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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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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放榜前有很长一段空余时间。

据说是因为考试结果需要圣上与众臣们商议,这个时长便是根据商议的顺利与否来决定的。

听内部人员裴礼殊说,今年的科举放榜日可能要半月有余才能真正定下。

这就相当于高考后的暑假了。

张不弱在考完就匆匆回江南了,许竹竹问了一圈也没人晓得她去做什么了,但得知她在放榜当日才会再进京。

而裴礼殊则继续神龙见首不见尾。

许竹竹来这里后就从来没有这么清闲了。

从前清醒时都是在读书写字,学习礼仪书画,一整套连贯下来的,紧凑得让人喘不过气。

偏偏主动权还不在她手上,身体完全感觉不到疲惫,一口气能上五楼,连想打瞌睡都睡不着(可见原主休息质量挺好的)。

一边mmp一边读圣贤书对她来说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许竹竹甚至总有种自己这段人生的意义就是学习的错觉,她被迫卷到精神都习惯了被输入知识。

不能说是她犯贱吧。

只是休闲时光全归原主掌控,现下突然没事可干,许竹竹实在是难受。

于是,在林净的建议下,闲的发慌的许竹竹决定开始参与许久未进行的社交活动。

“这信怎么会这么多?”

许竹竹在有限的记忆力里努力翻找桌上堆得满满当当的邀请信上的署名。

几乎都没有印象。

林净的双手也拿满了不知名的信件,她将右手上的另一打信递给许竹竹:“家主,这里还有。”

许竹竹:“……”

似乎从前朝开始,京城中就有许多隐形的潜规则。

送宴席邀请函也包含在其中。

对于京城贵族而言,上位者去不去是上位者的自由,但是不送就是其他人不懂事了。

说不准哪场上位者就给面子出现了呢?

揣着端阳王女这个身份,只要她还是端阳王女一天,那就算她再风流,再不学无术,她也不会缺邀请函。

京中名门们哪怕是知道她不会去,也不会忘记给她多送一份邀请函。

但尽管心里有准备,许竹竹还是被邀请函的数量震撼到了。

已是八月初,京城盛行赏花。

许竹竹趴在案上一封一封从林净手中接过邀请函,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到鼻尖,摇摇欲坠。

十封里有九封是赏花宴的。

“哇塞,她们都没事可干的吗?”许竹竹啧啧称奇,“看来腐败的还挺严重的哈……”

古代的生活便是如此。

要娱乐那便只能堆金钱,一场赏花宴下来耗费的银两至少够一个平头百姓半辈子不愁了。

不然便只能读书写字,就这还有人会玩出各种花样,像许竹竹这样闲下来就发呆的老实人在京城屈指可数。

可想而知,京城内该有多腐败。

比较幸运的事情大概只有一点,先帝打下的根基挺深厚的,就算这一代躺平不起,也不至于马上灭国。

但新任的天子尽职尽责。

许竹竹无意识地折起信纸的一角,她大姑子的头发大概都要掉光了,只是可怜了她的老婆也得陪着一起。

林净:“家主,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

许竹竹从信件里抬起头,满眼写着迷茫:“有什么是你不能说的?”

林净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几乎是喊出来的:“家主您逛个青楼花的钱就比她们办十八场宴席加起来的还多了!!!”

许竹竹:“……豁?”

不愧是原主。

话说青楼原来这么赚的吗……

-

019

平乐侯府。

花瓣簌簌落下,一辆马车停在了大门口。

许竹竹有些狼狈地从马车上爬起,心中狠狠腹诽,真是,无论坐几次,都无法适应古代马车的颠簸。

林净将自家家主扶下马车,看着许竹竹陷入放空自我的状态,赶紧出声提醒:“家主,到了。”

“哦,到了啊。”

在如山的信封里,许竹竹断断续续挑了几日,总算是看到了一封署名稍微有些熟悉的信函,便应承下了邀请。

林净将邀请函递给平乐侯府门前的侍卫,就跟在许竹竹身后进了平乐侯府的门。

“哎呀呀,这是谁啊?”

