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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坐观垂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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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况捂住胸口,就小跑着出来了,王爷刚才的表情真的是太吓人了。好像是雷雨来临之前的征兆,阴沉,气氛压抑得人说不出话来。才刚从王爷的书房出来,迎面就撞上了林影。

“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妃执行任务去了。”

林影双手抱着剑,还是和以前一样,面无表情,希望王妃赶紧平安出来才是。不然的话,打草惊蛇。

“我…我…我好奇行了吧?”

杨况气鼓鼓地说,算了算了,实在是没办法交流,不如出去下酒馆。

很快,迎亲的日子就到了,清晨起来,十里红妆一直从尚书大人的府邸铺到了兵部侍郎的门前。聂芜衣早听说了这门婚事,早早地易容好,混迹在小老百姓中,也赶来凑个热闹,听着各种小道传言。

路人甲:“听说尚书大人的小女蓝云棋可是个才女呢。”

路人乙:“可不是嘛,听说她以前可独闯过文苑,见到了苑主,从此非他不嫁的呢。”

路人丙:“不会吧,文苑之主到天了也不过是一介文人,哪里有皇亲国戚好。”

聂芜衣忽然来了兴趣:“哦,那为什么最后还是嫁给兵部侍郎家了?”

路人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这才小声说道:“这位小哥就不懂了吧,这都是因为皇命不可违。”

聂芜衣在心里却不可置信,这位传说中的文苑之主还真是神秘。原来尚书大人的三小姐看上他了呀。尚书大人和当今圣上走得很近,听说前皇后都是尚书大人一母同胞的亲姊妹。

凌昌国的习俗却是先娶妾,再娶妻,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这么说的话,这位兵部侍郎之子雷虎也有妾氏的。这么想着,聂芜衣就问了出来。

路人丙一脸鄙夷地看向他,这才解释道:“这位小哥,一看你就不是本地人吧。

路人乙凑过来,眼中略带着些不怀好意,帮腔道:“这男人嘛,血气方刚,年少都喜欢流连花丛,见一个爱一个,自己喜欢的都收进家里,先娶妾。”

路人丙又接着说:“等到娶妻的年龄就会明白一时的冲动根本抵不过子嗣的重要性,成家立业,他日自然会有一番作为,不会再被美色所迷。”

聂芜衣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样啊,原来是先,咳咳,说得大白话一点,原来娶妾是为了满足需求;那依这么说,妾氏所生的子女就继承不了大统了。”

“那是自然,但如果嫡妻无所出怎么办?”

路人们都惊讶地看着她,脱口而出:

“自然是废妻再娶妻,当然,如果女方家势力很庞大,就另当别论了。”

原来如此阿,聂芜衣一副虚心求教长见识了的样子。看着人山人海穿着吉服的小厮丫鬟整整齐齐跟着送嫁花轿,这阵势真是十里红妆。

很快就看见一顶金碧辉煌大红色的轿子慢悠悠地稳步抬过来,这是新娘的花轿,聂芜衣抬头一望,往后头数一数,后面还跟着七台,不知道为什么,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片嘈杂声,似乎听见了女子低声呜咽的声音。

热闹不能凑太近,否则容易招来杀身之祸。聂芜衣看着远去的送嫁队伍,内心有几分感慨,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兵部侍郎府内,十里红妆铺开,府内各处院落都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喜庆的氛围笼罩着整座府院。蓝云棋穿着大红色的精致嫁衣,头上披着流苏遮面。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泪如雨下。雷虎抬脚走进房门,服侍在侧的丫鬟识趣地退出,轻轻关上。

雷虎走到合欢木桌上,倒了一杯合卺酒,迈着沉重地步子走到了新床边。新娘子正坐在床中央,雷虎听到了低声的啜泣声,面露不悦,兴致全无。一手端着酒,另一手拉起纤纤玉手,将酒放到了新娘的手中。这才掀起了盖头,露出了一张小家碧玉的脸蛋和惊恐地表情。

虽然与皇后娘娘长相极为相似,但是这梨花带雨的脸蛋,和哭花的妆容却也让雷虎少了几分畏惧不由得心神荡漾。

“我有这么吓人?”

