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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爆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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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绪就这样拎着那只行李箱毫无脾气地跟在许初一身后,向勤表面交代他也是在说给许初一听:“时绪,这几天她麻烦你多照顾了。少了什么东西打电话给我,我让安康帮忙送过去。”

到快递点,方时绪问她要地址:“你总要说一句话。”

“缇远。”许初一单纯心烦。

“缇远很大,具体位置。”

“我怎么知道?”许初一并不知道事到如今盛丰到底住在哪,只能寄给杨柳让她转而送达,她意识到这箱子怎么莫名其妙成了他负责,:“我自己来!”

方时绪见她凶巴巴对自己的气势,撒手不管回车里了。

等解决好快递的这事,许初一径直走到汽车后备箱那。

方时绪无奈地下车,他就知道她没这么安分:“什么意思?”

“拿行李箱。”

八点的夜晚冷得人打颤,

方时绪叹口气,不爽地踹了脚关上被打开巴掌宽的后备箱:“你现在拿行李什么意思?”

许初一惊得往后退了两小步,随后问:“我去你那里住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一直很明了。是你,你今晚真的不算太清醒。”

清醒?许初一回得果决:“我拒绝,我现在很清醒!”她再次浑身燥热,头脑无法思考,这回是真不清醒了。

方时绪出口成祸,意识到就不该去争这一时的胜负,但又咽不下她气人的话。

“随你。”他烦躁地踢了脚汽车的后轮胎,把许初一留在原地。

方时绪把车门锁紧,许初一的包也留在车里,她在外面拍他的车窗,他则端坐着像双耳失聪。

许初一只好拨他电话:“方时绪,开门!”

他却气定神闲幽幽回她:“好友申请,通过一下。”

“你开门。”她没那个情趣跟他搞什么‘你先我再’的苦情剧,挂了电话直接通过了他的申请。

他发过来两个比耶的表情包。

他又在聊天框发了句:“哈哈,这是我对你。”

接着是两个微笑表情包。

“呵呵,这是你对我。”

许初一要被他的闲情逸致气到炸毛,她发了两把刀。

“这是你再不开门的后果!”她挂了电话。

他打字的效率更快,许初一还没组织好威胁的话,他的消息就像机关枪一般轰炸:

“行啊,你既然想分道扬镳,那先把后果想好。”

“你怎么和父母交代,我父母,你父母,还是想什么都不用交代?”

“你觉得整件事真的会毫无后果吗?”

“你拒绝,可是为什么那晚在你家楼下不说,要拿房卡当做挡箭牌。”

“第二天,也不说。送苏珊比赛的车上不说,看恐怖电影的时候不说,在游戏城的四个小时不说,喝羊肉汤的时候不说?”

许初一总算有机会发出一条消息:“你出来或者我进去,我不想在手机上跟你吵。”

“许初一,其实所有那些你逃避的事,江南北岸的夜晚,C城那座大山,还有与我有关的一切。你有没有想过,面对它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

“不过,你选择不出来也不进去,一个人去应对这些事。”

方时绪编辑好最后一句话:“我想我们在一起,就至少是两个人了。”

许初一发送最后一条消息:“所以这就是你要把我关在外面吹冷风的理由?”要不是太冷,她差点要被他绕了进去。

倒胃口的人,方时绪删掉聊天框的那句话,她像只枉死鬼在敲窗索命。

许初一总算坐上副驾驶,她拿着包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

“找什么?”他好心问,还真以为什么不见了。

“还走不走了?”她冷言冷语回道,手下继续漫无目地而忙碌地在包里翻找着。心想这人真是不会看眼色,看见台阶都不会下。

……

方时绪带许初一回了他常住的那间公寓。

“不大,三室一厅。”他从进门就给她介绍满屋子的智能系统怎么用。

许初一听得困乏,换做是在其它人的家,她肯定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人家一说她一应。单是想到反正顶多住两天找到租房就要走,不,更准确说是对象换成对面这人,她就一点兴趣都没了。

“许初一,我是不是说的不是人话?”方时绪发现了她的走神。

“讲完了?”她露出解放的笑容。

他问:“你是对所有人都这样?五官呆滞,双目无神。”

许初一早已习惯类似的不留余地的刁难,她单纯看他变得哪哪都不顺眼,以至于今晚对向勤和许安康的气愤都被彻底掩埋。她想许安康有句话没说错,她今后有得苦头吃,单从并不了解他这点出发。

她说:“有些注意事项我用不着。”

“无所谓,反正你随时能问我。”

她习惯与他撇清关系,他则擅长把事态变得模棱暧昧。

……

方时绪在自己的地盘变得游刃有余,他大大咧咧躺在沙发上,又把腿支棱在茶几上:“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许初一看他高昂得意的模样,压根不想理。她庆幸他今晚没对她指点人生,又介意他一句多余的劝解也未赠予给自己,好像刚刚谁都没参与到和许安康的那场硝烟四起的争执中。

她有意问之,除此之外想不到更好他不拉偏架的原因:“你也跟许安康吵架了?”

