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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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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醉玉把陆九酿也叫上一起走。

走前,陆九酿怕陆胜再跑去不见,叮嘱再三,要他出去务必给自己留个音信,万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自己只能干着急。

陆胜一回来就闭门不出,淡淡应了声,望着陆九酿的蓝色身影渐渐消失在门缝里。

扎完针,沈醉玉感觉身体和之前比起前两日更加有力,迫不及待跳下床走了两步,经过两天下地锻炼,走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了,纯粹是他如今不大适应,有时对双腿的控制不太到位。

于是,他向宁益仙尊询问有没有什么能让他快速恢复到以前状态的办法,得知身体素质只有靠锻炼才能恢复,沮丧好一会,但没过多久,宁益仙尊给他送了枚强身健体的丹药,让他回去锻炼之后再吃,可以尽快恢复体力,他这才高兴了些。

据宁益仙尊所言,灵武宗昨日又来询问何时才能处理完这边的病患,之前说的十日再来,他们压根等不及,搁两三日便要派人来问问,着急门下弟子的情况。

宁益仙尊昨日才给他们准话,让他们今天在日月白等着,到了会通知他们,要他们下山接人。

至于之前在药仙谷抓到的叛徒,宁死不屈,不论如何折磨都不肯说,现在还绑在审问架上派人看着。

当时沈醉玉将日月白有药粉之事告知宁益仙尊后,她当天就给属下挨个塞了诚信丹,连夜审问,被沈醉玉除掉那人当真是费了她一夜功夫。

反复搜过这两人的卧房,他们才在被偷偷开了洞的床板一角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只说让他们拿到药粉去一个离这不远的林子里等着,有人会去拿,其他什么都没有。

猜测是他们刚收到消息就去偷东西了,没来得及处理这纸条,这才有这张遗留,其他纸条恐怕早已销毁。

被抓这人目前没有出现灵力突变的现象,但为以防万一,还是被宁益仙尊封住了经脉,现在就如普通人一般待在牢里。

纸条上写的地方也去查过了,什么都没发现,今日,便是要徐颓山将他变作被关之人的模样随宁益仙尊进入日月白。

此次药仙谷共去十人,除了她自己,皆为木灵根,陆九酿跟在这支小队伍里,宁益仙尊的伴侣戚雅君守着药仙谷,她本人亲自过去处理蛊虫。

昨日她研制出新的驱虫粉,也给了沈醉玉一包,随后沈醉玉与徐颓山先行一步离开,其他人随后乘法器前往。

一回去,沈醉玉就着急往柳程雪那里去,灵武宗就住在安道峰上峰台,距离柳程雪住的地方不会太远,方便近距离看情况。

一直没出门,也没打听,一路过去安道峰他才发现,自己成了异类——其他人都带着面纱,一身药味。

见他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着急忙慌一路狂奔,过路修士纷纷投来好奇的视线,但也没人贸然上前,甚至还有离他近的赶忙跑远了些。

最近疫病以烈火燎原之势蔓延到日月白的每一个角落,在陵城居住的一些门派也是大门紧闭,不许外出,一人一间房地隔离起来,染病之人活动空间只有一个房间那么大,只每日打开窗户透气通风。

一些小门派来的人少,觉得这是个瘟疫窝,不利于养病,原想带弟子回去,见这瘟疫迟迟不好,又怕把人带回去会导致整个门派感染,还弄不到药,最后只得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希望日月白的药师给早日弄出药来。

这种时候人人自危,怕这又是个得了病没人发现、自己跑去求助的。

不过他们还没见过求助能从一个峰跑到另一个峰的,得了疫病的人,头痛欲裂,走路脚步虚浮,两天以上的基本上卧床不起,没见有哪个染病的能如此活蹦乱跳,还在山道上发足狂奔。

