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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离苑小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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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师父没死的话,估计南幽和东汶互相有勾结。”

聂芜衣认真想了想,抬头和他说。

萧玦点点头。看着杨况远去的背影,这才打算抱起她上马。谁知聂芜衣一个机灵躲过了,轻身一跃而起,就坐上了马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王爷,你上来呀。”

萧玦不为所动,才无奈地说了一句:“你坐反了。”

哪有人面对着马屁股坐着的。聂芜衣想的是,这样坐着,我就能抱着你了,嗯,浪漫!

“王爷,你先上来嘛。”

聂芜衣蹬了蹬腿,示意他快点上来。萧玦一个轻身上马,拿住了缰绳。聂芜衣看着两人的姿势,就是腿悬空着容易碰撞到。想到这,聂芜衣抓着萧玦,干脆环腿抱住了他的腰。试了试,依偎在他的怀里刚刚好。萧玦心下欢喜,觉得新奇,脸上却轻微咳嗽了几声,脸色微微泛红,才无奈地说道:

“这样骑马,成何体统?”

聂芜衣抱紧了他,才小声嘟囔:

“我想怎么坐就怎么坐,要什么体统?”

一边小声地嘟囔着,一边就催着他快走。萧玦笑了笑,不做多想,此处不宜久留,还是尽早离开才是。快马加鞭,突然的颠簸,聂芜衣更加紧紧抱住了萧玦的腰,一男一女在山间的身影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

终到离别之际,聂芜衣挣扎着跳下马来。萧玦疑惑不解,纳闷:

“不随我回府吗?”

“出门没带行李,我去去就回。”聂芜衣调皮似的笑了笑,跟他在一起,可以以真容示人。萧玦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来一块蒙面手帕,就准备给她系上。却遭到了强烈的抗议:

“这青天白日的,蒙面更容易引人注目。”

“夫人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引人注目。”萧玦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绝色的容颜,张口就回道。

“王爷,你的嘴巴抹了蜜吗?成亲后这么甜。”聂芜衣仰天瞪大了眼睛,极力压抑住了开心的表情。

“快去快回。”萧玦恼羞并不怒,一板一眼地说。

“得嘞。”聂芜衣一溜烟就跑开了。还好自己对文苑的地形、防守都了然于心。抄了近路,左瞅瞅、又瞅瞅,正准备翻墙而入。却听到一阵戏谑的欢喜声,先笑后发声:

“哟,聂姑娘,好巧。”

“好巧啊,皇......”

聂芜衣见到乔装打扮的萧钰,急忙捂住了嘴巴,左顾右盼。

“放心,没其他人。”萧钰调笑似的,调笑般的看向她。

聂芜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作答。等着他先走,谁知他却跟焊地上似的。反而越走越近。她只得硬着头皮,看着他,皮笑肉不笑:

“您出门不带随从的吗?”

“今日没带,聂姑娘这是要做什么?”萧钰第二遍这么叫的时候,聂芜衣终究忍不住了,略带不满:

“我和王爷已经成亲了。”

“哦?国丧七七四十九天,想必我七弟做不出来,国丧刚结束就做不孝的事情来吧?聂姑娘不是实至名归吗?”

萧钰眼神轻佻,笑意盈盈地回应。聂芜衣涨红了脸,不喜在别人面前谈论闺房之乐,才憋出一句:

“三哥真是了解王爷。我先行一步了。”

话说完便走。萧钰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一片衣袖,才状似漫不经心地说:

“不知聂姑娘对掌管后宫可有兴趣?”

“没兴趣。”

聂芜衣扯回衣袖,脚下轻功一运,一个轻身回转,冷着脸就走了。萧钰看着她的动作,稍有片刻失神,反而觉得啧啧称奇,竟然还会轻功,真是有意思。

聂芜衣走过转角,等了约半柱香的时间。又偷偷潜回位置,等到四下无人,翻身就进了墙院。悄摸摸回到秋月楼,整装打点好了行李,就准备不告而别。谁知,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聂芜衣听到这冷嘲热讽的声音,就给气笑了。坦坦荡荡转过身来,计上心来,笑容无辜,人畜无害:

“这位公子是认错人了吧?”

