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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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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狠,否则此刻你该在湖底才对。”宋南风转身,划动船桨,如此单调乏味的动作,叫他做起来也赏心悦目。

水玲珑环手枕在脑后躺着甲板上,弯唇笑起来,“你怕了。”

微风吹拂在面上,薄雾中飘来护院的叫骂,她此刻莫名觉得惬意。

宋南风并未回话。

两人上岸,身后的护院与他们不过咫尺之遥。

水玲珑扯着宋南风袖子,拔足狂奔,这回她再不顾及他是否能撑的住,一路不停朝着来时的院子狂奔。

到最后几乎是她拖着宋南风,前头勾栏依旧灯火通明,她二人钻入一座勾栏,身后的护院依旧紧追不舍。

“真是没完了。”她此时喘息如牛,力气几尽耗尽,而且折腾了一晚,她太饿了。

正埋头躲避身后的护院,恰好撞在一人身上,她旋即避身就走,不料那人开口喊住她,“小土匪,等等。”

水玲珑回身看过去,是张有些眼熟却叫不名号的脸,她满脸不耐道,“你谁啊?”

归德侯乐了,望向她身后宋南风,“宋家二小子也在,正好。”

说话功夫,后头的护院已追了上来,二话不说抽刀就要拿人。

归德侯上前,沉下脸问,“做什么要拿我手下的人?”

那护卫头领自是认得归德侯,听了他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分明是要保下两人的意思。

归德侯手握神机营,他不得不小心对待。

护院头领当即面色不好看起来,“侯爷见谅,您后头这两人偷了院里贵人的东西,小的也是职责所在,还望侯爷莫为难小的。”

归德侯完全不理会他的解释,只对着水玲珑二人道,“让你们给本侯拿酒,等的本侯都要睡着了,还不给本侯滚进去。”

水玲珑瞟一眼护卫头领的黑脸,心道还有这等好事,当即拱手,“是,侯爷,小的这就滚。”

她说罢朝护卫后领得意挑眉,如愿以偿看到他气的发青的脸,转身大摇大摆的进了归德侯身后的包厢。

水玲珑进去看着满桌菜肴,也不客气,二话不说坐下就开吃。

归德侯进来时,就见水玲珑正风卷残云的般将一桌子菜,霍霍干净了。

他帐下那李副将,正呆头呆脑的瞪着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吃好了?”归德侯倒是见怪不怪,坐下等着水玲珑吃好,才缓缓开口。

水玲珑满足的叹息一声,“多谢侯爷款待。”

“那倒不必,本侯帮你,自然也是有条件的。”归德侯笑得狡猾。

水玲珑打着饱嗝,警惕起来,“不知您有何要求?”

“不必紧张,待你把此间事了,你我再细谈。”归德侯道。

水玲珑看向宋南风,见他神色如常,只怕归德侯此人就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此时多说无益。

宋南风起身抱拳,“下官欲进宫面圣,不知侯爷可否送我一程?”

归德侯一口应下,待天一亮,三人同坐一辆马车,赶在朝会之前,在御书房见了赵廷桢。

水玲珑将芳园中所见,如实禀报,又言明桑家瓦肆豢养的护院人数与身手,远远超出商户所养家丁的规制。

赵廷桢看一眼宋南风,才转眼看向水玲珑,“事情真如你所说?”

水玲珑丝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道,“昨天晚上微臣与小宋大人被追了大半夜,亲眼所见。”

她转头看宋南风,“可对,小宋大人?”

见宋南风点头,赵廷桢面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他将手中折子摔在御案上,沉着脸开口,“当真好大的胆子。”

宋南风此时开口,“若是能顺着桑家瓦子牵出王云鹤,陛下可借此机会将北镇抚司整顿一番。”

赵庭祯放在龙椅背的手指收拢,思忖片刻,“你在开封府是不是还有个同窗,姓何的?”

宋南风点头,“何太平,大理寺卿何有铭之子,虽性子松散但办事还算牢靠。”

赵庭祯抬指朝崔内侍一挥,“拟旨。”

“尚书左丞宋南风督查,开封府推官协理负责桑家瓦肆一案,另水玲珑调京都兵马司协同办理,必须将此事给朕查清楚。”

水玲珑此时不合时宜的打个哈欠,慢悠悠道,“陛下,此事微臣不便参与其中,不如请梁启梁大人前去搜查岂不好?”

她掺和一脚,此时再与陈家针锋相对,只怕陈家真要撂下面子对付起昭南军了。

赵庭祯沉思片刻点头道,“也好,那便让梁启调中军前去搜查。”

宋南风接下圣旨,往开封府带着一脸懵逼的何太平前往桑家瓦厮。

内侍马不停蹄赶往梁府宣旨,梁启虽不情愿,还是从中军调了两百营兵,往桑家瓦肆而去。

水玲珑则背着手跟着小内侍出了皇城门,打眼就瞧见归德侯的马车还停在宫门口,赶车的李副将见她出来,驾车上前来。

“走,跟本侯一块看看热闹去。”归德侯从马车中探头,笑容显得落拓不羁。

水玲珑未犹豫,径直上了马车。

桑家瓦肆的廖掌柜还在与宋南风周旋,梁启跨步进了瓦厮门堂,他不理会廖掌柜明里暗里的威胁,“廖掌柜,本官与小宋大人乃奉皇命行事,你还是莫废口舌了。”

不知道的,还当梁启是皇帝的鹰犬,而非齐国公坐下马前卒呢。

他一挥手,兵士立刻涌入桑家瓦肆,前一晚在此玩乐的客人有好些还在休憩的,统统都被赶了出来。

一群人围在瓦肆外头指指点点,“一大早,出什么事了?”

