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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救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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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杀黑丨帮,艳阳玩牌输了两把;对战阴兽,艳阳玩牌输了第四把,直到窝金被酷拉皮卡带走时她还在沮丧。

几年没练,玩牌技术倒退一半。

富兰克林去买啤酒,剩下的蜘蛛们一起追车。

车追车,五个蜘蛛坐车里已经挤死了,艳阳如此会体谅人,干脆就坐车顶上吹吹风。

“喂,艳阳,你变厉害了嘛,本大爷怎么看不出你的实力啊?”

信长挤在后座正中间缩手缩脚的,抱怨几句后转移了话题。

艳阳把头放下来,倒着从车窗看向对方:“嗯…是因为信长太弱了吧。”

信长炸毛:“哈?!!你这家伙!!我可算是你的半个老师啊!!!至少念的四大行都是我教你的吧??!”

艳阳诚实摇头:“才不是,四大行是芬克斯和富兰克林教的,你除了坐在旁边喝啤酒就是和窝金拌嘴,我记得很清楚。”

过了一百多年都记得很清楚(目移)

前排的侠客赶在信长继续跳脚前接话:“这么说来,小艳阳现在要比信长强了吧,进步真是可怕啊,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旅团?”

玛奇盯着手里的念线:“啊啊,我支持,我讨厌西索,把他踢下去顶替4号的位置吧。”

小滴:“支持。”

信长继续无能狂怒:“啊啊啊啊可恶你个小鬼,至少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再说我弱啊!”

飞坦:“…可她和西索一样讨人厌。”

艳阳扑哧笑了一声。

她喜欢听他们叽里咕噜的说话声,感觉有家的气氛。

“我和库洛洛处不来,至于实力的话…等下再说吧。”她歪了歪脑,“啊,锁链手发现了。”

下一秒,玛奇的念线应声而断。

同时,艳阳已也经腾空跳去了路两边的悬崖上。

“跑啦!”

有她这一句提醒,一车的五个人都成功在车被阴兽收进大裹巾前逃离,纷纷落在路中央。

六只阴兽全齐,艳阳嫌这些家伙长得奇形怪状太恶心,闭着眼在悬崖上等待,没有加入战斗。

她还记得自己的宣言呢,人在剧情里,战斗力不在。

谁知她都已经远离战局了,还是有人把她当蜘蛛。

一股恶臭味迅速接近,闻起来像下水道腐烂的泔水,她皱着鼻子,一睁眼就见到个奇丑无比的脸。

艳阳说:“啊呀我***你**长这b样你怎么敢到处跑的啊!!”

艳阳说:“什么脏东西走开啊!”

艳阳说:“下辈子投个好胎吧,尊重祝福!”

侠客说:“呃,啊哈哈,艳阳酱?别拍了,那家伙要变成肉饼了…”

艳阳停手,把刚刚瞬间具现出来的排山收回,若无其事用脚尖把尸体挑开一点:“sorry。”

走之前看不过眼,还补了一脚,把那只阴兽彻底踩成五瓣。

飞坦压着阴兽枭率先进了车,信长跟着坐到后座边上:“喂飞坦,她真的变强了。”

飞坦斜眼看他,露在面罩外的半张脸写满了你个傻逼:“废话吗?”

信长少见地没发脾气:“我摸不清她的实力,这小子真吓人啊…”

“她是女的。”玛奇弯腰上车,淡声提醒道。

艳阳没上车,而是站在车边敲了敲玻璃示意小滴把车窗放下来:

“你们还去追窝金吗?不去我去了。”

“啥?追不到了吧已经,车都没影了,先跟我们回基地吧。”信长招呼她。

艳阳想了想:“追得到的,只要我想就可以,怎么样,我去追?还是跟你们一起。”

飞坦在一片沉默中看了她一眼:“你能追上的话就去吧。”

艳阳哦了一声,转身就要走,结果刚走两步又掉头回到车跟前。

信长刚想嘲笑她牛皮吹过了吧,她把外套脱下来叠吧叠吧塞给玛奇,拜托她保管好,随即蓄力起跳,直接消失在半空中。

侠客张着嘴好半天才说话,声音漂浮:“…………跳了几百米高,原来她是强化系的吗…?”