方时绪一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态度:“我跟他吵什么?我不过是向他阐述事实,他非要自己气自己。”

从理智上分析,许安康今晚的歇斯底里或许有他的一小部分原因。

什么事实?许初一当然不会再继续追问下去,她作罢懒散地朝他大发慈悲分配的卧室走去。

看看,她就是这样气人的,一副毫不关心的阵势。从里卧很快传来花洒的水流声,方时绪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大,他听不进足球解说员的任何一句话,开始借酒消气。

水流帮人重新找回清醒,许初一想起在得知方时绪要来吃晚饭的前一刻,她还在思考工作的事。她等了很久才等到的卓信的录取通知,在这之前她几乎不抱希望了。她以为再多一次机会自己还是落选,因为人生就是会有很多次机会,但这并不妨碍它的节节败落。入职卓信,只是短暂的停缓,显然也并不能拯救她枯萎的人生。

夜晚变得特别难熬,她熄掉灯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想到未来的步伐,客厅传来的喝彩和嘘声让她无法集中。

方时绪没敲门。

客厅的光染亮了站在门口的他,他手里拿着吹风机:“你就没有一点话想对我说吗?”

她特意搜了这场比赛的时间,还有5分钟结束:“几比几了?”

“1:3,毫无悬念。”

他把她房间的灯打开,并不刺眼,暖黄色并不需要她瞳孔有从黑暗的过渡。

“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我能来一杯吗?”

……

电视里,球员们穿着被绿草地染青的红白球服抱在一团庆祝胜利。

许初一端正地坐在沙发上,她一口喝下方时绪递过来的那杯只装满1/3酒杯的酒。

“好喝吗?”他这样子问着,手中却是笃定了她的回答再递过来一杯新的:“不醉人。”

“不好喝。”她故意说,只是受不了被他说中。

他一眼看透她的表情:“你很少喝酒?”

许初一很少有这种消遣的习惯,喝酒,狂欢,诸如此类。

面对她的木讷,方时绪脱口而出:“那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干些什么?”

好好的氛围化成泡沫,许初一不解地看着他,不乐意他为何要问这个时机不对的问题。

“什么都做,除了喝酒。”她不满地敷衍道,总是难以控制那种想要气他的念头:“你呢?你做什么,你跟她。”

果然方时绪的不悦很快表现出来,什么都不说而是把她拒绝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许初一总结出一个规律,她跟他好不了两个钟头就要开始互相折磨。方时绪先起身,她也跟着起身回房,想避免硝烟扩大蔓延。

许初一以为他是要作罢,转头却被他面无表情拖进了书房,那里有一柜子的酒,她不认识酒,只是觉得被他摆得很整齐。

方时绪好似在跟她赌气:“我们什么都做,也喝酒。”

许初一本能地深呼吸,企图不与他多做计较与追根究底地争个准确的输赢。

方时绪只是觉得她对自己无计可施的样子很稀罕,她生气的眼中总算有自己的影子。

“许初一,不吵了,好不好?”方时绪的鼻尖蹭着她的鼻梁,他的呼吸变得很重。只是很短的片刻,他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像干冷暴风后的初雪,像久雪中难逢的暖阳,像温暖终成的燥热。他再次唤她的名字,声音低迷,燃烧着彻底的欲望。几乎是刻不容缓,他冰凉的手探入她的的后背。许初一因这股突如其来的寒冷从情迷意乱中恢复知觉,她被抵在书桌上任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当你意识到你在□□的时候,事情就会变得很尴尬。这种充傻装愣保持到他另一只同样低温的手往她胸口覆盖过去。

“方时绪,我还是喝酒吧。”许初一按下他的手臂,整个人站直了些,才觉得腰背那好受点。

方时绪把脸埋在她的锁骨和长发里,好像这样就能缓冲掉猝不及防的打断,许久他的呼吸才重新平稳。

“你想喝什么,随你选。”他声音中仍余留欢愉过后的干哑,再次朝她吻过去,五指埋入她的长发。浅尝辄止,相离时,几缕发丝粘在他嘴角上。

许初一微微张着嘴被他勾掉了心魂,最后这个吻才是要命,当你意识到你正在被亲吻时,事情就会变得很特别。

方时绪看出她的延滞,他似乎有种恶趣味想听她亲口承认:“许初一,你想不想?”

许初一想,这绝对是他讲过最有礼貌但最没水平的话,饭都给他端上桌了,他却问能不能吃。

吃什么吃,喂狗的,她不痛快地想。

“想喝酒?想啊。”她赌气地与他隔开距离。

他没辙叹了口气,自食其果:“行。”

方时绪替她拉过来椅子,让她安分坐下。她只负责喝,他只负责倒,许初一想这样囫囵地喝下,大概是对这些昂贵酒类的亵渎。

喝到第四杯,她已经开始觉得半肚子都是水,眼前那些被盛满的杯子令她眼晕目眩,还好来电铃声暂时解救了她。

霍日白。方时绪从她急着遮掩的手掌下还是看见了这三个字。

“日白。”许初一犹豫后还是告知,接着匆忙拿着手机跑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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