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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宴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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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

笑声尖利的孩童、沉默压抑怒火的中年男人、看热闹肆意评价毫不在乎当事人会不会听到的人群。

安静静止的音符再次在室内流动起来,奏出杂乱的音节。

侍者试图前来打扫地上的玻璃碎屑,却被粉发男子阻止了。

“我们可以化验一下玻璃壁上的液体。”

天呐,他看不到那个男人看过来的视线吗?他快要压制不住怒火了,这个软蛋恨不得当场杀死我们两个。

我欢快的笑着,硬质鞋底一蹦一蹦地磕着地面,发出比笑声更清脆的异响——

我基本就是蹦着挪到了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前,我抬手阻止想要跟在身后,想将我拉回来的粉发男子。

“喂!低下头,对,低下来……这位先生,我保证你会感激我给你的意见。”

男人咬紧的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眼神阴沉地恶毒地剜着我,强迫着身子一节一节低下。

天呐,真听话,我不禁笑的更甜蜜了,我贴在全身僵硬的他耳边耳语着——

“如果我是你……这个时候偷偷认错,说请不要计较我的一时歹念,给我们留个做人的机会吧,我还有孩子要养……哈哈哈!”

我咧着嘴与那双眼睛对视,太棒了,这个眼神,曾几何时也曾经在我身上出现过啊!

“我与你感同身受着啊,仇恨却没有实力出手、只敢报复弱小,相信我,自我了断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选择……”

“女人?小孩?残疾人?……你觉得你做的到天衣无缝?你还想全身而退?”

男人突兀地直起身,拳头攥起,他的情绪崩溃且激昂着,我立刻向后蹦了蹦,将自己紧紧贴在一直站在我身后的粉发男子身上,我讪笑着摆了摆手:

“天呐,可别对孩子动手,小心我哥打你哦,我哥可厉害了,十分精通格斗呢。”

我踢了一脚地上的玻璃碎屑,对着无措的侍者撒娇:“对不起啦,我来帮你将碎屑清理干净吧。”

这招一直很管用,侍者一下子就忘了是谁一直笑得如此嚣张、给全场制造着噪音的小混蛋,侍者拿着打扫的用具一个劲地对我说不用不用,他来就可以。

我想了想,用了些力气才将打扫工具拿过来,直接塞进了那个男人手里:“我觉得你可能更想亲自打扫。”

小孩子的身体可撑不住耗费如此多的心力,这场闹剧我现在已经没兴趣了。

“日行一善?哈哈,希望你懂得感恩,而不是恩将仇报。”

管他呢,我究竟是想救那个漂亮的女士,还是想拉这个无药可救的软蛋一把,亦或是做个没素质看热闹的傻/逼伸腿踢一脚这个站在悬崖边上的可怜虫,做就做了,难道你们做任何事都要先考虑其这么做的意义吗?天呐,那个太累了。

“切,玩腻了,爷决定把你放生了,此生再不相见,走了,略略略——”

闪身躲过粉发男人再次伸出的手,我如泥鳅一般滑手,捂住耳朵吐着舌头,像这个年纪最讨人嫌的臭小鬼,一路像窜进人群的大型耗子在人群的间隙里穿梭着,哈哈,这个形容!我真幽默!我捂着耳朵到处跑的动作,不就是在仓惶地“抱头鼠窜”吗?

只要我躲得远远,管他个天塌地陷?

有人可以看见我的表情吗?我现在一定笑得比蜜糖都甜蜜,小孩薄薄的面部皮肤,一定会因为激动而显得面色红润,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哦,二代目大人这么评价过我,他从不骗小孩,他向来可以贴切地描述所见所闻的一切。

这具躯体总是令我想起那段时间围在我身边的人,我的父母——我会接他们回来的!波本用完我的时空转换器,就够能量复活他们了!我的哥哥——他就在楼上!他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顺着楼梯走下、抱着我放在手臂上,我将俯瞰这里的所有人!

我漫无目的的跑了很多圈,我对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我甚至都跑进了酒店厕所,撑着身体手一下又一下有些艰难地探进感应手龙头下,看着水龙头一下又一下断断续续的吐水。

令我诧异的是,那个粉发男人并没有跟上来,反而是那个拿着清洁工具准备收拾玻璃碎屑的侍者远远地跟在我身后。

他在担忧我这个坏小孩的安全,天呐。

直到最后,我跑上二楼,手臂用力爬上扶手,整个人出溜一下从二楼顺着扶手滑下,惊得附近的人直嚷嚷,命令侍者把我这个捣蛋的孩子抱走。

嘿!我还要再来一次!一定就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不再给这个侍者添麻烦了!

