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喝得七歪八倒,直接半躺在了镜流的身上。
镜流也由着她,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好让白珩可以靠得更舒服些。
两个小的早被他们以时间太晚为由,赶回去睡觉了,现在这儿只剩下了饮月、应星、镜流和白珩四人。
“有景元看着,他那边不会来打扰我们。”
“所以,我们好好谈谈。”
应星放下杯盏,一脸严肃地看向丹枫。
“你今天是怎么了?”
丹枫:“……嗯?”
“你别装傻。”
应星有些恼了:“你今天很不对劲,难不成生个病,病好了之后还能像变一个人似的?”
丹枫轻抿了一口杯中之物,并不言语。
“丹枫!”
镜流:“你们俩声音轻点,没见着白珩正睡着么。”
应星被这么一梗,深吸一口气倒也忍了下来。
“你性子一向冷的很,诸事不放在心上,怎么今天眼睛都快粘在景恒身上下不来了?”
丹枫动作一顿,但还没等他开口,应星就抢先道:“别想着狡辩,我一路都看着呢,你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身上。”他竖起手指,比划了一个壹,“连一秒都没离开过!”
镜流听此突然来了兴致,她之前的心思都放在了白珩身上,饮月又一向是个锯嘴葫芦,还真没注意他之前究竟做了什么。
“你怎么突然对景恒感兴趣了?”
镜流仔细回忆了一下景恒,除了和景元长得太像之外,没发现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地方。
“白珩倒是挺喜欢他的,似乎是个不错的。”
应星:“我养的孩子,自然不错。”
丹枫对此依旧没有表态,继续当他的哑巴美人。
“你是不是和十王司一样,也在怀疑他?”
应星:“景恒并没有做过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活下来了,所以就成了原罪么?”
丹枫这时总算开了尊口:“你没有发现么?”
“什么?”
“他和你长得越来越像了。”
应星:“你在说什么浑话?喝多了么?”
丹枫:“你们朝夕相处可能一时察觉不出变化,但在我看来他不止像景元,也同样很像你。”
“或许你可以问问镜流,毕竟她可是当初把那个‘景恒’亲手捡回来的人。”
镜流是没想到这把火还烧到了自己这边,见应星把目光移向了自己,连忙撇清关系——
“别看我,我那时也不过顺手捡个‘球’回来。景恒当时在那个东西里面我哪里能看清长相,要问也应该去问把他关押在幽囚狱的十王司。”
丹枫见这方法没用,应星依旧一副死心眼的样子,沉吟片刻,无奈只能下一剂猛药。
“我知你的家乡是被丰饶民所毁,所以对似乎有同样经历的景恒有一定的移情。”
丹枫:“但你怎知他究竟是同你一样的幸存者……亦或是其他?”
应星没有说话。
空气顿时沉闷了起来。
镜流感觉有些不妙,但是她处理不来这种情况。
快醒醒啊白珩,都这种时候了,别睡了快起来!
说来也巧,白珩像是接收到了镜流内心的求助,此时如天灵感召般突然醒了。
带着酒醒后的朦胧,她有些愣愣地看着和应星站在一起的丹枫,眨了眨眼睛。
大脑还没清醒的她没有发现气氛的异样,自顾自地拿手比划了一下,突然问道:“丹枫,你是不是长高了?”
白珩震惊:“你都快400岁了居然还能长个儿?!”
丹枫:“…………”
应星:“…………”
镜流:“…………”
镜流:……干得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丹枫:我不说话,我就看看你猜到哪儿了。
应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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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赏的是月,月赏的是人。
双向奔赴了属于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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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不行了,我要去充电!
我快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