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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中了迷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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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一夜风雪并不大,南幽的气候干冷。远处的枯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地上宛如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雪过天晴,温柔的阳光照着满地的白雪,闪闪发亮。

疾风见到雪,很是兴奋,仿佛故乡近在咫尺。经过一阵颠簸,远处起伏的山脉由远及近,目的地也就到了。

下了马车,一片平缓的山坡下,一条溪水顺流而下,聂芜衣走上前,鞠起一捧水,简单地洗了一把脸,溪水略微有些冰凉,但是却让人神清气爽。

这里可真是一个好地方,顺溪流而上,一处窄窄的洞口,南幽慎将手中的细绳收起,轻踮凸石,飞身就跃进了洞口。人一进入,洞口处的石门便立即封闭了。

里面别有洞天,宛如古代的古老城镇,头顶是四方的蓝天白云,脚下却是宽阔的平地上,以圆心为中心建造起来的房屋,房屋的整体布局整齐而错落有致。自从洞口进来,最为细微的变化就是明显感觉到这里比外头多了几分暖意。

很快,顺着蜿蜒的小路而行,在密林间穿梭。走了没一会,一条天堑横在眼前,天堑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宛如中间被一把巨斧劈开似的,只通过中间悬空的锁链才能勉强通行。

“哇,这么壮观。”

聂芜衣小心翼翼地上前,从悬崖峭壁往下一看,只见云雾缭绕,深不见底。

“小心。”

南幽慎开口说道。眼见她神色又恢复如常,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一走一晃,险些跌倒。聂芜衣定了定心神,跟上南幽慎,认真地走了起来。

与印象中的万人空巷不一样,这里虽然山清水秀,但似乎并没有多少人知晓他们的到来。

在这里呆了几天,聂芜衣也只是简单地见过几个迎来送往的中年男子,他们都身穿着浓重的端庄包襟服饰,似乎还没见过他们族的女性。

而南幽慎似乎到了之后变得忙碌了起来,每天早出晚归,神情很凝重,似乎也被影响到了。很快,这一天,聂芜衣正在院子里的枯木桩做的凳子上发呆,一个女人来到了这里。

她带了一个斗笠,面上蒙着薄如蝉翼的纱,约莫四十岁左右,一身黑暗红色的长袍,和着黑色的面纱,仿佛是来自黑暗国度的使者。微风拂过,面纱被轻轻吹起,她的面容十分精致,却不苟言笑,眼角的尾纹暴露了年龄。

看她直射过来的眼神,聂芜衣知道,她是直奔这里而来的,走路宛如黑夜中的猫,没有一丝声响,谨慎而忌惮。聂芜衣看见她在眼前的时候,正舀水往地里的小树苗浇去。她站在篱笆外,一动也不动,眼神却不停地在她身上打量着,透露出十分不屑,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蔑视了。眼神透着阴冷,还有几丝不甘心。

“来者不善。”

聂芜衣在心里嘟囔了一声,眼神对视过后,令人感到浑身不适,很快就移开了视线朝身后望去。

“怎么?怕我杀了你?”

那黑衣女子却主动开口了,语气轻蔑而高傲,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你是谁?”

聂芜衣警惕地开口。

“呵……”

黑衣女子轻笑了一声,并不答话,盯着她看了半响才说了一句:“红颜祸水多薄命。”

聂芜衣看着她,人古里古怪的,说的话也奇怪。很快,一阵风似地,她就离开了,走路都仿佛在飘着。

眼看夜色将暗,聂芜衣回到房间,看着窗外逐渐变暗的天色发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隐藏起的情绪才会逐渐浮现出来。也不知道能如何传递消息出去,自己人生地不熟。而南幽慎对自己相敬如宾,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总会有一种敏锐的直觉,就像是女人的第六感。他该不会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吧。可是,却又不像。就这么撑着脑袋,胡思乱想,一个盹来,她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灯也忘记点了。迷迷糊糊中,似看见了王爷带笑着朝她走来。

南幽慎拖着一身的伤刚到自家的小院子,看见室内无灯,心下一沉,快速地走过去推开房门,却惊醒了聂芜衣。

“怎么不点灯?”

南幽慎淡淡地说了一句,点着了烛火,拨动了一下粘稠的灯油。

“你回来了。”

聂芜衣起身,才发现胳膊都被枕痛,全身都是酸痛感。忽然,她极其敏锐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下意识地凑近了他闻闻,果然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没事。”

南幽慎心下一暖,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华服,借着烛火并不能看出血迹。他长发用墨玉简单地竖起,反而比寻常见他多了几丝沉稳的气质。

“这叫没事?”

