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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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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他俩都忙,一个忙着满世界出差,一个满世界跑公告。

距离严斯沉出柜已经过去了一周了,flower的事严斯沉从不在家多说,每次花牧问他也只是寥寥几句盖过,都是男人自尊心强,他不愿意说花牧也没多问,只是时不时从方恒那听见一些风吹草动。

比如严氏降了百分之三的利润抢了flower的项目,又比如今天严氏和flower在某生意场上又撞上了。

这场烽火硝烟的战争好像对花牧没有半点影响,他甚至都开始怀疑严斯沉是不是想多了,揣测错了他爸的意思。直到元旦前一天,安海洋突然告诉他丢了一个广告,试镜好的一个角色,还有一周进组,也被临时换掉了。

花牧沉默了。

广告是小事,但这眼看着进组了突然换人,而且他剧本台词都快背完了,为了更贴合角色已经轻断食一周周了。

“换了就换了,去那荒郊野岭,鸟不拉屎的地方拍,我还不愿意让你去受这罪呢!”安海洋坐那两腿一搭,花牧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到先气上了。

花牧知道他是在宽慰自己,这个角色他和安海洋都很钟意,而这位导演花牧之前没合作过,不太了解这人的脾性,不在乎他身上的人气和实力,宁愿得罪自己也要换掉他。

“严氏用什么条件把我换下来的?”

安海洋不屑道:“能用什么,钱呗,听说严氏追加了一千万的投资,还降低了四成的演员片酬。”

花牧更好奇:“盛天捧的谁上去?”

“能谁,你走了剩下的就那么几个,长的好看人气高点的就李喻言了。”安海洋气不过:“这位导演算是被我拉进黑名单了,以后千万别合作,不然我让他好看。”

花牧想到了别的,突然问:“那我最近是不是空出来了?”

为了让他安心拍戏,安海洋这两月都没给他接任何通告:“你可以安心的过元旦了。”

“行。”

看他心情还挺好,安海洋略一思索:“严总最近不是出差了吗?”

严斯沉差出好几天了,这一周他俩都靠视频维持着联系,没确定关系之前还不觉着有什么,这确定关系后,他俩还没分开过这么久,现在是一天见不着对方都想。

简而言之就是花牧想他了,想的心乱意麻的。

“我去找他。”

“去哪找?”

“湖南。”

安海洋看着他半响都没吐出话来,憋了半天才道:“……出门把自己裹紧点,在外面别拉拉扯扯的,在急不可耐都请你们礼貌的关上门再说。”

花牧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放心,我们都是懂分寸的成年人。”

懂分寸?成年人?你们是成年人,但凡懂点分寸都不会第二天下不来床,安海洋越想越不放心:“要不我让阿宁跟你去。”

花牧嚯的一声乐了:“我去跟人上床,你让她跟我去合适吗?”

“……”安海洋表情一时间花红柳绿,终是无语凝噎。

晚上严斯沉打电话来的时候,花牧正收拾行李,看他在屋里跑来跑去,问他在干什么?

花牧实话实说收拾行李,严斯沉以为他是在为进组做准备,就没多问,歉意道自己不能回去陪他过元旦了。

花牧大大方方的让他别放在心里。

严斯沉白天有工作,晚上有饭局,花牧不准备去太早,到湖南的时候都快到八点了。

今儿跨年,街上车来车往人潮窜动。个个喜笑颜开,打扮的花枝招展。

花牧直接打车到了严斯沉所在的酒店,这家酒店他以前入住过,安保系统非常严谨,极其注重客户隐私。

他没告诉严斯沉他来了,两个小时前他们才联系过,严斯沉今晚有应酬,这会应该还没结束。

大厅等着不合适也太危险,谨遵安海洋的话,花牧在严斯沉隔壁开了一间房。

拿着房卡,他转身往电梯方向走,他把自己包裹的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一手拖着行李箱,一边跟严斯沉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结束?

电梯显示在二十七楼,花牧等了将近一分钟电梯才下来,严斯沉估计还在忙,没及时回消息。

叮的一声后,电梯来了,花牧从手机中抬起头来,这一看,瞬间僵在了原地。

电梯里西装革履的站着好几个人,严斯沉就在其中,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在其中想不被注意都难,他身边站着的是章文景,正跟人说着话。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相比较下他们面前这位,裹着羽绒服带着鸭舌帽,帽子叠戴,衣领拉到头,还捂着口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男人,反倒更引人注意。

而他只看了严斯沉,两人对视了两秒,严斯沉便挪开了眼,然后跟着人流往外走。

花牧心里一咯噔,这是没认出来?

正想着,两人擦肩而过时,严斯沉不懂声色的用手指头擦了擦他的手背,严斯沉的手很暖和,他们皮肤触碰的时间不到两秒,花牧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悸。

而严斯沉自始自终都没在看过他,花牧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等人走远了,花牧才进了电梯,上去之后,他在走廊尽头找到房间,刷卡进门。

他刚把卡放进卡槽里,电话就响了。

是严斯沉。

接通的时候他根本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问他房间号。

“2107,嘟嘟嘟……”他难以置信的看了眼手机,这就挂了。

花牧脱了外套,等待严斯沉来的这两分钟里,他莫名心跳加速,还有点小紧张。

站在玄关处他下意识的呼了口气,几乎是在严斯沉敲门的第一时间,他就把门打开了,接着一瞬间撞进了人怀里。搂着严斯沉的脖子去吻,那一刻他把安海洋的叮嘱忘的一干二净。

好在严斯沉虽然喝了酒,脑子是清醒的,一边回应一边把人往房间推,反手摔上门的时候,花牧一个翻转被他粗鲁的抵在了门上。

严斯沉嘴唇很凉,口腔里混着酒香,花牧靠着门板仰着头去寻他的舌,反复吸吮着,像嘬酒一样,都快醉了。

严斯沉的大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可怜巴巴的躺在两人脚下,亲累了,他们便额头抵着额头,彼此交缠呼吸喘气,花牧嘴角轻扬,被吻的气息不稳:“还以为你没认出来?”

