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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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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水晶球前,伏地魔就站在一旁。你长呼一口气,手握住水晶球,闭眼。

一阵黑暗过后,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起来。一群人在一个屋子里,穆迪用哈利的头发熬制了复方汤剂,让罗恩、赫敏、弗雷德、乔治、芙蓉和蒙顿格斯喝下,六个哈利·波特出现了。画面围绕着真正的哈利旋转,色彩糅合在一起,预言就到此为止了。你睁开眼睛,额头浮着虚汗。

“好了,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伏地魔问。

他的目光似乎能洞察一切,这是他给你的第一次考验,直觉告诉你欺骗他不是一个好主意。你告诉他转移的那天,将有七个哈利·波特在天上飞,用来混淆他的视线。

伏地魔没有怀疑,让你写下伪装者的名单后就离开了房间。等到哈利转移的那一天,你发现大部分的食死徒都不在马尔福庄园里了,他们都和伏地魔出去抓捕真正的哈利。你担心那变装的六个人,哈利要活捉,他们就不一定了。一旦被发现,很可能是直接处死。

晚上伏地魔回来了,冷着脸回来的。所有的食死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没有抓住哈利,魔杖店的老板奥利凡德也被抓了过来。奥利凡德看起来无比憔悴,他衣衫褴褛地躺在石头地面上,发出一声可怕的、长长的尖叫,声音里透着无法忍受的痛苦。

伏地魔似乎把抓捕失败的一半原因都归结为奥利凡德,卢修斯的魔杖被毁了,他认为奥利凡德在欺骗他。发泄般的折磨后,他把这个可怜的老人丢进地下室关了起来。

食死徒们日复一日地进行杀戮,惨绝人寰的叫喊声时常响起,无尽的血液蔓延在地板上,曾经的豪华庄园俨然变成了刑场。德拉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明明是在同一个地方,可总是不能碰面。

自从计划失败,他就被要求和其他食死徒一起执行虐待那些麻瓜或混血的任务,以至于他的身上没有一天是干净的。在动手的时候,德拉科都会庆幸女孩不知道,庆幸她没有看见如此可怕的自己。

暑假结束了,但是你们暂时不被允许回霍格沃茨上学。伏地魔仍旧想方设法地要抓住哈利,那些能力出众的食死徒都被派遣去追踪哈利,伏地魔希望通过预言来获取信息。你通过水晶球看到哈利他们和《唱唱反调》杂志主编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在一起,寻求他的帮助。

你瞄了眼一旁的多尔芬·罗尔,他看起来傻傻的。你没有把详细的地址说吃出来,只给了他一个大致的方向。反正伏地魔不在这里,找不找的就看食死徒们的本事了。

你祈祷他们不要抓住哈利,可事实并不如愿。复活节那天,格雷伯克领着人回来,他耀武扬威地表示自己抓住了哈利·波特。

天花板上挂着水晶的枝形吊灯,深紫色的墙壁上挂着更多的肖像。犯人们被搜捕队员强行推进去时,卢修斯从华丽的大理石壁炉前的座椅上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卢修斯问。

“他们说抓到了波特,”纳西莎说,“德拉科,莉娅,过来吧。”

格雷伯克推着犯人们转了起来,为了让哈利站在枝形吊灯的正下方。“怎么样,男孩?”狼人吼道。

你和德拉科朝他走去,你看见哈利的脸变得硕大无比,亮晶晶、红通通的,嘴部周围有一片黑色阴影。

“怎么样,德拉科?”卢修斯急切地问,“是吗?是哈利·波特吗?”

“我不能——不能确定。”德拉科说。他和格雷伯克保持着一段距离,似乎不敢看哈利。

“莉娅,你呢?”纳西莎问。

你摇了摇头,“我也不能确定,他……不太像。”

“如果是我们把波特交给了黑魔王,一切都会被原谅——”

“我希望我们不要忘了是谁抓到他的,马尔福先生?”格雷伯克威胁道。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卢修斯不耐烦地说。他自己靠近了哈利,仔细看他的肿脸。“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不是我们搞的。”

“我看,很像是蜇人咒。”卢修斯说,他的灰眼睛扫视着哈利的前额。“那里有东西,”他小声说,“可能是伤疤,绷得很紧……德拉科,过来,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想的?”

德拉科不大情愿,他只看了一两眼。“我不知道。”他说,然后朝站在壁炉边观看的你和纳西莎走去。

“我们最好搞清楚,卢修斯,”纳西莎对她丈夫说,“完全确认是波特之后,再召唤黑魔王……”

“那么这个泥巴种呢?”格雷伯克吼道。搜捕队员又把犯人们推得转了过去,让灯光照着赫敏。

“发生什么事了?”