可最近怪异之事太多,他们也不敢保证这是个健康的修士,现在还能在山上自由行动的,基本都是各门各派还没感染的弟子,出来打探消息的,因此大部分行色匆匆,顾不上多看沈醉玉两眼便又闷头离开,剩下个别好奇的,便站在远处观察沈醉玉的去向,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

因为让尘平时奔波在外,所以他虽然在几个长老包括掌门中排行老二,却把他的峰安排在距离主峰最远的地方,方便其他三峰的众人沟通交流。

主峰是聚灵山的第二个峰,峰尖最高,山势最为开阔,盖了不少简单又不失大气的建筑,由掌门薛成阳管控,基本上除了日月白修炼之外的所有其他衍生技术都聚集在这里。

经过明阳峰时,沈醉玉还看到几个人神色匆忙戴着更为厚重专业的面罩自高处下来的人,看到他干净的脸颇为惊讶,赶忙抬手喊住他。

“你是哪个峰的?怎么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排头穿褐衣的男人拧眉问,明显对他这副没有准备的模样不满。

“望尘峰的,我没生病。”沈醉玉行了一礼,恭敬回答。

“我想起来了,这是让尘长老的二弟子,”队伍中有人答出了他的身份,“之前来这领过丹药。”

“哦哦,让尘长老的弟子。”那人的神色立刻变得和蔼,冲他招招手,“你过来。”

原来是制药房的人。

沈醉玉不明所以地走近,就见他从胸袋中取出储物袋,掏了个与他们相差无几的面罩,“戴上,别乱跑。”

“师傅,现在对瘟疫有解决办法了吗?”接过面罩戴上之后,沈醉玉开口询问。

“快了快了,仙师已经在想办法了。”

对方给了个模棱两可的说法,沈醉玉知道他们弄不出药来,只面露焦虑地说:“还望师傅们早日制出丹药来,弟子的师兄妹现在还卧病在床,全望您等药师,各位师傅辛苦了。”

几人忙着试药,寒暄了没几句就与沈醉玉错身相离。

站在台阶上望着他们匆忙的身影,沈醉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不希望这帮人研制出丹药,可又觉得他们太辛苦,刚刚排头那人声严厉色,听到他是自家人又软了态度,真是令人不齿,让他心情复杂。

这短短几句话的功夫,让他对徐颓山所说的“门派之争”有了更深的了解。

看了没多久,他收回视线,继续朝安道峰跑去,一口气跑到柳程雪所在的峰台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这一座峰台都是女修,沈醉玉之前没来过,接连两排屋子,也不知道柳程雪住哪间,不过他不需要找,因为这里只有两间屋子开着门,一间是柳程雪的,一间是南文秀的。

这二人站在正戴着面罩凑在一个屋里聊天,江逾就站在柳程雪肩膀上,整个身子都歪在柳程雪脑袋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恹恹模样。

看见沈醉玉,柳程雪仿佛看到了救星,双眼发亮,唰地起身,江逾被颠得身子一栽,忙扑腾着翅膀飞起来,看见他,比柳程雪速度更快地飞出来,边飞便冲他尖叫,叫声极为凄厉,眼中雾蒙蒙的,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沈醉玉奇怪地迎上前去,气还没喘匀呢,就听柳程雪着急忙慌道:“师妹她好像也中了蛊,一直喃喃自语说头疼,也不肯离开,还一直扯面罩。”

见他也戴着面罩,看多了沈醉玉没有任何遮挡的脸,柳程雪有些不习惯,反问,“这面罩是刚刚才派发下来的,你那边这么快就收到了?”

