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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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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下午,元玉谈告别师门,元懂十分幽怨:“师兄上哪儿去?又不带我。”

元玉谈笑道:“又不是不回来了,答应你的都没忘。”

元懂瘪瘪嘴,十分不情愿,元玉谈好言相劝一会儿,才松手道:“那师兄早去早回。”

按照计划,元玉谈先是打探林娇娇日常穿着,又从相关人士那里讨到了本人画像。接着寻了安静客栈,各种材料摆放一桌制作假面。假面术本是南域巫术,后经圣手金和尚传入江湖,元玉谈与他交情匪浅,对假面之术有几分见解。

将假面敷面,女子襦裙套在身上,对镜照看,除非懂行之人,不然不能看出端倪。

当晚他又接到密信,说是麒麟渊护法左连仁近日将从会从阜南大道经过。

元玉谈穿着女装,日日蹲伏在道上不显眼地方,日夜不眠守了两日,仍是未见到信上所说的铜马车。

正午日光毒辣,元玉谈蓦地心生恍惚,头晕目眩,虚汗从额间滑落,胃里翻滚,忍不住干呕。

他皱了皱眉,手扶树干,刚想起身缓和,忽而眼前一黑,彻底失了神智晕倒在地。

再次清醒过来,元玉谈发现他躺在一处医馆,旁边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郎中。

老郎中正在替人抓药,见状急忙扶着他躺下,语气似谴责关心道:“夫人快快躺好!”

元玉谈扫了眼自己身上的女子装扮,生生住了口。

已婚妇人应当盘发,而面前的夫人长发散肩,老郎中苦口婆心道:“姑娘,你已有身孕,还是快告知父母,让情郎家人早日上门提亲。如今你怀胎一月有余尚不显怀,若是月数大了,怕是有损姑娘清誉啊。”

闻言,元玉谈僵直片刻,转头道:“你说什么?”

“姑娘,你不知道么,你已有身孕了啊!”

元玉谈茫然:“什么孕?”

“身孕!身孕啊!”老郎中急了,“像你这种未婚先孕的女子我见多了,姑娘别怪我讲话难听,这种事情千万不能自己捂着,能成亲就早日成亲,若是男方不负责,那就让自家兄弟去打断他的腿,以后可要擦干净双眼找夫婿,姑娘要早日做决定,这种事情拖不起!”

元玉谈呆了片刻,才哭笑不得道:“大夫,您认错人了。”

老郎中绝对不能忍受有人质疑他的医术,将手搭在元玉谈手腕上,闭眼道:“姑娘的脉象,强劲有力,宛若男子,是上佳体质。”他又细细检查,“姑娘,我确信,你这就是喜脉,我从医四十年,没失过一回手。”

见天色已晚,元玉谈不愿耽搁正事,揉了揉太阳穴好言道:“多谢。”从袖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下地行走。

“姑娘既然有了身孕,要多卧床休息,以免落下病根,孕期身体虚弱,姑娘脸色发白,眼底透青,明显气血不足,这才倒在路边不省人事,幸亏有好心人及时将你送到我这里。不过还请姑娘放心,我已在你昏睡时喂了安胎药。”

元玉谈眉脚跳了跳,停顿片刻,温声道谢,并礼貌拒绝了他的安胎方子。

见他满不在乎,老郎中跟在身后,十分心痛:“姑娘,我见过许多头回有孕的女子,都是像你这般不懂照顾自己,之后落下不能治愈的病根,你莫要觉得我是吓唬你,你要是再这般随意,以后生孩子的时候可要吃苦头了,到时后悔可来不及,你还是谨遵……”

元玉谈加快脚步。

老郎中亦步亦趋:“姑娘可是经常觉得头晕犯困,食欲下降。”

元玉谈:……

“偶尔腹部微涨,恶心干呕。”

元玉谈转头看他。

老郎中:“被我说中了吧,除此之外,有孕之人还容易心浮气躁,敏感多疑,姑娘要学会少生闷气少动怒,对你好,对腹中的胎儿好,对孩子他爹也好。”

这时,门外进来一女童,女童抱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病狗。

“大夫,您看看呀,我家大黄要不行了。”

只见老郎中走过去,揉了揉狗肚子,面色凝重道:“孩子,你家狗怕是有孕了。”

“啊?可大黄是公狗。”

元玉谈不禁失笑,只觉他真是着了道,连那种滑稽言论也过了脑。遂不再停留,抬脚离开医馆。

老郎中在身后大声道:“姑娘,既然生米煮成熟饭,还是早日定下亲事吧,呆在夫君身边,别自己乱跑了!”