雷虎浓眉,颇生出几丝怜香惜玉之心,自嘲地笑了,将属于他的合卺酒一仰而尽,尽量显得自然一些。

“雷将军,不是,我…我其实…”

蓝云棋战战兢兢地开口,心如死灰。

“你其实不想嫁给我。”雷虎哈哈一笑,利索地替她说了出来。

“不不,不是的,是臣女配不上将军。”

蓝云棋紧张地抬起头望着他,雷将军和传闻中的可不一样呢。传闻说他嗜杀成性,脾气暴躁。在自己看来,只是长得一副武人模样,五大三粗的。

雷虎轻哼了一声,才一字一顿地说道,在心里却对她改了看法:

“今日洞房花烛夜。”

说完,雷虎况扯下了红色刺眼的华服,今日的喜酒多喝了几杯,确实有些醉意了,倒头就睡,呢喃着说了一句:

“其实是我配不上你尚书家”。

蓝云棋看见他睡下,心中少了几分戒备。还好,这厮核喝多了,至少目前看起来是个君子,没有趁人之危。不对,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想到这,蓝云棋顿时委屈地缩成一团,接过合卺酒的双手微微发抖,苦涩地抿进嘴里,缩成一团在床尾。两个人同床异梦,漫漫长夜,格外漫长,辜负了一轮皎洁的月亮。

文苑,秋月楼,聂芜衣飞身登上楼顶,半躺在在琉璃瓦铺成的屋顶上,对着一轮满月,忽然吟了起来: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弄墨一手拿着毛笔,一边仰着脖子听不清,大叫了一声:

“墨公子,再大点声。”

往日冷清的皖星阁内,一颗夜明珠几乎照亮了整间阁楼,夜明珠照亮了正在奋笔疾书的白衣男子,很快,卷轴上墨迹干涸,夜明珠的光照在了卷轴上,笔力虬劲,两行字宛如游龙: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南幽慎若有所思地看着卷轴上的字,从怀里拿出一块核桃般大小的墨玉,借着明珠的光,仔细地端详着,瞳孔专注地盯着桌子上的墨玉,墨玉颜色深沉,瞳孔仿佛有一束光,久久不为所动。

但就在刹那间,属于南幽独特的古老预言符文显现出来了。符文的涵义南幽慎早已破解,似乎和她有关,也和自己今后的命运息息相关。

阁楼中传来了一声叹息,夜明珠的光被掩盖,皖星阁又恢复了如黑夜般的沉寂。

大婚当天,翰林院和民间文苑争相竞贺的手抄诗文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雷虎对这些送来的文稿丝毫不感兴趣,倒是蓝云棋,亲自拿着精心装裱的诗文册,在一页页地翻着看,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冲淡昨晚的不堪经历,心里才能稍微舒服一点。当翻到这一句的时候,心下一怔:

“千禧年结千年缘,百年身伴百年眠。天生才子佳人配,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最后一句,真的是写到人的心坎里去了。蓝云棋的文痴毛病又犯了。叫来了丫鬟,悄悄打听此诗作者为谁。

此时此刻,七王爷府内。

萧玦此刻正在书房内一贴贴的翻看着线人手抄送来的庆贺诗词,专门筛选出了东汶文人写的庆贺诗文,试图找到蛛丝马迹。

果然,在东汶国文人所写的诗词里发现些许端倪,其中一用金线缝制的古诗文中,隐藏了消息。锦帛中潜藏了另外一层,薄如蝉翼的一行小字,绣在吊坠中。萧玦拧着眉,看着这行字,在心底默念了几遍,若有所思。

西冥国这几年借着地势和水源,大兴荒地,减少赋税,广兴人口,国力日趋强盛;而南幽,十年前遭受重创,这些年不断有消息传来,南幽的热血志士经常潜入西冥,企图刺杀西冥太子。毕竟,当年南幽和西冥王的结合让两国宛如唇齿相依,而两国的关系也随着幽后被俘而彻底破裂。

南幽人民风淳朴,无论民间还是皇族,都尊崇一夫一妻,视为铁律,故而当年幽后被俘,且为敌军生下一子之事被传开,南幽人早就在心中把幽后除名,这些年,南幽无主,便宛如一盘散沙,不成气候。

文苑内,副帮主正在皖星阁内研墨,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住了。屏住呼吸,能听见的只有两人的气息声。

“鱼上钩了吗?”南幽慎淡淡地问道。

“还在垂钓中。”随从研墨的双手停了下来,恭敬地回答。

“她呢?”南幽慎又问道,扶着额头。

“回帮主,聂姑娘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日乔装出行去凑热闹了,其他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随从砚台如实地回答。

听到这,南幽慎轻笑着摇了摇头,还真的是爱热闹的小丫头。

这一日,清晨起来,聂芜衣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门,在院子里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突然就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耳朵仔细聆听,内力一运,后院似乎出动了兵马。还在纳闷之时,桥时一路小跑着就到了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公子,将军府来人了,打听那首庆贺新婚的诗词是谁写的?”

“哪首诗文?”聂芜衣问了一句。

“就是公子您庆贺新婚的那首啊,公子,其中有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桥时努力认真回想着,只记起来了这么一句。

“哦,这一首啊,那就回复说是苑主写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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