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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你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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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供的羊羔酒将吴非辞淹得很醉。

歪着脑袋趴在赵知临肩头,气息扑在他耳根上,诚恳地来一句:“麻烦你了。”

吴非辞知道文仲藜为何会出现在孙府,若不是有人让他知道此事会牵涉到他父亲文国公,他是断不会摒弃原则与孙府这样的富商来往。

赵知临少不得回应她:“客气。”

有力的右臂托着她屁股往上垫了垫,使她下巴正好抵在肩头,一手手掌稳稳扶住她后腰。

她也跟着扭动身子,嘟哝着:“我身上脏,我要下来,别弄脏了你。”

嘴上是这么说,双手却要命似的紧紧搂着他脖子不撒开。

赵知临道:“无妨。”

轻拍她后背警告她安分些,别乱动。

吴非辞身体安分下来,口中碎碎念:“孙府可脏了,假山里都是蜘蛛网,后厨都是老鼠,糕点也不好吃,硬邦邦不知道放了几天,柴房里黑漆漆的,我和你说,孙伯余三更半夜拨完算盘必定求神拜佛……”

她同赵知临絮叨诉苦,于她而言不过是经历了一场有惊无险的冒险,语气轻松甚至有些撒娇的意味。

即使赵知临日日夜夜悬心,也拿她没办法。

吴非辞曾说过,要他留在这里陪着她。

赵知临是愿意的。

推开木门,吱呀作响。

“我要洗澡。”她说。

“嗯。”

“你可不可以帮我洗?”

“不然你还想要谁帮你洗?”

小小的浴室里,赵知临熟练地服侍她宽衣解带,洗漱梳头。

吴非辞有自己的习惯,比如说襦裙喜欢扯松系带后从下往上整个脱掉,赵知临知道她的习惯,没有依着她,束着她的双手,慢慢解开系带,从左往右脱下,宽大的浴巾也从左往右裹住掩上。

吴非辞还喜欢将整个脑袋浸到水里,咕噜咕噜吐水,赵知临自然不会让她这么泡着,手托着她下巴,不许她沉下去。

好不容易给她洗漱完,将她抱回床上安歇,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盈在眼眶里,抓着他的手不放。

她呜呜咽咽地说:“你要走吗?你不要我了吗?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受累吗?你忍心吗?”

不等赵知临说些什么,她便扯起赵知临衣袖擦起眼泪来,哭哭啼啼状,说:“你好狠的心,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刚刚还帮我宽衣解带,现在却……玩弄了我又抛下我,自己快活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赵知临:“…………”俯身在她耳边,修长的手指摩挲在她张小口上,阴沉沉道:“吴非辞,你可别错估了我。”

指腹滑动,沾染上她的口津,再深一步,指节探入。

瞬间安分。

赵知临拨开她的手,转身走出屋门,里头传来更可怜的哭声,“呜呜呜……你欺负我……”

不像醉了酒,反倒像吃错了药。

赵知临从叔叔赵二家里弄来一些羊奶,盛入碗里,置于锅内水中,水热奶温,加些蜂蜜,捧出来端至屋内。

蜂蜜解酒,羊奶护胃。

她从床上连滚带爬走下来,蹲坐在桌旁,淡淡瞥一眼温热的羊奶,丝毫不领情,顶着一张被醉意晕红的小脸,扭过头说:“我不喝。”

“没得选。”

赵知临绕至她身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臂从后环住她,一勺一勺往她嘴里灌,嘴角溢出来一点,下一勺就多灌一点。

她不配合,全都含在嘴里没打算咽下去。

赵知临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质问道:“醉酒很好受吗?”

嘴里全是羊奶,她说不了话,以摇头回应。

“那还不好好解酒?”

赵知临捂住她的小口逼迫她喝下去,但留了情没捂严实。

怀中那人直接吐出来,温热莹白的羊奶吐了他一手。

“你个小疯子。”赵知临语气莫名宠溺,她既不肯喝,那便不喝。

他端起羊奶起身,吴非辞拽着他的下裳,皱起小脸说:“我难受。”

难受又不解酒,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痴痴道:“我想要你。”

赵知临:“…………”

“你要说可以。”

吴非辞孩子气十足,逼迫眼前人按着她的想法顺应她。

赵知临揉揉额角。

眼前人抬起脸期待地等着他答应,含着醉意的湿漉漉的双眸乖巧非常。

他喉间一动。

“答应嘛!”她握住赵知临的双手,等糖吃的小孩一样。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她在赵知临的视角里,是怎样的幼稚青涩,醉酒后泛红的脸颊娇娇怯怯,胆大妄为地说出不负责任的话,任性天真,像是不谙世事的小笨蛋,执拗地要将自己全都交付出来,给本就暧昧的气氛里增添了一丝不健康的底色。

