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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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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辞偏开脸,视线顺着相渊偏了的那道剑意看了过去。

夜色之中,一道黛蓝的剑意将莫泽河面上浓郁的灵力雾气斩开一条罅隙,露出内里乌黑如墨的水来,原先那些笼着灵力的莹白色乳石此刻全然变成了森白的骸骨堆叠在一起。

只需这一眼,聂辞就觉着自己接下来的每日噩梦除了那丑陋的魔修外,又多了一个素材。

聂辞忍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国粹,两袖交拢着继续揉弄指间的幼龙,有些想不明白今夜这种情况,手上的幼龙是如何睡着觉的,思绪至此,他不由地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另一边还在与相渊缠斗的化魔却不如聂辞那般悠闲轻松,自从相渊的第一剑偏了之后,后面的剑意每一分毫都带着元婴境的灵力威压直指着他的根基内府,剑剑狠戾。

持剑的道修眉心紧拧着,漆黑的眸里看不出什么来,只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面上才会倏地露出点茫然和隐忍。

化魔一面苦不堪言地抵挡着相渊的剑招,一面又觉得窥见了自己能够赢过面前道修的机会,随即引出被他藏于莫泽白骨之中的魔气融入体内。

原先化人的身体在接纳了那些魔气后骤然膨胀了起来,堆堆叠叠的挡住了相渊的几道剑意。

聂辞也被这等场景给惊地不由低声骂了句‘我草’,手指无意识的捏着幼龙的弹性十足的尾巴拉拉扯扯,就见正在与化魔缠斗的相渊薄唇紧抿,仿若实质的目光也如同那黛蓝的剑意般骤然对准了自己。

“师兄。”相渊压低声道了一句。

他近乎一半的精力与知觉都用来抵抗着自己后腰那处一股若有似无的痒意,他不确定这股痒意自何处而来,却又下意识觉着与聂辞脱不了干系。

只趁着化魔还在抵挡着剑意的空档,相渊才将视线再次转向聂辞,话语裹挟着灵力提醒道:

“莫要再动。”

聂辞:“......??”

聂辞想说自己一直都在原地站着,一步也没有挪开过,然而再触及到相渊眸色认真的目光时,却又不由地颔首应道:“好,我不动。”

应下这句话后,聂辞便当真好好地立在原地,没有挪动过一步距离,原先拢袖逗龙的手也垂了下来,站的笔直。

这是继明千舟和化魔之后,他第三次被人用言出法随所控制了。

聂辞僵着脸色,有些勉强地朝着相渊露出一丝笑意。

待他一会儿能动了,定要摆出大师兄的架子来,好好地告诫下自己的这位小师弟,不要轻易对人施咒。

看见聂辞那充满着安抚意味的浅笑,相渊心中放松了些许,心绪有些微乱地对付着眼前这只体型巨大的化魔,本命佩剑绛青的剑身上再次迸发出威亚十足的剑意,一剑将化魔的左臂自下而上的削断。

青黑浮肿的断臂被剑意抛向了空中,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后又坠了下来,混着酸臭难闻的脓血直直砸向聂辞所在的地方。

聂辞眼看着离自己愈发接近的那截断臂,鼻间似乎都已经嗅到了那股难以言喻的腐臭味,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忍不住哑着声骂道:

“——相渊我衵你丫的.......师兄弟情从此断了!!!!!”

话音落下的那刻,半截乌青紫黑的断臂也落到了聂辞的面前。

只是在那断臂即将要触碰到他的的衣服时,又被一道细不可见的结界给弹开,落在了不远处的莫泽河里。

只这一瞬间,莫泽河内的被断臂所触碰到的灵雾皆在这一刻转为了黑色的腐水,溶了河面的一干人皮莲花灯。

聂辞闭着眼睛心中直骂相渊是个傻子睿智,等了良久也未等到那断臂砸在自己身上,索性支棱起了一点骨气,眸子微眯垂下眼睫,就见自己面前站着个人。

一双黑面金线的流云靴,盯的久了还隐约有些眼熟。

相渊一手持剑,另一只手拎着方才被他一剑斩下的化魔脑袋,额前还有几根发丝散乱的垂在了眼侧,平复下呼吸后方才语气淡然地道:

“师兄,没事了。”

聂辞心说你是没事儿了,本师兄的事儿可是大了。

只是抬眼的过程中,聂辞没能忍住自己喜欢慢吞吞打量人坏习惯,不期然地与相渊手里拎着的那个化魔脑袋对上了眼。

原先皮肉都堆在一起长满了疙瘩脓疱,现今那些皮肉都皱巴巴的垂了下来,拳头般大小的脓疱也已经消了下去,黄绿的脓水流了满地顺着脑袋,漆黑的眼眶中只一丝血肉坠着两颗猩红的眼球,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聂辞看的一阵眼黑,步子不稳的踉跄了几步,隔了半晌才将胃中那股翻山倒海般的恶心给压了下去:

“死了?”

