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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婚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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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JJ的审核机制真的无力吐槽....

第一百八十章婚礼(上)

第二天下午三点,哈利、罗恩、弗雷德、乔治站在院子里巨大的白色帐篷外,恭候着来参加婚礼的客人们。哈利喝了大剂量的复方汤剂,现在成了当地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里一个红头发麻瓜男孩的模样,弗雷德用飞来咒偷了那个男孩的几根头发。他们计划向客人介绍哈利是“堂弟巴尼”,反正韦斯莱家的亲威众多,但愿能够把他掩护住。

大帐篷的入口处有一条长长的紫色地毯,两边放着一排排精致纤巧的金色椅子。柱子上缠绕着白色和金色的鲜花。弗雷德和乔治把一大串金色气球拴在比尔和芙蓉即将举行结婚仪式的地点上空。外面,蜜蜂和蝴蝶懒洋洋地在草丛和灌木树篱上飞舞。

在院子的最远端,一个又一个色彩鲜艳的身影凭空出现。几分钟后就形成了一奇异的花朵和带魔法的小鸟在女巫们的帽子上颤动,珍贵的宝石在许多巫师的领结上闪闪发光。这群人离帐篷越来越近,兴奋的、嘁嘁喳喳的说话声越来越响,淹没了蜜蜂的嗡嗡声。

“那是?”哈利眯着眼睛看着这群女巫。

“是媚娃。”斯库尔的声音响起。依旧是没变的灰色长袍,黑框眼镜。

“太棒了,看来这就是我们的媚娃表妹。”乔治说,伸长脖子想看得更清楚些,“她们需要有人帮助她们了解英国习俗,我去照应她们……”

“噢,我也去!”弗雷德也跟了上去,“我这几天突击学的法语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我还以为你会换一套衣服呢?今天可是婚礼。”罗恩走过来上下扫了一眼斯库尔。

“如果你知道我这件长袍的价格,大概就不会觉得失礼了。”斯库尔说,他探头往帐篷里看了看,却没看见想见的人。

“还在房间里,帮金妮整理伴娘礼服呢。”罗恩说,“真麻烦,她们可都弄了三个半小时了。”

哈利和斯库尔同时不怀好意地看了罗恩一眼。

“哈——”罗恩摸了摸鼻子说,“我得去招待客人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急冲冲地迎上了一群刚到的中年女巫。

“好吧,我的座位在哪?”斯库尔挥了挥手里的请帖。

“啊,我看看——”哈利翻看着手里的座次表,“找到了,这里。”

哈利指了指帐篷角落里的一个座位,“旁边是卢平。”

“很低调隐秘嘛,挺好的。”斯库尔说,迈步朝座位走去。刚走到离座位两步的时候,一个亮黄色的物体差点和他撞到一起。

“喂,小心。”斯库尔下意识扶住马上要摔倒的人。

“哦,谢谢。”卢娜抓着斯库尔的手臂,站稳了身体。

卢娜穿着一身亮黄色的长袍,头发上还配了一朵大大的向日葵。看上去要多显眼有多显眼,不过配上她那一副迷茫的表情,大概没多少人会和她主动交谈。

“黑曜石?”卢娜没松开斯库尔的手,“真少见。你知道——”她抬头看了一眼斯库尔的脸,而后,她皱着鼻子可劲嗅了嗅。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有多不礼貌,她嗅了一会,亮着眼睛问,“我是不是认识你?”

“不好意思,小姐。我想应该没有。”斯库尔说,“能把我手放开了吗?”

“噢。”卢娜点了点头,松开了紧抓着斯库尔的手。斯库尔注意到卢娜的左手食指上有一道不浅的伤口正渗着血珠,看上去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口。

“一只地精咬的。”卢娜举起手指说:“我没想到罗恩家的花园里有这么多有趣的小家伙,太棒了!”

