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纪途×阮南湘 (生子孕子篇)
阮南湘研究生读两年,最后的一年,她手里已经有了五本不同的职业资格证。
刚来y国的时候在语言交流方面并不是很流利,但现在不仅说得顺畅就连发音也很标准。
研二这一年,阮南湘和室友在校外租房。
在学期的末尾,室友跟谈了两年的同校男友分手了,之后基本是每隔那么个一两星期就换男朋友,不仅如此,还把男朋友往出租屋带。
出租屋的隔音不好,阮南湘一入睡就能听见从隔壁传来的暧昧声。
她对刚相处不久就发生关系的情侣表示不理解,跟室友反馈,室友态度也很好,一直说抱歉,弄得阮南湘先不好意思。
但情况一直都没好转,事不过三,阮南湘收拾东西连夜跑了。
回头跟纪途说的时候,纪途问她,“怎么想到要去租房子的,不是有住的地方吗?”
阮南湘有时候会划清界限,认为尚女士的东西就是尚女士的,她不能完全占有。
当然,这种想法跟纪途坦白说的话,会显得很生分。
阮南湘问:“那我回那个房子住了?”
纪途回了个嗯。
阮南湘快要回国了,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结租房子的事情,而是搬回了尚女士给她准备的房子里,绝大部分还是住校。
回国的通知下来,时间已经确定好,阮南湘当即买了机票。
在出发的前两天,纪途也来了。
纪途随阮南湘回了趟学校收拾宿舍,又回到小房子里收拾。
两年前来的时候只有一个行李箱,要走的时候,三个行李箱勉强能装下。
女孩子的东西总是那么多。
回国之后,阮南湘先回了趟学校报道签字,之后就跟纪途回了枫庭小院。
时隔两年,院子里的小草似乎长长了些,枫树似乎也更健壮了些,一草一木都还是熟悉的模样。
舟车劳顿,阮南湘回了趟学校参加总结会。
总结会下午四点结束,纪途开车来接阮南湘。
对比在国外有些好强的阮南湘,回到了国内对纪途的依赖性明显高了些。
去超市的时候,阮南湘主动地挽着纪途的胳膊,展露出来的一举一动都有股黏腻,奈何纪途喜欢她那股乖巧劲儿,腾出一只手揽着女孩的腰。
在超市买了食材,又买了些生活用品,经过某货架的时候,纪途顺手拿了两盒。
跟在旁边的阮南湘忽然伸手抽走纪途手里东西想要放回货架上,纪途勾着唇,极好脾气地用那只揽她腰的手控制住她的手臂,将那两盒东西又拿了过来,看着女孩那羞赧的脸,纪途低着嗓,“湘湘,乖点啊。”
阮南湘睨了眼他,含羞地抿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超市离开,纪途又带阮南湘去买了几身合适的冬季睡裙和棉袜,这才返回小院。
阮南湘这几日稍微清闲些,有时间她还会看一点爱情剧。
纪途写过澡之后,就忍不住抱着香香软软的女孩把玩,时不时揉揉她脸又捏捏耳朵,她就跟没脾气似的不仅不反抗,还有些配合。
阮南湘双腿并拢曲着坐在纪途怀里,她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她抬头询问道:“你是不是偷用我的身体乳了?”
纪途嗯了声,“用得不多。”
阮南湘在意哪里是纪途有没有用她的东西,她双手捂着脸,“很香。”
纪途的目的达到了。
他轻轻捏着她下巴,“乖宝贝儿,起来亲下我?”