相渊眼睫微微垂下,盯着着自家师兄那张苍白的脸,回道:“死了,但这只是一个傀儡分神。”

聂辞哽了一瞬:“......那不就是没死吗?”

相渊颔首,语气淡淡地解释道:“这化魔的本体没死,应该还是莫泽城内。”

聂辞闻言,方才臆想出自己被人抽骨剥皮,拆解入腹,只一丝灵识被困于人皮花灯里漂泊度日的场面再次涌入脑中。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也顾不得相渊的手里还提着的那个化魔脑袋,几步贴近相渊持剑的那侧,伸手揪住对方宽大的袖袍挨得极近。

相比起被魔修用那种惨无人道的方法弄死,被相渊一剑斩杀的死法莫名要和蔼的多。

他愿意离相渊近一点。

相渊看着聂辞如同四五岁的稚童般抓着自己衣袖,手指在他衣袖上抓出几道褶皱,被黑色的布料沉的白皙无比,隐约生出几分难言的意味。

相渊唇角绷直,半晌才开口提醒:

“师兄,我想先把剑收起来。”

聂辞顺着相渊的视垂眼,就瞅见了那一团被自己给抓皱了的衣袖,他立刻松了手,隔了几息后又伸出手将那处皱巴巴的布料抚平,语气不太自然地转移着话题道:

“还没恭喜你到了元婴境,等这次历练回宗后,师尊一定会......”

相渊打断道:“不是元婴境。”

聂辞被打断了话语也不恼,刚想顺着相渊的话再说两句,又发觉了话语中的不对劲。

他倏地偏过头,眼睛微微睁大,眸露震惊地看向相渊:“没到元婴境??那你方才如何破的那化魔的结界??”

相渊没有答话,将手里那颗化魔的脑袋以灵力碾为齑粉之后,才漫不经心都又给自己和聂辞都掐了个净身决,神情淡然道:

“睡醒后,便在化魔的结界里面了。”

自他在客栈中看见聂辞衣衫半解,垂首弄花便自己单要了间房后,体内经脉中的灵力与内府便一直处在一个被烈火灼烧的难耐中,那股灼烧感不断升温,直到他体力的灵力干涸才被烧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他便在这莫泽河边了。

聂辞喉头有些发涩,半晌才露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来,话语迟疑地问道:“......那你是何时来的?”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被化魔控制着要投河时,似乎口不择言的骂了相渊几句。

相渊收了剑,眼睫微垂思量了一会儿,才道:“约莫是,师兄当着化魔的面说我玉树临风那会,后又听闻师兄想要与我同住一间客房......”

“停!”聂辞短暂地闭了眼眼睛,羞耻的从脖颈处一路红到了耳垂,低着声继续道:“就到这,你不用再重复了。”

魔呢??那只化魔的本体呢????让它现在就来吃了自己!!!!

提起那只魔修,聂辞随即又想出一处不对劲来,语气也跟着焦急了两分:“那你如何打过那魔修的?有没有受伤???”

现在让相渊这个的疯批预备役因为自己受伤了,日后还不知道对方要如何从自己身上讨回去。

他眉眼间一片焦虑之色,唇瓣紧抿,拧着眉视线不断地打量着相渊的脸颊,手臂,胸膛,企图从对方的一身的玄色衣衫上看出些什么。

相渊目色微顿,不知该如何说清楚自己的修为已至元婴境,大道之中却还停留在金丹境没有经历雷劫的这回事,沉思片刻后,才伸出了自己方才持剑的右手。

几乎是在相渊伸出手的那刻,聂辞便微弯下了腰,细细的查看着相渊手臂上的每一处,半晌也没找到什么伤口,他抬眼盯着相渊:

“伤在哪了?”

看着聂辞不似作假的关心,相渊配合地动了下自己的小指:“这里。”

聂辞捧着自家小师弟肤色冷白指骨修长的手,目光微压仔细打量着那处,就看见一道极小的口子,洇出的血都已经干在了伤口内。

若是再给他晚看几息,怕是就要痊愈了。

聂辞:“。”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上了!!!!!

归归和小师弟是共通知觉和嗅觉的!但是因为小师弟修为还不够高,所以时灵时不灵。

修为突然提升是因为归归咂了辞崽的血。

最后——我爱我的读者们【不止眼熟】

比颗抹茶奥利奥味道的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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