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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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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窗帘半掩着,没有完全拉开,不透光的窗帘遮挡住大部分太阳照射进来的光亮,显得客厅看上去昏暗又阴森起来。

连带着墙布角落上,年久而泛黄的损坏角,看上去都有了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息。

就像是来到了一个老旧的鬼屋一般,就差踩在地板上那吱呀吱呀的木头声音了。

范梓晴不解地咦了一声,上前将半掩着的窗帘拉开,阳光照进来之后,昏暗的客厅瞬间变得明亮起来,所有恐怖气息一扫而尽。

她自言自语疑惑着:“我记得我出门之前好像拉开了窗帘的啊?”

何秋然看着窗帘边角残留的鬼魂气息,垂下眼思考,这鬼竟然已经能够碰到实物了,为何还只是每晚对着范梓晴哭泣,只是吓吓她,却没有做什么实际上的伤害呢?

观范梓晴之面相,她虽然周身有被鬼缠绕的黑气,但那黑气实在很淡,再配上她透露出来的消息,那女鬼只是半夜哭泣,没有再干别的事情。

何秋然来之前一直认为,每天深夜让范梓晴听见的女声哭泣,不过是女鬼想要吸食范梓晴的生气,本身能力不强,所以靠着这种灵异的哭声来吓范梓晴,从而达成女鬼目的的一种手法。

但是看见了窗帘上的鬼气,这明明是阴气凝实的大鬼才可能做到的事情!

如果是这种实力的鬼魂,也不可能是会看上吓唬人得到的那一点点生气。

“范女士,你每晚听见的哭声能够分辨位置吗?”何秋然问道。

范梓晴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令她难以入睡的每一个晚上,那哭声似远似近,像是从楼上传来的,又好像从楼下传来的。

更可怕的是她听了好几夜之后,心中越想越不对劲,她感觉那哭声更像是在她这间房内传出来的!

也许是天花板,也许是床底,又好像是衣柜。

范梓晴的脸色泛白,看见何秋然不经她指明,眼神就落在了她睡的主卧方向若有所思,更是惊疑不定。

她嘴唇颤抖地问道:“大师,那女鬼是不是在我房间里?”

何秋然摇摇头,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他沉吟思考,主卧当中鬼气的残留程度看上去诚然是最多的,但如果只是只针对范梓晴一个人的话,为何次卧当中也有着微乎其微的鬼气残留呢?

四五岁的小孩子,因为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无畏,向来不是鬼魂们能够成功吓到的。

加上他们的阳气较重,不管什么鬼,一般都不会想着会去吓这个年龄的孩童。

何秋然问:“范女士在这儿居住了多久?”

范梓晴不假思索地回答:“一个多月吧,五月初我刚领了证,就搬进这里住了。”

何秋然继续问道:“那你是最近一周才夜夜听见哭泣声的?”

范梓晴点点头:“没错,我之前的睡眠一直很深,很少半夜惊醒,自从上周四一不小心半夜惊醒之后,我就开始夜夜被哭声惊醒了。”

何秋然:“平常的睡眠都很深,上周四你又是如何被惊醒的呢?就是突然之间听见了哭声吗,上周四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范梓晴回忆着。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事,那便是上周四,她丈夫前妻生的儿子项奇瑞被爷爷奶奶送回来住了。

在她和现在的丈夫结了婚领了证,刚搬这儿来住的时候,她公公婆婆说着让他们新婚夫妻先单独处一段时间。

于是三岁多的小奇瑞,就被二老带回老家去照顾了一个月。

上周三,在征求了范梓晴的意见之后,项成第二天就把孩子从老家接了回来。

当范梓晴上周四到家之时,就看见了小脸表情紧张,躲在爸爸腿后小手拽着裤腿,带着警惕眼神看着她的项奇瑞。

到底还是当了几年幼师,范梓晴通过小心接触,一点点让孩子对她卸下心防,好歹在睡前是哄得小朋友对她不那么排斥了。

结束了睡前故事,范梓晴拖着疲惫的身躯从次卧出来,回到主卧,没有与项成说几句,便陷入了梦乡。

正是那天的深夜,本该一向沉睡的她,被婉转低吟的哭泣声,从梦境当中唤醒。

自此每晚她都能听见那女人的哭泣声。

“上周四那天要说特别的话,也就只有我丈夫他儿子在那天回来了。”范梓晴皱着眉,但是才三岁的小朋友能做什么呢?

