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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汝漠(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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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屿被海水所包裹的下方是一座与乐门可以说得上是完全一样的仙门,保护罩将海水挡在外面,整体泛着银光的一切都与海面上那就算没有阳光的照耀仍然泛着金光的乐门不同。

谢免看着眼前本该是颠倒的事物,而他也在踏入那一刻失去了坠入海底的机会,而是牢牢的正在青石上,跟着神岚走进了这海中的乐门。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乐门还有另一个的存在?不应该啊……哪怕这事再怎么保密,也不应该从未传出去,难不成是出了这儿就会失忆?

这种法子他也不是没见过,但乐门为何要这般?不过他如今倒是搞清楚乐门弟子服上那日月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不只是男女,还有两个乐门的意思。

“师伯!”神岚刚带着两人走进乐门,便看见了不远处的门主,连忙上前。

在神岚上前时,生文寻悄声开口:“美人,托付你的那人可有说过乐门有两个这事?”

谢免看了他一眼:“你身为门主的好友都不知,他又怎会知晓?”

但凡他知晓乐门有两个这事也不会在看见这海下的乐门表现出震惊,谁会没事找事的修两个仙门啊?这事老头子也没跟他提过,跟他说了很多的事情,就唯独没这事,也太奇怪了。

神岚带着门主走过来,门主是一名仙子,也算是五门三家中为数不多的女子为门主的存在。

说来谢免也曾见过这位几次,算是他的小辈,而他所认识的那位应当算是这门主的师叔,也算是乐门与他同辈中唯一还在乐门当长老的,其实混个长老当当也挺不错的。

“这位公子姓谢?不知公子可是叫谢兔?”门主在听到神岚口中谢免的姓氏时,清秀的面上多了几分激动。

谢免一愣:“门主怎知我的名讳?”

“我们门中的三长老在闭关之前特地同我们说过,若是有一日门中来了一名叫谢兔的男子,且身上没有一丝灵力的人,就让我们将一些东西送于谢公子,说这些皆是公子需要与公子留下之物。”

说完,门主便从袖中摸出一枚圆形的玉佩,玉佩还不足以她的手掌大小,两边的末端都被开了一个小洞,一边用一根黑绳栓着,一边系着的是黑色的穗。

这不是我系在剑上的剑穗吗?

谢免伸手接过剑穗,他明显感觉到剑穗落在他手心时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将剑穗收下后,他才开口:“那个三长老她……”

“师叔让公子你不必担忧,等她出关自会去与公子您叙旧。”门主将东西交了之后便安心不少,至少她不必每次都来看上乐门的姓谢的公子。

“嗯,多谢门主。”三长老既然都如此说了,那他也没没什么可说的,等到三长老出关再问也不迟。

与门主二人道别后,生文寻便带着谢免回了客栈,而佘岁这时还未醒来,谢免便寻问了生文寻的意见,得知生文寻打算同他们再待几日后便又付了两间厢房的钱。

将钥匙给了生文寻后,谢免便以想歇息为由进了厢房,刚将房门关上,剑穗便从他的衣袖中飞出落在了房中的木桌上。

谢免上前,剑穗如同有感应一般开始往外吐东西:药瓶、信封、钱袋、卷轴……

东西还当真不少,就在最后剑穗如同卡住了一般哽咽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吐出一把断了半截的剑,而剑身上还有几道裂痕,看起来又破又脆。

看见破剑被吐了出来,谢免脸上的笑意突然一愣,疑惑道:“念年?”

此话一出,破剑便飞到了谢免的跟前,还颇为亲密的蹭了蹭他的手背,剑身尾部刻下的两个字还在靠近谢免时亮了一下。

看着讨好的破剑,谢免一时有些语塞。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将念年剑丢给三长老了?他就说之前自己找剑怎么一直没找到,原来念年剑被他丢给三长老保管了吗?

