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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书吧 > 重生后,渣女天天都在洗白 > 第11章 011

第11章 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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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大半天,赵扬是一点线索都没摸到。

除了有两个在犁田的人,亲眼看到梁成钢把沟里的人捞起,另外有人看到他背回自家,还有看到柳大夫和他徒弟来看病之外,在这之前的时间线索,没有一条。

有些挫败的赵扬,脑海里一直盘旋几个问号。

有些,等海安市那边来人,自然迎刃而解。可有些,还是需要他这位当地的警察,能够查出一二。

总不能让别的地方的人,诟病他们这的做事效率。

这不是讲面子,这是维护尊严的大事。

可惜,还是一无所获。

心情郁闷,本来打算晚上就在镇政府,随便找间房睡一下。

哪知,梁成钢非要拉他回梁家住。

赵扬感激这位老军人的体恤和贴心,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只得答应。

所以,本以为已经不会再见面,刚刚松口气正在吊点滴的梁锦绣,看到老爸身后的米黄色制服后,嘴里吃下的一颗牛奶糖,差点把她给噎死。

赵扬摸鼻,又点头打招呼,最终,在她那对杏核大眼的注视下,没忍住,还是笑了。

梁锦绣对于他穿警察服,本来就心存敬畏,再加上自己曾经做过的那点囧事,更加觉得没脸面对。

有闹腾的小弟和姜庚辰在,她还能稍微自在些。

可现在,那两个人,吃完烧鸡说去买冰棍,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沈樵的白色大夫服,赵扬的米黄警察服,这一白一黄,在堂屋各坐一处。

沈樵守针,顺带看书,坐在梁锦绣房门的这头,一杯茶,一盘卤水花生,倒也惬意。

赵扬坐在靠近梁成钢房门的那边,梁成钢上完茶,给他一把蒲扇后,又去后院,不知弄什么。

俩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不小的堂屋宽度。

穿堂风从前院穿过堂屋,走道,在后院呼啦而去。

凉爽惬意,又有些不自在。

沈樵知道他,因为去年过年前,梁锦峰调皮去河面滑冰,哪知有处冰面薄,掉进去喝了一肚子的冰碴子。

沈樵和柳大夫一起来的。正好见到梁锦绣屁颠屁颠的在前院,梁锦山专门为年节高峰期多杀了几头猪的案板上挑选。

听兄妹的嚷嚷,沈樵这才明白,梁锦绣为什么要拿尺量大小,要用称量轻重。

又看中一个,这一次,也不知道是谁。

后来听梁成钢和柳大夫叨叨,沈樵才知道,对方姓赵,向阳县城的,是吃商品粮的。

据说家里还有人当京官。

这么一猜,在看到梁锦绣哭笑不得的模样,沈樵还哪有不明白的?

敢情,梁锦绣丢开了,这人反倒不要脸的贴上了来。

镇上有一家旅社,镇政府也能安排住所,怎么就非要到梁家来凑热闹?

心里不满,沈樵也没表现出来。

自己的家世,要是一公开,绝对碾压这位姓赵的,只是,自己不屑罢了。

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梁锦绣微翕眼眸,不到一会儿,在竹躺椅上已经睡着。

沈樵不敢大意,直接轻轻按住她手臂,防止她垂搭在躺椅扶手上的针管脱落。

一缕光透过歪脖枣树的间隙,洒进来,正好照在梁锦绣的右侧脸上,光线太强,她不禁在沉睡中蹙了蹙眉头,下意识想要用手去挡。

沈樵见状,直接用竹扇面插在躺椅的缝隙处,挡住那束光。

赵扬投来目光,那道目光,停留过久,让沈樵都注意到。

恰巧,梁成钢抱大西瓜出来,总算把两人之间的尴尬稍微冲淡了些。

姜庚辰的背心前胸糊了一条醒目的红印子,新拖鞋的带子也掉了一边,他是一手拿拖鞋,一手搭凉棚,打赤脚回来的。

冰棍已经在路上就吃完两根,回到家,看到西瓜,双眼再次放光。

打盹的梁锦绣也醒了,一看姜庚辰的样子,再次开始碎碎念,“你说你样子是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邋遢呢?衣裳是冰棍化了流的吧?鞋子是怎么回事儿?那鞋带是蛮结实的,难道是谁踩你一脚了?”

姜庚辰粉色的舌头,舔嘴唇,好像仍然在回忆冰棍的甘甜,“二姐真聪明,冰棒棍子掉身上了,鞋被胡家老二踩的,说我是狐媚子,专勾你为我做事。

二姐,狐媚子是干嘛的?厉不厉害?”

看他一脸虔诚,澄澈的双眼,隐隐带着期待。

梁锦绣被噎住,暗自咬牙,胡泽,好,记住你了。

“狐媚子呀,就是很漂亮的女人,胡二是在跟你夸我长得美呢。”

姜庚辰若有所思,眼球转动几次后,十分郑重的,“那他眼睛肯定瞎了,二姐这块头怎么算得上漂亮呢?”