“不是,刚刚路上碰上了制造房的几个师傅,他们给的。”解释完,沈醉玉便急切地说,“你带我瞧瞧南师姐。”

“好。”

二人一鸟快步进屋,柳程雪谨慎地往外瞧了瞧,动作利落反手关门。

离得近了,沈醉玉才发现,南文秀并不是端坐着与柳程雪“聊天”,而是双手被一撮两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在背后,整个人身子前倾抵在桌上,手臂还在极力挣动,麻绳下的手腕红彤彤一片,她却恍若不知,嘴里还念念有词:“不戴面罩、不带面罩,头疼、头好疼啊师姐……”

这几句话连停顿都没有,更不用说抑扬顿挫,就好像在没有感情的念书,南文秀的表情也是纹丝不动,眸中黯淡无光。

沈醉玉眉头紧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那个性格活泼大方的师姐,“柳师姐,南师姐一直这样吗?”

“嗯,从早上醒来她就跑到我这里,之后反复说这几句话,没有停过,还对我动过手,所以我才把她绑起来了。”柳程雪连声音都透着担忧,这么多修士,她与南文秀关系最要好,现在却要亲手捆住她,这怎么能让她心里不难受。

沈醉玉视线重新落到柳程雪身上,“你去察看过马师兄他们吗?”

“没有,我今天一早就被师妹的敲门声惊醒,放她一人在这我不放心,就一直没出去。对了,昨夜这里被人撒了蛊虫。”

“什么?!”沈醉玉大吃一惊。

“我半夜被小逾叫醒过一次,发现有人往窗户里撒,没敢轻举妄动,还好已经吃过药了,小逾也闻得到,倒是不怕那蛊虫。后来我悄悄跟出去,发现那人最后去了怀远峰的一个峰台,我怕打草惊蛇,做了标记就回来了。”说起这个,柳程雪就一阵后怕,“还好昨日你同我说今日要处理蛊虫,否则若我昨晚动了手,今日他们隐藏起来,可就难找了。”

“嗯。”沈醉玉表情凝重地点点头,他想不通对方这个做法的用意。

对方应该已经知道药仙谷的人快过来了,为什么还要费力去撒蛊虫,这是揣着这些宗门不会寻求药仙谷帮忙的心思撒的吗?

怎么会呢?

这个时候怎么想都应该敛起锋芒躲着,怎么还会出手,还被柳师姐发觉了踪迹。

连师父都没有查出来蛊虫的来源,怎么昨晚叫柳师姐察觉到了,难道对方不知道妖兽可以闻到蛊虫的味道吗?

回头去御兽宫那里瞧瞧状况。

“师弟,那药你还有吗?给师妹吃一颗。”柳程雪问。

沈醉玉抿了抿唇,不忍道:“师姐,九酿不在,没人帮南师姐引出蛊虫,给她吃了她会更痛苦。”

柳程雪失落地垂下眼,随后,二人便打开门,一齐坐在桌前,沉默地听南文秀喃喃自语。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屋子里突然显出一枚巴掌大的纸鹤,挥动着翅膀飞向沈醉玉。

张开手掌,那枚纸鹤缓缓落在他掌心,一瞬间失去了生命力,无力躺倒,沈醉玉连忙打开纸鹤,上面简短地写着“已至。”

沈醉玉面露喜色,掌心冒出一小撮火苗将那纸张吞噬,而后目光炯炯有神看向柳程雪,“他们来了。”

二人一同出了门,沈醉玉站在峰台边缘往下看,层层峰台一眼望不到头,每向下一层,房屋和修士的身影就更小一圈,直到再也看不见,沈醉玉心潮澎湃,颇有种一览众山小的心气。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目的的反击,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虽然不清楚这一次能逼对方到什么地步,但这是头一回对那人做出明确的攻击。

一直以来,他都被牵着鼻子走,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和调查方向,对方甚至随随便便就又将他刺成重伤,在日月白来去自如。

他不甘心,能对与那人有关的事做出影响,尽管可能是如同蝴蝶翅膀扇出的风对大树产生的影响,他都欣喜若狂,尤其这还与众修士有关,只要能多救些人出来,就能让对方可控之人少一些。

“站远一点,你腿刚好,又跑了这么远,万一一个不稳栽下去怎么办?”