谢免一把握住剑柄,将剑穗给念年剑绑了回去,手指在剑身上轻划过,最后伸出食指弹了弹:“你不在的日子里,你主人我可是受了不少的欺负,如今你主人我没了灵力,你可不要在我用你的时候断了,否则我就只有有鱼一把剑了。”

虽说只有一把本命剑挺好的,但念年剑好歹也是从他修无情道开始便跟着他的,他又不是那种用了就丢的人,还有些念旧,对念年剑的态度与对有鱼剑的根本没区别。

对于谢免这话,念年剑只是轻微的震了一下,便不再有任何的反应,看着剑身上倒映出的面容,谢免心里疙瘩了一下,连忙将念年剑放下,手伸向了那被剑穗吐出来的药瓶。

药瓶被打开,味道与他身上锦囊的丹药一样。

谢免吃了一颗,再次拿念年剑的剑身看脸时脸已经恢复:“看来这丹药并不是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身上的。”

他身上的那锦囊是他在山洞醒来时便有的,而丹药他也特地看过并没有毒,药效的话虽说他尝过,但他当时脸也没出现不对,也就没尝出来药效。

直到陆由尧提起他的脸,他便莫名的觉得那丹药有用,试了一下还当真有用,可这丹药是谁炼的呢?他又为何会有这般的丹药?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奇怪到他不得不怀疑曾经的自己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东西。

谢免将锦囊中的丹药倒进了瓶子里,又重新将剑穗吐出来的东西能带就带,不能带就重新丢给剑穗,但在看到书信时他却迟疑了。

书信上只有四个字:年年亲启。

“她也认识年年?”谢免并未动书信,只是静静的看着书信的几个,但这字他越看越眼熟,这字长得这么丑不像三长老的,他见过三长老的字可凌厉了,而如今这字反而有点像他的字。

一想到此处谢免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对啊他好歹活了五百多年,席今朝是他的挚友,他也与抚祸仙君见过许多次,也去过岙谷,怎么可能没见过佘岁?!

佘岁他肯定是见过的,只不过他这人的记性不好,并不是那种过目不忘的性格,之前应当是见过的,但后来成为持剑者后事情过多便忘了,况且他与佘岁也没什么往来,忘掉实属正常。

“那我写信给年年是为了什么?”而且这信还是放在三长老那里的,若是他这次不来寻三长老这信岂不是就会一直放着?看来也并不是特别重要的。

谢免将书信拿起,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拆开。

既然是身为云归仙尊的他给佘岁写的,那如今的他便没必要去深究,三长老既然一同打包给他了,那他便等佘岁醒后给他就是。

“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给年年写信的,明明直接千里传音便可,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谢免将书信放到桌面上,为了避免到处飘,便用念年剑压住。

念年剑如今的用处除了在遇到困难时有用,也就只有给他压东西,他相信念年剑作为他的佩剑定然是很能理解的,毕竟之前他也这么做过,其实若不是因为有鱼剑是软剑这些也不会落在念年剑的身上。

谢免走到木窗前,伸手将木窗打开,迎面便看见重睛出现在了窗外,谢免迟疑了片刻问道:“前辈你回来了,佘兄可是醒了?”

“年年没醒。”重睛飞进了厢房,落在木桌上时还看了眼压书信的念年剑。

那是来骂我的?

谢免对于重睛来找他的缘由也猜得出个大半,除了和佘岁有关的事情就没什么事情值得重睛来寻他的,但他最近也没做什么值得重睛特地来骂他的事吧?

谢免思绪了片刻还是将木窗重新关上,转过身看着站在木桌上的重睛,不解:“那前辈来寻我是为何?可是有什么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席今朝那小子让吾带了些东西,这东西年年也用不着便给你了。”说着,重睛便从身上摸出一张符纸,毫不客气就向他脸上丢。

谢免稳稳的接住符纸,看了眼符纸上的符咒:“存物符?我怎么记得谷主是剑修来着?岙谷也没一个长老是符修,怎么谷主还用符纸存物?”

这也不像是席今朝的作风啊。

“呦,一介凡人知道的还挺多。”重睛眸色一凝,冷声道,“不过,你既然想瞒住自己的身份就不该露出这些破绽,还是说这些破绽你在故意露给谁看?花鹤?不对花鹤只是晚辈对这些一无所知,那只小鸟?那便更不可能他只不过是鸟族的人,与修仙界毫无干系。”

这一路走来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就那几个,谢免这家伙无论是目光还是其他的都会有意无意的落在佘岁身上,若不是为了佘岁他都不信,就谢免与佘岁之前的那点事,谢免如今忘了就该挨打。

“有吗?我一直觉得自己瞒得挺好的,前辈不愧是前辈,晚辈这点小伎俩还是瞒不住。”

他早该明白的,岙谷是所有仙门中最古老的仙门,几乎在很多时候岙谷都处于隐身状态,但岙谷的威名却无人可替,这总归是有缘由的。

岙谷可以说是所有仙门里藏龙卧虎最多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没有不重生不系统不穿书不快穿不得知自己是书中角色的传统修仙文了吗???

tvt,披皮的也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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