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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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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欲坠,霞光染天。

聂辞驻足的宗内的玄字学宫门口,面色木然。

几炷香前,他还在心里默想,既知要被嘲笑讽刺却还是去学宫的事儿,只有傻子才干得出来。

现下,他自己就成了那傻子,被苏令深带着来学宫里领出宗的灵印了。

苏令深站在聂辞身边,瞅着聂辞满面木然的模样,不由起了兴致,正想跟聂辞说叨下能够避开学宫内弟子进入内堂的小路,就见几名身着蓝袍的内门弟子自学宫里出来。

几人面上都带着笑意讨论方才学会的剑招,直到其中一弟子看见杵在门前的聂辞,屈着胳膊碰了碰身边的人,那热闹的吵嚷声才静了下来。

短短数息功夫,聂辞已然从木然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抬手缕了缕自己堆叠的袖口,随即无视那几名弟子,朝着学宫的内堂走去,一副清雅端庄的做派,将一旁的几人给唬的愣在原地。

苏令深也怔愣了几息,他原本就是怕学宫里的弟子和聂辞碰上面,才特意挑的日落西山的关头带聂辞来学宫,不曾想却还是遇上了。

但是这一次的碰面,却比苏令深预想中的要好上太多。

至少他的师兄没像前些年,一见这些眼比天高擅讽他人的内门弟子,就做出一副阴鸷杀人的姿态来。

聂辞没有苏令深想的那么多,他知晓原身曾在学宫中遭人欺凌冷讽,但那些全是书里的配角,戏份少的可怜,连姓名也没出现过几次,他也不可能因这四人是学宫弟子就吵嚷。

只是路过那几人时,聂辞到底还是没能忍住,眸色淡淡地朝着那几人方向瞥去一眼,毕竟他这身子没有灵根,碰见那些有灵根的,便总想多看几眼。

然而只是这么几眼,就将那几人中的领头弟子给怼了个正着。

那领头弟子碍于聂辞是剑尊亲传弟子的身份,没有当场发作,只是等聂辞和苏令深都走远了些,才寒着脸语气酸涩道:“不过是运气好,靠着脸入了明剑尊的门下,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即便入了明剑尊门下,没有灵根也只能是个废人,哪能和师兄相提并论?”

“只可惜明剑尊一连收了三位弟子,一个是天生废材,另一个先天少魂修为卡在金丹......”

说到此处,那人的语气遂又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听说姓聂的仗着自己大弟子的身份,没给过他师弟什么好脸色,暗地里更是使了不少绊子,黄字学宫里的弟子就着他俩,写了不少师兄弟间狗咬狗话本打发时间......”

苏令深本就已经入道,虽修为不高却也听清了几名弟子不堪入耳的言论,他下意识地绷起了脸色,正想回过身去,就听见那弟子发出一声惨叫。

他回过头,只见自己那个向来体弱的大师兄此刻正一脸漠然从袖中掏出一巾帕擦手,而原本正口无遮拦的弟子正捂着脸,目露震惊地瞪着聂辞。

聂辞面上一派淡漠,心里却是爽的几乎要翻上天。

原先他是想要忍下这口气的,谁人背后不被议论?被说几句他也不会少块肉。

但是这人嘴里不堪入耳的话语还牵扯到了相渊,聂辞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前些天去缀云峰就没找到黑龙,没了保命符还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如何死呢,偏偏宗门里的弟子嚼舌根议论人时偏要将他和相渊放在一起说。

这是嫌他死的太慢吗??!!

聂辞想的有些出神,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然走到了那名弟子的身边,左手攥握拳朝着对方的脸上挥了过去。

只是揍完后他又有些后悔,肉体凡胎和道修之间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那弟子虽捂着脸面露震惊,可脸面到底没被拳头揍肿,不像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拿帕子擦手,实则指节处红了一片,瞧着似乎下一瞬便会洇出血来。

聂辞一想到这儿,心里就止不住地叹气,然而面上却还是冷的恍若缀云峰的雪,看的那名挨了揍的弟子胆战心惊。

“有些话既是想当着我的面说,就别摆着副作态模样,委屈自己在背后嚼人舌根。”聂辞说着,顿了顿,目光缓缓地转至那领头弟子的脸上:

“何况玄字学宫的弟子,似乎修为也不如何,连灵力如何收放都不明白,还是管住自己的嘴巴比较好。”

话语至此,聂辞舒了口气,目光触及几人身后那道熟悉的身影后,复又僵硬地补充道:

“莫要成天把眼睛盯在我小师弟的身上。”

前半段话听的苏令深爽的想要开朵花,后半部分听的他指尖骨朵萎靡不振。

直到看见那几人身后不知何时来到学宫的相渊,苏令深指尖萎靡的花才复又重新绽放。

四人中为首的领头弟子差点被聂辞这番话给气的晕厥,他涨红着脸,眼中尽是对聂辞的嫌恶之情,只是情绪上头后,他一时间憋不出个屁来,脸腮上的肉抖了半晌才道:

“什么不会收放灵力?我那便是故意说与你听的!”