耳畔突兀地响起徐颓山的声音,沈醉玉嘴角压制不住笑意道:“难不成你不管我?你那么厉害,若是不管我,任由我栽下去,你可以试试看有什么后果。”

话是这样说,但他丝毫不担心徐颓山会不管他,关于交付后背这一点,他们已经深入聊过了,如果徐颓山再敢辜负他的信任,后果自不必说,再者,他还会御剑,有法术,没什么好怕的。

“那哪能啊?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你别多想,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再过两天,我们就成亲了,你可要好好的。”徐颓山难得有些羞涩,说到“成亲”二字,声音都小了下去。

柳程雪在旁边看他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有些忍俊不禁,甚是困惑,“师弟,你怎么了?”

“没事,”沈醉玉说着,想起来那份请帖,从身上掏出来递给她,“师姐,这是请帖,两日后,若是这边事情还没结束,等我来此接你。”

这四周无人,柳程雪没有顾忌地打开瞧了瞧,徐颓山三个字怎么看都不像女子,她想起那天晚上隐约听到陆九酿喊的“徐叔”,心下诧异。

“师弟,于你成亲之人是男子?”她还是禁不住好奇问了一嘴。

“嗯,他很俊朗,过两日你就会见到他的。”沈醉玉露出一个高兴纯粹的笑容。

这笑容太干净,逆着阳光,就好像沈醉玉周身度上了一层暖光,看上去很幸福,让人有股说不出的舒心。

柳程雪看愣了,随即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下巴上蹭,一低头就见江逾深深垂着脖子,近乎讨好地蹭她,她不由伸手撸了一把江逾厚实的羽毛,弯唇笑起来。

她也有伴侣。

另一边,宁益仙尊带人从穿云梭上下来,刚走没两步,就有人飞快迎上前来,定睛一看,分明是前两日去药仙谷问过药的一个灵武宗弟子。

“仙尊请随在下来!”那名弟子伸出手臂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你们还真是耐不住性子。”宁益仙尊不咸不淡道,看这人的情况,应该是很早就守在这了。

“仙尊说笑了,在下的同门还等着仙尊救命呢,请仙尊随在下上山。”

给修士撒的药比给普通人的烈,虽然不会让他们怎样,但模样瞧着还是挺让人担心的。

见多了各种病人,宁益仙尊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感触,这件事本就是为了引出蛊虫服务的,吃了她的丹药,不仅会让他们立刻恢复,还能强身健体,反而还是这群人占了便宜。

一行人不再废话,随着那名弟子浩浩荡荡上山,日月白问了他们的来路,这是人家请来的药师,也不敢阻拦,放他们上山后便派人去告知掌门。

一路上不少人都看见了他们,却不敢贸然上前,有个落云宗的女修瞧见他们什么防护都没有,还如此淡定,大着胆子过来问了一嘴,一听是药仙谷的,立马雀跃道:“仙尊、仙尊,我们落云宗也去寻过药,还望仙尊出手相救。”

“先来后到,本尊先去灵武宗,随后就去你们落云宗。记得随时打探消息,这边结束,本尊需要人带路。”

“诶,多谢仙尊!”那女修闻言,立马兴高采烈往落云宗所在的峰台跑去。

有站得不远听到对话的修士,立即回宗门所住的地方禀报消息。

灵武宗排在落云宗之下,峰台处在半山腰,去了之后,他们先是见了灵武宗此次带领弟子参赛的陈栩,此人一副憨厚老实的长相,做派倒是细致,一来就给人领到了屋里,炉子上坐着茶,摆了一排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水杯,连休息的椅子上都铺好了软乎乎的垫子。

“各位仙尊辛苦,今日若是不能了结此事,鄙人已在山下京城包了家小店给仙尊下榻,还请仙尊能医好我门下弟子,鄙人定竭尽所能完成仙尊所需。”