何秋然挑起眉头,他心中有了一点数,转头问道:“你知道你的丈夫与他前妻是因为什么离的婚吗?”

范梓晴思考着:“我不太清楚内情,他说好像他前妻是受不了他工作忙,前年过年的时候就和人跑了,他前妻的娘家除了她自己也没有亲戚朋友。我老公说他一直找不到人,等了两年都没找到,就去警察局申请了失踪,解除了婚姻关系。”

在范梓晴的话音刚落,窗帘无风自动,哗哗地碰撞在窗户上,仿佛被大风吹飞一般,但关键是窗户并没有打开。

范梓晴后退了一步,有些紧张地看向何秋然,声音低弱下来:“这是……青天白日的,那么大的太阳,不会有脏东西出来的吧?”

何秋然给了范梓晴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他看到了在范梓晴刚说完她丈夫与前妻离婚的理由之后,客厅当中突然就涌起的鬼气,带着森森的怒火,似乎对于她刚刚说的非常不认同的模样。

“大师,你发现了什么问题吗?”突然安静下来的客厅让范梓晴有些害怕,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小声地问道。

她想为自己找到一点安全感。

客厅未拉开的窗帘阴影后,逐渐显露出一个穿着洁白睡裙的身影,只是这个身影只有何秋然一人看见了。

白裙女鬼虽然看上去实力不弱,但浑身根本不沾任何杀孽,她所拥有的实力完全来源于她死前的怨气。

看出这鬼并没有真正害过人,被白裙女鬼警惕的目光盯着,何秋然眨了眨眼,拿出一张开眼符,放在范梓晴手心当中,驱动开眼符。

“范女士,你知道你丈夫前妻的长相吗?”何秋然问道。

不太明白何秋然的问题,范梓晴顺着他所指向的位置看过去,竟然看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窗帘边站着一位穿着白色睡裙的女人!

女人的脸不是绝色美人的脸,甚至脸上还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多了许多皱纹,比年轻时候满脸胶原蛋白的模样苍老了许多,乍一眼看上去依旧能够将她与年轻的模样对上,范梓晴一眼便认出了这女人是谁。

“你是我丈夫的前妻?”范梓晴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从家中意外整理出的结婚照里穿着婚纱的女人,添上岁月的痕迹之后,长相就是如此。

可是刚刚她拉窗帘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儿有人的身影,更别提这女人站在暗色的窗帘前面,穿着一身显眼的白色睡裙。

白裙女鬼静静地点了点脑袋,她看向范梓晴的目光倒是少了许多警惕。

“你是想来除掉我的吗?大师?”白裙女鬼开口问道,态度非常决绝,如果何秋然的回答是“是”的话,她大概会与这位除鬼的天师斗争到底。

何秋然轻笑着否认了:“如果你没有动过害人的心,我来便只是来解决范女士每夜不被哭声吵得睡不着觉这件事的。”

范梓晴看看丈夫的前妻,又看看身边的小先生,察觉到了他们之间忽然而起又立刻消失的硝烟。

她的目光扫到白裙女“人”光裸的双脚。那双没有穿鞋的脚掌乍眼看来是站在地上的,但是其实她的双脚与地面之间有着大概一个指节的距离,她整个人是漂浮在地面上的!

“你……你就是每晚在哭泣的那个人,不对,你是鬼吗?”范梓晴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裙女鬼双手垂下,紧紧捏着裙摆,自然下垂的裙摆上多出了许多褶皱:“我只是想吓得你快离开这里,最好与项成离了婚。”

范梓晴看向白裙女鬼的眼神带着些茫然:“原因是什么呢?”

