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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你会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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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后,整个厢房陷入一片沉寂。陆汲坐于床榻一侧,看着面前昏睡的女子静默不语。她呼吸渐弱,几乎没有声音。只是双手紧紧攥着褥子,仿佛窒息一般。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上次她被陆丰的恶犬所伤,沉睡之时也是这般。神情紧绷,醒来后还是一幅惊魂未定的模样。他不由得好奇,这侍妾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她手上没有做活留下的粗茧,肌肤也是光泽水嫩……虽然是冯氏买来的,但陆汲到底还是觉得她不简单。

目前冯氏还没搞出什么动静,留着这个侍妾在身边也能有个预警。只不过,今日搞出这么一出,看来崔晗灵十有八九是不信的了。

晚间,林容予醒了。她一手后撑,一手轻抚着小腹。只是秀眉微蹙,仍旧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掀开墨绿色的帷幔,向窗外望去,已不见一丝光亮。陆汲也没有在这里,想必这个时候他去正厅那里和友人一起用膳了。

她紧抱着双膝蜷缩成一团,刚刚她又梦见与父母阿兄分别那日,又是血浪滔天,又是近乎窒息的压迫感。她沉思着,看来自己近日来太过懈怠。绒花铺子才刚刚起步,但是父母兄长的死因她还没有一点头绪呢!

至亲死不瞑目,她又怎能置身事外!道虽远,不行不至,事虽小,不做不成。何况她肩上的担子并不轻松。

思量着,林容予不禁开始想起了另一件事。病秧子带她来此,与她装成柔情蜜意,不容分离的一对儿。那等会儿他回来了,就不可能再出去睡了。毕竟她是他的“爱妾”!

她目带愁容,唇角下撇,冲喜的那一夜病秧子冷言冷语地让她躺在地上,导致她第二天天没亮就被冻醒。那今晚,他不会也要丧心病狂地抢了她的床,让她睡地上吧。

越想越难受,林容予干脆立即躺下,用被褥紧紧裹着自己,尽量手脚放开地占据整张床。她就不信,她睡得昏昏沉沉时病秧子还会把她拉下床去,那她明天要是冻病了,肯定会耽误事的。

不过,林容予想岔了,陆汲倒还真没把她扯下床去。只不过,后面的事有些让她无法接受。

约莫一个时辰,林容予是被一股浓郁的酒味熏醒的。满室萦绕着醇厚的酒香,只不过喝酒的人并未沉醉。陆汲刚刚在宴会上只喝了两盅酒,其余的都洒在了袖子上。

崔洛他们体谅他,不让他多饮,可是崔晗灵却坐他对面一个尽的灌他酒,导致后来崔晗灵喝得不省人事。崔洛最后叫人把她抬了下去。

陆汲佯装微醺,踉踉跄跄地走回了厢房。然而刚刚为他引路的侍女却刻意将他引入旁的地方。他假借更衣之由,避开了。

林容予呼吸紊乱,她眉头紧锁,听着外间的茶盏放下,拿起,放下再拿起时与桌子轻碰的声音,她的心跳地更急了。

不一会,又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想来是那病秧子在沐浴。林容予松了一口气,急忙睁开双眸打量四周。以病秧子的脾性,肯定不可能睡地上,但是这张床已经被她占的差不多了。她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又往里挤了挤,给外边那人出一席之地。

听不见水声了,林容予赶忙闭上眼睛。她平躺着身子,双手交叉置于胸前。陆汲穿着一身中衣,缓缓掀开帷幔。他淡淡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但是却尽含上位者的威严。

“既然早就醒了,那就别装了。”

他说着,轻瞟了眼榻上并无动作的女子。瞬间冷眸中闪过一丝不耐,“我有要事和你说。你若在不起来,今晚就睡到地上去。”

闻言,林容予垂死病中惊坐起。她战战兢兢地坐起身子,柔弱撒娇,“世子,妾身今日受,受不得凉,还望世子垂怜。”

“叫我什么?”陆汲一本正经压低声音,语气颇为不悦,“今日上山时我是怎么说的,嗯?全然当耳旁风是吧。”

“郎,郎君。”林容予眸色震惊,一时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

“你认得今日坐于上首的那个年轻的公子吗?”他语气轻慢,但锐利的眸子却紧紧盯着林容予。仿佛一旦她说谎他就能立即扑上去咬死她似的。

“不大认得。”林容予回忆着今日陆汲让她起身向那人致谢。只觉得有些印象,但又实在想不起来。

“什么叫做不大认得?”陆汲察觉她眼眸中的疑惑,觉得也问不出什么来,而后他话锋一转,“你在进入国公府前是干什么的?”