南幽慎轻哼出声,直接戳穿了她:

“墨川?不就是你易容而成,我从前倒不知聂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精通易容之术,轻功如云,医术超群。”

这话仔细一琢磨,聂芜衣心下明白了,想必师父已经和南幽慎联系上了。十年前聂老将军将自己送到鬼古林的事看来如今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凡背负仇恨之人,还是复国如此大事。能知晓自己这么多秘密,看来南幽慎在师父心中的地位很高,甚至是师父听令于他。四下无人,又无人证,也没有录音笔之类的高科技,想一想,聂芜衣心下豁朗,这才嫣然一笑,食指和中指并拢,轻敲了敲自己头顶的率谷穴:

“什么事逃不过您的法眼,这事没必要藏着掖着,毕竟我才是如假包换的聂家小姐。看看我,头上的率谷穴处现在还有三寸的疤,那是我六岁那年骑马摔的,听说先皇都来瞧过。现在疤都被密发遮住了。而且,清水崖一事,继续深入追踪就会发现也是被小人陷害。”

南幽慎嗤笑出声,小人陷害?这鬼丫头就差指认自己是幕后凶手了。真是聪明绝顶的女人,眼下对自己这是挑衅还是威胁?

聂芜衣见他并不答话,又甩出一句重锤:

“我父亲救女心切,虽有隐瞒,但情有可原。有人拿清水崖一事企图在战前乱我军心,眼下西冥、东汶又有蠢蠢欲动之势。孰轻孰重,我觉得当今圣上也是个聪明人。”

“十年的养育还是比不过生养之恩。”

南幽慎眸色暗沉,聪明过头的女人,要么成为朋友,要么就是敌人。他一步步走过来,聂芜衣心中警铃大作,眼睛眨了眨,不聚焦,到处闪忽,不敢贸然直接对视。不知为何,心下猜测,却未得到验证。总觉得他有异能,似乎能驱蛇,还可能有催眠之术。不过,催眠这事在这里叫摄魂大法,其实是一个意思。

“要不怎么说母爱伟大,父爱如山呢。”

聂芜衣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算作是回应。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警惕地步步后退,眼见他就忽然停住了,阴晴不定地盯着她。聂芜衣被这聚光灯班的眼神杀盯得头皮发麻,这才一会看看他,见他还在看自己,果断又转过头,背过手去,抖抖脚尖;再看,还在看我,我再转过头。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反复,小动作频多,趁他微愣神的空隙,憋足了气,嗖的一下就如箭一般飞墙而去了。

南幽慎见她这般小动作,无非就是为了跑,又担心打不过自己。心下便记上了仇,真是让人气得牙痒痒的。现在想追都追不上,还是鬼谷子教得一脚好轻功。

耳边传来微微的噗嗤一声,南幽慎面露不悦。红英本就是奉命搜查聂芜衣的房间,因而就在附近,全程都听到了对话。见那姑娘容貌绝尘,巧舌如簧,宛如狡猾的狐狸。跟在公子身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搜出什么来了?”南幽慎很快神色恢复如常。

“公子,那姑娘离开房后,留下了手书一封。”红英顿了顿,在说到手书二字的时候,便很快进入状态,递上了那一封手书。

勉强算得上叫手书,那上面却并无一个文字。只有一幅简易的工笔画,上面画了一座弯弯的桥,还有一滴大浓墨,不双手把那页薄薄的纸张撑开,墨汁都的躺下来。桥和浓墨之间用符号“—”相连,横杠中间画了个大大的笑脸,还有一个手巴掌。

南幽慎十分懵懂,这都是什么玩意儿?谜一样的操作,想了片刻,皙白的手指沾上了墨汁,似十分嫌弃,脸色铁青,拂袖而去。走出不过半丈远,他又停住了。红英眼下明白,这手书自己都无法看懂。出声 :

“公子,还有何吩咐?”

“捡起来,给服侍墨川公子的人看看。”话一说完,又背手拂袖而去,并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红英还不知道墨川公子是谁,硬着头皮捡起来那张辣眼睛的手书。只得挨个打听寻找这位墨川公子。好在这位公子在文苑还算小有名气,很快就打听出来了。等到解密这封手书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找到了桥时,和墨计,一并带去见了南幽慎,两人出奇了异口同声地说:

“江湖再见。”

之后,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解读,说墨公子这是在和他们打招呼,说再见。桥时和墨计可不就是墨公子一时兴起改的名字嘛。

“你们两个,把名字改回来。”南幽慎神色一暗,没了往日的待人宽和的风度。

“我觉得我现在的名字挺好的。”桥时极力辩解道。

“我觉得我的新名字也很喜欢。”墨计也跟着附和。

南幽慎看着这两个小少年鼓足了勇气,红着脸想争取自己那墨公子宝贵的赐名。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易容都看不出,雌雄不辨。算了,懒得跟小孩子一般计较,这才懒懒地说:

“哦,你们的墨公子已经离开文苑了,而且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你们确定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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