白裙女鬼的手放在窗帘上:“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拉了窗帘,然后坐着聊吗?”

·

那是两年前的冬天,白裙女鬼还是项成的妻子石春婉。

她在过年前几个月的时候与项成闹了巨大的矛盾,起因是她导购的工作让项成觉得她在勾三搭四,随便对前来买东西的男性顾客一笑,便被项成当做是在勾搭别的男人。

平常项成还能忍,但自从上次他因为失误被调职之后,家庭收入之中石春婉的收入彻底占了上风,项成开始有些心理不平衡了。

正好在心态不平的时候,项成去接妻子下班,远远透过窗口便看到了妻子对着别的男人笑得正开心。

疑神疑鬼的项成几乎是阴沉着脸进去,破坏了妻子这一单生意,在妻子拼命的挣扎当中,死拽着她回家。

回家之后便爆发了一场婚后有史以来最大的争吵。

石春婉委屈得不行,明明她是为了补贴家用,才拼命地工作,对着客户笑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有哪个客户喜欢面对冷着脸对自己的导购?

但项成就是认为她是在勾搭别的男人,肯定是嫌弃他被调职了,想要找别的男人跑了。

受不了项成对自己的污蔑,石春婉又感受出项成好几次试图想要控制她的行为,她开始对这段感情疲惫,上班的时候强迫自己忘记家庭矛盾,都是很难才强撑出一个微笑。

本来还想着要为了年幼的孩子坚持下去,不能让她才一岁多的小瑞瑞从此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石春婉想着也许她再坚持一下,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呢?

但核心矛盾仍然在,夫妻两个之间开始频繁爆发争吵。

之后好几次在闹矛盾的时候因为情绪激动,项成开始脾气暴躁起来,对石春婉进行了家庭暴力。

尽管事后项成愧疚地与她道歉了,但下次爆发争吵之后,项成仍然会将他挥舞的拳头落在石春婉的身上。

石春婉坚持不下去了,她郑重地向项成提出了离婚的提议。

项成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拒绝了石春婉的离婚提议,将她关在了家中。

临近春节了,项家二老打来询问何时回老家的电话之中,连先回老家住着的小儿子奶奶地叫着妈妈的声音又让石春婉软化了下来。

丈夫在家暴后痛哭流涕的发誓,认错态度是最端正的一次,甚至还与她写下了保证书,保证如果再次吵架的时候动手打她了,那么就直接离婚。

最后石春婉还是答应了项成不提离婚的事情,暂时将所有的矛盾都丢在城里的家中,夫妻两个一同收拾东西回了老家。

在老家期间,项家二老待她的态度如亲女,与才一岁多的儿子粘着她成天甜甜地叫妈妈,就像是天使一般可爱。

石春婉本来已经彻底打消了离婚的念头。

双亲早已不在人世,石春婉渴望又眷恋着这种美好的亲情。

但是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

年还没过完,公公婆婆还留在老亲戚家叙旧,先回家的石春婉再次被丈夫家暴了。

尽管事后丈夫哭着对她说,那是他今晚喝多了酒,一不小心看错了人,以为她和别人跑了,这才情绪上头打了她的。

他向她保证没有下次。

但这一次石春婉彻底累了,她对着项成提出了离婚,她可以选择不带走孩子,因为她看得出项家二老是真心对待她的瑞瑞,她与他们唯一的儿子离婚,除了对不起二老和自己的儿子外,再没对不起谁。

她疲惫地对项成说,等二老从亲戚家回来了,她就把离婚的事情告诉他们。

项成答应地好好的,没成想他竟然趁着她累极了闭眼养伤睡觉的时候,直接将她残忍地杀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一直觉得写得不太行,反复修改放出来迟了,成了隔日日更(挨打

—题外话—

因为现实类似新闻有点多,和朋友讨论过后,有感而发写的这个小故事,反正渣男的下场肯定是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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