“这不是被悍夫关在家中不允出门的端阳王嘛~”

“可不是嘛,连婚礼都不邀请我们了。”

许竹竹还未踏入正院,便听到里头几声明亮的惊呼,她没有原身的记忆,与她们并不相识,但又莫名觉得声音很耳熟。

心下疑惑的很。

直到见到了声音的主人,许竹竹这才恍然,她可算是想起自己为何会觉得那署名熟悉了。

“若风来迟了,诸位姐妹可等急了?”

只愣怔了一瞬,许竹竹便笑得眼睛只剩一条缝,打从心底高兴起来。

腰下纱质的裙摆随着院中绿叶轻快而有规律地摆动着,她加快了脚步。

平乐侯府的赏花宴不允带家眷来,所以没有避嫌的必要,一入正院便能瞧见所有来宾。

这些姐姐妹妹们可都是她自己结交的好友。

关于这点,许竹竹认为自己还是有必要谢谢原主的。

原身不爱上学堂。

每到私塾内,原身便会与许竹竹交换身体,因而在学堂里的几乎都是许竹竹。

而平乐侯府里坐着的这几位,都是与许竹竹在学堂里当了几年同窗的战友。

学堂人少,整所学堂算下来不过二十来人。

她们的关系和现代同班同学差不多,考试时你传个答案,我比个手势,几年积累下来,满满都是友情啊。

只是许竹竹已经很久没有再清醒过了。

加上清醒后没有关注书信,家门也对外紧锁,就连婚礼的操办也是由裴礼殊全权负责,据这具身体的活动,邀请的都是原主熟悉的好友,而没有她熟悉的。

所以她对于这些同窗的印象也有些模糊了。

现在再见面,可谓是彻头彻尾的想起了。

-

020

裴礼殊刚刚忙完下了朝,在马车上更换完了常服,正准备回端阳王府,却被随行的人告知许竹竹去了安平侯府。

“……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太闲了。”

裴礼殊的声音有气无力,他戳着自己的眉头,感觉眼皮在狂跳。

红魏整理着裴礼殊皱起的衣领,小声询问道,“陛下,我们是该……”

裴礼殊惫懒地抬了抬眼皮,收起手中的折子,带着不悦开口:“我近日太随和了是吧?”

如今连人的眼色都不会看了?

红魏不再作声,拉开车帘与车夫交谈。

车夫已经做好了要去端阳王府的准备,便被尖细的嗓音命令回头。

裴礼殊看着近在咫尺的安平侯府,“……”

他话里有这个意思吗?

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没有不快。

许竹竹正与许久不见的故友们把酒言欢,整张脸都被酒气熏的通红。

平乐侯女箫若琳便是从前与许竹竹最为交好的友人。

要找她的话……

一袭红色劲装在众女中最显眼的那个就是萧若琳。

箫若琳也醉了,搂着许竹竹妹妹长姐姐短,哪个侍从来了都不好使。

最后喝嗨了,嘴巴没了个把门——

“若风,我瞧着你那个悍夫不是个好生育的,姐姐我送你两个小妾如何?”

“要不当借的也行~”

妾大概到哪个时代都是最卑贱的身份,在这个时代也是如此,最多比平常的侍人多了一点地位,但也只是生育的工具罢了。

富贵人家之间,若不好生育,那便会向交好的友人借几个生产过女儿的优良小妾,以此来生下女儿。

箫若琳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冒犯会到人,反之,她觉得自己特大方。

正夫再如何彪悍,纳妾也是妻主应有的权力。

许竹竹喝的一楞一愣的,但仍然被这句话硬生生刺得清醒了。

这TM可不能瞎说啊!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回应,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冷冷响起。

“若她敢纳妾,那便和离。”

这话就是与前一句针锋相对的,毕竟和离也是妻夫双方都有的权利。

……

全场瞬间安静。

方才口嗨的箫若琳嗨完就躺了,怒火便只能其他人来承受。

裴礼殊再怎么说也是陛下亲弟。

虽说有句话叫京城一个木板拍下去,十个得有九个皇亲国戚。

但她们这伙人,其实最多也就祖辈和陛下能称个远亲,这要是裴礼殊去和陛下告了状,陛下会帮谁那不是傻子都知道吗?

现下没人敢做出头鸟,当然一个个都缩好了脖子,不敢吭声了。

裴礼殊刚进场便听到这些话,可把他气得不轻。

什么叫不好生育!

他只是不愿意生而已!

