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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突遭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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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啸走到了严君身边,介绍道:“他就是金天去的儿子,金缺,脑子,嗯,不太。”

辛啸的手里冷不防的被塞进了一根树枝,又被金缺拼了命往后花园拖:“蚂蚁,捅。”

辛啸被拉着,倒着往后退,似乎刚才那一段的尴尬,被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滑稽一下子给打散了:“哦,我还有事,你。”

他突然缄了口,不知该说什么好,是你可以走了,还是你再等会,不过不用他接着说,严君已经跟了上来,且一路上死死的盯着那只拉着辛啸的胖手,似乎快要有把那只手拍走的冲动。

辛啸被带到了一个假山洞口,金缺率先趴了下去,顺带着把辛啸也拽到了地上。

严君无语的瞪着两个人的背影,还是弯腰,伸手拈走了辛啸头发丝上的那片枯树叶,在手里摩挲了片刻,塞进了怀里。

他就站在一边静静地等着,辛啸听身后并无动静,以为严君也就看一会,这时应该走了,也就不保持举止文雅的矜持,放开了手脚,开始大干一场。

直到大群蚂蚁被他们毫不收敛的从洞里赶了出来,辛啸才收了手,一骨碌坐在了地上,抬头却看到严君正一脸严肃的瞪着他。

他悚然一惊,吓得树枝都掉了,好像刚才做了一件天大的亏心事,让主人轻而易举的发现,神色很是复杂。

严君弯腰替他捡起了树枝,举到了他面前,辛啸又被震惊到,好半天接过了树枝:“我以为你走了。”

说完话,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严君在一旁问:“你怎么会住在金家?”

“为了金夫人的死因,不是这个金夫人,是金地去的夫人。”

严君了然,十五年前的事他知道,更知道金地去的死和辛啸脱不了干系,只是五年前在罔城,很多事情排着队的出现,纷乱繁杂,辛啸没说,他也顾不上去问。

他正在踌躇现在问合不合适,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尖刀刺了过来,直劈辛啸的面门。

辛啸虽然没什么灵力,可身手还在,还没等他躲闪,严君已经用左手攥住了金缺的手腕,犹如铁钳一般,金缺持刀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

辛啸退后两步,道:“金缺,你。”

金缺神色僵硬,没有说话,他握刀的右手被严君牢牢攥住,挣扎不得,于是他抬起了左手,手里还捏着一根树枝,迅捷无比的挥了过来。

树枝纤长,正好能够上辛啸的脸,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扫到还是有一些疼的,说不定还能留下一点血口。

严君举剑格挡,树枝瞬间被转了个方向,他左手用力,把金缺往后用力一推。

金缺重重的摔了个屁股蹲,像是才回过神来,手中的刀和树枝齐齐落了地,嚎啕大哭起来:“娘,娘!”

声音之凄厉,叫声之响亮,振聋发聩的传了开去,辛啸都有些发懵,感觉他们在欺负一个心智不全的小儿,想要去捂金缺的嘴。

被严君一拦,严君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快速且精准的堵住了金缺的嘴,俯身摸上了金缺的后脑勺。

不过还是没来得及,春梅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见此情此景,顿时呼天抢地:“我的儿,这是怎么了,你们!”

或许是把那对母女干晾在了前厅,又或许是早就走了,春梅反正顾不上她们了,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怒气冲冲的瞪向两人。

辛啸抬手拦住了春梅的去路:“梅姨。”

春梅早已没了一家之母的威仪,现出了早年春楼女子的跋扈和泼辣:“你们在干什么,对我儿子到底做了什么?我要和你们势不两立。”

春梅上前就要去拉严君的肩膀,严君回头,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屏障隔在了他们中间,春梅定定的站在原地,严君的手里却出现了一根明晃晃的细针。

春梅自然没有够上他的肩头,此时动作一滞,目光茫然无措的盯着那根细细的针尖,转头去看辛啸。

“失魂症。”严君已经站起了身,将细针搁在掌心,举到辛啸面前。

辛啸摸了摸下巴:“难道金缺的心智不全,是因为这根针?”

“不只是心智不全,他刚才。”

话语点到为止,金缺刚才做了什么,要杀他辛啸,为何要杀,辛啸这才定心去想,是他说了一句话,提起了金地去的夫人,这位金夫人的死因。

金缺突然而至的狂心大发,难道是受人操控,就像夜昼一般,想起夜昼,辛啸澳不由的又一阵心下黯然,眸色渡上了一层悲哀。

他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严君抬手覆上了他的背,想起石屋后地道里的几句咳嗽声,和方植喊出的那个名字,就差一刻,之后的五年,他不知往返阔城和罔城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

金缺拿掉了堵在嘴里的手帕,这么多年他都处在不思进取的浑浑噩噩之中,这时脑子好转了些许,竟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春梅一片茫然的捡起了地上的刀,她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嘴里嗫嚅道:“我儿子是健康的,是健康的,是吗?”

