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搂起我:“舒服吗?”
我气他强迫我,又气自己不争气,红了眼眶。
他无措地抹了抹我眼角滑下的泪:“对不起,你不知道刚你说的话有多伤人了,我一生气。。。就。。。”
我不知该庆幸他没做到最后一步,还是庆幸他这般知错就改。
“那。。。那你。。。。也不能这般。”我的嗓子都快哑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他解开领带,将我搂在怀里,仔细地为我整理衣服:“回家吗?”
“我这样能回去吗?”我气得眼睛发红。
“别别别,别哭了,我去和伯母说一声。”他一溜烟跑进了院里。
留我在车上挫败的想,就这样吧,等到鱼死网破那日大不了赔上一条命算了。
M国二十五年五月初一
一个多月后,我再次出现在孙圣药房。
我决定找苏叶青吐露‘一二’——自己的心声。
柜台上的招财金蝉却不见踪迹,我打量着新来的掌柜,漫不经心的问:“掌柜,你家‘嫦娥’不拿出晒了?”
“嫦娥?”掌柜疑惑道。
我心中嘎噔一声,坏了!这不是我们的人!
苏叶青出事了!
内心波涛汹涌,我面上却得一派平静:“常言道嫦娥下凡,打一中药为熟地,掌柜莫在意,我开玩笑的。”
那掌柜笑眯眯道:“贵客是这里的常客吗?”
“算不上,只来过三两回罢了,麻烦掌柜地给我称二两金银花。”我回道。
他找了好久才找到金银花的药屉,然后笨拙地从抽屉里抓了一大把,称着着实多了,又一点一点往回放。
我几乎气得手都攥烂了,还是强颜欢笑的看着他糟蹋这个济世扶贫的药堂。
我拎着药回家后,躲到半宿又翻墙出去,找到了正在旧街区跑黄包车的老袁。
老袁见了我也是异常激动:“小许,苏老板出事了,我去找你三回了,你家老有人蹲点。”
“老苏什么时候被抓的?”
“昨晚。”
“你看到是谁抓的了吗?”
“是公安厅的人,一个瘸着腿的人带着一帮人。”
瘸腿的?坏了!
我确认道:“哪条腿?”
老袁回忆片刻说:“右腿。”
“草,TMD的小人,阴魂不散!”我破口大骂,又安慰老袁:“没事,这次冲着我来的,你别着急,我会摆平的。你安心收集你的情报就行,我会申请组织重新弄个联络点的,到时我会主动通知你的。”
老袁着才放下心来:“好好好。”
夜半三更,我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索性去公馆找我父亲,我父亲正从另外一个貌美如花的身边起来,他一脸憔悴:“半夜三更,怎么闯进来了。”
我开门见山:“爸,上次救我的那位朋友被沈阔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