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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书院篇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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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因众学子们的大伤小伤,学堂暂休了二日。

英台也因脚上的伤行动不便,整日里在房里注视着熏炉的缭缭烟气。

三餐用度都是由荀巨伯自告奋勇放置妥当。

闷了半响,英台估摸着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架起王兰送来的单拐,慢慢的踱步出来溜达。

手紧紧拄着拐杖,她刻意地拣幽暗处行走。

出了个园子,立在台阶上,不远处看到王惠之和荀巨伯在前院好象在争吵什么。

王惠之挥手去打他,拳头落在他的肩上、胸口。

荀巨伯则一动不动地站着,任由她的粉拳落在他的身上。

英台(握住拐杖,好笑的探头去看):青梅竹马?我看活像冤家对头!

英台轻笑回身,一张俊脸大刺刺的暴露在她面前。

由于离的太近,鼻尖几乎都要擦上了。

她下意识向后退去,不料拐杖在地面上一个打滑,一只腿不能用力,一只腿又有些僵了,没有依靠,身子摇晃了一下就要摔倒在地。

来人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见她歪倒忙伸手去扶她,英台倚在他身上,顺势撑好拐杖立了起来。

英台(面色苍白,惊愕失色):马文才?

马文才(顿了一下,扭头瞥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谁?

英台(猛然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语气坚定有力):若是你扶,我倒不如摔死!

马文才(放平她的身子,皱起了眉头):早猜到你会这么说!

英台(避开他的视线,去盯着前面的两人):不是你跟在我身后,我又如果能受惊摔倒?

马文才(冷笑一声,讽刺道):我只是好奇,明明脚受了伤,自个儿不上点心还要眼巴巴的来监视小情人……要知道伤筋动骨最忌落了病根。

英台紧张感慢慢褪去,心绪反倒宁静下来,神色极其复杂地看了他一瞬。

马文才(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望向前方二人,冷冷的映在俊美的脸孔上,显得格外刺目惊心):看不出他们到是挺配的!听说他们从小相识,比起你这个新宠,只不过贪一时新鲜。可怜荀巨伯一个大男人,整日里还要为情敌忙东忙西,真是蠢到家了!

英台(手微微颤着,指尖冷如冰):你到底想说什么?

马文才(直直的盯着她那张容貌姣好的脸,饶有兴趣地环顾着,仿佛要将“他”看穿):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何况琅琊王氏你根本高攀不上,不如趁早死了这条心与我交好,反而能落个轻松自在!

英台(刻意忽视那张慢慢逼近的俊脸,一字一字地说道):谁说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惠之与我互相欣赏、坦荡面对,何惧闲言碎语?

马文才(看她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去,神态转为志在必得):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我们一定会……

英台(极力抑制着很多不能言语的情绪,转身向前走):绝无可能!

刚迈两步,忽然觉得有些头痛。

身旁一人多高的干草堆里突然钻出一个身裹粉绿锦袍的女子,梳着不开封的独辫子,顶上带着玛瑙银链垂饰,耳中垂着一对珊瑚玉石,眉横杀气,眼露凶光。

英台(微愕):叛儿?

郝叛儿(一手叉腰,一手翘着兰花指,遥遥戳着她的鼻尖就开骂):你个杀千刀、没良心的负心汉!怎么那么狠心?说走就走,扔下我这个弱质女流,全不顾我们结交的情谊,亏我还把踏燕送给你!你对得起我么?说!前些日子死去哪了?

英台(啼笑皆非):我怎么又成负心汉了?

郝叛儿(喘着粗气,悻悻地收回手):你难道不是吗?吃完了老娘就不认账了?知不知道这段日子,我是日日盼,夜夜想……

英台(忍着笑,上前给她摘掉头上的草叶):几时到的?可曾找了住处?