宁益仙尊甚少出谷给人医治,都是让人不论多远都给抬到谷里治疗,这回来这日月白已经算得上出世,对此,陈栩是感激不尽。

宁益仙尊瞥了眼那茶,想起沈醉玉提到过茶叶中有蛊的事,拒绝道:“茶就不必了,最近这茶,不要喝,里面有东西。”

陈栩脸色一僵,下意识扫了眼还在咕嘟冒白雾的茶壶,很快反应过来,连声道谢:“多谢仙尊提醒,多谢仙尊,那仙尊是直接开始医治呢,还是先谈一谈报酬?上回您给鄙人那些丹药,还没收诊费呢。”

“你们是第一个找上门的,算你们便宜点,一百中品灵石,一枚法器,看着给吧。不说废话了,你跟我一起进去看着你门下弟子,省得出状况,本尊可不负责其他额外状况。还有,不管看到了什么,暂且先别说话,等事情办完,我们再谈。”

要知道有些时候给一个人疗伤都不止一百中品灵石,给修士疗伤之人大多家财万贯,都是诊费要得贵,只要医术高超,开口要上百上品灵石都是常事。

一听这么便宜,陈栩就知道这位仙尊是给了自己天大的面子,立刻欣然应下,马不停蹄带他们去门下弟子所住的房间。

跟随宁益仙尊进屋的有两位,其余七人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屋中二人,一位左手执名单,右手提墨笔,另一位就是陆九酿所变,一进屋,宁益仙尊就从身上掏了枚蛊虫的解药给床上那弟子吃下去。

那名弟子原本头痛欲裂,方才太累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丹药一下肚,他立刻睁开眼,后颈的痛痒眨眼传遍四肢百骸,他难以自控痉挛起来,额角青筋暴起,眼珠激凸,仿佛想从眼眶里跳出来,似在经历极大的痛苦。

陈栩看得头上直冒冷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想到宁益仙尊不许他说话,他就忍着没问。

见有反应,宁益仙尊从外边叫了俩人进来,关上了门,二人出发前就被交代过要做什么,脚步不停走到床边给不断踌躇的人翻了个身,陆九酿迅速上前施法,很快找到蛊虫所在之处,一边从身上拿装了清水的罐子,一边引着蛊虫出来。

那头大身小的褐色蛊虫如同从土里冒尖的嫩芽破皮而出,被木灵力操纵着往罐子里爬去。

看见本门弟子身体里竟然爬出来一只虫,陈栩的眼瞪的大大的,满脸不可思议,心里发毛。

直到陆九酿盖好罐子,那两名下属两人翻过来,宁益仙尊过去给他解塞下“瘟疫种”的药,在蛊虫出来那一刻,那名弟子立马恢复了正常,这丹药一吃下去,苍白的脸色都红润不少,整个人沉沉睡去。

看宁益仙尊结束治疗,陈栩忙走上前来,担忧地问:“仙尊,那是什么东西?我门下弟子体内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本尊最近都在处理这个,你先看着,先别说话,等全部医治结束我再告诉你。”

她第一句话就在陈栩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他忙道:“诶,多谢仙尊,仙尊一定要帮帮我门下弟子。”

“你来看看这名弟子姓甚名谁。”宁益仙尊招呼他去执名单的下属那里。

陈栩在纸上找了一圈,指着一个名字道:“这个,陆志才。”

出去之前,宁益仙尊朝手执名单的下属使了个眼色,那名女修即可会意,偷偷在门内撒了些肉眼难见的药粉。

灵武宗来的人不算多,有几个比完赛没有进入前三百的弟子已经回宗了,因此,他们只费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把灵武宗的人全都处理了一遍,包括没有“染病”的,以及陈栩自己。

处理完之后,宁益仙尊直接让陈栩放出话去,说这里发现了蛊虫,需要处理的宗门带上本门在日月白所有人的名单过来。

这话放出去,她就不信其他宗门还能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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