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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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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姜玉蓉也没有歇息在玉磬居,打了照面也不搭理他。

而林恕照样只在府上的账房中,对那日的事也只字不提。

而沈子扬这几日之所以这般安静,是在等着遂州那边的消息。

除了读书之外,沈子扬还熬夜帮姜府的账本写了出来。

府上的事姜玉蓉也能充当大任了,沈氏又教给姜玉蓉学算盘,她对于这些算账之事,学的极快,眼下算盘也能打的啪啪响。

原本府外盯着他的那些人已经散了出去,他不知这批人是如何怀疑上他的,沈子扬骑了个马,一路出了沈府。

正直寅时,京中的酒楼彻夜不眠,现在正如热闹的时候,酒楼中的雅间中,帷幔重重,孙清白正坐在圈椅上,捂了一个比那日还要厚些的斗篷。

看向这边的时候问:“来了?”

沈子扬坐在了他旁边的圈椅上,他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刚要开口问,就见他情不自禁的咳了几声:“堰洲出事了.....”

“你不是去的遂州,堰洲怎么会出事?”

孙清白今日看起来苍白不少,全无往日的那种不削一顾的模样,说这事的时候,语气郑重:“堰洲上月闹了饥荒,圣上拨上去的十万两赈灾银竟凭空消失了,堰洲现在饿殍遍地,已经饿死了不少灾民了,眼下只从安州拨了一批粮草过去,且已经派了钦差大臣去查这事了,而这任钦差,就是林勋安。”

“林勋安不是江家的人?、”沈子扬叩着桌子:“遂州没事?”

孙清白脸上有几分异样:“风平浪静,我乔装成收丝的名义去了遂州一趟,那些蚕农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丝,哪会有你说的大量的丝?”

沈子扬思索着,思路逐渐清晰清晰起来,也逐渐确定了,那批烧毁的丝,就是遂州后来出售的那批丝。

这绝对是最大的可能。

林勋安去堰洲,而堰洲又挨着遂州,那会不会有一种可能,那批丝是江家在操作?

沈子扬摇摇头,这个理由不充分,哪有自己人算计自己人的?

那若是宇文长英暗中将这批丝转移呢?说来也不太可能,如今她与岳河是有了些恩怨,可她一介女流想必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往日安插在林家的暗线还在吗?”

孙清白淡淡笑了出来:“还在,此一番就是他随林勋安去的,我还有一个消息要不要听?”

“什么?”

“林勋安,就是遂州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林勋安这一去,目标不是堰洲,而是遂州?”

“不是不可能。”孙清白鄙夷一笑:“不过这林勋安当年从遂州爬到京城的时候,几乎是抛妻弃子,舔着江善的脚才走到今天的。”

沈子扬想起了那批箭械:“那箭械想从安州运过来,现在是不是有些难?”

孙清白道:“原来的关口还好些,现在临近堰洲,确实不适合轻举妄动,若真出了事,那罪过可就太大了。”

“现在大部分的兵力都在翎洲,若遂州真的出了事......”

“那先最倒霉的就是安州。”

二人异口同声说完这话的时候面面相觑,

如今情势胶着,来月阁刚站稳脚跟,确实不适合妄动,沈子扬想了想:“可若是遂州真的出事,那批箭械可就彻底运不过来了。”

沈子扬眯起了眼,想起那日宇文长英的话,不排除青安国如今与北凌国也已交好,若这样的话,那大昭又会陷入另一个危机之中。

沈子扬果断道:“这事势在必行,必须要抓紧了。”

孙清白反驳出声:“说的容易,以公主的名义原来能躲过排查,现在的情势,十万两雪花银不见,周围的各州都如同水火.....”

“没有什么是不容易的。”沈子扬平静出声:“若是以那狗皇帝的名义运呢?”

说完这话,孙清白瞬间愣住了,那狗皇帝最近一直派人跟踪他,定是起了一些异心,他现在要以皇上的名义运箭械,他几乎是在觉得沈子扬现在在说一个比天还大的笑话。

许久之后,他才道:“若是能以那狗皇帝名义运这批箭械,我跟你姓。”

“那你日后岂不是得叫沈清白了?”沈子扬笑了笑:“对了生丝收的怎么样了?”

孙清白道:“贾云华正在收,眼下应当是差不多了,不过贾云华在暗地里骂你呢。”

“骂我什么?”

孙清白嗤笑一声:“骂你傻啊。”

沈子扬丢给他一个白眼:“这不当是你骂的?”

商议完之后,沈子扬就回了沈府,时下又下起了雨,惹得沈子扬浑身都湿透了,见姜玉蓉的院中敞着门,就想进去换身衣服,刚要脱下衣服,就见她推门步如屋内。

见他浑身湿哒哒的,什么也没有问,伸手拿起桌上的算盘和书本就要走。

沈子扬一把扯住她:“娘子,别生气了。”

姜玉蓉推了推他:“走开。”

这下好像真的气得不轻,自是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可眼下这事,沈子扬也不好与她探究太多,只是把她抱的更紧了。

“我错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道歉,姜玉蓉仰头看他:“夫君错哪了?”