“你不用在伤口上擦点药?”斯库尔将手插进口袋后退了一步问。

“没关系。”卢娜说,她像做梦一样吮着手指,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斯库尔,“你真像我的一位好朋友,她五月份生日,我给她送了礼物,但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我的礼物。”

“好朋友送的礼物应该会喜欢吧。”斯库尔说着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那太好了。”卢娜笑着说,“你是知道黑曜石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阿帕契之泪’才选择当做戒指的吗?”

“嘿!卢娜!”

赫敏穿着一件飘逸的淡紫色丝质长裙,脚下是配套的高跟鞋,她的头发打理地光滑、柔顺,披落在肩膀,脖颈间的水滴状项链衬地脖子修长,整体看上去光彩动人。

“这是威克多尔——”赫敏笑的格外灿烂地拉过她旁边的黑头发年轻人,正是克鲁姆。“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他,四年级的三强争霸赛。”

“哦,你好。”卢娜说。克鲁姆有点迷茫冲着卢娜点了点头,“你好。”

“斯库尔?”赫敏像是才看见站在一旁的斯库尔,“你好。卢娜,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奇怪的名字。”卢娜又将视线转向斯库尔,好奇地打量着对方,“我们刚才在聊斯库尔的黑曜石戒指。”

“喔?是吗?”赫敏笑着看向斯库尔,好奇的语气,“我也注意过,但还不知道原来它的材质是‘黑曜石’呀——”

黑曜石这三个字咬字特别清晰。

克鲁姆依旧是一脸懵懂,他还不是很清楚见到赫敏之后,为什么对方二话不说就把自己拉来了这里。

斯库尔弯起一丝笑,声音依旧低沉但少了一丝冷酷多了一丝柔和,“的确是。事实上,如何可以,我想把这个戒指的寓意送给某个人。”

说话的时候,斯库尔谁也没看,只是微微低头,一只手转动着另一只手中指戴着的戒指。戒指上刻着的古代如尼文和复杂的符号像水一样流动着。

“‘阿帕契之泪’黑曜石的别名。印第安传说中,一支阿帕契战士队伍中了敌人的埋伏,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噩耗传来,战士的妻子和爱人痛哭的眼泪,撒落到地上,就变成了一颗颗黑色的小石头,它也被称作不再哭泣的宝石,谁拥有了这颗黑色的曜石,便永远不再哭泣,因为,阿帕契的少女已替你流干所有眼泪。将黑曜石送给喜欢的人,寓意是不再哭泣,幸福快乐。”

赫敏的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卢娜和克鲁姆都看着斯库尔。

“不过我选择它作为戒指是因为它能承受强大的魔力咒语。好了,故事说完了。”斯库尔抬起头来,依旧挂着淡淡的笑,“两位美丽的小姐,你们接着聊吧。我去和熟人打个招呼。”

说完,斯库尔朝刚踏进帐篷的卢平走了过去,他旁边是唐克斯。

“我觉得斯库尔很像安,赫敏,你觉得呢?”卢娜盯着斯库尔离开的背影说。

“怎么可能。”赫敏赶紧说,“安她现在在中国呢,我昨天刚和她打了电话。”

“中国?”卢娜偏头嘟囔了一句,看向门口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爸爸进来了,我要过去和他说我刚被一只地精咬了一口,他肯定会很高兴的。再见,赫敏。”

“再见。”赫敏说。

“赫米恩——”克鲁姆依旧喊不对赫敏的名字,他若有所思地说,“那个石头?”

“嗯?”赫敏站在克鲁姆的旁边,面对着克鲁姆,但视线余光里全是站在帐篷角落里同卢平聊天的斯库尔。

“黑曜石,”克鲁姆说,“你喜欢的话,我想送你一块。”

“啊?”赫敏将视线收回了,克鲁姆看着赫敏,两道黑黑的浓眉下面是透着不好意思询问的眼神。

“噢,谢谢。”赫敏说,“威克多尔,但还是算了。”

“怎么?”克鲁姆问,“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这个原因。谢谢你,威克多尔。今天很高兴见到你。我带你去你的座位上吧。婚礼应该快开始了。”