“做绣活儿的。”她很久以前就思量过这个问题,国公府的下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虽然她是被人牙子买来的,但这对她的身份来说也是一种遮掩。

“我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只记得自己被人打晕了,后来从人牙子那里又卖到镇国公府。”林容予一脸茫然,而后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好在上天垂怜,郎君厚待,妾身才能成为郎君的侍妾,尽心尽力服侍郎。”

陆汲闻言抬眸看她。他对此不予置否。从一个丫鬟一举飞升为他的房中人。确实是她莫大的福分。

而后,他想到刚刚崔晗灵又做出的那些事,泛着冷意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厌恶。他脱鞋上榻,盘腿坐于林容予身侧,眸色晦暗的看着她。良久,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会叫吗?”

崔晗灵不是非要不折手段吗,那今日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叫,叫什么?”林容予在他盘腿坐过来时就不安地坐直身子,斜倚在架子床的一根柱子上。

“怎么?冯氏没教过你?”陆汲用极其凉薄的语气说着,但是看到她明亮水眸里全是的不解,他又轻笑着低声道,“没事,你先躺下,我慢慢教你。”

见他一改往日的冰冷高傲,林容予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随着她的执着和他眼底的笑意的逐渐消失,林容予最后瑟瑟地妥协了。

完了,这病秧子不会真要对她做些什么吧,但是她的小日子还没走啊!他不会真的要丧心病狂的做那种事吧。

林容予缓缓躺下,抓过被子,心中不安,她警惕得盯着陆汲,往被子里缩地更紧。

下一刻。陆汲一把扯过她身前的被褥,随意地扔到床尾处。而后,见林容予还防备地双手紧护与胸前,他趁她不注意,迅速抬手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唔,啊!”床上的女子顿时一阵娇呼。陆汲看见她如此剧烈的反应,以及她眼眸中闪过的羞恼,一时没忍住竟笑出声来。

林容予气急败坏,她怎么会发出这么妖娆妩媚令人羞耻的声音!这病秧子竟然敢掐她的腰,真是黑心肝儿的。

她越想越气恼,有一种被人玩弄,尊严被践踏的感觉。接着,那双美丽的桃花眼又开始泪珠点点,顺便还带着几声哭腔。

陆汲抬指轻轻拭去了停留在她眼尾的泪珠。良久,他神色凝重道,“你不必担心,我还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程度。崔晗灵就在隔壁,你要知晓分寸。”

“这样子就很好。”他说着。见她开始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俯身趴在她耳畔小声呢喃了几句。听罢,林容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喜悦!

“唔!郎君,轻,轻些,弄疼妾身了!”

“啊,,,哈!”

“别动!”

听着隔壁娇喘嘤哼、调笑嗔怒、喘息求饶的身音,崔晗灵捂着耳朵,感觉脑子都快炸了。

她一时没忍住,随手拿起一方瓷瓶冲着那隔壁猛地一砸。她气急,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索性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儿,略微发红的眼眶划过一排泪珠。

明明今天子慎哥哥还不怎么关心那侍妾的啊!她还以为那是他为躲避自己而随处拉来的女子。没想到。她竟没想到,那女子在葵水期间还不安分,勾得子慎哥哥与她寻欢作乐。

真是一个狐媚子!看来子慎哥哥已经不清白了,他和那狐媚子定然做了许多苟且之事。她以后还要和那狐媚子一般承欢,这想想都恶心。

崔晗灵不能接受。她以前看中陆汲时就打听过他洁身自好,从无通房侍妾,不去烟花之地。所以她才会在京城众多青年才俊中选中他,没想到那唯一的白菜也被猪拱了!

她怎能不气!夺走她用心良苦的猎物,她定要让那狐媚子付出代价。

厢房的另一侧,林容予躺在床上。她声音力竭,叫的口干舌燥。陆汲难得好心地递给她一杯水。林容予喝完水后还想再叫。却被身前的男人捂住了嘴。

“行了。你再叫的话我明天就可以去要饭了。”他打趣道。

“妾身表现得可还好?”林容予见他面容温煦,不禁得寸进尺。

好,好的很!陆汲咬牙切齿地默念。好到他今晚都不用睡觉了。

现在他全身燥热,气血上头。刚开始时还取笑她,现在她没事了,而自己却要遭受烈焰侵蚀。

陆汲披上自己的外衣,向门口的侍女要水。

这边刚传完水,那边的崔晗灵心如死灰得躺在床上,她的手心里留着血线。良久,她拉起被子,恨恨得蒙上了头。

林容予也不知那病秧子为何大半夜地去洗澡,而且他明明睡前刚洗过了澡啊。不过她才不关心这些。今日真是赚翻了,病秧子说她叫一声就给一百两银票!这真是天上掉银子的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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