阮南湘一直都很少主动,特别是在亲密的事情上。纪途说完后,阮南湘很认真地想了下,然后龟速移动。
纪途看阮南湘磨磨蹭蹭的样子,也不催她,就静静地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阮南湘内敛羞涩,两手勾着纪途的脖颈,四面相齐,她深吸了口气壮胆,凑过去亲吻了下男人的脸颊。
她学着他亲吻她的时候,细细的,温温柔柔的,从脸颊一路向下,她吻过他下巴、喉结、锁骨、胸口,幽幽地,脸色红得像是滴血般捂着脸埋在他胸口不动了。
纪途不禁笑出声,捏着女孩的后颈让她抬起头来,他弯着脊背,压着那脆弱柔软的唇一点一点掠夺呼吸。
情到深处,他将她抱回房间,睡裙裙摆堆在腰间,方领的领口斜斜地歪过一边露着半边圆润雪白的肩头。
两人吻得热烈,床单不断出现一道又一道褶皱,窗口遮光窗帘在晃动,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探出了头。
纪途咬开了一个包装,急忙得弄得胡乱。
阮南湘浑身上下晕染着粉,被子搭在她身上,她眼眸泛红,颇为我见犹怜,一出声,嗓音娇娇软软的,很触心弦。
“其实……可以不用。”阮南湘提了提被子。
纪途黑眸望着她。
阮南湘咬字很轻,“你也快三十了,我们可以要孩子的。”
在合适的年纪,在她学有所成之时,时机恰好。
纪途想起了在超市里的时候阮南湘把东西放回原位的举动,结合当下,他猛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将手里的东西丢掉,压着她,“别哭啊宝贝儿。”
阮南湘用被子捂着脸,小幅度点着头,模样乖极了。
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阮南湘跟纪途之间其实很少进行□□,她也知道纪途一直都是在忍,这些年来,纪途也很顺着她的意,从不强求她。
正常人都是会有生理需求的,所以阮南湘保持着迁就的想法,任由纪途胡作非为。
在超市里购买的食材能撑三天,两人四天没出过门。
阮南湘期间还总结了写论文需要的材料,而纪途也把工作搬到家里解决。一天二十四小时,两人基本都是黏在一块的,很腻歪。
有一天,纪途晚上站在梳妆镜前,看她低头在那看手机,忽然感慨,“怎么觉得我们那么像养成系?”
阮南湘抬起头,“什么养成系?”
“以前挺小姑娘的,现在长大了些。”
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阮南湘人其实是有点软弱的,现在虽然模样看起来成熟了些,但骨子里的东西并没有改变。
比如,他一直都很喜欢她身上的乖。
阮南湘摸了把自己的脸,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长大了就是这样子的。”
“嗯,我们家湘湘怎么样都好看。”
阮南湘在家休息几天之后,纪途就带着阮南湘在市区的周边游玩,主要还是拍照。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拍过合照了。
在游玩的旅途中,尚女士和纪父因为工作的原因只加入了一天。
一天,一家四口。
回过头来,也是一件觉得特别美好的事情。
在外玩了三天,收拾东西返回家的阮南湘不仅没有得到休息,而是被纪途摁着。
偏偏她对他很纵然,他所做的事情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她与之沉沦。
几天下来,阮南湘基本没怎么下过床,看书的时间也被迫安排在纪途的工作时间。
大抵是这样腻歪的日子过多了,阮南湘的身体开始出现了抵抗,总想着出门晒太阳,奈何这几天都是阴天。不仅如此,她食欲大大降低,伴随着反胃状态。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纪途一遍遍地对她说对不起,第二天就带她去医院看妇科。
检查结果当天出,很意外的是,是怀孕了。
医生叮嘱房事不要太频繁,阮南湘当即面红耳赤,偏头瞪了眼纪途。
从诊室离开,纪途摸着阮南湘的头,笑着说:“别担心啊,忍十个月我还是可以的。”
阮南湘不接话。
纪途将阮南湘拉到医院的休息椅上扶她坐下,屈膝蹲在她腿边,侧着头耳朵贴着女孩平坦的小腹,“什么时候可以听到小宝宝的心跳?”
