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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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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多日不上早朝的驸马段殊钰在朝堂上现身,虽站在文官末流,但人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在文官中鹤立鸡群,尤为出类拔萃,着六品的天青色朝服,衬得此人肤白如玉。

洛安辰眼神不再瞪着沈如海了,他好好地打量了一下昔日的状元郎,不经意间发现状元郎如玉的脖颈上有道抓痕,抓痕长长的一道,掩在状元郎高立的衣领下,他的心似团团火烧,莫非沈念念找她的老情人再续前缘去了。

见武亲王的视线转移,沈如海终是松了一口气,回头瞧了一眼爱徒,今日终是有人同他共患难了。

朝会下了,见武亲王怒气冲冲阔步走出,谢穆白望着这妹夫的身影,一大早的成天摆着这副欲求不满的脸给谁看。呵,他才不去找晦气,他倒是要看看妹夫能挨几日。

洛安辰立马派下属找了个没人的地将段殊钰打晕套上麻袋,放上马车,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于京郊一处荒野的木屋处,洛安辰派下属全守着门口,他与段殊钰的话皆为私密,关系到沈念念的名声,他不愿让下属听到。

洛安辰一脸阴沉,脸色黑的能拧出墨,咬牙切齿地踹了几脚地上昏迷的状元郎,状元郎口中□□了几下,衣裳上满是灰尘,沾着他的脚印,发髻散乱。

见他未醒,洛安辰从身边的木桶里舀了碗冷水泼醒他,段殊钰这才悠悠转醒,在看见他的那刻瞳孔骤缩,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丝毫没有在朝堂风度翩翩的模样。

洛安辰轻笑了一声。

段殊钰见武亲王斜靠在雕花大椅上,一手支着头,脸色阴沉沉的,他吓了一跳,这位王爷朝堂之上令他如芒在背,如今又将他还绑来,不知意欲何为。

只见武亲王俯视着他,那眼神宛若在看一个将死之人,段殊钰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和发髻,赶忙叩拜这位杀神,“下官叩拜王爷千岁。”

“哦?”洛安辰见段殊钰胆小如鼠,心中思量的一下,怕不是这家伙收容了沈念念,要是来场英雄救美,还有他什么事。“段大人可是好福气,家里有只小野猫。”他指着段殊钰的白净修长脖颈道。

段殊钰讪笑了下,还不是你那嚣张跋扈的侄女干的,前几天他的脸都抓破了,休养了好几天才敢上朝。他不好对着皇叔这么说,只能说:“王爷关心则乱,连下官和公主的家事都要管。”

洛安辰倒是听懂了,是他那侄女干的好事,倒没追问,直接问:“倒是如此,上次听闻你欲与公主和离?准备迎娶沈念念?”

段殊钰这才明白,原来这位王爷见他上次与沈念念在一处,心里不自在,还俗之后逮到他便来寻麻烦了,不知道王爷上次到底听到了多少。

他跪在地上,“回王爷的话,下官当时只是说说罢了,下官若是同公主和离时,沈姑娘仍未婚,自是愿意迎娶沈姑娘的。”

洛安辰好笑地打量他:“那你口中的沈姑娘在哪里呢?是否你把她藏了起来,在等着机会同本王的侄女和离?”

段殊钰一惊,他连沈念念自从那次匆匆离别后从未见过,这话从何说起。

他正襟跪坐,“下官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下官自是驸马,本该叫王爷一声皇叔,可皇叔这话令下官惶恐。”

“本王在说,你把沈念念藏起来,听不明白吗?”

洛安辰怒气浮在脸上,吓得段殊钰跌落在地。

“念念她怎么了?丢了?她不是跟王爷在一处,何来问下官,何况私藏官员之女是大罪,下官担不起。”

段殊钰大惊失色,见武亲王偏要将如此大罪安在他身上,不服。

洛安辰见问不出什么,气的从梨花木椅上站起,玄色皂靴在段殊钰伏在指节分明的手上捻着,段殊钰额头上密密麻麻冒出细汗,神色难耐,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他受不住这种疼,疼得咬紧牙关,他面如土色,苍白着脸,却依然正视面前肃杀的王爷道:“下官是有官身的人,当朝亲王竟对官员动私刑,敢问王爷是有何证据。”

洛安辰阴沉着脸一字一顿道:“拜你那好妻子所赐,也是因你而起,沈念念被逐出了沈府,现今并不是什么官家大小姐,本王当然有理由相信你余情未了,将其藏在院子里作外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段殊钰想放声大笑,他得不到所爱,这位亲王亦别想好受,沈念念并不如传言般不堪,若是同她相处段时日自然被她所深深吸引,正如他,亦正如眼前的这位王爷。

他扬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敢问王爷,你确定只有下官一人倾慕沈姑娘?王爷自诩对亡妻深情出家之际都被沈姑娘吸引,更何况是其他男人。”

段殊钰一手撑着地,缓缓站起身来,面前的男人同他一般对沈念念情根深种,亦是个可怜人,他盯着武亲王那怒气沉沉的眼眸,义正言辞道:“下官可对天发誓并未见到沈姑娘。”

洛安辰闻言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刚才那股子怒气一下子消散了许多,一股子无力感漫上心头,对着段殊钰摆手道:“你滚吧!”