酒喝的太多了,许竹竹整个人迷迷瞪瞪的,但是她也知道,她的老婆现在生气了。

她几乎没有迟疑地就向裴礼殊张开手臂,张嘴却有些不利索:“不、不和离,不和离,死也不和离……”

清冷的神像沾染了烟火味。

裴礼殊没有了脾气,拥着身前满身酒气的醉鬼,耳根红得像朱砂。

刹那,冰雪消融,却又不带欲色,世人惊讶于神像犀利的眼神变得朦胧而有温度。

好似他只是闻着酒味便醉了。

……

全场再次寂静。

绝,真绝。

莫非这就是把高岭之花攻略成功后的快乐吗?

那换了她们,她们也不想和离。

裴礼殊余光虚虚往旁边一瞥,视野中的人果断装死。

呵。

其实大部分人也不用装死,已经睡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少数几个还算清醒的人事后回忆起来,对此发表了不少意见。

比较杂乱,但也大致能够被分为两派。

一派人恨不得能往这俩撒狗粮的人头上各吐一口口水。

啊呸呸,哪怕再来一次,她们也不敢朝他们脸上吐口水:

皇亲国戚惹不起。

另一派相比较于楼上那派脑子清楚,则充满了种劫后余生的氛围。

能逃过一劫已经算是了不得了,不能要求更多。

看来今后得找机会多巴结巴结端阳王了。

那些说端阳王夫妇感情不合的都是什么误人子弟的无良消息啊?

改天得把那些消息贩子一锅端了,瞎传什么啊?差点就被它们害惨了!

-

021

宴会还未结束前,许竹竹便醉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自己的端阳王府中,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裴礼殊正坐在床边替她拧着浸泡过水的丝帕。

“我睡了多久?”许竹竹揉着刺痛的脑壳,任由裴礼殊将冰敷过的丝帕贴在自己的额上。

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

喝酒误事啊。

“不过半日。”

“啊?”许竹竹吃了一惊,“这么久?”

“喝了三缸酒,只睡了半日,你已然是佼佼者。”

裴礼殊面不改色地将许竹竹额上因为吃惊而移位的丝帕归位。

许竹竹打了个哈哈,这个时代的酒实在没味,比鸡尾酒还少了酒味,更何况她喝的都是为了赏花宴而特制的花酒,喝酒就像是在喝一杯稍微有些酸味的果茶似的,不知不觉便喝多了。

她也不觉得自己醉了,只是很想如厕,一场宴席下来,足足跑了茅厕十七八趟。

她甚至有些不着调地难过,害怕自己要和茅厕过一辈子密不可分日子了。

“特制酒,真奢侈……”

但怪好喝的。

许竹竹嘟嘟囔囔,全被裴礼殊尽数听了去。

裴礼殊的嘴角微微掀起,“……只是如今,你夫管严的名号是要被打响了。”

“夫管严?谁?我?哇?”

这话颇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让许竹竹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许竹竹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醉后箫若琳的口嗨上,关于那场赏花宴发生了些什么,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脑内的这块区域是一片空白。

顿时有些心虚了。

喝酒当真是误事啊!

“莫不是忘记发生什么了?”裴礼殊眸光一滞,本来温和的眼神莫名放出寒光,让许竹竹彻底酒醒了。

许竹竹是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但许竹竹有求生欲啊,“我就是夫管严怎么了!我是夫管严我自豪!”

裴礼殊愉悦地哼了一声,将丝帕收回重新泡在冰水里。

“你才将酒醒,再睡会吧。”

“放榜后有田猎的活动,我会陪着你,你也不必再整日闲的到处参加宴席了,到时有的你忙。”

许竹竹弱弱举手:“那个……”

裴礼殊颔首,看向她。

“宝啊!我武功不行啊!田猎我还是只能瞎晃悠看戏啊!”

裴礼殊的头上似乎多了三条黑线。

气氛凝滞了几息,他借着烛火的灯看清了许竹竹的神色。

除去真诚便是真诚……

真诚果然是最强的必杀技。

裴礼殊闭了眼,无奈摸了摸许竹竹的狗头:“……无事。”

朕会给你找事情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我真忍不住了

*雄竞!雄竞!我要雄竞!

*田猎要开始雄竞了!

*今天依旧在奇怪的地方考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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