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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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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听不出来是胤祐,话音未落他已来到面前深眸对着胤禩又道,“皇阿玛叫八弟留京主持大局可是对八弟委以重任呢、八弟可前往别辜负了皇阿玛的信任与器重、”

自然胤禩对此说是“不会”又表示说,眼下他深受皇恩,所以就算叫康熙知道也是绝对不会对此怪罪的、

微微垂眸,看着胤禩仍旧同陈夭夭掌心相握着,不由的声音更冷了冷说,“那么八弟到来是不是也该同我知会一声?”又抬眼分明沉着目光对着胤禩又质问道,“八弟如今这样不请自来的私自掳走兄嫂暗会难道就是八贤王向来的行事作风?”

“兄嫂?”对此胤禩对着胤祐的眉眼间不禁划过一抹鄙夷想到,她是如何成为他兄嫂的难道胤祐不清楚?一时间握着陈夭夭的手不仅没松还分明更紧了三分仿佛是在同胤祐宣示着主权一般,“她本来就是我的、昔非今比迟早我会要她回到我的身边、”

只是也就在这时,陈夭夭忙眉眼着紧的对胤禩道,“八阿哥,从前我就同你讲过的,无论如何我都是不可能同八阿哥你在一起的、”陈夭夭用力想要抽开手但却根本挣脱不开、

“我也说了昔非今比了,从前是从前,如今都不一样了、”胤禩紧紧攥着陈夭夭掌心愈加用力,更极笃定的盯着陈夭夭对她表示说道,“如今我深受皇恩、”而太子胤礽却是日薄西山,取代他简直指日可待,只要他能够取代太子胤礽只要他他日夺得储位他同陈夭夭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八阿哥、”陈夭夭眉心紧拧成一团的用力挣扎着,“我已经是七爷的人了你、”

只是还未及陈夭夭说完,胤禩就又笃定道,“我知道、”又道,“我不在乎、”

只是就在这时陈夭夭挣脱不开目光看向胤祐的时候胤祐伸出手一把强拽过陈夭夭到身后,然后朝胤禩更近一步沉眸紧紧攫着他对他更冷着沉着声音道,“八弟,我还没死、”

只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在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外头火光四起明亮如白昼与此同时耳畔传来“咚”的一声响是有人撞开了门、

看装束分明是胤禩身边带来的人只是眼下他却是举刀朝着胤禩冲过来、

一时间胤祐忙更护着身后的陈夭夭生怕牵连到她受到伤害,只是对方自然也知道陈夭夭是胤禩在乎的,所以也就在胤禩及时闪身躲过的时候对方趁势就调转方向朝胤祐同陈夭夭这边而来、

始料不及的瞳眸兀地张大,所幸的是胤祐身边小厮及时来到阻挡了对方攻击,只是在还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也不敢大喊来人,然后就在一番缠斗之下才总算将人拿住,问过后才知道原来是胤禩身边人被大阿哥胤褆收买眼下见胤禩深受皇恩自然胤褆也就意欲置胤禩于死地,还有三阿哥胤祉同胤褆是一丘之貉自然也知道眼下胤禩暗中前来调查他以接驾为名谋私自然也就更加不会放过胤禩、

一时间胤祐根本怒火难忍,他生气的倒还不是胤褆胤祉毕竟他并不参与争斗胤褆胤祉如何都原本同他没有关系,他生气的是胤禩不请自来更将争斗带来还将陈夭夭置于险境方才险些就叫陈夭夭受到莫大的伤害,眼下陈夭夭尚且惊魂未定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没事了、”胤祐轻抚着陈夭夭后背不断安抚着,然后也就在陈夭夭稍微平复了些后也就叫晓茹先将她扶回去水芳岩秀殿,然后胤祐闪电似的来到面前伸出手一把紧拽住胤禩领口低沉着声音道,“你差点害死她、”又对他警告道,“你、离她远一点、”

事实上方才害陈夭夭差点受伤胤禩也对此很懊恼,自然眼下听言也无话可反驳,只是笃定的不容置喙的说,“像今日这样的事情我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也就在胤祐回去后只是陈夭夭仍旧是惊魂不定的,伴着“吱嘎”的推门声响胤祐进入的时候陈夭夭蓦地从榻边抽身一阵风似的冲到胤祐面前投入他怀抱紧紧依着,好可怕,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根本叫人始料不及的刀光剑影,方才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成为刀下亡魂了、