郝叛儿(原本窝了一肚子火,看到她此举顿时火气全消):后半夜到的,哪还有住处了!只能躲在草堆打个盹。

英台(眉眼带了淡淡的笑,擦去她蹭脏的脸):眼下已过中饭时间,不妨我陪你去苏大娘那看看,可有充饥之物?

郝叛儿(微微愠怒):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怎么能把时间都浪费在吃饭上?何况中原那么多美食,怎么能让我吃别人剩的?

英台(不解):那你……

郝叛儿嘴里打了个呼哨,就听见“得得”的马蹄声,一匹海骝色的高大骏马小跑着停在面前。

英台(讶然地看着):踏燕?它怎么在这?我明明把它留在府里了!

郝叛儿嘿嘿一笑,随后翻身上马,挽着缰绳,伸出一手向英台。

英台(一声惊呼还未完,就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背上):喂!我的脚,你做什么?

郝叛儿(带气含嗔,没好气地道):早叫你学骑马了,就是不听。跟着我还不放心啊!

听一声“驾”,郝叛儿顶着满头的草屑带着一身青草的气息,驾着跑得比风还要快的烈马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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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山脚下,一个不大的镇子。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茶楼酒馆鳞次栉比。

街上行人悠然往来,临街商铺物品甚丰,虽然没有通衢要省的人烟稠密,看起来却觉得亲切之极。

郝叛儿一口气吃了半碗甜沫,又连着塞了三四个香酥煎饼,左手提着一份打包好的金钱酥,右手吹着嘎嘎作响的小风车笑弯了腰。

郝叛儿(嚼着刚出锅的脆春卷儿,左看右瞧):原来中原的大街是这样子,我真是没白来!

英台将马交给一家客栈托管,顶着烈日,心情舒畅的倾听着这久违而又熟悉的声音。

郝叛儿(一口吞吃掉一份熏豆腐,心满意足的大叫):太好吃了!(又拉着英台指着一锅煎成焦状的粉条)这是什么?

英台(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这叫焖子!尝吗?

郝叛儿狂点头,迫不及待地从老板娘手中接过一碗,顾不得烫手,连忙用手抓了一块,口匝巴顺巴嘴。

英台(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手绢,递上):小心烫!

老板娘(见得他们两人的举动,手中的动作却没停止舀着粉条,夸赞道):夫人真是好福气啊!你家相公不仅人长的俊, 又那么细心体贴!

郝叛儿(接过手绢胡乱的抹抹嘴,笑脸如花得意洋洋):那当然了!我家相公体贴入微,让我感动得都想哭啊!(眉开眼笑的靠在英台的怀里)是不是啊?相公?

见他俩离开,就听身后一干莺燕闺秀轻叹。

红衣女:真可惜,是个瘸子……

黄衣女:是啊,长得那么俊俏,偏偏……

蓝衣女:你瞧那女的,粗俗的象个乡下丫头,不知道走了什么运?

英台神态自若,俊美的脸庞丝毫不受影响,没有停留地撑拐走开。

郝叛儿(正要还手绢,猛然回来过神来质问):这是哪来的?

英台(装傻充愣,作茫然状):嗯?人家送的!

郝叛儿上下翻看手绢设计精美,色调相宜,做工精细,手绢的右下角还工工整整地绣了“黛”字。

郝叛儿(气的娥眉倒蹙,凤眼圆睁):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听阿妈说了,这手绢是丝做的,中原女子送给男子有思念的意思。什么横也思来竖也思……咦?(打了冷颤)酸死人了!

英台(嘴角微微抽搐):哦!改日我将这帕子还给粉黛姑娘就是了!

郝叛儿(撇撇嘴):那还差不多。不过我得罚你,把这街上的好吃的全给我买个遍!

街上处处都飘散着一股烹、炒、炸、煮的清香,加上耳边尽是她豪放、朗朗的笑声,英台不由得被她感染了笑意,舒心地点点头。

郝叛儿这才心满意足拉着英台不停地沿街道挑拣货物、讨价还价,沉浸在初见中原街道的兴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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