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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吧 > 我的夫郎太守男德(女尊) > 第1章 第一章

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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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香烟袅袅中,一女子吊儿郎当地坐贵妃椅上,双手各环个美男子。

此等坐享齐人之福的画面,是但凡来个外人看去,都不得不心中生羡的程度。

不过当事人许竹竹的心里其实充满了问号和感叹号:

我是谁,我在哪……?

她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手边的两位美男,陷入沉思。

这两男的谁啊?干嘛一直蹭我啊?

要蹭……要蹭,我可以给他们痒痒挠啊!

但想归这么想,许竹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这绝不能怪她。

许竹竹原本是个二十一世纪三好少女,苦哈哈地在大学熬了三年,好不容易答辩完,眼见没几天就能拿到大学毕业证书,迎接美好未来。

没想到一睁眼一闭眼,她就来到了这个神奇的地方。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是婴儿穿,但她运气有点背,和其他穿越者不一样,原主还有自我意识。

而且原主似乎也发现了许竹竹的存在,至于许竹竹是怎么知道的……

那当然是因为除了第一次婴儿时期的清醒,接下来她每次清醒的时候——

不是原主没听先生讲课被叫起来回答问题就是各种各样的考试,和被原主爹妈摁着头学习的功夫上了!

你要说这里面没点文章谁信啊!

不过许竹竹也晓得这是原主的身体,她再怎么说也是个不请自来的外人。

天知道要是没有原主的身体在,她会不会变成孤魂野鬼?

所以原主这样她也就忍了,认命给原主当了十几年的学替考替。

但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在考试上清醒的许竹竹非常懵逼。

眼见着右手边的男子的手就要摸到某个一言难尽的地方,许竹竹顿时慌了,一个激灵下来,抓住他的手,国粹破口而出:“卧槽!大兄弟!万万不可啊!”

“官人真会说笑~竟和奴家称兄道弟。”

说着,他妖妖娆娆地给许竹竹抛了个媚眼。

许竹竹艰难地吞了下口水,顿时被身边的两个男子理解成想要更近一步的意思。

你不要过来啊!

她在心底里暗骂一声,寻思该怎么不着痕迹地远离他们,又不会伤了他们的心。

没错,她真的挺怕伤了他们的心。

许竹竹自断断续续的清醒以来,逐渐摸清了这个世界的路子。

这里是不存在于现代历史书中任何一个时代的国家。

国号周,以女子为尊。

就连生理上也是由男方生子。

某次她清醒时,恰是原主父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抓着她胳膊和腿儿,强压着她坐在案前读书写字的时候。

那场面直接震撼了她的小心脏。

而服饰科技语言等等……

简直就像是唐宋魏晋现代糅杂而成,乱七八糟的,各种各样都有。

这也就意味着,许竹竹在现代学的那些历史,压根不是外挂,也压根没有外挂。

许竹竹这边正在努力思考逃脱的妙计,突然,厢房的门“砰”的一声就被撞开了——

门口站了一群看起来就很贵的人,为首的那位更是不凡。

及腰的长发,玉白的双襟长褂,面色如玉,双目桃花,活脱脱一个唇红齿白的小郎君,清冷的气质又让人瞧一眼便失去了继续观赏的勇气,唯恐污了这朵高岭之花。

但许竹竹无心美色,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最好变成没有存在感的透明人。

还没等许竹竹反应过来,手边忽地一松,原本缠着她不放的两名男子全都跪了下来,颤抖着身子不敢看眼前的人。

突如其来的变动连带着许竹竹浑身一抖,脑阔瓜子开始不受控制地高速运转:

莫非她这原身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破事,惹的上头要抓她进牢?

小郎君侧眸瞥了许竹竹一眼。

……不至于真是这样吧!

许竹竹一下子有点小慌,小心脏“砰砰砰”的乱跳,努力回想着在现代看过的古装剧,思忖着自己是不是该先喊一句“冤枉啊!”

她未想出借口,眼前的小郎君便先开了口,“你既要与我成婚,便不要再干这档子污秽之事了。”

“否则,我便是闹翻了天,也会退了这门婚事。”

语气平静无波,却如同一块小石子,将许竹竹的逻辑打的支离破碎。

婚、婚什么?

许·风中凌乱·竹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

她与原主的记忆并不是共享的。

许竹竹的认知层面也因为这个原因,只能停留在了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原主的身份,以及原主周围的一些人际关系上。

原主具体干了些什么她是一概不知的。

莫非原主已经堕落成了个纨绔子弟?

这不对吧,原主好端端一个安阳王之女,妥妥的名门之后,躺着也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贵族为什么会堕落成这样?

她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被屋子里的香薰熏的更是昏沉。

许竹竹想不明白,许竹竹放弃思考。

“呵,装。”

男子明显不满地对上她的眼,却发现许竹竹眼里的迷茫不似装的,语气遂放缓了一些,“今日之事,我可以当没有看见,但日后,你……罢了,便这样吧。”

男子说完,就领着身后的一群恭恭敬敬地人走了,唯留下许竹竹仰望苍天。

请给她来本《纨绔子弟的自我修养》吧!

要不原主赶紧回来也行啊!

-

002

“哦。所以他是当今圣上唯一的皇弟,由于先帝与家母乃结拜姐妹,且家母早在三年前病逝,所以先帝临终前特意嘱托要他嫁给我对吗?”

而且皇帝她弟还曾经与皇帝一起治理国事!

