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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招到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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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被林安这言语恳切的话弄了一愣,而后道:“李成愧对林家,实在···”

“既然有愧,如今我们林家需要人手,你在拒绝,便是不给我面子了。”林安看着这大个头一根筋的模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所以,回来吧。”他伸出手,递在李成面前。

李成却没有扶上那只手,而是拱手于地,头点手背,结结实实地行了个大礼,道:“少爷大恩,李成没齿难忘,从此以后,定对少爷忠心不二。”

林安心中一边哀嚎这下真得要夭寿了,一边扶李成起来。

李成站起来后,林安注意到刚才自己的手抓住李成的右手时,其手心似有伤口,便问道:“你的右手···怎么了?”

李成将右手握紧,道:“没事。”

林安故意耷拉着脸道:“真的没事?你的手伤了若是不好好包扎,那制瓷怎么办?”

李成一听这话,松开了右手,低着头道:“昨天我和江叶发生了冲突,我性子急,手被划了一道。”

林安抓住李成的手,摊开手心一看,几道或深或浅的伤口划在其上,伤口处皮肉外翻,触目惊心。

林安见此心中一沉,语气中带着严肃道:“你的手被划伤的这么严重,还要劈柴?若是迟迟不结疤,岂不是要废了?”

“你跟着我和薛习先回烧瓷厂,我去那看看有没有纱布。”

李成道:“给少爷添了麻烦,我···”

林安打断他后面的自我检讨,道:“怎么说这话,我之后要给你添的麻烦才多,如果你现在这点小事就要道歉,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天天道歉?”

薛习也在一旁道:“李大哥,不要过意不去,我们少爷是一个很好的人啦。”

李成点了点头,似又要再拱手作揖,林安一把扶住,道:“停停停,你是我爹的徒弟,又比我大,按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李大哥,你若次次向我这样行礼,岂不是坏了规矩?”

李成急道:“少爷,不···”

话还未说完,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少年爽朗的声音带着笑,“走呗,去瓷厂。”

李成怔了怔,直起了身子。

他看到薛习已经一蹦一跳地走到了小道上,林安也沿着往道上走去,没走几步,便回头笑着看他,朝道路的方向偏了偏脑袋。

深秋朝时,日光不算强,也担不上一个暖字。

但够慰藉前方的路。

李成握紧手,也朝道路上走去。

三人来到瓷厂后,薛习先去铺房中找出了纱布,本是林安要给李成包扎,但拗不过李成态度坚决,便让他自己弄了。

薛习在一旁看着凉水冲洗伤口时外翻的皮肉,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打架也太可怕了。

以后少爷要教训姓陈的那个混蛋,万一也被划伤了怎么办?

不行,就算自己给少爷挡刀子,也要保护少爷不被划伤。

想到这,他又看了眼伤口,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为未来的自己默哀。

但视线上移,打量着李成大哥高高大大的模样,又松了口气。

看样子李大哥一个打五个也不是不可以。

李成不知道薛习心中的小九九,洗完伤口后,将纱布缠着手掌上绕了几圈,便起身去找林安了。

林安开窑拿出了昨天与林勤远比试时烧制的黑釉描金虎纹瓶,正把他和斗彩纹竹瓶一起放在展示台上,见李成在,便道:“这个瓷,你看看。”

林勤远的烧瓷场能存活至今,靠的就是这黑釉描金虎纹瓶。

林安打算让李成和薛习学会制这瓷,虽然他不想置这便宜叔叔于绝境,但林勤远若再来惹事,便别怪他釜底抽薪了。

李成细细观察着这瓷瓶,半饷,道:“这瓷瓶纹路精妙,双虎缠斗之姿,非数十年功力绘不出来。”

“这是师父身前的遗物,还是···少爷做的?”

林安还未回答,薛习便先自豪地道:“这是少爷昨天在诸位长辈的见证下亲手做的,少爷的制瓷技术整个建安镇都是数一数二的。”

李成闻此,顿了顿,犹豫再三,还是道:“少爷制瓷技艺高超,只是师父在时,似乎未曾显露。”

林安胡诌道:“我之前看我爹做过,会点。只是当时沉迷于玩乐,没放在心上。如今下定决心要改过自新,所以就要好好做了。”

话音刚落,烧瓷场门口传来了动静。

“林侄?”

张旺财的声音传来,而后才慢悠悠地走到门口。

林安走到张旺财身边,客套了一些一路辛苦的场面话后,带他走到了展示台前。

张旺财拿着斗彩纹竹瓶左看右看,又细细查看了瓶底的提款后,笑着道:“林侄的手艺果真令我叹服,若是勤卓兄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不知林侄可不可以现在在我面前露两手?”