或许,等我哥下来,让我哥给这个好心的侍者很多很多的小费吧!谢谢你纵容我的任性!

我又噔噔噔地爬上二楼,再次翻上扶手,再次滑下,我滑——

“啊!怎么回事!”/“断电了?哪里短路了吗?”/“让让,是谁撞到我了!”

哇哦,遭了。

一瞬间视野失去光亮,让我感知都迟钝了下,我一下子从扶手上直接滑了出去,狼狈地摔在地上。

淦!是谁拉闸了!

【镜被困在电梯里了!让我看看……是一个小孩在玩插排!整个酒店的电路短路了!】

好家伙,原来还有比我更熊的小孩啊。

【放心,酒店都会有备用电源,几分钟后就可以通上电了。】

我从地上爬起,揉了揉一定磕青了的膝盖,不常用的大脑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苏格兰他们干的?熊孩子制造意外,只要困住几分钟,就可以有人偷偷将U盘换掉?

你还好吗?

——宇智波修

不用担心,困不住我。

——宇智波镜

系统界面贴心的帮我切换成镜的影像,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哥手指抠在电梯中间的门缝,看起来不那么费力地一掰——

电梯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电梯刚好停在三层和四层之间,镜上下瞄了眼,选择体面的从下半部分跳到三楼。

厉害啊!老哥!

——宇智波修

;-)

——宇智波镜

我又瞄了眼代表苏格兰的绿点,他果然去忙着偷换U盘,而粉发男人也早就离开了那个男人的位置,我分析不出他所在的位置对于计划是有着何种益处,索性不管他。

“小孩?你是摔倒了吗?哥哥在这里,我带你去上药……”

我一瞬间眼睛瞪大,眼皮都感受到了过于用力好像撕开眼角的张力,我有那么一瞬间僵在原地无法行动——

漆黑的视野里,微亮的屏幕上,突兀的、明显的、闪烁着陡然转换的红点。

他在——

“啊——!!!”

刺耳的女性尖叫声、清脆的器皿摔碎声、脑袋被按着磕在桌角的声音、人群无措的咒骂声……

黑暗让野兽从人群中显形。

“小孩?你在哪?!!”

不、别出声、躲好、别管我!

红点可能捕捉到这边的声音——他离我太近了,他竟然有胆子凑到我身边来——正以不慢的速度冲过来。

我勉强恢复了视觉,转过头拽着侍者的衣角,将反应不及的侍者拽到另一个方向。

扬起的凳子砸在了侍者原本站着的位置附近。

灯光偏偏在这个时候恢复了,我的眼睛对于光线变化过于敏感,陡然亮起的灯光刺得我只能闭上眼睛。

系统!

【不要担心!有我在!】

脑海中代替视觉的3d视图拯救了我,此时此刻——粉发男人从远处赶来、侍者瞪大眼睛看向我的前方、人群仓惶地远离我们、远着重返宴会的那名女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我身前的男人高高地扬起了餐刀。

哦,我现在确实可能被餐刀杀死。

是我得意忘形了吗?

【那位女士并没有事!她只是暂时昏迷了!】

啊哈,那我还可以继续浪!

我保护他人这不也算很在行吗?我这不是成功把仇恨吸引过来了吗?

复杂的心绪在脑中也不过闪过一秒,我一矮身,躲过了男人勾起想要抓住我的手,我一边跑一边粗喘着,感觉嗓子里一股血腥味。

这是弱小的味道,我太习惯这个了,这阶段的安分日子竟然让我差点忘记,这种呼吸间带着血味的日子——弱小、挫败、一事无成,这才是我人生必不可少的关键词。

天呐,这个苏格兰的同伴刚刚去哪里了?他跑过来起码得七八秒,还需要避开推搡的人群。

落单弱小的羚羊幼崽被凶狠的捷豹追逐着,留给我躲避的空间并不多——我可不能让他恼羞成怒,再把目标放在旁边那个吓坏了的侍者身上。

我曾有过自己都数不清的、类似现在的这种狼狈到极致的被狩猎;也曾像这个人一样举起刀,像个被宠坏的巨婴,从被狩猎者成长为狩猎者,追逐着仓管逃窜的猎物。

我和眼前之人没有什么差别,我们太多共同点了,没错,即使在我重要的人眼里,我简直就是无上的珍宝,我明白的,但——

很可笑不是吗?我与想要杀掉我的人共情了。

你们说,他会不会也在重要的人眼里,也有着数不清的优点?