“八阿哥他,他走了吗?”陈夭夭低着轻颤着声音问、

胤祐又怎么感受不到怀中人的害怕的瑟瑟发抖似受了惊的小白兔,一时间胤祐轻抚着陈夭夭后背安抚着朝她额际轻轻落了一个吻然后安抚的说,“走了、”然后又低柔着声说,“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夭夭有事的、”

原本陈夭夭还以为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呢,只是日子平静了四年又再次被掀起波澜,不久后康熙圣驾也就来到热河下榻三阿哥胤祉邸园,然后又遣太医来到问及胤祐情况,对此胤祐还是一如以往表示说“尚且未愈”只是这次不同的是胤祐开口同康熙说及想要“文房四宝及锦帛几匹、”

对此康熙听言简直不可置信如何七阿哥连这些基本用物都或缺,也就叫人去将事情调查清楚,只是还未及康熙得知后处置这件事情也就在这时紫禁城胤禩那边就发来消息说是十八阿哥胤芥突患急症说是太医院太医对此全都束手无策事实上十八阿哥胤芥是密嫔所生近年来也很受康熙喜欢的皇子、

听及消息康熙一时间心急如焚说要立刻起驾回銮,只是太子胤礽对此却是表现的十分叫康熙不满不仅没有半点忧虑兄弟颜色甚至还对提前回京这件事情表现得怨怼不悦,自然也就更叫康熙想起彼时二十九年的时候他同准噶尔大战时候也是如此突患急症胤礽对他也是一如今日般的表现毫无半点关切忧虑之色、

原本康熙虽难免心里生寒但也认为彼时胤礽是年纪尚小才不懂事的缘故并非不孝不悌,但眼下胤礽年纪还小吗可他却还是同以往一样的,根本没有半分改变,再加上这次带胤礽出塞以来不少人同康熙报告有关胤礽的种种不良表现也导致康熙对胤礽失望到了极点,至此康熙也就批评胤礽说他不关爱幼弟说他毫无孝悌之心、

只是胤礽对这些却都并不接受反而是愤然指责康熙说他太过偏爱胤芥说胤芥只是庶子而他才是嫡子、

之前康熙听旁人说胤礽暴戾恣睢本来他还不尽信而眼下看来还真是“所言不虚、”更有回途时候胤礽入夜伺窥康熙叫康熙身边侍卫当场捉住也叫康熙不能不觉得胤礽对他是生了弑逆的心思,所以也就在回京后康熙也就立刻下令废了胤礽皇太子身份,只是无论如何康熙更没有想到的是也就在这时大阿哥胤褆趁势竟向他表明说“如果皇阿玛实在担忧的话儿臣可代皇阿玛手刃胤礽叫皇阿玛再无后顾之忧、”这更叫康熙感到心凉、

事实上康熙又如何看不出胤褆这么做的真实意图,按立长立嫡来说,没了胤礽,胤褆自然是理所当然的顺位继承人,只是,“无论如何胤礽也是同你一起长大的兄弟,不论他做了什么你又怎么能够对他如此赶尽杀绝?”康熙严厉冷峻的如是对着胤褆道,后来更训斥了胤褆叫胤褆回去好生对此闭门思过、

也就在这时,恰之前康熙叫去调查胤祐何以用度短缺的人回来同康熙说及原来是三阿哥邸园在热河以接驾的名义垄断各处资源的缘故,不仅使得行宫用度短缺就连百姓生活也同样更是青黄不接,听及此康熙也更生气更命胤祉即刻入宫觐见、

一时间胤祉面对康熙为求自保也就只能将之前胤褆做的种种事情都同康熙揭发出来像是之前胤褆伙同哈达那拉氏以及巴尔达氏想要砌词构陷陈夭夭同胤祐,又像是之前见胤禩深受皇恩也就又遣人去置胤禩于死地,更像是一直以来胤褆都在勾结蒙古喇嘛镇魇胤礽又说“或许是如此才叫胤礽行为异常也说不准、”

自然知道这些事情后康熙怎能不对胤褆盛怒也就说是大阿哥胤褆丝毫不顾念骨肉亲情,多次戕害兄弟于天理不容,为谋得储君之位费尽心机加害上位者更于国法不容,也就下令褫夺大阿哥胤褆多罗直郡王爵位更将他幽禁在府邸内命人严加看守、

只是也就在这时,又倏忽传来十八阿哥胤芥病危的消息事实上之前太医院诊断胤芥是患了腮腺炎病情虽来势汹汹但后来在太医院的全力救治下也已经得到了控制但不知道为什么也就在昨晚入夜的时候胤芥病情突然恶化高热不退整个头脸部都肿得不像样,虽然整晚太医院太医都使出浑身解数在钟粹宫对胤芥尽力抢救但终究还是回天乏术、

当康熙去到的时候胤芥已至弥留之际,自然密嫔也扑在床边哭的似泪人,一时康熙自然问及太医为何会这样“之前不是病情已经稳定了吗?”