“······”梁锦绣好想捂他嘴,这还有两个外人在,就不能给她点面子?

小兔崽子,哦,大兔子崽子,养不熟的白眼狼。

懒得理他,随他去找谁搭腔。

_

写好的信,还要赵扬带回去,梁锦绣在吃晚饭时,对他稍显殷勤。

沈樵没走,也被梁成钢留下来吃饭。

他亲眼见到梁锦绣把一封信塞他手里,还殷勤给他倒茶。

场景又被沈樵看到,这次没有熟视无睹,而是佯装十分好奇故意问,“赵领导和锦绣很熟么?是不是早就认识?都在这了,还写信呢。”

梁锦绣伸出的手,一刹那差点缩回,最终想要上进,急于证明自己的心,占据上风。

那封信,赵扬连封面都没看,直接揣兜里,不看沈樵,“郑架桥?认识,保证给你亲自送到。”

“得咧,来敬你一杯啤酒。”梁锦绣端起装啤酒的白瓷碗,一仰而尽。

沈樵没料到,居然是当着一个男人面,写给另一个男人的。

梁锦绣到底招惹多少个男人?

晚上回去,梦里梁锦绣身边都是群男环伺,笑弯眉眼。

那里面,没有他。

-

早上天刚亮,梁锦绣起来,收拾刀具和零钱袋,今天说什么也不要留家里吃闲饭。

梁锦山起来,见她已经穿了套湛蓝色的棉麻裤和浅蓝色汗衫,马尾也扎的老高,便知今天再怎么劝,都是要跟去的。

“走吧,今天开始,水烧好后过来,看我杀猪。”

“行咧,大哥真是好。”抱起零钱袋,出前院找三轮车。

今天,梁成钢和赵扬,要等外地来的‘病号’家人和同事,两人正在后院聊着,十点左右,镇政府的人,果真带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来找。

姜庚辰不明就里,仍然在后院的各个角落,找癞蛤蟆玩。

一身干净的浅绿色汗衫,深紫红到膝盖短裤上,全都的臭泥巴点子,脚上的拖鞋,再次不见,只有两双裹满泥巴的大脚丫,踩一处,那泥巴脚印就印一路。

用拖布不停擦拭的梁锦峰,气的牙根痒,恨不得砍掉他那双脚。

年长的男人身穿一件白色衬衣,黑色裤子,皮带紧紧箍住有些肥胖的腰肢,一双黑色皮鞋,擦的锃亮,手腕上的棕褐色手表,低调而奢华。

他看了眼在梁成钢后面躲着的高个子,不可置信地盯他瞧,嘴里叨叨,“占强,你看,他···他,是不是庚辰?”

年轻男人没回来,一个健步冲到梁成钢面前。

姜庚辰见有不认识的男人到家来,还要打伯伯,哪里肯依?

手里正在挣扎的癞蛤蟆,一把扔在占强脸上,“大坏蛋,让你欺负我伯伯。”

见对方嫌恶躲开,马上扯起嗓子嚎,“三哥,三哥,快来!快来打架!带锄头来打!”

占强后退一大步,把脸上沾染的癞蛤蟆印记擦去,对那男人慎重点头,“确实是,是您的儿子庚辰。”

梁成钢死死却还在死死盯住老男人的脸,有些犹豫的问,“您五零年元月,是不是在南疆的石家碾子挖战壕?”

老男人怔楞,随后也看梁成钢,“···你是钢子?!”

不待回答,两人激动的紧紧拥抱。

“连长,你也老了。”

“是啊,咱们都老了,孩子不仅有,还都长大了。”

两位战友,唏嘘坐下。

“锦峰,倒茶来。”梁成钢也习惯地扯起嗓子喊。

肩上扛锄头,手里拿铁锹的梁锦峰,见到坐在堂屋上方的人,正在握他爸的手,“不麻烦,我家儿子,居然会是你救的,果真咱俩有缘分。”

他手里的工具全都砸地上。

姜庚辰绕过占强,赶紧过去,紧张兮兮道,“他们打不赢,要拐走伯伯,咱们把院子守好,不让他们带伯伯走。”

“他们认识,还熟得很,你个病号,懂个屁,听点广播,都中邪了。”

不理他,赶紧去后院准备茶水何···刷锅洗碗。

他得抓紧时间,先把厨房拾掇干净。

家里又有客人,等会他爸又要扯嗓子叫他去集市叫他哥他姐回,买菜做饭。

占强看着脚踝和脚上糊满泥巴的同事哭笑不得:才几天没见,自己聪明的同事,穿衣裳也是笔挺干净的同事,居然会脑子坏掉,成为这样顽劣的小孩儿。

他也不能干站着,和后随后赶来的赵扬握手寒暄,“知道赵同志在查,现在我来助你一臂之力,一定要把下黑手的人找出来。”

两人在后院,找了处僻静地方,继续商议案情。

只有百无聊赖的姜庚辰,托腮坐在门槛上,“中午,该吃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追更的,那就继续写呗~~

战争时间是杜撰的,背景莫要对照现实,架空,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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