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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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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新线索还迟迟没有找到。

T 急得在到处走动,茶桌上的水已经凉透。

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小区,两条活生生的人命让小区居民中弥漫在一种人人自危的氛围中。

迫于群众压力,上头派来了省里的人,让他们和T成立了一个专业组让他们务必在一个月彻底解决这件事。

见T忙得焦头烂额,小警官像个鹌鹑似的,大气也不敢出,安安静静地整理文件。

电视上在播报着最新生产出来的设备,全自动投影仪,全新升级,可以一比一的模仿出人的形态。

“不是啊,模仿出人的形态?这什么鸡肋的东西?”

“那你不懂了吧,在我们生活中,需要人的时候都太多了,举个列子,你表演的时候需要替身,有的时候人要讲条件,七里八里的,麻烦得要死,你看,这玩意儿不正好?往电子设备里一插座程序一弄,不就ok了?”

“这不还是个假玩意儿嘛?”

电视里的人一直在介绍,小警官无语地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什么科技片,这么高级?一本正经地忽悠消费者。

小警官把电视关了,手触碰到开关时,他的脑子微微一炸。

等等,模仿人的形态?

如果我的不在场证明是伪造的,那么我是否对一场和我有关的凶杀案有关?

小警官把和案件所有有关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都过了一遍,又一个一个把自己的想法套套进去。

最后得出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他想把这个猜测告诉T,转念一想,它还是觉得自己去找真相的好。

他跟T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出去。

来到那栋居民楼,小警官直直走向他想得那间房。

路上,他碰到一个人,和他敷衍地说了几句话后找了个借口离开。

没有钥匙,小警官进不去,怕找房东要,自己的猜想是正确,房东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于是小警官在门口转了转,期待找到什么线索。

“嗯?这是什么?”

小警官在角落发现一块黑色的胶带拿起来好奇地查看起来。

清节阿姨还在招募中,这些天也没人来打扫,还保留着以前的样子。

警局,路边,小区……

这东西,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警官把胶带拿在手里,放在鼻尖嗅了嗅。

胶带上面有股子淡淡的香味,老人是很少会有这种香味。

味道很淡,不像是香水味。

像是女性的体香。

小警官想到杀害小女孩的凶器,那条丝袜。

他们好像把凶手的身份弄错了。

凶手,可能不是项福……

小警官仔细打量着这块东西。

想到什么似的,身体一震,如果凶手真的是他,那么,自己现在,非常危险。

小警官咽了口水,把喉咙里的那口水咽进肚里。

手机号码被输入进去,拨号的声音响起。

头儿,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小警官全身心都在电话上没有注意到什么身后有个黑影。

黑影不断靠近小警官。

等到电话接通时,小警官脸上一喜,还没来的及说话,身边突然伸出一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将他一把提到窗户口。

手一松。

“咔嚓。”

脆弱的边框承受不住一个成年人的重量,从高楼一起坠落下去。

那张带有狞笑的面孔在小警官还没闭上的双眼里显得格外狰狞,小警官张大嘴,眼睛瞪得像铜铃,他估计也没想到,意外,会来的这么快。

剧组赶进度了。

几天前,大老板发福利,剧组休假一周。

一时的轻松快乐带来的是加倍的认真。

大老板很佛系,给的时间也是别的剧组没有的充裕。

小成本网剧,放假之前就拍了一半,估计拍完差不多就一个月的样子。

“好,接下来拍下一场。”

这次要拍的是容荀在荒漠和邓櫂一起生活的画面。

“三,二,一,开始。”

“又来干什么?”

容荀不耐烦地看着邓櫂,满脸的嫌弃。

“好哥哥,”邓櫂手里拿着个饼,里面放了些蔬菜,要知道,荒漠地多,耕地少,绿色蔬菜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蔬菜这玩意儿,邓櫂还是凭着军功,一年到头才有那么些蔬菜。

“你生气归生气,别把自己身子气坏了。”

容荀看都没看他手上的食物,冷冷道:“我竟不知道,威名远扬,从不把俘虏当人对待的邓大将军竟然还会向一个阶下囚这么好。”

“容大哥,”邓櫂无奈地笑笑,“什么阶下囚,我把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摆到容大哥面前。”

见容荀还不想理他,邓櫂眼睛一转,想出一个方法。

他故意当着容荀的面吃着饼,那诱人的香味飘散在帐篷里,香得勾人。

容荀几天没吃饭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并不想吃嗟来之食,可是别人在你面前吃和你控制自己大脑不吃是两码事。

容荀脑子里分裂出两个想法:不吃,饿死也不能吃。

第二个想法则是吃吧,说不定纳兰国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还在固守着你以前看不起的清高有什么用?

正想着,嘴巴里突然传来一股子甜味,容荀回过神来,嘴里被塞了一块饼。

“好哥哥。”邓櫂笑眯眯的说道,“别把自己身子给气坏了,刚刚都是我做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弟一马。”

邓櫂浓眉大眼的,不笑的时候很严肃,随时都会和人打一架的模样,不过他笑起来,五官都柔和了很多,他的眼睛熠熠生辉,说话的语气都如同参了蜜。

“行了,我自己有手,不劳烦将军大人。”吃着别人手里拿着的食物,容荀想从邓櫂手里把饼接过来,他家风严谨,从小到大都没有接受过这些,难免有些尴尬和不自然。

邓櫂了解他,也不坚持,把饼递过去。

容荀是真的饿了,他接过饼后就吃起来,吃得猛快,没什么形象可言。

邓櫂就在一旁看着,容荀吃得时候往往都是咬了一口下一口就很快接上,两个腮帮子塞得鼓鼓得,邓櫂看得心痒痒,长年在外的士兵脸上都很粗糙,邓櫂没有什么,不过他的脸上有很多刀剑留下的痕迹,容荀不一样了,他的脸虽然也一样的粗糙,不过战争对他还是手下留情,粗糙归粗糙,看上去,容荀的脸上比他们可要好太多。

见容荀吃完后就不做声,猜测他可能还没吃饱,于是邓櫂试探性问道,“味道可还行?厨房那儿还有,容大哥可还再来些?”