聂辞沉默了几息,未曾想这些说着尖酸刻薄话语的人在正面对上时,只能回出这么句苍白的话来,他不由地嗤笑一声,嫌弃之色尽显于面上:

“懒得和小学鸡吵架。”

他上辈子隔壁邻居家的七岁小孩都比这蓝袍弟子会骂人。

为首的弟子一时间没能听懂聂辞的话语,却也直觉聂辞那张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红着眼咬牙道:

“聂不归——!”

话语间,一道水蓝是的灵力在他掌间化为半透的利剑猛然像聂辞刺了过去,原本还隔着约莫三米的距离在这一瞬变得极短,其剑身所带的灵力也不如明千舟点他的那次□□雨。

聂辞眼眸微微睁大,看着那弟子持着灵力所化的剑朝他刺来,却做不出半点反应,这是他第二次和死亡打交道了。

然而那灵剑只堪堪刺到了眼前,便定在了原地,没能再往前刺探分毫。

相渊面冷若水的制住李重映的灵剑,原本半透的水蓝色剑身在苍白的指间缓缓的出现裂痕,最后碎成了点点亮光,消散在天地之间。

相比于相渊已经步入金丹的修为,刚踏入筑基期学会以灵化剑的李重映便有些不够看了,此刻他灵剑尽碎,与心脉相连的那一丝神识也遭到反噬,面无血色。

聂辞在这短短几息内又一次与死亡擦肩,背后冒了一身的冷汗,唇色也浅淡了些许,只是反应过来后,他又倏地皱眉:

“什么聂不归?我还是你爹呢。”

李重映闻言,没能忍住涌上心间的怒火,被气的生生呕了口血,以前和聂辞一个村里时,他怎的就没发现这小子尖牙利嘴吐不出人话???!

聂辞看着面前的蓝袍弟子被自己气到呕血的模样,右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两下,当下就拽着相渊的手闪到了一旁,似是害怕被血溅到的样子。

苏令深也闪到极快,只是他手中化出的想要替聂辞挡剑的藤蔓却没能来得及收回,溅到些许血珠,那藤蔓当即便成了一枯枝折断坠在地上,干涸的表皮上似乎也在散着血气。

看的聂辞心下一惊,也顾不得和那蓝袍弟子继续斗嘴,拽着自己的两位师弟飞快遁走。

直到看不见那几人了,聂辞才停下步子,缓着呼吸的频率,就连拽着两位师弟的掌心里都渗出一层汗意,他心有余悸的问道:

“宗里还有毒修??”

否则他想不出那蓝袍弟子一口血就能让苏令深的藤蔓变成了枯干的原因。

相渊抽回手,神情难得有了几分疑惑,眸光朝着苏令深瞥去一眼。

后者却是对此习以为常,慢吞吞地解释道:“李重映在入宗之前,便被他的生父灌了毒药,如今才踏入筑基,想是身体中的余毒还未清理干净,所以才会血中带毒。”

聂辞:“......”

他突然有些后悔刚才说要当李重映的爹。

“走吧,趁着内堂长老还没离开,我们去把灵印领了。”苏令深没让聂辞多想,只能转移着话题领着聂辞穿过长廊,朝着学宫的内堂走去。

宗内每年的历练,几乎都是明剑尊门下的两位弟子出宗,苏令深和相渊在学宫领了三年的灵印,和内堂的长老基本上都混熟了,没费什么力气就拿到了灵印。

只是到了聂辞时,那名长老抖着胡子打量聂辞良久,才将温觅送来的玉牌连同着灵印一起送到聂辞的面前,因为对方是头一次来领灵印的缘故,便不由地多嘱咐了一句:

“这是你的,回宗时也需灵印,记得妥善保管。”

聂辞接过灵印玉牌应了声‘是’,抬眼见那仙风道骨的长老还在盯着他,不由的紧张了几分。

直到回了自己的小院里,才勉强放松了下来,瞅了瞅自己今日当傻子去学宫领回来的东西。

剑宗的灵印是由万年铁木制成了剑的模样,通体漆黑,剑柄处缀着一明黄色的穗子,瞧着和他上辈子钥匙挂件差不多,还没有一旁的玉牌漂亮。

聂辞想着,视线不由地转向玉牌,就见原先还在窝里装乖的黑蛋,此刻正贼兮兮地抵着玉牌往桌子的边沿处移动。

聂辞:?

片刻钟后,原本还在抵着玉牌的黑蛋被聂辞扣在了窝里,整颗蛋连着鹤羽窝一起都被束发用的细带给绑上了,蛋顶那处还被聂辞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办完事儿,聂辞面露满意,抬手戳了戳那蛋,丝毫不理会那黑蛋气急连窝一起抖的模样:“你乖点,明天出宗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不乖的话,你就自己留在这。”

学宫内堂的长老在给他玉牌时还提过一句,玉牌中有宗内尊者的一丝分神,遇到危险时可用玉牌保命,他是绝不可能让这蛋把玉牌推到地上摔碎的。

黑蛋闻言,颤动的幅度顿时加大几分,仿佛下一刻便能冒出熊熊烈焰将身上的束带给焚烧成灰烬。

聂辞自然也注意到了空气中逐渐升高的温度,语气淡然道:

“束带要是烧了,你也跟着一起熟。”

黑蛋:!!

作者有话要说:蛋:气裂:)

【发现自己还有一章存稿,狂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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