帐篷里的人都落座了,一下子温暖的帐篷里充满了紧张不安的期待,嗡嗡的说话声不时被兴奋的大笑声打断。韦斯莱夫妇顺着通道慢慢走来,笑吟吟地朝亲戚们挥手致意。韦斯莱夫人穿了件崭新的紫色长袍,戴着配套的帽子。

片刻之后,比尔和查理站在了大帐篷的前面,两人都穿着礼服长袍,纽扣眼里插着大朵的白玫瑰。弗雷德挑逗地吹起了口哨,那群媚娃表妹们顿时咯咯笑成一片。接着响起了音乐,似乎是从那些金色气球里飘出来的。人群安静下来。

“哇——”“嗷——”一阵此起披伏的惊呼声。人群都动作一致地看着入口处。

德拉库尔先生挽着芙蓉从入口处走了进来。芙蓉步态轻盈,德拉库尔先生连蹦带跳,满脸笑容。芙蓉穿着一件非常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周身似乎散发出一种强烈的银光。平常,光彩照人的她总是把别人比得黯然失色,但今天这银光却把每个人照得更加美丽。金妮和加布丽(芙蓉的妹妹)都穿着金黄色的连衣裙,看上去比平常还要漂亮。

芙蓉走到比尔面前,浅笑着盯着比尔。比尔非常绅士地从德拉库尔先生手中接过了芙蓉的手。

“女士们先生们,”一个小个子巫师站在了比尔和芙蓉面前,“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庆祝两个忠贞的灵魂彼此结合……”

斯库尔转动着戴着的戒指,出神地盯着赫敏的后背。赫敏仿佛知道,她回过头来,对着斯库尔露出一个笑容,一个干净非常的笑。

忍不住也露出笑,斯库尔在意识到之后赶紧偏过了头,只是耳朵有点发红。

赫敏捂着嘴咯咯笑着回过了头。坐她旁边的罗恩刚想转头和哈利吐槽一下,却发现哈利正在痴痴地盯着金妮看。

摇了摇头,罗恩一脸我还能说些什么呢的表情继续观看婚礼。

“威廉亚瑟韦斯莱(比尔名字的全称),你愿意娶芙蓉德拉库尔为妻吗?从今天开始....”

坐在前排的韦斯莱夫人和德拉库尔夫人都用花边帕子捂着脸小声哭泣。大帐篷最后一排传来了吹喇叭似的声音,大家便知道海格掏出了他的桌布那么大的手帕。在场不少人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

“……我宣布你们结为终身伴侣。”

头发浓密的巫师在比尔和芙蓉头顶上高高挥舞魔杖,一大片银色的星星落在他们身上,绕着他们此刻紧紧相拥的身体旋转。弗雷德和乔治领头鼓掌喝彩,头顶上金色的气球炸开了:极乐鸟和小金铃铛从里面飞出来,飘浮在半空,于是,全场的喧闹声中又增添了鸟叫声和铃铛声。

“女士们先生们!”头发浓密的巫师大声说,“请起立!”

大家都站了起来。巫师又挥起了魔杖。所有的座位都轻盈优雅地升到半空,大帐篷的帆布消失了,他们站在由金柱子支撑的天棚下面,放眼看去是阳光灿烂的果园和环绕的乡村,景致美丽极了。

接着,一摊熔化的金子从帐篷中央铺散开来,形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舞池。那些飘浮在半空的椅子自动聚集在铺着白桌布的小桌子旁边,一起轻盈优雅地飘回舞池周围的地面上,穿金黄色上衣的乐队齐步走向演出台。

“挺不错。”斯库尔看着这一切说。侍者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有的托着银色的托盘,上面是南瓜汁、黄油啤酒和火焰威士忌;有的托着一大堆摇摇欲坠的馅饼和三明治。