聂芜衣的声音中都带着颤抖,还有隐隐的怒气,把手扬起来,一手的鲜血。是刚才抱着他,从后背的位置发现的。

南幽慎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眸中困惑不解。看着她眼睁睁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才握着她的手,从里面的衣服穿过到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一双小手在自己的后背不停地摸着,从肩膀到腰,不放过任何一寸皮肤。

聂芜衣似终于放下心来,这原来不是他身上的血,皮肤上没有任何一处破损,也没有出血点。轻轻地笑了,南幽慎才枕着她的肩膀,脸色微红,不自然说道:

“我说了没事吧?”

“那好吧。”

聂芜衣不满地小声说着,还是等他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吧。这一身污血,也不知道怎么来的,算了,懒得去问。似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南幽慎就开口了,充满歉意:

“我先去沐浴,身上太臭了。”

“去吧。”

聂芜衣催促着,眼神迷离。今天才知道王爷原来这样爱沐浴,现在这里这么冷。自己是女人,在这个季节都不会天天洗澡,偏偏南幽慎却一年四季,坚持天天沐浴更衣。不过,他的很多衣服都是重样的好几件,就那么几种简单的服饰。不过,还好,他不嫌弃自己。聂芜衣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南幽慎停住了脚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我沐浴没有你勤快,身上也臭了,但是我不洗。”

聂芜衣有恃无恐地的说出来。

“嗯,你过来让我看看。”

南幽慎嘴角勾起弧度,嗓音低沉着说,才缓慢地离开。

聂芜衣乖巧地慢慢走过来。南幽慎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搭在脉象之处。果然....她中了南幽的迷情散。

南幽慎忽然变得慌乱了起来,一时之间,他心跳如鼓。她虽经鬼谷子调药试验,体质已是南幽人,但还需要经过祭奠的确认,两人才方可成婚。而且南幽礼制极严,一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他一把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才强忍着问道:

“你快告诉我,今日谁来过?”

“不认识,一个蒙面的女子,看起来有点凶。”

聂芜衣皱了鼻子,似觉得十分委屈。忽然,聂芜衣又浅浅地笑了,抬起头轻轻将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南幽慎只感觉到这吻如星火,渐成燎原之势。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还没有完婚,但是心中却如蚂蚁咬人般,心痒难耐。挣扎着起身,南幽慎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要先完婚,之后才可以这样。”

聂芜衣好似回到了最初的夜晚,王爷也是这番模样。难道是因为分别太久?忽然来了兴致,这感觉也不差,为何感觉自己像在逼良为娼似的,想象着他在黑暗中的表情,又把他拉了下来。对着他的耳朵轻声说,呵气如兰:

“那我偏要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南幽慎脖颈处传来她的温度,微凉。尤其是沐浴后若有若无的清香,不时传来鼻尖,令人心旷神怡。

呼吸渐渐紊乱了,轻轻一转头,无意间的触碰,理智再也拉不住脱缰的野马。他准确地找到了位置,轻柔的吻了下来,慢慢尝试着;她有瞬间的错愕,所有的神经感觉几乎都凑到了唇上,就连呼吸都停住了,换来了更热烈而笨拙的回应。

鸳鸯交颈,红被翻浪。

南幽慎看着沉睡中的聂芜衣,手中摩擦着温润的玉镯,心下似仍未从方才的温存中回过神来。不曾知道,原来她竟然是这般滋味,令人难忘。忽想起来,很久以前,在凌昌的练马场上,她缱绻低头,温柔的面容如清水芙蓉,对着萧玦。似此刻才明白过来,那时翻涌而上的嫉妒是怎么回事。南幽青年男女的婚事,本就由族中长老商定,如遇有反抗者,便会给男女灌上特制的迷情散。一响贪欢,醒来即忘。想到此处,南幽慎忽变得头疼起来。这定是那蒙面女子的阴谋;更让自己心心慌意乱的是,明日晨起,该如何面对她?

很快,想着想着,各种情愫在脑海中不停地翻滚。南幽慎无奈地给她纠正了睡姿。打开了窗户,独自一人坐在了厅堂处。却没想到她却突然清醒了过来。

“南幽慎,你对南幽的预言之术知道多少?”

聂芜衣迷迷糊糊似在梦中见到了王爷,清醒过后才反应过来原来不过是梦境一场。定睛一看,但瞧见一个人影在厅堂之中。她披上外衫走了过来,不知为何却觉得身子上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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