“这东西味道吃起来尚可,”容荀面无表情,“我记得军中的食物都是按人分配,你给我一个阶下囚吃白食,你不怕你的部下看到后军心不稳?”

“原来容大哥是在担心我,”邓櫂很是高兴,“军中是这样的规定,不过我得职位高,提供的食物会多些,容大哥你吃的话没什么事。”

“我又不是在担心你!你别想歪了!”容荀恼羞成怒说道。

“对对对,是我想错了,是我的错。”邓櫂黑黑的瞳孔里装下整个容荀,倒映出的容荀小小的一只,似乎除了容荀,别的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卡。”导演喊道。

表演结束,两人一同去看了看自己演的怎么样。

“演得很好,简直就是本色出演。”

得到导演的夸赞,即墨白内心很高兴,钟离情轻咳一声。

“那是当然,这不随随便便的事,一点难度都没有。”

今天的即墨白他们的戏份已经完成,可以过几天过来就行。

“等等,”导演喊住他们,说名了自己的意思。

“我想着,我们要不给他们两个弄个专属于他们的插曲怎么样?”

即墨白看向钟离情,眼神询问他的意见。钟离情想了想,认为加个插曲并不是什么坏事,便答应了。

说的是要插曲,不过上哪儿去找?

导演四处奔波,问了好几个朋友,有一个朋友有这个想法,不过人品不行,路人缘尽毁。

没有什么好的选择,导演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也没找到,他无奈地把结果告诉了钟离情。

钟离情得知后,也没有意外,毕竟这种歌一时间也难以下笔,他们临时起意,赶得急,没人愿意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钟离情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这是她的作品,我们期待,可以把它做到最好。

干脆,他自己来试试。

钟离情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即墨白,即墨白也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两人一拍即合,决定一起来创作。

连续想了好几天,夙兴夜寐,废寝忘食,钟离情和即墨白终于把歌词想好了。一共20句,歌名取的比较随意,凭着大概意思而来,写完歌词后,他们把歌词发给导演给他看了,导演仔细地审阅,思考了很久后让他们来试试。

他们一起来到录影棚,伴随着伴奏,两人唱了出来。

即墨白:你还好吗?

知道你居住的地点,

不清楚你是否过的快乐,

知道你或许在没有我的日子里过的会开心,就想

道句晚安

只要这样,远远看着你

要你开心

我就很快乐

钟离情:活得快乐,这么

着就好了

我怕

将你藏起来

永久看不见你,所以

远远不舍地望着你,想说句

爱你,不知道

你会不会再答应

合:永久,这样

远远看着你,心里说句

爱你

你假装答应我,好吗?

忧伤的歌词配上低沉的男音,短短的歌词里是说不尽的思念和得不到的遗憾。

左右鸦雀无声,良久才反应过来。

导演觉得还可以,把音频带进拍好的视频去试试,结果还不错,于便决定留下来。

“表演得不错。”

回去的路上,林星寒由衷地赞叹道。

“那是因为是和寒哥搭戏,”即墨白脸颊上如同抹了腮红,眼睛亮得仿佛还没出戏一样,“多亏寒哥演技好,把我带进戏里,我才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我等下有个饭局,会喝酒?”

“会!”

最近快要到电视剧播放的黄金期,林星寒这次前来,就是有人把电视台的负责人请出来。

饭桌上谈生意,情到深处,免不了喝酒。

一开始即墨白帮忙喝酒,负责人见即墨白是个没有在圈子里见过面的人,难免有些脸色,抬手的频率慢了下来。

林星寒是个会看人脸色的人,从那细微的表情中他知道了负责人的态度。

从即墨白手中从容不迫地接过酒杯,说道,“久样您的大名,有幸今日一同吃个晚饭,真的是我的荣幸。”

林星寒什么身份来之前大伙儿都心知肚明,林星寒又继续说了几句漂亮话,把在座的人哄得心花怒放,很多平常难成功的事都松了口,有点苗头。

一瓶又一瓶酒瓶子倒在地上,在场的人都喝的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林星寒强撑着意识,喊了代驾。

等人上去后,林星寒和即墨白的代驾也来了。

路程没多远,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即墨白没喝多少,就两杯。林星寒就不一样了,眼睛半眯着,脸颊上有两坨红晕。

即墨白把人半抱进屋里,拿了个热毛巾过来给林星寒擦脸。

“呜。”

被热水轻抚的脸颊很舒服。

林星寒眼睫毛很长,轻颤着,像是蝴蝶薄弱的翅膀,脆弱。

即墨白摸了摸林星寒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

窗外的月亮圆且亮,窗外的玫瑰半开着,还没干透的露水顺着血红的花瓣滴落。

“嘀嗒,嘀嗒。”

这是在敲打着谁不安的心灵?

即墨白昏昏欲睡,脑子不清醒,不过还是记得自己怀里有个宝贝,他一把把扯过毯子把人卷起来,连人带毯子一同抱在怀里,温热的唇瓣贴着林星寒的发梢,落在他的耳垂上。

我知道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也不会愿意永远陪在我身边,不过,这一刻,我们好像在一起,就像从前,那个仿佛什么都还没发生的时候。

我还是你心目中的好弟弟,你是我心目中永远不会变的好哥哥。

只要我们不捅破,我们还是彼此心目中不变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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