“你哪样我认不出来?”严斯沉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反问的嗯了一声。

花牧的腰被他捏的又痒又疼,但他没躲,也舍不得躲,他抬眼看严斯沉,声音都让人捏哑了:“你不跟他们出去了?”

“让章文景去陪了,有他够了。”严斯沉说着就要吻上去,被花牧侧头躲开了,他问:“我来你开心吗?”

他的动作让严斯沉不悦的拉下眉眼,两只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明知故问。”

花牧被他勒的生疼,上身往后扬了扬,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捏他的脖颈:“喝这么多酒,也不怕认错了?”

严斯沉不说话,只是笑,笑完了又凑上去亲他,花牧没躲,他如愿以偿。

从进门到现在,严斯沉的动作都算不上温柔,分开好几天了,又喝了酒,直觉自己今晚不会好过,花牧走了个神的间隙,舌头被严斯沉过度用力吸的刺痛一声。

他皱了皱眉,这点小差池根本不影响什么,突然间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严斯沉扛在了肩上,野蛮的扔在床上。

一边脱衣服一边压过来,哑着嗓子问他要不要先个洗澡?

他喜欢这样的严斯沉,喜欢他身上那股混劲用在床上,性感张力十足的样子,花牧伸手去够他的皮带,眼里明亮闪烁:“我来之前洗好了。”

严斯沉嘴唇一勾,往后一退,拽起他一条腿搭在肩上,一路吻到腿根。

他们都不是十几岁的少年了,再次恋爱不但有少年的热烈,还有属于成年人的疯狂。

疯了大半夜,两人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严斯沉还覆在他背上,花牧早就精疲力竭了,气息奄奄的跟严斯沉控诉自己还没吃晚饭。

严斯沉喘着粗气亲吻他的脖颈,抽身离开,简单擦拭了一下,起身去床头拿内线点餐。

花牧又饿又累,趴在地上不动了,面前是一整面的落地窗,他们进来时根本没注意,也无暇顾及,窗帘都没拉。

他知道这种玻璃从外面看不见,但还是莫名升起了一种羞耻感。他随手扯过旁边单人沙发上的毯子裹住自己,掩盖住一身痕迹。

严斯沉叫了餐,裹着浴袍过来,一见他这样就笑了。

花牧瞪了他一眼。

严斯沉笑道:“在门口亲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他不说花牧都没反应过来,那时候精虫上脑,根本没注意外面有没有人,这会被提起他才担心道:“应该没人看见吧?”

严斯沉还是笑:“你这会才担心是不是有点晚了啊?”

“我到不怕什么?就怕安海洋一哭二闹三上吊。”

屋里没开窗,又怕冷着人,严斯沉事后烟还没抽,这会烟瘾犯了,他从地上找到裤子,翻了两个口袋才找到烟,往嘴里叼着一根咬着,系紧了浴袍带子道:“宝贝我出去抽根烟。”

“回来。”

严斯沉:“……”

花牧抬头看他:“你以前说你服管教,这话还作数吗?”

严斯沉说作数,花牧朝他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道:“那就把烟盒给我。”

严斯沉咬着烟没动,低眉看了眼他的手心,又看他。

花牧还是那个动作,一派正宫气势:“以前没身份管你,现在有了,听不听?”

严斯沉低眸一笑,笑得暧昧无声,乖乖的把烟盒交了出去:“那我出去了。”

“不用出去,我又不介意。”花牧把人拉回来,冲着他一抬眼:“抽完这根,把火也交了。”

严斯沉跟酒店特意强调了快一点,十分钟不到,花牧就吃上了香喷喷的虾仁意面。

严斯沉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招手让他过去。

花牧端着面走过去,严斯沉在自己两腿之间放了一个软枕,他坐下来的动作略显笨拙。

严斯沉没忍住笑了一声,花牧当即在他腿上拧了他一把。

严斯沉抿嘴收起笑,从背后把人抱进怀里,掌手磨着他大腿皮肤,花牧用叉子搅了一口面喂给他。

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后背贴着胸口,一个抱着一个,一个抱着意面吃,时不时说两句话。

但他们绝口不谈工作的事,一个不问工作怎么样,一个不问为什么突然过来。

花牧觉得他和严斯沉就是绝配,三观性格都合,比如在床上就不该讲任何扫兴的话题,就该怎么爽怎么来。

一碗面吃了过半,严斯沉说:“马上十二点了,橘子洲头要放烟花了。”

花牧立马放下的叉子,朝窗外看去,他都忘了对面就是橘子洲头了。

十秒不到,一束束烟花在空中绽开,姹紫嫣红的,花牧以前一心工作,还没这么闲情逸致的静下来看过烟花。

“……好漂亮啊!”

严斯沉在他耳边低声说话:“不及你漂亮,新的一年了,宝贝要星途璀璨,还要永远在我身边。”

太肉麻了,花牧也不知是被他的话烫的还是被他喷出的热气烫的,一阵耳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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