是啊,只是对此太医表示说是“臣等发现十八阿哥身体多处出现黑斑、”太医院一致认为眼下胤芥的情况并非是病情恶化的缘故,而是“恐怕十八阿哥是□□中毒、”

听及太医的诊断康熙简直不可置信面色更凝重,好好的、怎么会□□中毒,究竟是谁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十八阿哥下此毒手,旋即就下令命三法司彻查这件事情、

毕竟这件事情关乎十八阿哥的夭折也是康熙亲自下令自然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后来三法司很快也就有了调查结果同康熙说是查过京城所有能够买得到□□的地方只有八阿哥胤禩府邸在近一个月内购买过大量的□□、

自然康熙对此勃然大怒立即也就下令捉拿了胤禩,只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听及这个消息后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十四阿哥都立马赶往乾清宫同康熙以性命作保说是八阿哥胤禩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必定是被人栽赃嫁祸想要康熙再对此深入调查、

只是这不仅没让康熙接受反倒让康熙更加生气了,对此胤禵也就对康熙表示说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胤禩做的又怎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叫人拿捏,又说“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都想不到,难不成皇阿玛当真是糊涂了不成!”

自然这话也更冲撞了康熙一时间康熙更被激怒拍案而起说要诛杀胤禵所幸的是后来被众阿哥合力阻拦住了,但也同样的是胤禵这话叫康熙冷静下来后想到也不无道理也就又叫刑部再对此深入调查、

果然的,后来调查出的结果是原来是大阿哥胤褆暗中买通了钟粹宫的人叫暗中给胤芥下的毒也同时更是买通了卖□□的人指使故意栽赃陷害胤禩、

自然康熙晓得这件事情同胤禩无关后也就下令释放了胤禩晓得是胤褆所为就更加派了八旗护军对胤褆更严防死守,只是除此之外刑部同时也查明了之前胤芥患病其实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就是胤禩带胤芥出宫去到腮腺炎爆发的疫区视察才叫胤芥回来当晚就感染了腮腺炎这等急症,自然这也叫康熙心里对胤禩有了芥蒂,毕竟没事带胤芥去疫区做什么虽然事情师出有名但也难说究竟是不是存心所为、

也就在后来不久康熙晓得之前都是大阿哥胤褆作祟甚至也听闻说就在胤礽此前被废太子之后受到极大打击整个人非常颓唐更是于心不忍想要复立胤礽太子的时候在早朝上说及这件事情却没想到满朝重臣无不保举胤禩,尽管后来在康熙强势的保驾护航下胤礽还是顺利被复立为太子也同时复封了胤禩看似一切无碍但终究康熙对胤禩也还是更生了防范、

也就在恭亲王常宁说要重则王鸿绪等人的时候康熙却将人交给了胤禩处置、

对此胤禩又如何不知这是康熙以此对他的警示,自然一时间胤禩也就不敢再轻举妄动,至此这场胤礽被废复立的风波也就暂且结束、

只是经过了这件事情眼下阿玛也已经改变了之前的想法觉得说朝政的事情波诡云谲尤其是夺嫡争斗祸福难料,不是他能够掌控的,原来眼下是之前胤祐同康熙要的文房四宝及锦帛等物康熙命景瑞送来行宫一时间景瑞也就同陈夭夭说及阿玛想要告老还乡同康熙递交辞呈的意愿,虽然阿玛担任的也不是多么重要的职位但终究也还是在太子府任职在阿玛看来还是要距离这争斗的涡旋越远越好,否则可能不知什么时候就被牵连至死、

对此陈夭夭自然是觉得再好不过的,本来她同景瑞就想要阿玛如此远离的不是吗?