段殊钰闻言,如释重负,揉了揉自己的手,还好还好没废,赶忙趁着武亲王没变卦之际匆匆离去。

段殊钰的话令洛安辰更头疼,他说的对,连自己一个和尚都愿意为了沈念念还俗,更别提其他人,沈念念对男人手段了得,花样繁多,这样的女子不在身边他着实不放心。

一不留神,别人就会跟他抢人,更何况沈念念破了身后,仿佛没了什么顾虑,身上那股娇媚劲,一天不缠着他做都不行。走之前缠着他来了几次。

早知道就派手下盯着沈府了,可世上没有后悔药。该找的地方都寻遍了都没有佳人的身影,时日愈长,他心头更恐慌,更易乱想。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客栈什么的,除了官员家中和青楼,万一以沈念念的姿色被人卖到青楼可怎么办,他真是头痛欲裂。

实在找不到人之后,在一次下朝时,洛安辰拦住了大舅哥,谢穆白见妹夫如此焦急,眉间透着一股子不安和焦躁,他好笑的打量着妹夫,挑了挑眉:“哦?干嘛,想好了来我谢府提亲。”

洛安辰见大舅哥这时仍不忘提亲之事,忙道:“大舅兄,好久不见,能否过府一叙。”

谢穆白想着近日妹夫应该是为妹妹的事着急,嘴角急的上火冒了两个火泡,只要他愿意肯提亲,妹妹自然是他的。反正妹妹在谢府,这丫头聪明,一出事就知道找哥哥帮忙,好歹知道女子在外万一遇上歹人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若是知道妹妹出事,恐怕如今他跟妹夫一样着急了。

想都没想答他:“好,本官想我那可爱的小外甥了。”

洛安辰请大舅兄上了王府的马车,宽敞的马车前有四盏六角琉璃灯,马车行驶时清脆作响,车里宽敞明亮,坐下的垫子垫的舒服,一路行驶颇为稳当。

谢穆白望着面前无言的妹夫,“怎么有事?”

洛安辰不知怎么对这个大舅兄说起,毕竟这原本是他府中之事,可舅兄任大理寺卿,在暗地里查比他方便多。“大舅兄,小王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帮忙找个人。”

“小王?你这一品亲王本官可承受不起,说吧!”

这一番搞得洛安辰不知如何是好,“元儿有个西席女先生,本王颇为喜欢,想聘为侧妃,可如今此人下落不明,真是令人着急。”

谢穆白以手指掩唇戏谑道:“谁啊?叫妹夫你欲求不满的。”

欲求不满,洛安辰纳闷,一手摸着脸,很明显吗?

洛安辰豁出脸面去,“请舅兄过府详谈。”

到了王府,府内下人亲迎,世子早早等候着他父王今日带的消息,见父王面无喜色,小脸耷拉了下来。

谢穆白见到小脸圆润,满脸不高兴,粉雕玉琢的可喜的外甥稀罕极了,这比他之前来见了几次的状况好多了,亲娘在就比他那不靠谱的爹要强的多,谢穆白不禁白了一眼他的妹夫。

路上偶遇卖孩童玩具的,他给外甥买了个白玉做的九连环,这会他摸摸乖巧的小外甥,将此物送给他,外甥得了面露喜色,爱不释手,“大舅舅真好,比我那没用的父王好的多。”

洛安辰见孩子当着舅兄的面叫他“没用的父王”,不免有些尴尬,这与叫他“废物”有何区别。

谢穆白抱起小外甥,这孩子身量长了许多,男孩子长身体难免,元儿怀里抱着他送的九连环,乐的喜不自胜。

这儿子,怎么就跟他不亲呢。

谢穆白见小外甥不免欣喜,想抱回谢家,叫妹妹好好看着自己的孩子,整日霸着他的媳妇,他何尝不是跟妹夫一样,欲求不满。

他问小外甥,“小元儿,舅舅带你回谢家,去不。”

元儿在谢穆白的怀里望着他的父王,犹犹豫豫,他没去过谢家,之前在皇宫内受姊妹欺凌让他对同辈的兄弟姐妹有些怕,毕竟就他年龄比较小,容易受欺负。

见外甥犹豫,谢穆白声音温和地哄着外甥:“府里谁对你不好,你告诉舅舅,舅舅收拾他。去谢府转转,散散心。”

“妹夫,孩子本官先抱回谢家了。”

洛安辰忙道:“舅兄,本王还有事要托付,孩子下次本王带他去谢家。”

说着从舅兄怀中抱过儿子,给下人使了个眼色,下人将小世子带走。

元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舅舅的怀中,这个舅舅对他挺好的,虽长得有点威严,但是每次带给他一些小东西,受欺负给他作主,上次刁奴就是舅舅帮忙惩治的。

洛安辰带舅兄到正堂,两人坐在太师椅上,下人恭恭敬敬地上了两杯热气腾腾冒着香气的君山银针,谢穆白轻轻地吹散茶的雾气,不时用杯盖轻掠茶碗,一口口的品茗。

洛安辰见大舅兄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自己可是万分着急,事关沈念念的名誉又不好大张旗鼓,忙道:“舅兄,你在大理寺当值,京城人脉广,帮小王暗中找下沈姑娘,好吗?”

谢穆白挑眉:“沈姑娘?哦,她还是个姑娘?”

洛安辰一噎,自然不是姑娘了,这个舅兄怎么回事,净给自己难堪,“就是沈如海之前的那个大女儿沈念念,小王欲聘其为侧妃。”

呵,他才不告诉这个妹夫心心念念的女子已改名换姓了,他谢家精心培养的世家女凭什么用别人的姓。

谢穆白神色淡淡道:“妹夫,你都找不到,本官能找到?本官家还有个待字闺中的谢家女准备嫁你,你不如提亲,说不定你那心上人就找到了。”

洛安辰一听便知舅兄在推托,不愿多管闲事,只想他聘谢家女为王妃。他想推辞舅兄的好意,犹犹豫豫,其实谢家女算是知根知底,但他此时只想找到沈念念,担心沈念念的安全,更害怕她为了能有栖身之地投身于别的男人怀抱。

这沈念念,真令他头疼。王府是她最好的栖身之地,她竟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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