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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夏嬷嬷因何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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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卫夫人的话,小丫鬟传了话,打了帘子,等着外面的万婆子面色略有些紧张地进来了。

万夫人闭眼假寐,没瞧见,旌二奶奶却是见着了,一边让丫鬟看坐,一边问道:“可是傅姑娘有什么不好?”

万婆子没有直接道好或是不好,而是道:“临到文昌巷的时候,碰上了总督家的勤四奶奶带着八姑娘从庄子上回来,不巧马车坏在了路上,去接人的有他家老太君跟前的人,识得咱家车子,就叫停了咱们的车子,唤了老奴上去说话……”

总督府要借车,甭管是代表程家的万婆子,还是代表傅遐龄的夏嬷嬷,亦或是代表江家三房的方嬷嬷,都不可能不借用。

只是她们一行人用,按照各府的配制使用车马,基本都是黑漆平头马车,方便载人带礼物,只有万婆子得了傅遐龄给的体面,特意拿了傅遐龄的对牌使了傅家给傅遐龄定制朱轮华盖车。

像夏嬷嬷这些出来行走的婆子都不是蠢人,不说个个是人精,碰见总督府人自也是多有礼让,给行个方便。

何况夏嬷嬷又不蠢,自然不会自己坐着好车,让总督府的勤四奶奶等人坐下人坐的车。

夏嬷嬷让了车,程家便要出人出力把人送回总督府去,做了好事不宣扬是不图名,但护送回去,那是体面周到。

如此,万婆子就领了人护送勤四奶奶回总督府了,夏嬷嬷有程家下人卫妈妈陪着,蹭坐了江家三房那方嬷嬷的骡子车一道回的江家。

“勤四奶奶原是带着八姑娘去栖霞寺烧香祈福,得知五姑娘婚事又不成了,着急忙慌的就又回来了。我也不便多待,那边说今日咱家办喜宴,就不打发人跟着上门来了……”万婆子是见过总督府的老太君,磕了头,坐下说了回话,得了总督府改天上门道谢的消息,便领了傅遐龄的专用车送到了江家才折返,“车子送归江家,接了秀春她娘,听闻江家长房今日闹了个不自在。说是桐二奶奶的猫抓伤了柏大爷屋里的元哥,叫孩子受了惊不说,又冲撞了桐二奶奶,叫了大夫。这本也寻常,不知怎么还扯上了傅姑娘,说是什么鸟丢了去寻,傅姑娘不让在她院子附近寻,惊了猫,猫才冲撞了人的。老奴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又不是在傅姑娘院子里把人抓伤的,怎么怪到傅姑娘头上。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隐约瞧见了金陵织造府的人往文昌巷去。”

江家就住在文昌巷,而如今金陵织造府孙家与杭州织造府是方家是老亲,当家人更是连襟,是桐二奶奶的姨父。这时候孙家往文昌巷去,多半知道桐二奶奶伤着了去看看。

但是这知道的速度也忒快了些吧。

卫夫人又着人叫了卫妈妈,也就是秀春她娘进来回话。

卫妈妈也是蹭了江家三房车子送夏嬷嬷回江家,得知江家长房大夫人杨氏正不舒坦呢,也就报了一声,没被请进去招见,就没勉强,只是心下觉着奇怪,没立时走,而呆在茶房等万婆子,顺带打听了些消息。

卫妈妈把学给万婆子的话又学了一遍,解释自己没得杨大夫人的招见,也不好硬闯内宅,打听消息的门道也就少了些。

卫妈妈是新提上了的管事妈妈,不似万婆子老道。

卫夫人没责她的怪,却微微皱了下眉,看了旌二奶奶一眼道:“去问问你爷们这会儿在忙什么,后院待客忙,顾及不到他,别喝醉了。他若是清醒着,就叫他打发个小子去外头转一圈,看看总督府五姑娘婚事是怎么不成的,是女方还是男方出了差子。江家那边也打听打听。”

旌二奶奶闻言起身去安排了。

万婆子留下陪卫夫人说话:“前些日子桐二奶奶与桐二爷两口子闹矛盾,孙家可没上门调解。这次这么急,只怕不是小事。傅姑娘那里,若是我不去总督府,便是杨大夫人不见,我舔着脸当回恶客也就当了,就怕她又恼上了夫人,背后使绊子。”

半年前,卫夫人受康家所托,照看傅遐龄,替她撑了一回腰,事后可是没少遭杨大夫人的报复。

江家是金陵的名门望族,杨大夫人是当家夫人,她若暗搓搓表示与卫夫人不对付,金陵地方上其他家族的夫人是不会同情卫夫人,多是看风头行事。

金陵也不是小地方,知府就算是土皇帝了,金陵除了知府,上面还有巡抚、总督,下面有同知等一系列官员,也非都是一心。

当地望族自也不是那么惧怕程旗这个知府的,而官场上的夫人们少有不八卦的,卫夫人初来乍道就去了一趟江家,她说是得了康夫人所托看顾傅遐龄,别人也只是信一分,多的是官场考量,却是谁也不会明说。

卫夫人甭管是如何考量的,自也不会遇人便解释。在与杨大夫人几番交手后,吃了几次明面上的亏后,金陵地头蛇的夫人们发现,程家对当地望族基本都保持疏离客气的态度,并不倨傲。

反倒是给人一种程大人忠君勤政,且是个“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君子形象,卫夫人不过是夫唱妇随罢了。

毕竟傅遐龄在江家内宅为人诬蔑,且丢了东西这等事情,只要是有心人一打听就打听着了。

漫说有卫夫人在,杨大夫人想瞒着也不好瞒。便是没有卫夫人在,那些个人家只要用心打听也是能打听着的。以往是傅遐龄与他们干系不大,但是这次涉及到知府女眷,自然好生打听了一通。

卫夫人听了万婆子的话,觑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倒是会替人操心。傅姑娘那奶娘说的是傅姑娘哪一日去庄子上避暑来着?”

夏嬷嬷相邀时,卫夫人没着意听,就拒绝了。她家一摊事儿呢,长子媳妇她原本看好了一户人家,结果丈夫却得了同年的书信,提了个婚事,是前通政使司副使家的姑娘,虽然养在祖母身边,却是嫡长女,嫁妆还算丰厚,她也点头了,女方挑剔她长子文不成武不就。

如此以来,两边都不成了不说,女方挑剔之词也戳中了她心中的痛点,长子随了她那糟心公公的脑子,跟她小叔子程旌一般,读书就是不成。而生来带有弱症,养了好些年,前些年开始才康健些。

幼女又病着,她心中正烦不胜烦,不愿意应承夏嬷嬷而已,才托口让儿子回乡早些闭门苦读,以待明年乡试。

而原主素来表现得都不喜欢蠢人,程大少爷年岁不小了却连个童生都不是,在她看来蠢笨得很,夏嬷嬷才含糊说是回乡避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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