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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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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聂诚一说,“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现在随便你们要干什么。”说完,他向后一仰,自暴自弃地靠在了墙上。

聂诚一说整段话的时候面部没有什么表情,除了在提到聂仁一时,可能有一点不易察觉的温情充斥在眼中,眼框微微泛红。

四人听了,陷入沉默。

简时易静下心来想了想,从兜中拿出手机,调到和“陌生号码”的对话栏中。

“聂仁一收到的信息是不是这样的?”简时易把手机举到聂诚一眼前。

“是。”聂诚一看了,点了点头。

“你第一眼看到的时候真没觉得这是诈骗信息?”简时易问道。

“没,除了有点奇怪外真的没有其他感受了。”聂诚一努力回想道。

简时易不可置信地收回手机。

天啊,这特么的也太扯了!

两个正常人竟会相信一条无署名无地址无联系方式的“三无信息”,简直是匪夷所思!

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竟然还有心甘情愿被骗去给别人当包身工的。

真不知道是该说他们太天真了,不知道社会上有这种险恶用心,还是该说他们极度缺少防范意识了。

不过,这是梦境,又不是现实世界,有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比如说聂诚一,就不能用现代法/治社会的思想去揣摩他。

不然,简时易现在就要向他灌输社会的黑暗和各种犯罪分子的手段以及相应的防范措施了。

不过,聂诚一说的这些话是究竟真的,还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简时易更加偏向于是真的,因为能让现在这个近乎于活傀儡的聂诚一有所触动的,如果不是真实存在过的情感,还真想不出来有其他的。

“晚上你有发现什么事吗?”站在身后任禾缓缓开口道。他看着聂诚一,似乎发现了他话中的漏洞。

晚上?任禾问这个干什么?

简时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对了,晚上不是有那群尸鬼吗!

那么大的动静,聂诚一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在刚才的叙述途中,却只字未提。

简时易看聂诚一的眼神多了一丝审视的意味,他想看看聂诚一将如何解释。

“晚上……”聂诚一还是那副样子,并没有因任禾的质问而产生丝毫的慌乱。

“哦,对。我差点忘了。”聂诚一说道:“的确,有几天晚上是不寻常,但只在昨天和上一批实习生来的第一天晚上。”

“这两天晚上,我听到有实习生的惨叫声,应该是从顶楼上传来的。我很好奇,但是,去顶楼查看的风险太大了,上面住着的全是有意识的人,我暴露身份的可能性极大。所以,我只好待在下面,没有上去。”聂诚一解释道。

“上面发生了什么,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加清楚。”聂诚一说完,没好气地看着他们。

像他这样解释也说得通。

但是,按照他的说法,尸鬼只在实习生来的第一天晚上出现,这是什么原因所导致的?

难不成真如任禾说的那样,只找软柿子捏?

很有可能。

因为只有在第一天晚上,实习生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毫无顾忌地去睡床。所以,他们会被绑在床上,失去行动能力,被尸鬼们任意宰割。

而当他们经历过第一天晚上后,幸存者们就会避开睡床,床上的绳子失去作用,尸鬼们无法肆意妄为。当然,也就没有人死亡,没有那所谓的惨叫声了。

这也就是昨天晚上只有杨雄宇死亡的原因。

不过,那群尸鬼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了?它们为什么要像院长一样夺取器官呢?

简时易在这打上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像院长一样夺取器官?

那么,他们是不是也会遭遇同样的命运?

对,他们也是实习生,院长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他们!

咣当——

一块石头重重落地。

“遭了,冯妤有危险!”简时易叫到。

*

四人急冲冲地往楼上跑,聂诚一不明所以,只是看到他们这样跑,也想跟着他们。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们拖一秒,冯妤他们的危险就加重一秒。

简时易恨不得立即插上翅膀飞过去。

楼梯才走到一半,电子屏突然弹了出来,他又收到一份死亡报告:

【Bingo!你有一份新的死亡报告名单。】

【所属人:G10735

个人状态:已确认死亡

死亡评价:废物中的垃圾

死亡备注:恭喜您已经超过了全球1%的废物。

能活到现在也算是你运气好,胆小,懦弱,无一优势,连死了也不一定会有人记得住你,嘻嘻嘻……】

【废物,你被清除了!】

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简时易记得这个编号好像是张户的,他与张户不过仅仅认识了一天,对他也没多大印象。现在听到他的死亡信息,惊讶大过于伤心。

简时易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对不对,他反而还有一丝庆幸,因为至少死的不是冯妤。

但是,他也没有因此而放慢脚步。冯妤和张户在一起,张户遇害,冯妤的处境也不会好到哪去。

他还要趁着冯妤活着,把她从院长手中救出来。

一踏上顶楼的地板,血腥味扑面而来。

简时易冲向那间屋子,透过门上的窗看见了院长的身影,他也来不及思考院长在做什么,本能地伸手扭下了把手。

*

院长把针管对向冯妤的脖颈,针尖还没来得及触碰到皮肤,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不止一个人。

他妈的!