“谁知道呢,来的人还不少。”

“听说是出了人命。”

围观的群众为一句出了人命,勾起了兴质,纷纷追问,“赶紧说说,怎么回事?”

那说出了人命的人还未开口,有人驳道,“害,可别听人瞎说,天子脚下哪可能出了人命。”

“听说是昨日陛下新封的昭南女将军,也上勾栏也寻乐子,谁知被瓦肆里头的人,当贼抓,追着到处跑。” 说话那人,口沫横飞,好似亲眼所见。

“瞧着必定是出了瓦肆,立马就进宫里告状去了。”他一努嘴,满脸鄙夷,“定然存着报复的心思呢,桑家瓦子在京里这么年,也算是个招牌,何曾出过什么事。”

“可不是,瓦肆虽说名声不小,到底还是商户,哪里敢与官斗啊。”

水玲珑正下了马车,在人群后面听完这话,很是无语。

归德侯站在车旁,扬眉有些瞧热闹之嫌,“怎么,被冤枉心里不好受了?”

水玲珑越过他,大摇大摆进了瓦肆,“怪只怪我能力太强,声名远扬到,京城里随便一个百姓都知晓我名号。”

归德侯一愣,当即大笑出声,“好个声名远扬。”

水玲珑见人一股脑跟着往湖边去,她与归德侯也跟着宋南风后头上船,往芳园去,廖掌柜见拦不下来,便不再开口劝阻,老神在在立在船头。

“你说,怎么他看着一点也不慌?”何太平不知何时凑近了水玲珑,低声嘀咕。

水玲珑嘴里叼着根不知哪里来得草根,扫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八成是强装的,你瞧他背在身后的手,都掐红了。”

何太平也看过去,认同道,“气的吧。”

宋南风面无表情,听着他两人一路嘀嘀咕咕个没完,两人有这么熟?

临上岸时,宋南风突然站定在船头,好似无意的朝湖岸西南角投去一眼,昨夜刚下过雨,岸边泥泞,那一处遍布杂乱的脚印,很是蹊跷。

片刻后,他才慢悠悠下船。

梁启已经指挥人将整座院子围起,进了园子,就要开挖。

廖掌柜朝着宋南风开口,“大人可想好了,若是此番没找到您口中的尸体...还得请大人给个说法才行。”

他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梁启,“小人虽则是小小商户,但桑家瓦肆经营这么多年,靠的就是个诚心待客的名头,您如今将这般污水往小人招牌上倒。”

“小人虽则无权无势,却也不能平白任人欺凌!”

他这一番说辞,倒像极了被强权欺压的弱势百姓。

水玲珑后头不嫌事大的喊,“掌柜的你别急呀,若是误会一场,小宋大人必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她说罢朝宋南风投去个真挚的眼神,宋南风面上还是那副副温和的笑容,“若真是空穴来风,那这番本官查清真相,也算给桑家瓦肆正名。”

“说的没错,总好过不明不白。”梁启朝身后打个手势,兵士的一拥而上,冲进园子就开始四处刨坑。

廖掌柜退开一步,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身后的护卫头领握着刀把,满脸杀意的盯着水玲珑。

何太平又暗戳戳凑近水玲珑,“听说,昨天晚上宋二被人追了一晚,还是你救了他,真的假的?”

水玲珑一面看着兵士的人挖坑,一面漫不经心道,“嗯,真的。”

何太平瞧着宋南风有些僵硬的右手,又瞧瞧水玲珑,“看来昨夜形势定然凶险,我看宋二都受伤了。”

“啧啧,真想亲眼见瞧瞧他被人追的场景。”何太平脸上露出憧憬的神色,小声的说,“那你是宋二的救命恩人呐,找机会找他要点报酬。”

水玲珑微挑眉,眼神一亮,“我觉得你说的有理。”

他俩正嘀嘀咕咕,有兵士上前疾步上前来,对着梁启拱手,面上带着些失望,“总兵,没发现尸骨。”

他话刚落,廖掌柜平静的笑笑,好似早已料到,“宋大人,我们桑家瓦肆一直本分经营,从未做过伤人之事。”

“恐怕是有人恶意栽赃。” 他意有所指道。

宋南风并未回话,看着被挖的不成样子的院子,若有所思。

半晌,他看向梁启,“劳梁大人挑几个水性好的下水去看看,特别是方才上岸的小码头西南侧。”

梁启吩咐下去,原本神情自若的廖掌柜,面色有一瞬间的难看,旋即又恢复平静,甚至率先走在前面带路,“各位大人请。”

众人又转而朝湖边去,但这湖占地极广,且湖水很深。

下水的人来来回回潜入水底,始终没有发现。

廖掌柜的神色也越来越从容,甚至让人在岸边树荫下,摆了茶案瓜果,热情招呼水玲珑与归德侯三人坐着等。

何太平与水玲珑手里各拿着个果子在啃,他又忍不住道,“莫不是真没有吧?”

话音方落,有人钻出水面大喊,“大人,水下有个暗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看

今天更新晚了,宝子们,真诚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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