斯库尔从旁边经过的一个托盘上端过了一杯南瓜汁,朝站着的亚伦和黛娜走去。

“无论看几次,都不习惯。”黛娜端着一杯火焰威士忌摇了摇头。

斯库尔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亚伦在一旁笑出了声。

“你要是看到开会的时候,斯库尔板着脸训斥别人的时候,你会更惊讶。”亚伦说。

“咳——我解释过了,这是因为附带的魔咒,声音和表情都有改变。而且不板着脸,我根本压不住嘛。每次看到麦格教授,我都有点打颤。”斯库尔小声地嘀咕说,低沉的声音这么说话感觉怪怪的。

“好了,不打趣你了。”黛娜端着酒杯抿了一口,“住在外面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可以让古可给你送。”

“一切都好。”斯库尔说,“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而且我不仅要照顾自己,还得保护你们。”

黛娜和亚伦都弯嘴笑了笑。

乐队开始演奏。比尔和芙蓉首先步入舞池,赢得大家的热烈喝彩。过了一会儿,韦斯莱先生领着德拉库尔夫人走向舞池,后面跟着韦斯莱夫人和芙蓉的父亲。

黛娜端着酒杯眯着眼睛看着演出台上的大提琴手,似乎陷入什么回忆。斯库尔询问似地看向亚伦,他这会明显察觉到了黛娜的奇怪。

亚伦摇了摇头,示意别问。斯库尔点了点头。

“好久没参加婚礼了。”黛娜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你们两个男士,谁先邀请我跳舞?”

斯库尔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他很想,可是——

亚伦及时端过了黛娜手中的空酒杯,非常绅士地行了一个邀请礼,黛娜没说什么,把手搭了上去。

看着黛娜和亚伦踏进舞池,斯库尔皱紧眉。

赫敏这回拉着罗恩从侧面走了过来。斯库尔左右看了一眼,几乎大部分人都到了舞池中。

侧身走到一个巨大的金色柱子后面,金色柱子周围有白色的帷布遮挡着,藏下两个人绝对没问题。

“你能在陋居里幻影移形吗?”赫敏一钻进来就问。

斯库尔刚点头,赫敏就一把抓住了斯库尔的手,“陋居三楼楼梯口。我们现在去那里。”

空无一人的陋居三楼,啪地一声,赫敏和斯库尔出现在楼梯口。

拉着斯库尔进楼梯口左手边的第一个房间,一进门,赫敏的魔杖就在门把手上点了一下。不离身的手提包掉在了地板上,发出了与它体积不相称的响声。

“有什么事——”

赫敏伸手将斯库尔的耳挂和眼镜摘了下来,斯库尔刚把戒指摘下,赫敏就环抱住眼前人的脖子,她wen了上去。

“唔——”安后退一步,背后抵住墙边衣柜。赫敏满嘴的酒味,但安丝毫不觉得讨厌,她伸手紧紧环住赫敏,对方的丝质长裙轻薄无比。

安能感觉到薄薄丝质长裙下对方发烫|的背|脊|皮|肤。

一股子燥|热瞬间占领胸膛和大脑,眼神逐渐迷离,安单手很是快速地解开了灰色长袍纽扣。

脱掉长袍,只着简单白色短袖衬衣和七分裤的安又解开了衬衣前两粒扣子,而背后的小背包也砰地一声掉落在地板上。

眼镜、耳挂、戒指、魔杖、手表统统掉落在了地板上,但两人连看都没看一眼。

不知不觉两人拥wen着来到床边。

窗外地平线的夕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室内,整个房间内都是暖暖地橙黄色的光,赫敏看上去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圈淡淡的光环,一边丝质长裙的肩带已经滑落到了手臂上。环抱住赫敏,安只觉得此刻的赫敏特别地‘可口’。

看着安琥珀色的眸子映出自己的脸,赫敏忽然妩媚一笑,伸手勾住安的脖子,往后一倒。两人顺势摔在床铺中,白色的床单,散发着一股子阳光的味道。

赫敏身上是安送的紫罗兰花香的香水味,淡淡的,只有极其凑近才能闻到。安细细嗅了一口,而后只觉得被这香味迷住般。

赫敏探头凑近安,一只手绕着安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安的衬衣前,打算解开第三粒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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