————

艳阳的蓄力跳还是以前为了追上金练就的,对方天天跑得太快,遇到巨大的念兽招呼都不打一声,那是拔腿就跑,动作熟练,还能冷静规划逃生路线,一看就是这事干多了很有经验。

艳阳没经验。艳阳在原地愣了几秒才跟着跑,边大喊啊你丫的跑为什么不拉上我一起跑,边被念兽撞得嗷嗷叫。

后来为了把这老东西甩在后面,她苦练起跳,一跳能跳出去几公里,每次都把金扔在后头独自绝地求生,感觉就是爽,很爽。

没想到用来逃跑的路线现在用来追踪,果然生活催人老,好残酷。

艳阳砰地一声着落在酷拉皮卡那辆车车顶,把顶篷踩出一个巨大的凹陷。

汽车不稳地在路上左右晃了晃,开车的方向盘打歪,差点开到路外边。

车里一片兵荒马乱:什么,谁,要停车吗还是接着开,是蜘蛛?

旋律冒冷汗:“对方的心音…听起来很愉……”

她话没说完,艳阳已经直接拽停了汽车,随后从车顶跳下来。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两只白生生的手直直戳碎玻璃,接着撕开了车门。

撕开。

撕开??

窝金满脸问号。

他虽然知道艳阳变强了很多,但印象还留在这家伙像玻璃一样的时候,他大脑因为毒素有一些些混沌,还没来得及弄明白这小姑娘细胳膊细腿怎么能把钢铁像白纸一样乱扯。

冲击力有点大。

下一秒冲击力更大了:艳阳对车里的众人做了个wink,利落扯碎绑在窝金身上的铁链,随后抱着窝金起跳,身影迅速变小,消失在夜空中。

一系列动作三秒都不到,比十倍速还快。

酷拉皮卡坐在驾驶座上震惊地瞪大眼,满脸阴翳的同时脑子因为这样突然的一幕而变成一团乱麻。

他尚且如此,车上的另外几个人早就在风中凌乱了,满脸后怕和呆滞。

是猎人考试里说自己是金好友的那个人?莱姆?

酷拉皮卡对她的一头橘发印象颇深。

她和蜘蛛有关系?什么关系,到底实力怎样?

刚刚那套营救,不对,应该说单方面碾压,行云流水,这人的动作快到肉眼几乎无法捕捉!

究竟是谁?!

半空中的艳阳:普普通通热心肠路人一枚。

由于窝金中毒根本动不了,她单手揪着又不太方便,所以两人落地时的姿势是这样的:

艳阳公主抱窝金,除了小腿和头,其他部位都被大块头遮得严严实实。

窝金自从躺到她怀里以后一声都没吭过,也不知道是被搞懵了还是不想面对自己被人公主抱的事实。

对此,公主抱实施者非常体贴:没关系,男孩子嘛,脸皮薄点很正常。

她还没意识到她对自己的定义已经变成了这帮人的长辈。

————

艳阳速度太快,她仅仅花了八分钟就带回窝金,重新追上蜘蛛们的车。

车里,信长手握着刀十分警惕:“有人在跟踪我们。”

车外,一女子携一男子高空抛物十几秒,又是一声巨响,降落在车跟前。

侠客狂踩刹车。

最后车缓缓停在路正中间,艳阳走上前在挡风玻璃跟前用五官扭曲地比划:下来,人,窝金,动不了,得坐车。

车上两位女士对此局面接受良好,玛奇是早就料到这家伙很强,小滴是哇了一声,反应有些迟钝。

剩下四个大老爷们,信长满脸写着脏话,窝金满脸写着敬佩和超脱,飞坦满脸写着我面瘫但其实我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侠客则满脸写着感动,第一个打开车门下车。

“窝金!我好担心你啊,幸好小艳阳你…”他张嘴就想夸,但脸转过去对着她在车灯跟前白到发光的那张小白脸,最会说话的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侠客和信长双双呆车顶,艳阳开车。

窝金缩在后排缓过来了一点,一路上都在大喊大叫。

啊啊啊艳阳,回基地你一定要和我切磋一架!进步很大嘛!!诸如此类,捶胸顿足,情感充沛。

艳阳笑眯眯敷衍:“啊哈哈哈,再说吧再说。”

车顶上的两个男人听窝金一路嚷嚷,捂着耳朵深感疲惫。

————

艳阳跟着蜘蛛回基地,一进去先参观卢浮宫似的转了一圈,然后跟芬克斯抱了一下,又跟派克抱了一下——都是她强迫的。

流星街人好像本来就不喜欢身体接触,能没事跟小滴好闺蜜似的挽胳膊也是因为当事人没反应过来她们在挽胳膊)。

库洛洛和她互相无视了,

倒是西索跟她笑眯眯挥了挥手:“小艳阳~?好久不见呢~”

艳阳跟他一起笑眯眯:“可不是嘛,我都想你了。”

西索有点惊讶:“哦呵呵呵…想我什么了?”