“还需要一些时日,他毕竟这么多年没有那个什么,长进。”辛啸勉为其难的开口,“不过,既然有人在金缺脑子里用了这个,那肯定还留着后手,严君,你看。”

严君点头:“我会让家里派些人过来,保护你们母子的安全,辛啸,你接下来。”

“你们认识?”春梅见他们冲对方都是直呼其名,意识到了严辛两人之间的与众不同,不过同时也想起了,似乎在五年前严宗主带着严二公子是去过罔城的。

辛啸一笑:“是,不过严君,我觉得那个人,或者说是那些人,现在肯定知道了,我们知道金夫人,是金地去的夫人真正死因的事情。”

严君应声:“嗯,辛啸,你不能呆在金家了。”

他刚想说去我家,还没说完,辛啸抢先道:“我回辛家,不知回去他们会,唉,去了再说。”

“我建议你先不要。”严君的眼底浮上了一层忧色。

春梅在旁连连搭腔:“辛家,对,应该回自己家,你都多少年没回家了,你的两个哥哥,肯定很高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严君再加阻拦也不合适,于是作罢,两人离开金家的时候,严君说了一句:“我陪你去,就到门口。”

辛家门口,这是辛啸第二次来到这里,两扇大门并不是记忆中的那两扇,很新很亮,几乎能依稀看到他们两人模糊的影子,有些光彩照人的意思。

辛啸就站在台阶下,定定的看着辛府两字出神,没有说话,严君就站在他身边,也没有说话。

两位璧人就这么站着,自然有人注意到了他们,一个驼着背的白发老翁走下了台阶,眼神似乎不太好,走到了一丈来远的地方,也还是没看清他们。

可辛啸看清楚了他,是回忆中的刘伯,他还健在,辛啸的胸口起伏了几下,张嘴喊道:“刘伯。”

刘伯听到这声喊,顿时大睁着眼睛,还要凑近,他瞪着辛啸半晌,揉了揉浑浊的眼睛,再睁大眼睛来看:“你是小啸。”

辛啸的嘴唇都哆嗦起来:“我是。”

刘伯举起了手,似乎要够辛啸的脸,辛啸屈膝,他才碰了碰辛啸的脸,再凑近了点,他的眼前还是一张模糊的脸。

“可惜了,看不清。”刘伯沟壑丛生的脸上,爬上了浓浓的笑意,每一道褶皱里像是透着春风般的温暖。

辛啸颤抖的手搭在了刘伯的肩上,他暂时还没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可就在这时,却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

“不过啊,你的声音,我听出来了。”刘伯点着头,手从辛啸的额头上,顺着两颊摸到了湿漉漉的泪水。

“哭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时候那样?”刘伯宠溺般的拍了拍辛啸的脸颊。

辛啸嗯了一声,这一声连他自己都听不到,只觉喉头发紧,鼻子发酸,眼眶泛红,愣是没有一点声音,忍得好辛苦。

不远处传来一个青年人的声音,严君抬眸去看,是辛家二公子,辛地,只见辛地跑了过来,见状就是一愣:“刘伯,你怎么了,远亲来了?”

辛啸抹了抹脸,对上了辛地投来的好奇目光,他这时还不知道这位是辛天还是辛地,记忆中的两个哥哥都很模糊。

“二公子,你见这是谁?”刘伯转过了身。

是辛地,辛啸这才确定,秀气的这位是二哥,那另外一位则是大哥辛天,略带邪气的那个。

辛地对着辛啸上下打量了一番:“什么意思,难道我认识?”

严君这时迈上步来:“他是辛啸。”

辛地原以为严家二公子只是路过,见他说了话,眼里倏地亮起:“严二公子,你说他是辛啸,也姓。”

话音未落,他就说不下去了,辛啸这名字在耳畔响起了一阵炸雷,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辛啸,震惊的道:“辛啸,你是三弟?你还活着?罔城,我的天!”

辛啸可谓是辛家三个儿子中,长得最出挑的一个,辛天辛地长得还有些相似,辛啸却和他们不同,漂亮的可算是离谱,其中原因就是,他们的母亲并不是一位,辛啸是辛广林外室所生,辛广林从未将外室带回辛家,却将辛啸带回了家,还格外宠爱。

没人知道辛啸的生身母亲是谁,辛广林生前没提过,再说他已经死了多年,这个秘密就被尘封在往事中了。

辛地的说话声提高了些许,就在前厅的辛天听到后也赶了过来,看到辛啸后有那么一刻的愣神,很快又恢复了欣喜的表情。

严君站在边上,一直盯着辛天看,同时也捕捉到了那个似乎早已心知肚明的愣神,眉间不动声色的颤了颤。

这边辛地已经亲热的搂过了辛啸的肩:“我们进去说,严二公子,你也进。”

没等说完,他又觉得不妥,以前在阔城,几乎所有的人都把严家奉若神明,严家可是当地唯一的仙家,搁在平时,他绝对不敢这么说话,就连靠近一点,都觉得胆战心惊。

现在不同,中间有一个辛啸,辛啸还是由这位严二公子介绍,再说大哥辛天前几天,还跟他提到过罔城的事情,提到过辛啸。

严君淡声道:“不了,辛啸,”

辛啸回头。

“我明天一早,就在这里。”严君的话言简意赅。

辛啸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辛地的热情让他心底的那种别扭和陌生冲淡了不少,辛天这时也走了过来:“进去吧。”

“走吧走吧。”辛地半拉半推的把辛啸带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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