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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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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亦是被早晨的寒风吹醒的,寒风刮得她脸颊有些生疼,怀中确是温热的感觉,双手含糊的一通乱摸,才发觉自己躺在别人的怀中。

她被吓得一激灵,双手并用一把推开沈翎,蹭的从地上站起来。

沈翎本就还在睡着,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上半身都朝着身后倒去,后背的石阶硌得生疼,他猛的睁开双眼,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扶着腰身从地上站起。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已经站起来的林之亦,恨恨的对她说道:“你怎么这般忘恩负义,亏得我冷了一夜。”

应该是着了凉,他说话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好像鸭子叫的声音,还说的那般急切,林之亦听着忍不住噗嗤笑了两声。

俯下身子把方才站起来掉落在地上的大氅拿起,强忍着仰天大笑的冲动,塞到他的手中:“你快些披上吧,回客栈给你寻个大夫。”

沈翎白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大氅,把它披在身上,系上带子后快他她一步走下石阶,同她错身而过。

林之亦望着他的背影淡笑,走下石阶跟上他的步伐。

他们回来的时候楚卫和六娘已经坐在了桌子上等着他们,小师妹和冉云深也同样坐着,几人看到门口进来两抹熟悉的身影,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他们。

看着小师妹满脸怒意,林之亦有些手足无措的干笑两声:“大家都在呢?”

说着拉过别桌的椅子过来坐在了小师妹的身侧。

小师妹见她坐下,双手环抱胸前,把身子转向一侧不看她。

林之亦用手臂碰了碰她的臂弯,语气尽量的放柔:“师姐知道错了,保证下次不让你担心。”

“哼!”小师妹冷哼一声,将身子挪了挪,离她更远了些,整个身子背对着她。

林之亦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再哄她,而是同另一侧的楚卫和六娘说道:“不知道二位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小师妹见她不再哄着自己,也转过身子,语气娇软委屈:“见我不回你你就不理我了是吧?”

察觉到自己失礼的举止,小师妹刹那间低下头不看他人。

林之亦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小师妹的头,嗤笑一声:“就知道你。”

几人看着小师妹一脸扭捏的样子,掩面轻笑,楚卫同六娘相视而看,随后同林之亦说道:“今日前来是想邀你们去小舍一聚。”

桌子下,那双粗糙布茧的手握住六娘纤细白嫩的长指,十指相扣。

闻言,林之亦喜上眉梢,自然是愿意去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沈翎的脸,林之亦如梦惊醒,昨夜沈翎受伤的手还未处理,身上带着的药早就在一些七七八八的事上用完了,如今只能带着沈翎去医馆处理了。

“六娘阿姊,城中可有好些的医馆?”六娘生活在这边,也免得他们四处乱串。

“西街有一济世堂,反正我无事,等会带你们去。”六娘手中轻轻捻着茶杯,举止投足间都透露出万种风情。

林之亦的目光不由的移到楚卫的脸上,相貌平平、家世一般,一时间觉得这楚卫甚是配不上六娘阿姊,每次看着他只会对着六娘傻笑,林之亦更是想不明白了。

郑大哥和小师妹几人跟着楚卫去购些待会需要的东西,六娘带着林之亦和沈翎去了济世堂。

济世堂非常的小,林之亦目测这处足足只能容得下十个她。

简单的给沈翎处理手上的伤口,六娘就领着几人去了楚卫的家。

楚卫的小舍在城外,但是并不是很远,坐落在山脚,出门即可看到陡峭入云的山峰,庭院里种了一株梨树和两株枇杷树,快到春日,树上已经开出了些花苞,看着倒有几分凌寒独自开的意境。

楚卫进屋,搬来两坛酒水,放在院中的方桌上,动手打开用来密封酒水的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袭面而来,好似山间清泉,甘之如饴。

六娘此刻也拿出几个模样别致的小杯走来,帮他们把酒斟满,一脸笑意如沐春风:“这是我们自家酿的酒,你们试试滋味如何?”