沈子扬朝着她俏生生的小脸亲了一口:“惹娘子生气,就是为夫最大的错。”

姜玉蓉听到这话,气的笑出了声:“你快起开,你浑身湿的这般透,妾的衣服都被濡湿了。”

“湿都湿了,再抱会。”

左右也推不动,就由他抱着了。

俩人衣服皆被濡湿,姜玉蓉在柜中拿出了衣物,想换,却发现沈子扬直愣愣的盯着自己,止住了手。

沈子扬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瞧着他:“哪里没见过?看看换衣服又能如何?”

姜玉蓉红着脸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一袭湿漉漉的衣服被她抬手搭在架子上,杏粉色腹的绳子就挂在她脖间,粉线轻盈,衬的她皮肤娇嫩粉滢,轻轻一拉,就能看到一室的春光。

她边穿衣服便道:“妾身想和夫君说个事。”

沈子扬看着她一件件穿好的衣服,移了目光:“晚上去玉磬居说。”

“好。”姜玉蓉应声道:“正好,婆婆找我有事。”

姜玉蓉手持油伞走入雨中,来到沈氏房内的时候,她拿出了一本书籍,递给她,姜玉蓉翻开几页,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赶紧合上了书籍。

沈氏看着她的模样,笑吟吟道:“经历过,就莫要害臊了,这夫妻哪里有隔夜仇的?你就学着这册子的模样,子扬还不摆到你的石榴裙下?”

姜玉蓉将册子收回在怀中,脸红彤彤的:“儿媳知晓。”

沈氏瞧着这儿媳妇可真是喜欢,相处起来不累,没有那种矫揉造作的模样,不光长的好,算账可谓是一点就通,有她爹姜关当年的风范。

雨势并不减弱,一直下到了晚上,沈子扬坐在屋内,就看着姜玉蓉打着一把油伞步如院内,脚上绣着芙蓉花的缎面鞋,眼下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

沈子扬将自己的鞋拿给她,俨然大了好几个号。

姜玉蓉去净室梳洗一番。

一本书籍从她衣服中掉落,沈子扬走到架子前想捡起来,躺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翻阅起来。

姜玉蓉见她到了那本书,赶紧跑过来想夺走:“夫君.....”

“怎么了?”

姜玉蓉伸手要抢:“还给我....”

“还给你可以。”沈子扬将册子压在了身下:“你告诉我,你看了多少了,我就还给你。”

左右抢不到,姜玉蓉气的跺脚:“婆婆刚给的,妾身还没有来得及看,都不知是什么书。”

“来不及看,你怎么这般着急?”

姜玉蓉索性不抢了,贴在床边背对着他就要睡。

小窗微敞,小风溜二人的怀中,那个怀抱又紧了几分,柔滑的绸缎中衣嘶磨间,看到了方才树上的内容,沈子扬觉得燥热难安。

忍住。

他这样告诉自己。

“夫君是不是缺银子呀?”

那个声音仿佛浸了蜜,和白日里完全不一样。

他心中闪过一闪而过的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姜玉蓉的声音依然温和:“那日你买首饰的时候,妾身觉得,若是银子够,应当会有子茗的。”

这话说的不进全然,前两天他是因为缺银子才没有给沈子茗也买一个簪子,可并不代表今日他也缺钱。

沈子扬翻过身面对着她,朦朦胧胧的身姿曲线起伏,他咽了咽口水:“那你想说什么?”

“现下夫君被强压着认师傅,心不甘情不愿,妾身这有一法子,夫君要听听吗?”

“什么?”

“妾身认林恕当师傅。”

“绝无可能。”

姜玉蓉伸手抵在他胸口处:“那夫君明日与林恕好好说说,要尊重他。”

举手投足间,小娘子身上的香气便萦绕在他鼻尖,那并不是一种甜香,而是一种古朴的木质香气,有些像那日去净昭寺的味道,他闻着一寸又一寸。

直到她浑身都沾惹上他嘴唇的温度。

“娘子......”沈子扬按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翻身贴在他的怀中。

姜玉蓉的脸,像是杏子染了红,她现在正伏在他的身上,与他对视而望,低垂着的衣襟露出两团雪腻,偏偏上面还落着嫣红。

沈子扬声音沙哑:“你是真的要命.....”

姜玉蓉软硬兼施,画饼添蜜,绕的此时的沈子扬彻底楞了。

沈子扬想了想,最终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尊重他,可他要太过分,你也不能拦着我教训他。”

“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衣襟松散到了大半个肩头,他欺身而上:“再给点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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