后面的客厅门打开了,贝拉特里克斯绕着犯人们缓缓地走过来,停在哈利的右边,盯着赫敏看。

“哎哟,”她轻声说,“这不就是那个泥巴种女孩吗?这不就是格兰杰吗?”

“是的,是的,是格兰杰!”卢修斯叫喊道,“我们认为她旁边是波特!波特和他的朋友们,终于抓到了!”

“波特?”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退后了几步,上下打量着哈利,“你确定吗?那么,必须马上通知黑魔王!”她捋起了左袖,你看见了那手臂上烙进肉里的黑魔标记,知道她就要触摸它,召唤她心爱的主人。

“我刚才正要召唤他!”卢修斯说着,居然一把抓住了贝拉特里克斯的手腕,阻止她触摸黑魔标记,“应该由我来召唤他,贝拉。波特是带到我家的,因此我应该有权利——”

“你有权利!”她嘲笑道,试着甩开他的手,“你失去了魔杖,你就没有权利了,卢修斯!你竟敢!把手拿开!”

“这和你没有关系,抓到这男孩的不是你——”

“对不起,马尔福先生,”格雷伯克插话道,“但波特是我们抓住的,赏金也应该是我们的——”

“赏金!”贝拉特里克斯大笑道,一边仍然试图摆脱妹夫,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摸索着魔杖,“拿你的金子吧,肮脏的食腐动物,我要金子干什么?我只追求荣誉——”

她停止了挣扎,一双黑眼睛盯着哈利看不见的东西。卢修斯见她投降了,兴奋地甩开她的手,卷起自己的袖子——

“住手!”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别碰它,如果黑魔王现在就来,我们都会死!”

卢修斯愣住了,食指悬在他的黑魔标记的上方。贝拉特里克斯往前走了两步,“那是什么?”

“宝剑。”一个视线外的搜捕队员嘟囔道。

“把它给我。”

“不是你的,夫人,它是我的,是我发现它的。”

砰的一声,伴随着一道红光,那个搜捕队员被施了昏迷咒。他的同伙们怒吼起来,斯卡比奥拔出魔杖。

“你以为你在玩什么,娘儿们?”

“昏昏倒地,”她尖叫道,“昏昏倒地!”

搜捕队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尽管他们是四个对她一个。你知道她是一个法术高强而且心狠手辣的女巫。其他人都原地倒下了,只有格雷伯克是跪在地上,双臂张开。贝拉特里克斯冲向了狼人,她手里紧握着格兰芬多宝剑,脸色蜡白。

“你们是从哪儿拿到这宝剑的?”她低声问格雷伯克,一边从他无力的手中拿走了魔杖。

“你怎么敢?”他咆哮道,被迫抬头看着她,只剩下嘴能动了。他龇着尖牙说:“放开我,娘儿们!”

“你们是从哪儿拿到这宝剑的?”她又问,在他面前挥了挥宝剑,“斯内普把它送到古灵阁我的金库里了呀!”

“是在他们的帐篷里。”格雷伯克粗声粗气地说,“放开我,听见没有!”

她一挥魔杖,狼人就跳了起来,但似乎心存戒备,不敢靠近她。他走到一把扶手椅后面,用肮脏的、弯曲的指甲抓着椅背。

“德拉科,把这些渣滓弄出去。”贝拉特里克斯说,指着那些昏迷的搜捕队的人,“如果你没有胆子干掉他们,就给我先把他们扔在院子里。”

“你竟敢这样对德拉科说话——”纳西莎大怒道,但是贝拉特里克斯尖叫起来,“安静!情况比你想象的严重得多,西茜!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她站了起来,轻轻喘着气,低头看着宝剑,研究着剑柄,然后转身望着默不作声的犯人们。“如果他真是波特,就绝不能让他受伤。黑魔王想亲自干掉波特,如果他发现……我必须……我必须知道……”

她再次转向她妹妹,“必须先把犯人关进地牢,等我想想该怎么办!”

“这是我的家,贝拉,你不能这样发号施令——”

“快干!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有多危险!”贝拉特里克斯尖叫道:她看起来恐怖而疯狂,一条细细的火苗蹿出她的魔杖,在地毯上烧了一个洞。

纳西莎犹豫了片刻,然后对狼人说:“把这些犯人带到地牢里去,格雷伯克。”

“等一下,”贝拉特里克斯说,“除了这个泥巴种。”

“不!”罗恩大叫道,“可以留下我,留下我!”

贝拉特里克斯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击打声在屋里回响。“如果她在审讯中死了,下一个就是你。把他们带下去,看牢了,暂时别动他们。”

贝拉特里克斯把格雷伯克的魔杖扔给了他,然后从袍子底下掏出一把银色的小刀,把赫敏与其他犯人割开,揪着头发把她拉到屋子中央。

你很想冲上去制止她,可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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