替他们倒好酒,二人又朝着后院走去,林之亦举起手中的酒杯招呼他们:“六娘阿姊,楚大哥你们不同我们一起喝吗?”

“我们去给你们做叫花鸡,等着吧!”六娘转过身子,朝他们大喊一声,随后任由着楚卫牵着她离开。

“酒水清澈透明,酒香甘润,带着淡淡的花香,回味醇厚干烈,好酒好酒。”冉云深品了好几口,一脸迷醉的赞扬道。

小师妹听他胡乱说一通忍不住补刀:“师兄,你懂酒吗?就在那里胡言乱语。”

冉云深白了她一眼,放下酒杯将她推搡的离自己更远一些:“小孩子懂什么,滚一边去,别妨碍大人喝酒。”

小师妹不满的怒瞪他,嘴里嘟囔着:“不就比我年长五岁吗?搞得他自己好像是要入土了似的。”

林之亦和沈翎昨夜喝了阎王醉,如今整个脑袋都好像被人用棒槌打了一样疼痛,但是也不好推了六娘和楚大哥的好意,二人心照不宣的只喝了一杯便不喝了,小师妹如今年纪尚小,所以也只让她浅尝两口。

“你们喝着,我去后院看看有什么能帮的。”说着把酒杯放下,就要朝后院走去。

冉云深一只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摆摆手,含糊不清的说道:“去吧去吧。”

刚走没两步身后传来沈翎的声音。

“你等一等我,我也去。”

林之亦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好似今天他就像那狗皮膏药一样跟着她。

“走吧。”林之亦轻轻挑了挑眉,随后转过身去。

后院中。

楚卫挽着袖子蹲在地上拔鸡毛,六娘则站在他的身侧,偶尔用葫芦瓢杳起桶中的水,浇在那鸡身上。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二人走近,林之亦朝着他们的背影喊了声。

六娘转过头淡淡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地上:“你们去把那土块垒起来。”

随后又指了指还在烧着水的灶台:“你们两个把灶台中还未燃尽的火用火钳搬进土垒里就好啦。”

二人合伙着把这土块垒了两层,第三层的时候放上去的土块有些摇摇欲坠,二人小心翼翼的做着,大气都不敢喘。

沈翎一手扶住已经垒好的土块,另一只手捉着另一个土块往上放,固定了许久才把那两块都稳住。

额间有些微微冒汗,有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面,他忍不住用力眨了两下。

林之亦偷偷看了他一眼,被他这般笨拙的举动逗笑。

沈翎把眼睛睁开,嘴角上扬:“笑什么?”

“你好笨。”林之亦挑衅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沈翎脸上的笑意还未消散,侧身拿土块的时候,衣角勾住了一块土块,转身之际把那土块勾走了,好不容易才搭起来的三层土垒瞬间崩塌。

他一脸歉意的看向她,嘴里却说着让她捉狂的话:“不好意思了,我们只好重新搭了。”

林之亦倒也不生气,捉起脚边的土块朝着沈翎的脚下丢去:“你别做了,你去休息吧,照你这样做今晚我们都可以不用吃饭了。”

看着他做起来笨手笨脚的模样,她都要看不下去了。

“那我就不添乱了。”沈翎起身拍了拍方才身上粘上的尘土,随后走到她的身侧站着:“我看着你做。”

林之亦腰身一直弯着做同一个动作,有些酸痛,时而直起身子扭动扭动腰身,又用手捶两下。

她正要直起身子的时候,沈翎轻轻握拳,有一下没一下的捶着她的腰身。

沈翎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握成拳头就放在她的身后,盈盈一握的小腰近在咫尺,他摊开手掌,在身后丈量她的腰身,刚好正式他大手多一点。

意识到自己龌龊的想法,沈翎慌乱的把拿手又握成拳头,将眼神瞥向别处,二间顿时染上一抹红晕。

林之亦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激灵,正在抬起的手僵在身侧,一瞬间整个人就像被下了定身咒。

“好些没有?”他语气低低沉沉,就像一杯醇厚甘甜的茶水。

他一只手在她腰身处轻轻的捶着,另一只手拿着白色小帕子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林之亦有些不自在的把脸转向一边,磕磕绊绊的说道:“好多了,不用捶了。”

说着又不着痕迹的挪了两步。

沈翎察觉到她远离的动作,半空中的手一顿,随后握紧藏到袖口中,一脸风轻云淡的笑道:“这不是怕林大小姐累着了嘛!”

