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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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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婵君不晓得相里松心中对于成为鼎器是有多么深的执念。

她自从进来,大部分时候都隐身在山洞中,观察相里松和他心里的这个郦婵君的行为。郦婵君不明白自己怎么在相里松心中是如此的喜怒无常,他还说是他犯了错,要偿还。

但郦婵君想了千遍万遍,也不知道相里松到底是哪里对不起自己。

眼看着他要自愿成为鼎器,可是没有肌肤之亲,不做欢好之事,怎么能成为鼎器呢?

郦婵君心想,难道是做鼎器还有别的方法吗?

她不知道,相里松心中这个郦婵君也不知道。

郦婵君隐了身,红着脸看自己和师尊滚在一处。简直是明晃晃观看师尊的春/梦一般。她实在想不到怎么才能让相里松醒来,心想着大约让他实现心中所想,相里松这口气就算出了,就能醒来。

可临门一脚时,相里松总是松开郦婵君,他盖住她的身体,额头上的汗珠滚到了鼻尖儿,这时候反倒裸着上身打坐,嘴里还默念道:“不成不成......婵君不懂......我不能亵渎......”

隐身的婵君恨不得直接告诉他:“我哪里不懂了!师尊你磨磨唧唧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天知道她亲眼观看自己和师尊的这种事是克服了多么大的羞耻心。

奈何相里松总也做不到。

在他身边的那个婵君自然不满意,于是惩罚得便越来越狠。

隐身的婵君自问有过让相里松做自己鼎器的想法,可在她修为更进一步之后,便明白那是自己古怪的占有欲作祟,嘴上说着是做要他做鼎器,可要真是这么做,她也定然舍不得。

用相里松来做鼎器,那自然是大补的,郦婵君只要吸干他的精气,何愁修为不能胜过方丈山的长辈?

但她又怎么舍得呢?

至于惩罚他,那是她打心底里就认为相里松不会做她的鼎器,就意味着他不会永远待在她的身边,一想到这里,那古怪的占有欲就又作祟,不抽他几鞭子不罢休。

郦婵君觉得这也许还和她生的病有关系,故而这些日子她都暗中压制自己的念头,如今倒又亲眼所见了。

她看着挂在山壁的相里松,脑子里涌上一种他在赎罪的念头,与其说是他心中的婵君在惩罚他,不如说是他在惩罚自己。

也许他真的骗了自己,所以在内心深处对这件事念念不忘,愧疚不已,连在这里都不肯让自己喘口气,以致于让自己有了走火入魔之兆。

郦婵君思来想去,认定相里松的愧疚不是没来由的,这愧疚跟她有关,就把他自己折磨成这样。

想到这里,郦婵君长出一口气。她不清楚相里松到底骗了她什么事情,可亲眼目睹他成了这样,若是有天知道了真相,她真的狠得下心去怪他吗?

郦婵君不晓得,也不打算在这里过多纠结这个问题。一切事情还是等相里松醒了再说吧。

郦婵君下了决心,既然成为鼎器的“事实”办不成,那就由她来添一把柴,不破不立,不如赌一把!

那日郦婵君照常出了山洞,相里松依旧被挂在山壁上。

不多时,山洞的结界却被别人轰开。

一个黑袍人拎着郦婵君走了进来。

相里松当即挣脱了锁链:“婵君!”说着就要飞身过去接过黑袍人手中的郦婵君。

黑袍人转身一避,连带着郦婵君也躲开了相里松。

相里松焦急不已:“阁下是什么人!要对婵君做什么?”

黑袍人的手掐在郦婵君喉头:“仙长还是不要过来的好,不然你这小徒儿就命在旦夕了。”说着就用手指在郦婵君侧脸轻轻抚摸起来,看上去极为猥琐下流。

相里松眼喷怒火:“你到底要做什么!”

那黑袍人怀中的郦婵君不省人事,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无知无觉,相里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早就焦急不已,但又怕黑袍人对她下杀手,不得不压制怒火。

黑袍人道:“你们师徒两个玩得可真磨叽。我在这山洞中待了这么久,天天听你们念叨什么‘鼎器’不‘鼎器’,你这个当师尊的也是个不痛快的。男子汉大丈夫说做就做,哪有敲了锣好戏却不开场的?”

相里松急道:“你想说什么!”

黑袍人冷哼一声:“我是来做媒人的。本大爷在这黑黢黢的山洞里待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来了你们这个两个称我心意的妙人,我要成人之美啊。”

他话音刚落,郦婵君就在他怀中皱着眉嘤咛了一声,却不醒来,双颊漫上了红晕。

黑袍人笑道:“起作用了。”

相里松大惊失色:“你喂她吃了什么?”