林安笑道:“自然。”

说罢,拿着薛习递过来的瓷泥,开始揉泥拉坯。

张旺财在一旁观摩着,等林安上完釉勾勒完竹叶后,才拍手道:“林侄果然好手艺。”

“我就在这与你立下字据,先按原先的价从你这定下一批二十个,怎样?”

林安放下绘制一半的瓷瓶,道:“多谢张叔照顾,后天饷午,侄儿在这里等张叔来验货,可好?”

张旺财点头同意,又从袖中拿出两份字据,让林安签上字后交给林安一份,自己收好一份,又拿着黑釉描金虎纹瓶看了好久,问道:“不知这是不是昨日林侄比试时烧制的?我在外购货时,好像见过这种样式的瓷器。”

林安点头,道:“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传瓷器,张叔你在外看到的,应该就是我叔叔那烧瓷场所制的。”

张旺财道:“这瓷器样貌好,只是为什么不见勤卓弟制呢?”

林安笑道:“张叔是生意人,知道我爹如果制这瓷器会让烧瓷场更上一层楼,但是我爹那性子,张叔你也知道。”

张旺财眼珠子一转,笑道:“那不知林侄,之后打不打算制这瓷器?”

林安沉呤半刻,道:“现在瓷厂没几个工人,以后再说吧。”

林勤远的烧瓷场能存活至今,靠的就是这黑釉描金虎纹瓶。

林安讨厌这便宜叔叔,但是想到林勤卓对其百般照拂,便暂时不想置林勤远于绝境。

不过林勤远若再来惹事,便别怪他釜底抽薪了。

张旺财见林安如此回答,心中也有了数,嘴上让林安好好考虑一下,也没强求。

送走张旺财后,林安让薛习拿来数块瓷泥,对李成道:“我爹的斗彩纹竹瓶,你应该会?”

在原主的记忆里,林勤卓应该把制斗彩纹竹瓶的技艺告诉了几位徒弟,只是将瓷泥的用料配比视为秘技。

也许是等着原主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后,好把这秘技教给原主,让他傍身。

李成点了点头,道:“师父教过我,现在既然有现成的瓷泥,便可以做。”

薛习愤愤道:“这瓷泥前几天夜里被江叶动过手脚,在泥浆里加了别的东西!”

李成脸色一变,仔细地研磨着手中的瓷泥,握紧了手,道:“果真如此。”

“少爷,这瓷泥虽然能做成瓷坯,但是在烧窑后恐怕会形成裂缝。”

“江叶这个小人!他这是要让师父的成名瓷绝迹···”

薛习看李成的脸色越来越差,手也越握越紧,心中害怕其手上的伤溢出血来,急忙道:“不过我们少爷技高一筹,已经把新的火候给试出来了。”

李成听到这话,看向了林安,表情略带惊疑,林安道:“他说的没错。”

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这种方法不难学。”

李成摇了摇头,他自幼开始学制瓷,知道这一步有多难,他承蒙师父教导也不过学其皮毛,而林少爷却可以用到实处。

见林安对制瓷技术一直回避,想来是心中有难处,李成便没在问,只是拿起了瓷泥,开始制瓷。

二十个瓷瓶两天制完,时间不算充裕,林安和薛习也开始各占着个工作台,开始揉泥。

到黄昏将近时,十个做好的瓷坯已收好到工作台上。

林安看时候不早,便决定与薛习一同回家。

本来也叫上李成回到木屋,但李成却说防止夜晚还会有贼人前来,便自己要求留在了那。

林安见此也没强留,在心中默默算了笔加班费,就带着薛习走出了瓷厂。

来到街上买好菜后,林安经过了一家书画店。

书画店的店门口,挂着几幅贴卷,其上字风神洒荡。

是篇咏竹赋。

脚步一顿,林安走向书店,在心中读了一遍后,问店主道:“这卷怎么卖?”

店主没想到林家这不学无数的少爷会买,本来没有招待,见林安问了,心下诧异,脸上却笑着说:“林少爷,你的眼光真好,这赋是从京城进士的曲江宴上流出来的,时下多少文人雅士口口传唱,这临幕帖在我家店,只卖五百文铜钱。”

林安递给店主五百文铜钱,让店主好好包装后,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上。

出了店,薛习好奇道:“少爷,这是你要看的?”

林安道:“不是,送人的。”

薛习一顿,看向林安,脱口而出,“少爷,你这是···送给少夫人的?”

林安一呛,他对少夫人这个词还没有脱敏。

“···怎么了?”

薛习眼神回闪,最后给林安做了个打气的动作,道:“没什么,少爷你这样投其所好,少夫人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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