林之亦自顾着手中的动作,小声嘀咕:“那还不是某人太笨了。”

沈翎听见她说话,微微倾斜身子凑单她的耳边:“你说谁笨呢?”

温热的气息喷洒而出,裸露的脖颈好似被无数根鸡毛拂过,瞬间起了一层疙瘩,那处气息令她浑身颤栗,她有些不适的丢掉手中拿着的土块,一巴掌打在沈翎的头上,将他拍离自己。

双手并用将沈翎推离得更远了些,有些懊恼的说道:“沈翎,你离我远一点。”

他在身边总有各种办法令她分心。

沈翎呵呵笑两声,往后退了两步,离她远了些:“这般可好了?”

林之亦冷哼一声不理会他,而沈翎这次倒不想前两次那般总是扰她,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

见她快要完工了,他去灶台处拿着火钳夹起里面猩红燃着的火块。

林之亦做好,走到房檐下,一屁股坐在木板铺着的走廊上,侧身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目光随着沈翎在灶台和土堆处来回流转。

一趟两趟的把这火搬进那小土堆里面,为了防止因为他的失误而导致这一切前功尽弃,所以放的时候他大气都不敢喘,双目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处,直到把火万无一失的放进去他才重重的吸气,偶尔他总会不自觉的看向林之亦那处。

楚卫不经意之间看到二人扭捏的模样,偏过头看了身侧的六娘一眼,随即说道:“你看。”

六娘抬眸一看,轻笑一声,随即俯下身子凑到楚卫的耳畔轻声说道:“我看那小子跟你以前一样,傻里傻气的。”

“我傻,但是傻人有傻福,这不是遇见你了嘛,我看那小子就没有我的福气,那姑娘明显躲着他呢。”楚卫抬眸,望进六娘如水的星眸。

“说不准,没准人家只是害羞罢了。”六娘不以为然,她分明看到林之亦脸上染上肉眼可见的红霞,说着舀了一勺水淋在鸡上面。

害怕他们的谈话被远处的二人听了去,楚卫压低了声音:“你是不知道,这小兄弟为人倒是不错,昨夜若不是他帮我挡了那一剑估计我今生就不能娶你了……”

还未说完,就被六娘硬生生打断,六娘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昨夜你为何不说?”

楚卫干笑两声:“这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嘛,你听我说完,昨夜这小姑娘应是触景生情了,哭着一个人跑出了乱葬岗,那小兄弟二话不说跟着追了出去。”

说着又往他们的方向偷偷看了两眼,肯定道:“况且,这小兄弟看这姑娘的眼神并不清明。”

六娘被他逗笑,娇嗔道:“你又知道了。”

几人忙碌了许久,直至黄昏时刻才把一桌子的饭菜做好,屋内空间有限,所以楚卫进屋扛了另一张桌子出来,两张方桌并在一块摆在院中。

冉云深早已喝得大醉,怀中抱着酒杯,时不时还拿着空杯子给自己灌酒,双眼迷离的盯着桌上的美食好酒,嘴里含糊的说着:“等了许久,终于做好了啊。”

同他一起喝着的郑大哥此刻也是酩酊大醉,一胳膊搂住冉云深的脖子,举着酒杯凑到冉云深的面前:“来,喝。今晚我们兄弟二人不醉不归。”