怎么来的这么快?

他并不想放过到手的羔羊,院长用最快的速度将针尖扎进了皮肤,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瞥见了那即将转动的门把手和那在门外站着的人。

来不及了。

现在不走,就没有机会走了。

院长暗骂一声,在心中问候了门外那些人的祖宗十八代。他松开拿着针管的手,不顾一切地向窗外跑去。

“咔哒——”

门开了,简时易使劲把门一推,他瞟见正倒在门口的冯妤,身体是完整的,没有确实任何器官。

看上去应该没事。

他立即收回视线,不停下脚步,向着站在窗沿上的院长跑去。

窗户大开,院长两脚踩在床沿上,背对着简时易。外面的风吹起他被血染红的白大褂,他回过头,眼神愤怒而又疯狂,他死死地盯着简时易,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下一个,是你。”

他把语速放得极缓,配上他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外貌,什么话都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他说完,咧开嘴角,发出比哭还要难听的笑声,伴着这声音,他向下一跃。

简时易正好冲到了窗台,他伸出手,只抓住了院长那血色的衣袂,还是热的,湿的。

即使他抓得再紧,院长向下的重力迫使那衣袂从他手中脱落,擦破了他手心的皮,但他此时感觉不到疼痛。

院长不可能这样自杀性的跳楼。

他向下探去,就在下一层楼,原本洁净的窗沿上被蹭上了血色,一位目光呆滞的医生没有感情的将窗户关上。

院长跳进了下一层楼!

但最重要的是,是那位医生,开关窗户当然不属于他的工作范围。

他早该意识到的,都说了是被/操控的。那群活傀儡不是只会工作,他们是会为院长做事成为院长的帮手的。

这就意味着,他们对付的不是院长一个人,而是这整个医院的所有员工!

这下麻烦了。

简时易涣散地望着自己的手,院长白大褂上血还未干,带着温度的热血也蹭到了他的手上。

那么大一只手,全部被鲜血所覆盖。虽然只是被迫蹭上的,但他总有另一种感受。

他不是没见过这么多血,在学医途中还是在市医院做手术时,比这血腥的场面多了去了。

但是,在那些时候,都是戴有医用手套的。还是第一次,手上直接染上这么多血。

戴有医用手套时,染上血,是在救人,而现在,又算得上什么呢?

这种感觉好陌生,但又好熟悉,仿佛才经历过不久。

他动动手指。

好痛。

开始因为情况太紧急,手捏的太紧,被擦破了皮也没感受到。

他看看伤口,也不知道蹭出血没有。

现在他手上的是他自己的血,还是谁的,他也不知道。

简时易转回身子,看向了那血腥味的发源地。廖曦还在床上睡着,但另一张床上的张户可没有那么好运。

鲜血汩汩的从他的胸前流出,把被套染成了血红色。他的眼睛包括眼皮都被挖出,这张脸上剩下两个大窟窿。胸前插/着一把手术刀,它一击致命。

徐舒把冯妤扶起,探了探鼻息。银色的针管从她的脖颈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还好,只是暂时晕过去了。”徐舒松了一口气,对他们说。

郑棱捡起那支掉落的不明用处的针管,检查了一下,说:“新的,只是扎进去,没有用过。”

“不过,这支针管有什么用呢?”

新出现的针管,在他们的认知和聂诚一的讲述中完全不存在。

但是,简时易知道,这一定不是个好东西。

门口突然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只见任禾抓住聂诚一背后的衣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了进来。

“哎哎,有话好好说,动手算什么君子。”聂诚一被任禾拉的毫无还手之力,他厌烦地回道。

任禾松开手,把他向众人之间一推,使他被所有人团团包围住。

“这支针管什么用?在你的讲述中可没有提到,”任禾双手叠放在胸前,开口道:“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些什么?”

郑棱识趣地把手中的针管递至聂诚一眼前,只见他的双眉微蹙,开始的硬气也消了一半。

“我确实知道这支针管的作用……”聂诚一低声说道。

这时,他感受到任禾不太友善的目光,连忙补充,“我不是隐瞒,只是……这件事算是一个小插曲,我印象不太深,所以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作者求训!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有什么建议都可以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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