确实,“眼下阿玛也总算是想明白了、”景瑞对此赞同的表示道,“只是……”说及此的时候景瑞眉眼间不禁划过一抹戚戚然、

自然陈夭夭又如何不知景瑞是想到了家中两位姐姐为她们而感到悲戚,毕竟两位姐姐还在太子府根本无法抽身也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对此陈夭夭也只能是对景瑞安抚的表示说“天无绝人之路、”

只是虽如此说陈夭夭也根本想不到两位姐姐的出路究竟在哪里,毕竟又据景瑞说是之前不久两位姐姐也去到胤礽福晋处请出过只是彼时胤礽福晋对此并未同意说是之前好的时候也没见两人去要请出眼下府里艰难的时候倒是想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又说如果是之前好的时候两人说要请出她也许会同意但眼下叫她们想都不要想,甚至在那之后也更对两位姐姐折辱的厉害了,说及此的时候景瑞也还更同陈夭夭表示说眼下两位姐姐都很后悔当年为何就没有听她的话趁早请出离开太子府眼下也就能独善其身了、

是啊,只要太子妃不同意,两位姐姐这辈子都绝无抽身的可能了、尤其是陈夭夭更知道胤礽最后的结局是被康熙幽禁在咸安宫至死届时两位姐姐也必然会被牵累、

时也命也,对此胤祐如是对陈夭夭表示说,又说夭夭参悟过那么多佛经应该对此也是能够明白的吧、

是啊,时也命也,非人力能够转圜、

只是想到两位姐姐陈夭夭还是会忍不住的感到有些黯然、

对此胤祐也就伸出手同陈夭夭掌心相握的说“不然咱们出去散散心吧、”眼下又是一年冬又恰逢腊八来到腊八是佛成道节,胤祐也就带着陈夭夭来到热河这边的普宁寺不仅喝了腊八粥吃了素斋也更叫陈夭夭能够为两位姐姐祈福好得到内心的安宁,同时也还听了场普宁寺的成道会、

说及命由己造,说及因缘生法无定性,也就是说佛法里说从前的所作所为造就了眼前的时运虽然从前的因缘宿业是无法改变的但却可以通过眼下的修持而使得未来可期,所谓时也命也是过去的因造就的现在的果,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未来的命运终究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任何人都如是,像她同胤祐如是,两位姐姐自然也如是、

一时听及此陈夭夭也就倏忽感到被宽解了不少就在听到说不好的时运可以得到改变终究还是未来可期的时候,陈夭夭一时心里也就没那么为两位姐姐而感到无比黯然了,毕竟一切都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后来陈夭夭去到后殿又为两位姐姐求了签求的当然也就是时运,而对此的签文写的是“谋善”、

对此僧人表示说善因造就善果,说是“人常怀慈悲心即使福且未至但祸已远离、”

听言陈夭夭自然是对此能够明白的,只是后来陈夭夭又求了她同胤祐的观音灵签占卜她同胤祐的时运,自然是极好的说是物吉时良,只是同样的僧人也对此更同陈夭夭表示说“只是却也并非没有变数、”

又是变数,这就叫陈夭夭不由的倏忽想起两年前元宵节的时候也是她求的姻缘签的时候彼时的庙祝也是同她说及“变数”,彼时她想要问清楚但当她再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后来也就渐渐的被时间冲淡了对这件事情的惦念,眼下再又听及自然陈夭夭也就忙问及,“所以这个变数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对此僧人抬手指向陈夭夭说是,“你、”是啊,之前那个庙祝也是这么说的、

“我?”陈夭夭听言眉心不由的紧拧起、又是说她是变数,听言陈夭夭还是同彼时想的一样究竟是说她的到来使得历史原本的齿轮发生了改变?还是指的是别的什么意思呢?

也就在这时僧人忽伸出手提了笔蘸了蘸墨汁然后滴在水盂中,然后抬眼再看向陈夭夭并未说什么陈夭夭也就已经对此明白了、砚中的墨汁被滴在水中就会染黑整盂的水使得不能不发生改变,而她,就是这滴墨汁,而大局就是这水、

也就是说还是她的到来会使得历史发生改变,而历史发生改变也就会使得以后各人的结局祸福难料自然也包括她同胤祐,陈夭夭自然知道原本历史上胤祐的结局是并未被夺嫡牵连寿终正寝,只是眼下陈夭夭真的很担心最后却是会因为她这个“变数”而使得胤祐的结局发生改变而变得不好,那么,也就岂非是她害了胤祐?思及此,陈夭夭眉心也就不禁拧的更紧、

自然胤祐也看见陈夭夭自打普宁寺求签出来之后整个人眉眼间都忧虑颜色浓重如雾若有所思的样子,始终紧拧着的眉心就没有松开过,也就一时忍不住的启唇朝陈夭夭问及,“怎么?方才给你两位姐姐求的签不好吗?”