我温和地看向这个无法克制暴怒的凶兽,我不清楚我走后是谁再次刺激了他,但没有关系,我是理解你的,烂人,蠢货,软蛋。

再重复一遍,我理解你,烂人,蠢货,软蛋。

我可能今天的活动量实在超标了,我跑不动了,我不知道系统提供的变小药只是将肉/体水平倒退回我七岁的时候,还是直接将我锁死七岁时的状态,我甚至很难提取出查克拉。

哈哈!七岁了!我不光查克拉提取不出!我忍具都没上靶过!

在被拯救之前,我先被人抓住了衣服,暴怒状态下人的力气是可以突破极限的,我被提起来了,我徒劳地晃动着腿,耳边是男人暴怒的粗喘、咬牙的咯咯声,拿把刀反射的亮光刺的我眼睛睁不开。

哈哈哈哈——!

我真的笑出声了,好像我在和这个人玩什么游戏。

我笑得直咳嗽,我好像尝到了嗓子里血味,真糟糕,却也真好笑。

“你……”

他咬着牙、脸部肌肉抖得不成样子,他真的气急了。

“我?”

我柔声反问,像是怕惊扰到什么稚嫩的存在,我仰着头、睁大眼睛看他,就如同我和他刚见面时,那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但他不说话了,真扫兴。

我和他都无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可能在要求这个男人放下我,也可能喊着让我不要激怒他。

但我们都不在意。

“真遗憾,你的人生可能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我再次甜蜜地笑着,“餐刀杀人可不够利落,你要割破我的喉咙,看着我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直至生命终结吗?”

“或者划破我的肚子,扯着我的肠子翻花绳?哦不,你不了解,人的脏器非常腥臭难闻,和猪羊完全不同,杂食动物可是很臭的——”

我抬起手点了点眼皮:“或者挖出我的眼睛?我老家那边的人都喜欢对我们家的人这么干,你可以认为这是我们那边的风土人情?多么淳朴,多热情,不愧是我的老家啊。”

什么?他拿着刀的手开始抖了?他后悔自己的冲动了吗?都这个地步了,他都不敢杀人吗?天呐,他之前一定没开这个先例,不然我是知道的,拿起刀的手是不可能轻易放下的。

“来扒下我的皮做成地毯吧,你不知道吗?小孩子的皮最嫩了,你还可以拿这皮做成鼓,声音会非常、非常好听——”

那只手抖得更厉害了,天呐,该害怕的不应该是我吗?

我抬手捉住他握刀的手,制止他不受控制的颤抖,强硬的、一寸、一寸、向我脖颈按过来:

“蠢货,妈的,来杀了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修→仍在发癫

修一直认为所有人都生活在围圈里,无论是幼鹿、母鹿、保护族群的公鹿、亦或者捕食鹿的强大食肉动物,他们狩猎与被狩猎,但——他们都是被围圈的主人们、拿着猎/枪的猎人瞄准着。

像我在群里说的,他被这个“猎人”or“狩猎者”刺激到了,他会想到他全家都被猎人(作者)射杀了。

但他如此突兀的情绪转变,从温和包容父亲、可靠却又会撒娇的挚友,变成这种乱发脾气的巨婴,只是因为面对不同对象的不同身份转换,他对儿子是保护者,和挚友是同行者,他永远不会翻涌黑泥刺伤他们,一点都不。

就是说,他只对镜作。

*不要怀疑为什么忍者的七岁小孩被这么轻易的抓住,因为修和其他火影世界的角色不一样,他九岁以前基本和普通人没两样,他啥都没学过,身体素质也就比普通熊孩子能跑一点,他是真的会被成年人轻易捏死→这也是他乱咬人的原因→别忘了!他是吊车尾啊!

至于说,身体状况不行,但有经验意识什么的——

1.查克拉ban了,他现在提取老慢了。

2.幻术ban了,七岁他开不了写轮眼。

3.可以吃经验的体术,废了,再有技术,就像裸/装的大神且不点技能只靠普攻,怎么都比不过已经装上三四件装备的系统ai的。

4.摇人——小孩心里有别的打算,他就是想试试不主动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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