艳阳:“钱包。”

魔术师鼓着包子脸不说话了。

她也没解释什么自己为什么认识蜘蛛为什么认识西索的,找个地方坐下和窝金干了几罐啤酒,随后就回酒店去了。

临走前她听见对方一直跟侠客在电脑跟前嚷嚷着要找锁链手报仇,留了个心眼。

————

窝金被揍的那几拳她都没有上前拦:让这哥们疼一疼也挺好,不长教训的家伙,这么容易就被激怒上当。

倒她时隔久远,对于剧情人物早就只记得个轮廓,正好也听一听酷拉皮卡介绍他的念能力,权当满足自的好奇心了。

不想她稍一分心,这位火红眼少年的小指戒律锁已经甩出去了。

艳阳:妈呀啊啊啊啊玩脱了!

她身体比反应快,没来得及开丝绒铁幕,直接窜了出去挡住了戒律锁。

噗嗤一声,她一个踉跄,立刻能感觉到心脏被缠住了。

窝金:!

酷拉皮卡:!!

她寄几个儿:!!!

好吧,虽然这个局面本来完全可以避免,开坚,用铁幕,甚至扯断锁链梅开二度带窝金跑路都是最优解决方法。

结果谁知道身体反应太快的痛…难道这就是偶像剧里的秘技之自动挡枪?

她直视酷拉皮卡,安静地等待对方开口。

酷拉皮卡首先是质问了你到底是谁,你是蜘蛛吗?

艳阳摇头,no no,我不是。

酷拉皮卡眼睛烧得更红,在月光下禀禀发光,像一轮更愤怒的血月。

“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吗?!!只是因为…自己的私欲就杀光了我的同族!怎么能……怎么可以!!”

艳阳没说话。

她能感觉到心脏被束缚的触感,很神奇,但不是特别紧——难道因为本来要绑的窝金心脏比我大一号?

一阵短暂的沉默,窝金一直没说话,她也没回头查看过。

反正还有呼吸,说不定只是因为太疼晕过去了。

眼前的金发少年看起来已经稍稍冷静下来了一点,眼角的泪渍也开始干涸。

一瞬间,他的眼眸开始变得漠然,冷酷,杀意也重新凝聚在一块。

“莱姆,杀死这个蜘蛛,否则戒律锁将绞碎你的心脏。”他抬起手。

艳阳想了想,也抬起手:“杀死你那么多族人,的确很卑鄙。”

酷拉皮卡瞳孔紧缩。

“但族人毕竟是你的族人,不是我的族人。”艳阳露出一个体谅的笑容,“我并没有不允许你复仇,同样的,你也不能禁止一个事外者帮助你的仇人。”

她和对方已经瞪大的双眸对视,疯涨的念力开始飙出:“就像杰,奇犽和雷欧力先生。既然他们帮你,我也会帮蜘蛛。”

酷拉皮卡和窝金都已经无心听她解释什么,两人被那股神经病一样暴起的念压对冲得腰都直不起来。

冷汗顺着脸滑下,在如此庞然的力量压制中,所有战意都迅速消退,只剩最原始的,茫然的恐惧。

一种家兔被野雕盯上的紧绷感似乎马上要到生死临界点时,橙红色的念却忽然被释放者重新收回,能量海啸一般扑向艳阳,争先恐后钻回她的身体里。

解除重压后酷拉皮卡腿一软,差点跪下,更别提已经进入绝还被揍了几拳的窝金。

艳阳没管他俩的状态,而是忽然将气附在手上,随后对准自己侧胃的位置噗哧一声,将手捅了进去。

皮肉被暴力分离,她将自己整个肋下蝴蝶一样拆解成大开的样子。

肺隔膜被扯开,发出让人牙酸的嘎吱声。

“今天这事还是我坏了你的计划,抱歉,赔你条命吧。”

说着战斗力不在剧情里,最后还是放飞自我了。

她微低头对上那双已经因为超时而解除火红眼状态的,暖棕色的眼睛,随后手下一用力,把自己的心脏掏了出来。

一颗心脏,完整,血腥,热气腾腾且仍然保持跳动。

这一幕看起来像梦一样虚幻,然而真实的细节还是让酷拉皮卡感到一阵反胃。

艳阳把心脏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碎,脏器上隐隐包围着的念链瞬间散开,蛇那样迅速缩回青年袖子里。

她静待新生心脏和肺叶长好,随后拎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窝金离开,一句话都没再说。

好像自己真的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艳阳:都答应人家赔条命,要是死了以后还讲话多坏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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