小师妹就坐在他的身旁,看他醉成这个样子用手用力的捏住他的鼻子。

呼吸不畅令冉云深本就因醉意变得通红的脸颊变得更为通红,过了许久他才想起用嘴巴呼吸,有些恼怒的拍拍小师妹作恶的手。

几人被这模样逗得哄堂大笑。

林之亦打趣道:“郑大哥、冉师弟你们这般可是吃不到六娘阿姊和楚大哥做的叫花鸡了,好在你们醉了,我们几人可是要独吞这美食了。”

郑大哥抬眸看向几人,不顾手上虚晃晃的拿着酒杯的手朝他们挥了挥:“我和冉兄弟喝酒,你们莫要管我们。”

冉云深抬起手,拍了拍肩上搂着他的手,看向其他人:“对,我们喝罢,莫要多言。”

说完他们二人拿着没有了酒水的被子互碰随后仰起头就像是一口把杯中的酒水吞下。

楚卫又从内室抱了一坛酒出来给其余人满上,随后走到六娘的身边坐下,方桌下两双温热的手十指交缠,又转过头看向六娘,二人眼神交缠。

过了好一会,他端起酒杯朝众人说道:“多谢各位小少侠相助,若不然只怕是让六娘空等一场。”

其余人也端起酒杯,酒杯相碰的声音清脆动耳,伴着山风的呼啸声以及林中树木沙沙作响的声音,就像一曲天籁之声。

“楚大哥和六娘阿姊婚期何日?”林之亦轻抿了一口酒水,抬眸看向他们二人。

如今死尸已除,不知道他们二人何时成婚,若是早些时候他们还可以留下来吃酒。

“六娘说不急,日子定在了二月十二花朝节,是庆祝百花盛开的日子,她最喜欢万紫千红、形态各异的花,那日正好。”楚卫朝着几人露出一抹绚丽灿烂的笑容,桌子下面的大手也是一下又一下的捏紧六娘的手。

“我和楚卫父母早已不在人世,也没有什么朋友,婚宴打算一切从简,若是到时几位小友得空,不嫌冷清,到时候可来寒舍一聚。”六娘看着楚卫,轻声说道。

林之亦应承:“若是那时得空,我们自然是要来的,若是不得空今日就先祝六娘阿姊和楚大哥百年好合,琴瑟和鸣。”

说完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六娘看着几位小友将杯中的酒喝尽,唇角微微勾起、眼角弯弯,就要起身拿起酒坛为他们斟酒。

林之亦伸手制止她要拿酒坛子的动作:“今日六娘阿姊做这一桌子的吃食也是劳累,怎么劳烦你再为我们倒酒,放下放下,我们自己来。”

酒坛子还是有些重的,她刚要拿起就明显的感受到酒坛的重量,还未等她拿起桌上的酒坛子就被沈翎一把捉在手中,林之亦退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任由着沈翎提着酒坛子绕一圈给几人斟酒。

“楚大哥,我有一事不明……”沈翎目光呆滞的落在桌子上,幽幽开口。

“沈兄弟有事请讲。”楚卫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正色的看向沈翎。

“你可知道那死尸是何身世?”沈翎眼里染上异色,为何他们变作毫无神智的死尸却不伤害那带着骷髅面具的男人。

楚卫目光对上一侧的六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这死尸也是近两个月来才有的,但是他们原先就不住在墓山,而是住在那乱葬岗,要是追溯起来已经好几十年了,那变作尸死的是一对母女,那妇人本是大富人家用来结冥婚的,被埋在了乱葬岗就被生活在那里的疯子救了,再后来二人孕有一女。”

说着楚卫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的事就被那富家人知道了,但是乱葬岗邪性,他们去了几次都是无功于返,他们一家子在乱葬岗苟活了好几十年,但是近日听闻那富人府中好似出了什么事,他们就请了法师进乱葬岗,后来没几日他们便就成了死尸,祸害乡亲。”

小师妹听完一脸愤然,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可恶至极,用活人结冥婚就算了,还活埋……简直是人畜不如。”