黑袍人道:“当然是好东西了。我喂她吃了‘春心丹’。”

“春心丹?那是什么?”

“仙长一向聪明,怎么连春心丹你也不知?啊,也对,这味丹药是我自己所创的,你自然不知。春心二字,顾名思义,便是叫吃了这味药的人春心荡漾。仙长懂得吧?”

相里松眼看郦婵君在他怀里,双颊越来越红,眉头也皱得越紧,整个人手脚乱动,显然是药效起了作用。

“解药呢?你给她吃了解药,相里松任你处置!”

“解药?”黑袍人怪笑起来,“仙长,你这徒弟性子颇烈,一颗春心丹怎么够呢?我给她吃的,是耗尽毕生修为炼制的一颗,比一般春兴丹的药效足足大了十倍还多。这世上没有解药可解。”

相里松简直要急得发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黑袍人道:“我不是说过了?你们两个太磨叽,我给你们助助兴。仙长,你这徒弟在一刻钟之内,药效就会全部发作,到时她全身血液沸腾,□□中烧,你若是不救她,她就在这里一刻钟之内烧干了血液,变作一块丑巴巴的人干儿了。当然,你肯定是要救她的,不过这需要你心甘情愿成为她的鼎器,被她吸干了精血,她自然会解毒,不过你就要变作人干儿了。”

黑袍人轻轻抚摸着郦婵君已然泛起红晕的脸:“仙长,你救还是不救?”

相里松攥紧了拳头:“我当然会救!”

“不......不要......”黑袍人怀中的郦婵君醒转过来,药效已然发作,她全身无力,只能依靠在黑袍人的怀中。

刚才黑袍人所说的,她也全部听到了。

“师尊......我不许你救我......”

黑袍人捏着她的下巴:“怎么,要你师尊做你的鼎器,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我帮你实现心愿,怎么你又不要了?他心甘情愿做你的鼎器,你哪里不满意?”

郦婵君吐字艰难:“我就是不要......”

“婵君......”相里松喊了一声,随即对黑袍人道,“我不知阁下是谁,又为何要对我师徒二人如此,只是婵君药效发作,命在旦夕,不能耽误,还是将她放了,让我来救她。”

黑袍人对着郦婵君:“看看,你师尊多在乎你。一会儿你和他......”说到这里,他凑近郦婵君的耳朵,说话声音极小,“之后,他就变成一具人干儿了,你可别被吓着。”

郦婵君将头一扭:“你做梦!”

她转头对着相里松道:“师尊,我不要你用自己的命来换我的命,大不了我就死在这里,绝不要让这人的心思得逞!”

“婵君!”

相里松想要飞扑过去将郦婵君掳过来抱在怀里,但黑袍人的手一直捏在她的喉头,相里松不敢贸然动身。

黑袍人又笑起来:“没想到你们两个还真是情深意重啊。这样吧,既然今天无论如何你们两个都只能活一个,那你们就好好商量商量,到底要哪个死,哪个活?嗯?”

郦婵君看一眼相里松,她全身确实有如火烧,连脑袋也要烧得不大清楚了,恨不得将自己浸在冰水之中,可是事关相里松的性命,她拼命咬着牙让自己保持理智。

郦婵君啐那黑袍人一口:“我呸!我师徒二人的生死,也轮到你来指指点点!我告诉你,你今天谁的命要不成!在我们两个死之前,我先要你的命!”

说着,也不知道郦婵君做了什么,竟然翻身坐起,和黑袍人扭打在了一处。

相里松急忙飞身过去。

郦婵君只是拼了一时的力气,很快就被黑袍人压制住,黑袍人掏出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对准郦婵君的胸口就刺。

“婵君!”相里松大叫一声,双掌推出,直直打在那黑袍人身上。

黑袍人吐出一口鲜血,溅到了相里松的脸颊。

他掌风凌厉,竟然掀开了黑袍人一直戴在头上的兜帽。

那兜帽下苍白的脸让他迷茫起来:“婵君......”

再看地下,还躺着一个郦婵君,匕首已经插在了郦婵君的心口。

地下的郦婵君唇边一缕鲜血,泪光盈盈,气息奄奄:“师尊,我舍不得......”

身着黑袍的郦婵君同样泪光盈盈,柔情无限:“师尊,你还不醒来吗?”

屋里的相里松终于有了反应,他吐出一口黑血,身体向后倒去,被人接住,眼睛睁开,对上一双秋水眸。

手指温柔地拭去他唇边的血迹,豆大的泪珠滴在他的脸颊,嘴角却是弯起来的:“师尊,你总算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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