元玉谈捂上耳朵,施展轻功逃离。

再次回到阜南大道旁埋伏,不过蹲点半个时辰,腰酸腿麻,自从与萧竟大战后,他的体质确有下降。

正想着,一辆装饰低调的铜马车缓缓驶来。

元玉谈作势绊倒在路边,拦住马车去路。

黑马受了惊,长嘶一声,急忙停脚。差点从他身上横踏过去。

马夫拽着缰绳,大骂:“哪个不长眼的,寻死也不寻个好地方!”

元玉谈不说话,只匍匐在地,抬眼看他。

片刻,马车内的人似乎隔着幕帘说了什么,马夫变脸很快,冲元玉谈关心道:“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元玉谈掩面轻道:“小女姓林,家道中落无处可去,日日流浪街头,只希望贵人能出手相救,小女子做牛做马无以回报。”

车帘子被掀开,一鹰眼勾鼻男人探身出来,目光如炬,上下扫了他几眼。

此人便是麒麟渊护法左连仁。

半晌,他终于开口:“林姑娘,若不嫌弃,我府上缺一服侍丫鬟……”

元玉谈被请到了马车内,与左连仁相对而坐。

左连仁面容和蔼,丝毫没有杀戮狠戾的气息,见他拘谨,道:“林姑娘不必担忧,我自不会亏待你。”

元玉谈低头应是。

“姑娘请用茶。”左连仁语气轻松,鹰眼紧紧盯着。

元玉谈缓缓接过,一饮而尽。

他自然知道这位左护法生性多疑,他暴露是迟早之事,但就算麒麟渊的人知道他的假的,势必也会带他走。

马车颠簸间,元玉谈微微皱眉,发觉昏沉之意灌满全身,十分困倦。

为什么?

茶水明明没毒。

情势不妙,他佯装眯眼休憩,实际眼观四周,只是这困意排山倒海,他再意志力坚定,也是抵挡不住,沉沉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绵长而乏力,一睁眼,只觉比没睡还要劳累。迟钝半晌,元玉谈起身查探,屋内桌椅是上好的檀木精雕而成,窗边放着闺中女子用的梳妆台。

屋外推门而入一盈盈少女,拜倒在地恭敬道:“林姑娘,晚膳马上到了。”

元玉谈打量她。

少女身段柔弱,不似习武,动作间全无防备。腰间系着一银色令牌,上面刻着“芷柔”二字。

元玉谈道:“多谢芷柔姑娘。”

“左大人交代过奴婢,林姑娘身子弱,要好好照看。”

上了饭桌,芷柔细心挑着鱼刺,又为他盛了满满一碗乌鸡汤。

元玉谈没有胃口,草草了事。

“那位左大人呢?”他问。

“大人要务缠身,明日便可回。”

元玉谈微笑道:“是么?”说罢忽然起身,趁少女不备,两指敲打她后颈,少女睁着圆圆的眼睛,倒了下去。

清理完现场,他从后窗跳出,捂住守卫口鼻将其打晕过去,换上对方衣服。此时夜色漆黑,时有巡逻人拿着火把经过,他屏住呼吸,悄然跟在他们身后,神不知鬼不觉。

前方拐角是假山,元玉谈轻身溜进其中缝隙。掏出图纸,借着月光展开,上面是麒麟渊的内部地图。

根据图中标识,他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蒙着夜色穿过迷宫一般的走廊小道,摸索两刻钟,便对麒麟渊构造了解一番。

打探许久,他落在一座高殿前,大殿上方悬挂“裘寒殿”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气派无比。

殿门从内被锁住,里面漆黑一片。

四下无人,元玉谈贴耳细听,有微细的女子挣扎哭泣声传来。

他思索片刻,将一药包撕开通过门缝撒入进去,此药无味无害,可让人短暂陷入昏迷。估摸时间差不多,他遮住口鼻,快速撬开窗户进入。

双脚刚一落地,顿感一股刺骨寒气扑面而来。

屋内空无一物,像个巨大的冰窖,抬眼观望,乔欣竹正卧倒于地上,双眼紧闭,面色青灰,几滴泪痕挂在清秀的脸蛋上。

元玉谈脱掉外衣,伏身蹲下,紧紧拢在她身上。突然,屋外灯火通明,脚步声嘈杂声有序,密密麻麻的黑影将大殿围了好几层。

他没有耽搁,迅速将乔欣竹拦腰抱起,抬头望了一眼屋顶,腾空而起。

动作间,腹部突然一阵剧痛,宛若毒针插入,元玉谈轻抽凉气,身影急速降落在地,片刻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满头大汗。

他单手撑地,突然“轰隆”头顶传来巨响,一个巨大沉重的铁笼从天而降。

元玉谈强迫自己清醒,一掌将乔欣竹推了出去,铁笼霎时牢牢困住了他。

“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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