“如今那富人家也算是遭了报应,家境每况日下,这件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来、今日你们可是有口福了,尝尝六娘做的叫花鸡,平日里这可是逢年过节我才有的口福。”说着他夹了一块已经被撕过的鸡肉放进六娘的碗中。

几人聊到了深夜,山中的寒气更甚,冉云深和郑大哥如今已经喝得烂醉,沈翎看似也有一些不清醒,今夜若是回天水客栈怕是回不去了。

好在六娘和楚卫还是清醒着,小舍空房不多,所以只好给他们几个醉鬼打地铺,又在房中烧了炉火,没一会整座屋子就暖和起来。

楚卫一只手架在郑大哥的胳膊下,把郑大哥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将他拖进屋内。

看着桌上还有两个醉鬼,总不能都让楚大哥一个人扛进去,用了同样的方式架起冉云深,脚步有些不稳的朝屋内走去。

冉云深偏过头,微微睁开双眼看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师姐,千万千万不要跟沈翎在一起……”

林之亦被他这么一说搞得一头雾水,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何?”

冉云深有些懊恼的撇撇嘴,虽然是醉着但却也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意:“狼子野心……他只会害了你……要不回到宗门……你就跟大师兄议亲吧!”

林之亦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听完只是轻嗤一声:“为何不可跟他在一起而是要跟大师兄在一起?平日里你好似最看不惯大师兄的为人处世。”

“大师兄……有能力保护你……但是沈翎只会害了你……”他有些醉,但是还是要装作一副郑重其事的跟她说话。

林之亦还未说话,冉云深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被人从身后一把扒开,随后那人用力一推,原先就有些摇摇晃晃站着的冉云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整个人面部朝下,好一会都没有了动力。

她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向身后眼神迷醉,双颊泛红的沈翎。

林之亦焦急的就要扶起摔在地上的冉云深,只当身后的人室外耍酒疯,并没有责备他。

但是沈翎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林之亦猝不及防的扑进沈翎的怀里,鼻尖触碰到他坚硬的胸膛,痛呼一声,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身。

“你也信他的话?”带着蛊惑的语调,若不是他脸上布满了疑红,她当真以为身前的人没有醉。

“酒后胡言罢了。”林之亦自是不信,虽然先前她有怀疑过沈翎,但是自己好像是没有什么东西是他能图谋的。

被沈翎禁锢在怀中,她有些不适,双手握住那双掐着自己腰间的双手,想要用力的掰开,因为用力,说出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沈师弟,能否先把手松开,我们先把冉云深抬进去再说。”

正说着,原先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冉云深此刻翻过身子,面孔朝上,转头看了一眼正在紧紧拥着的二人。

他趴在地上,双手抱住沈翎的腿,目光恨恨的抬起,看向沈翎怒喝:“又用这登徒子的方式迷惑师姐,你看我咬不咬死你。”

他张大嘴巴,一口咬在了沈翎的小腿上。

沈翎没料到他会给他整这一出,喝了酒脑袋昏沉,想要把脚收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冉云深使了力气像只疯狗夺食一样,死死咬住不松口。

沈翎痛呼一声,随后那只脚用力的扯着,冉云深还是死死不放,沈翎只好用另一只脚踢了踢地上发了疯的人。

冉云深闷哼几声,松了口也松了手,整个人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林之亦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冉云深确定毫无大碍以后才回过头看向沈翎。

强忍着要哈哈大笑的冲动问他:“你的腿没事吧?”

“无碍,给我挠痒痒罢了。”说着牵过她的手,有些摇摇晃晃一瘸一拐的朝屋内走去。

他牵过几次,如今她已经好像有些习惯被他牵着,反正如今他醉酒,倒也不拒绝他牵着自己。

林之亦回过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冉云深,停下脚步:“先把冉师弟抬进去。”

沈翎不满的目光落在了冉云深的身上:“不理他,外边冷,等下叫楚大哥来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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