听言陈夭夭思绪一下也就被拉回到眼前来,朝胤祐摇头说“不是的、”而是抬眼带惶恐带无所适从的看着胤祐低声说,“我很怕、”怕以后她同胤祐会变得不好、

胤祐听言打量陈夭夭自然对此看的出来,“是不是那些僧人又同你说了别的什么话?”

对此陈夭夭也不作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时胤祐也就伸出手揽了陈夭夭入怀抱着,掌心轻柔的轻拍着陈夭夭后背安抚着,薄唇贴近她耳畔说,“别尽信他们的、”说对于神佛这些不能尽信有时也要论证的看待才好,然后又对陈夭夭表示说无论如何“咱们始终清净自如自然也就不会祸稔恶积不是吗?所以又怎么会不好呢?”

是啊,陈夭夭觉得胤祐这话不无道理,也正如胤祐所说的无论如何只要他们始终清净自如固守本心不卷入夺嫡乱局当中那么自然也就不会有不好的影响不是吗?同时听言陈夭夭也忽然就觉得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分明她才是那个在社会主义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现代人怎么现在竟然比胤祐还要封建迷信呢怎么眼下反倒是还要胤祐告诉她要用辩证的眼光去看待事物的道理、

事实上原本胤祐带陈夭夭来普宁寺是想要陈夭夭能够宁静纾解心怀却没想到倒反而叫陈夭夭眼下更生忧虑了,对此胤祐实在是有些懊悔、想了想,也就又对陈夭夭说,“昨儿不是说水芳岩秀殿的铜镀嵌象牙的西洋自鸣钟坏了吗、”

是啊,对此陈夭夭也就表示说,自鸣钟昨日就已经让小厮送去珍物局修了、“说要修好一阵子呢、”

听言胤祐也就又道,“正好今儿佛成道节普宁寺外还有盛大的庙会、百货云集、不如咱们也正好过去物色个新的如何、”

是啊,珍物局说原本水芳岩秀殿的那个铜镀嵌象牙的西洋自鸣钟要修好一阵子呢还不一定能修的好,就算修的好也要快则十来天,总也不能一直没个时间看吧,一时听言陈夭夭也就对着胤祐点了点头说“也好、”

很快也就来到庙会,正如胤祐所说的,普宁寺外的庙会盛大隆重且热闹至极,不仅百货云集,还有歌台暖响,还有像舞狮等的杂技表演,道路两边张的是大红灯笼点缀的是彩绸红梅,一时间物色西洋自鸣钟也就反倒变成了其次,眼下更吸引陈夭夭的其实是像是铜鼎鸣福等的各种游戏项目,说是只要能将铜板投中铜鼎当中发出清脆一声响也就代表着接下去的一整年都将会福泰安康,陈夭夭也就这么投了半个多时辰的铜钱、

也就在这时总算是听见了“叮”的一声清脆响,看着陈夭夭顿时开心得欢呼雀跃总算展颜,自然胤祐又怎么不觉得这两贯铜钱花的当真值得,看着陈夭夭,胤祐那在外向来不怎么苟言笑的薄唇角也不自觉的微翘起、

然后陈夭夭又去套了圈儿又去捏了面塑又去画了糖人,整个人就像是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

对此胤祐难免有些自责的对陈夭夭表示说“是我不好,在行宫待了这么久早该带你出来转转的、”

但事实上胤祐并不知道的是陈夭夭眼下如此欢悦并不是因为在行宫待的时日长久的缘故,而是这叫她想到了小的时候也总是有这样的娱乐项目只是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随着人的长大这些也就渐渐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像是画糖人像是捏面塑陈夭夭都很久没见过了,听言陈夭夭也就笑对胤祐道,“那七爷以后可要常带我出来逛大庙哦、”陈夭夭笑眸弯弯似月牙儿、

不由的,四目相对下胤祐微微倾身朝面前人儿那极娇媚不过的眼角眉梢轻轻落了一个吻,周遭人潮熙攘,胤祐又拉了人儿入怀珍宝似的护着拢着,然后薄唇贴近那芬芳馥郁的耳鬓轻轻启开,“遵命、”声音低柔富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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