使他生出了些负罪感。

赵知临幽沉的眼眸里被撩拨出阴暗的想法,明知她喝醉了,明知她醒来必定会后悔,可还是想要——引诱她。

“你醉了。”赵知临轻轻推开要往自己怀里扑来的吴非辞,却没有合上被她拨开的衣襟,任由它敞开,露出紧实的胸膛蛊惑她。

那小笨蛋果然又扑上来,双手环抱着他,被酒浸得粉嫩的唇蹭着他颈部,委屈巴巴的:“我当然要醉了,要不然我哪里敢?平时你连夫君都不让我叫,哼!”

原来她一直记着,还以为她会觉得只是一个称呼,压根不用当做一回事儿。

“别乱来。”赵知临身子往后退了退,双腿却依旧任由她双膝抵过来,倾轧着。

眼前的被醉意抽离理智的笨蛋就这么坐了上去。

赵知临一面护着她后腰,一面警告着:“再不下去,后果自负。”

“我负……我负……”她抽抽搭搭吸了吸鼻子,倔强往他怀里坐实,实到两人紧紧相贴,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醉酒后的话不可信。”护着她后腰的手臂收紧,手指一扣,将她整个人稍稍抱着提起来。

好不容易坐到他怀里,吴非辞可不要离开,哭着闹着不肯就范,双腿缠着,双手搂着,“你都不许我碰你,又怎么知道我的话不可信呢?”

“胡闹什么呢?”分明是责怪的话,可赵知临声线温柔,低敛着眼睫,暧昧地咬着她耳朵,看似要给她一个教训,实则是给她一点甜头。

诱惑她继续,继续肆无忌惮地向他索求更多的安全感,填补她心里想要的所有。

果然,这一点甜头惹得吴非辞眼睛红红,恳求着,哭闹着,要得到他。

可赵知临没给。

“羊羔酒那么烈……”她被气哭了,“你就忍心看我难受嘛?你就不心疼我嘛?”

赵知临掐住她从上往下到处作乱的小手,道:“心疼你才让你解酒,你又不肯喝。”

“我不要别的解酒,我就要你。”她咬着下唇,下定决心一般。

“不给。”赵知临依旧冷静,甚至有些残酷。

她偏要挑这个时候做这些,摆明了是仗着喝醉,做完之后可以随时翻脸不认,既想满足贪念,又不想收拾善后。

坏心思。

“小气鬼!”吴非辞像是被他揭穿了什么,小脸涨红,一手推开他。

赵知临顺势往后边倒下,怀里人因惯性也一起倒下,压在他身上。

“这下看你怎么办?挣扎是没有用的!”吴非辞自以为占了上风,使出吃奶的劲儿压制住他,得意洋洋地露出孩子般狡黠的笑意,还霸道地抓住他的手,道:“你注定是我的。”

她笨拙,她毫无技巧,她索取固执,不听劝,又任性妄为。

这个时候,赵知临才发现吴非辞的好奇心很重,哪里都要试一试,尝一尝,探一探,碰一碰,哪里都要贴上去仔细研究研究。

“吴非辞,你——别摸那——”

“别亲这里——吴非辞,你老实些——”

“我给这儿给你亲好不好?那处真的不行——别乱——好好——随你吧,反正后悔的不是我。”

“别着急,别哭,慢慢解开,别乱钻——吴非辞!”

“吴非辞,你咬就咬,别舔——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两人之中,作为清醒的理智的一方,赵知临有责任阻止吴非辞在他身上胡乱探索的行为,所以他警告,他拒绝。

吴非辞倔强,他无力抵抗。

即使吴非辞要扒掉他所有的遮掩,他也不得不依着顺着。

他如手下败将,投降前问一句:“一定要现在看吗?”

吴非辞坐直身子,居高临下,故作凶狠:“你没得选!”

他护着最后的遮掩,商量道:“清醒了再看好不好?”

“清醒了你就不给我看了。”她倒是委屈起来,气哼哼道。

赵知临捧着她气鼓鼓的脸,无奈点头:“行,反正你记性好,现在看,清醒了应当也是记得的。”

“就是就是!”吴非辞点头如捣蒜,全然忘了上次浴室那次之后一段日子,自己是如何胆战心惊地熬过去的。

酒醉淹没了她的理智,顺着她说的话,就是对的,哪管前事教训。

赵知临也没提醒她,只顾着放任她——想看什么就看,想做什么就做。

他宁做她的玩物,只要她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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