阮南湘推着纪途的头,笑得温婉,“大概下个月就可以听见了。”
纪途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尚女士和纪父,一知道自己要抱孙子的尚女士扬言要搬过来跟阮南湘一块住,这样方便照顾,纪父及时拉住尚女士,好言说等孩子再大些。
因为怀孕,阮南湘更加感受到了从这个家庭里任何人对她的重视。
纪途白天在公司上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了育儿书,晚上等她忙完,两人就靠在卧室的小沙发里研究。
阮南湘从现在开始减少了手机的使用时间,写作的时候会用会儿电脑,尚女士专门给她买了个防辐射服,让她平时稍微注意些。
尚女士每周就有三天来看她,纪父不善言辞,往家里放了很多营养品,就连婴儿房里的物品也开始购买,还有纪途,他买了本孕妇的食谱,每天换着法给她吃。
在纪途的喂养下,阮南湘体重如愿过百,并且保持着稳定上升的趋势。
在宝宝九个月的时候,阮南湘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孕妇裙遮住也是高高拢起。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身材没有之前那么干瘪,现在也不算丰腴,除了腰线稍微粗了些,胸部也挺了不少。
据检查得知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行动不便的阮南湘尚女士的强烈要求下不得已在医院卧床待产。
在医院待产的第二个星期,阮南湘顺利生下肚子里的小宝宝。
那是对异卵双胞胎,是姐弟。
姐姐小名叫橘子。因为阮南湘孕间喜欢吃橘子。
弟弟没有小名,纪父给他取名为纪砚,有笔墨纸砚、琴棋书画的意思,期望他未来能成为一个腹有诗书才华的人。
橘子像阮南湘,很黏人,一出生就特别黏她的爷爷纪父,两岁多的时候就特别黏纪途,面对着顶着跟阮南湘差不多的脸的小团子,纪途很宠她。
橘子从小就是穿公主裙长大的,性格文静,学习成绩优异,作为姐姐,她也一直都在帮纪砚辅导功课。
纪砚喜欢玩闹,几乎跟什么人都玩得来,有事没事就跟橘子拌嘴。
两姐弟平时不打架,关键时刻都是互帮互助。
总而言之,是对非常让家里人觉得不麻烦的姐弟。
两个团子,小小个的。
纪途每天回到家,都能在书房看到了两个团子的身影。
阮南湘在机关工作,有公休,这星期她都在家。
纪途站在书房的门口,将书房里任何光景收揽。
书房办公区里放了张躺椅,距离办公桌也就抬手之间,穿着睡裙的女孩裹着毯子安静地躺在那,手边还压着本没合上的书。
生孩子之后,阮南湘身体变差了些,一直在靠中药调养,前两年才开始断药,直到现在,嗜睡的习惯一直都没改。
小团子纪砚坐在地板上,看见站在门口身高腿长的纪途,蹭地一下站起来,奶声奶气地喊爸爸。
纪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橘子旁边摸了下她的头,“我带妈妈回房间休息,你和弟弟在这乖乖看书。”
纪砚举起手,小声地说:“爸爸我和三三有约了。”
三三是隔壁家的一个退休的奶奶养的泰迪犬。
纪途对小家伙说:“那你带姐姐一块去。”
橘子很像阮南湘,打小就沉迷学习,平时活动时间少得可怜。
纪砚挺着胸脯上下点着头,一股傲娇劲儿。
纪途走到办公区的位置,将带着滚轮的躺椅往外移,在他能够着阮南湘的时候就停下。
他弯着腰,连同被子将阮南湘抱回卧室。
阮南湘睡得不深,路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搂着他的脖子再次闭上眼睛。
等阮南湘睡够了,也就到晚餐时间了。
晚餐是保姆做的,厨艺是跟纪途学的,不论吃什么,或多或少都会带着点熟悉的味道。
等吃饱饭,阮南湘就回房间背了会儿书,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纪途忙完躺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翻了个身,依偎在他怀里。
这些年纪途更加注重健身了,也爱保养,经常用她的护肤品,身上总是浸染着她的味道。
到点了,卧室灯光落下,床头柜上亮着一盏灯。
纪途低头吻了吻阮南湘的唇,细长的食指轻点在她柔软的腹部,她的身材恢复得不错,因为体质的缘故肚子上也没留痕,她养得好,怎么看都不是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他轻吻着她,拉着她往下坠。
他将她捧至云端,见她如天上月。
他任由她往外走,让她做只自由的蝴蝶。
故事的最后,那只蝴蝶飞回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