或者说,现在也是,只是依着规矩没有以往涉猎的多了。

从那青//楼厢房脱身(这非常不容易了),凭着对这个世界寥寥无几的记忆回到原主的家中,许竹竹撑着下巴,听侍从林净把事情的因果告知她。

……苍了个天,她好像终于知道原主为什么会把身体丢给她了!

许竹竹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已经骂骂咧咧。

“家主,在下敢问一句,您现在是……”

林净恭恭敬敬讲解完,迟疑着加了一句问句。

林净是从小就安排在原身身边的侍从,自然而然定会在许竹竹学习间听候使唤。

但原主那个憨批,不知道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许竹竹会暴露的风险,或者觉得暴露了也无所谓……

总而言之,林净大概是唯一知道这具身体有两个意识的人。

那林净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不用多说了,许竹竹无奈地点了点头。

天杀的,现在她不止是学替考替,还得是婚替!

许竹竹在现代也交过一个男朋友,从高三追到她大一,她才勉强同意。

本以为这人意志这样坚强,人品应该过关,但她这人的运气不好,很荣幸地被这个初恋狠狠地劈了一腿。

许竹竹还是没绷住表情,露出痛苦面具。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可狗血又庸俗的是,劈腿对象还是她相交十余年的亲亲闺蜜。

这也就导致许竹竹患上了严重的ptsd,打从心底里就厌恶恋爱。

在现代还好,至少她装的下去,这个ptsd不影响他人,但现在被原主又坑了一把,要去做婚替的话……

对不起,她拒绝。

许竹竹摆摆手让林净退开,看着林净担忧的眼神,她也只能勉强笑笑。

等林净走后,许竹竹立刻抓起纸笔,挥墨写下几个简洁明了的大字:

滚出来尽责吧你!老子忍你很久了!婚替想都别想!

然后许竹竹躺回床榻上,闭上眼睛,放稳呼吸,静静等待,宛如睡着了般。

这是她和原主互相意识到对方存在时,原主想出的交流方式。

往纸上写上想说的话,等另一方意识清醒时再回复对方。

不过比起这次清醒更令许竹竹意外的是,她留下的纸笔下并没有什么回复。

原主已经不靠谱成这样了吗?

“……为嘛啊。”

许竹竹异常懵逼,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至于老天这样惩罚她。

可惜她连自己上辈子三岁时在马路边捡到一毛钱私吞了这种黑历史都翻出来了,也一无所获。

于是许竹竹只能自认倒霉,但她又不觉得自己不至于真的倒霉到这种地步,以她和原主纸笔互通多年的理解,原主不过不是个爱学习的娃,(虽然这回清醒在青楼)该负责任的时候还是会负的。

抱着对原主最后一丝丝希望,许竹竹开始了在屋子里到处探索的模式,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她摸出了一张信封,上有一行显眼的小字。

“许姐姐轻启。”

有些皱了,但接口被封的很紧。

许竹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祥预感!

她颤颤打开信封,就看到以下内容:

“人间无趣,双亲皆亡,此身留汝。”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原主觉得活着太累了,原主的爹妈又走了,原主不想活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这具身体现在彻彻底底变成许竹竹的了!

许竹竹:(╯‵□′)╯︵┻━┻掀桌啊汪!

其实许竹竹在意识到这具身体还有第二个意识的时候,她就想过怎么把自己和原主分开,自己再去投一次胎。

但左思右想,她自觉脑细胞和行动都有限,是怎么也想不到。

自尽吧……

这具身体就没了。

请神婆吧,万一人把原主当成鬼上身(虽然也确实),那留给人原主的破事对不起她的良心。

可以说,许竹竹是被迫留在这具身体里的。

苍天啊大地啊。

许竹竹颓然靠墙缓缓下滑,掩面落泪。

她怎么就!

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

003

许竹竹此人运气实在不好,就连投个胎都能和人撞身体,但她心态却是最为强大,堪比打不死的小强。

所以在床上躺了三日后,她又原地满血复活了。

然后……

去搬砖。

“家主,您其实没有必要……”

倒霉蛋卖力地将一推车的砖头搬到自己的后院里,闻言擦了擦汗,高深莫测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吧!”

林净用不解的眼神认真地看着许竹竹:“家主您不说我又如何懂呢?”

也是,那是该她解释一下。

许竹竹仰起小胸脯,满是灰尘的手叉在腰上,坦然道:

“我这几天就一直在想啊,人总不能一直倒霉下去吧,老天看我倒霉成这样总得给主角送点机缘吧!你看这些砖,一直搁我院里,这指不定就是——”

“是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也——”

然而事实证明,人可能真的会一直倒霉下去。

尤其是许竹竹这个小倒霉蛋。

……

这头许竹竹抱着几堆砖头琢磨地不亦乐乎,她没注意到,另头的墙角多了一块玉白衣角。

京中多雨,气候潮湿,那块衣角早早便被露水沾湿,精密的绣纹也深了许多,只是衣角的主人似乎毫不在意。

“陛下……”太监红魏迟疑着去看眼前人的神情。

如果许竹竹在现场,她会立刻发现此人正是当初来砸她场子的小郎君。

见裴礼殊面色不虞,红魏大着胆子道:“此人举止粗俗,实非皇子良配!听闻几日前还有人在青楼见着了她!”

裴礼殊心说他当然知道,就是他去捉的奸。

他不置可否:“非良配又如何?”

难不成他还能逆了先皇的遗诏?那怕是连皇位也坐不稳了。

思及此处,裴礼殊的面色又冷了几分,蹙眉:“看来是平日里朕太惯着你了?”

红魏抖了抖,不敢再言。

“嫁妆可都备好了?”

裴礼殊好似没有发现般自如地转移了话题。

“陛下宽心,都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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