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视角写的, OOC警告!!!某种意义上应该算是刀吧。。。
已经在尽力贴合他们的国设了,但是还是不好写,随便抽了一个。
最初的时间线就是2001年12月26日(就是苏联解体的时间过后的十年)
最后的时间线是2021年12月26日(我喜欢这种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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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后,我们再次相遇。
你一如往昔般站在那片白桦林中,手里拿着向日葵,穿着万年不变的军大衣,站在茫茫人群中冲我笑。
我的眼眶一下子便湿润了,我很想像从前那样扑进你的怀里,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一个错觉。
你早就死了,死在了1991年。
可是,这一切又那么真实。
苏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我的头上。
没有触感,而是穿过了我的身体,你很错愕,然后又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达瓦里氏,这不是错觉。”苏微微弯下身,认真的盯着我,可是我从他的眼中看不见我的倒影。
我飞速的眨几下眼睛,微微仰起头,把眼泪赶了回去,自嘲似的喃喃道:“果然还是公文批太多了…呵……都出现错觉了。”
苏的脸近在咫尺,神色无比复杂,他抿了抿嘴,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可是还是会穿过我的身体,他颇为无奈:“达瓦里氏,相信我,这不是错觉,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我的心跳漏了几拍,压下汹涌的情绪,径直穿过他,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怎么注意到他,玄学这件事太奇妙了,那是2001年,我刚刚加入了WTO。
我走进WTO的大楼前,偷偷回头看了一眼,他满脸失落,见到我回头眼睛又亮了起来,我不敢多看,转身走进了大楼。(虽然我知道老大哥不会这么做)
没有什么比小钱钱更加重要,我这样对自己说。
当我进入WTO大楼时,我的情绪已经调整好了,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一块。
我抬起头,迎上了俄关怀的目光。
俄的眼睛很像苏,只是这一次,我从他的眼眸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而不是在楼下的空无。
恍然间,我仿佛又看见了10年前的他。
那个社会主义强国。
他是我的老师,他教会了我好多,可是我背叛了他。
因为利益,我加入了美的阵容,然后看见他的双眼恢复清明,笑着躺在那片白桦林中。
“瓷。”俄跟在了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我的肩膀。
我挣脱了思绪,带上了我一贯温和的笑容:“怎么了,这位亲。”
俄挠了挠头,皱着眉头问我:“瓷…你今天……”
我打断了他的话:“抱歉小熊,今天我有点不太舒服,想起了一位故人罢了。”
“故人吗?”俄喃喃道。
“亲,你还有事吗?我要回家照看小兔子啦。”
俄还是一脸疑虑的看着我,我毫不躲闪他的目光,虽然我知道他没有打消对我的疑虑。
目送俄离开后,我收拾好了文件,离开了大厦。
他…却还在楼下。
我有些惊讶。
他却毫不在意,我知道他知道,我看得见他。
“达瓦里氏…”苏的眼神异常坚定,“你长大了,很厉害了。”
我再也憋不住了,泪水如决了堤的大坝,汹涌地涌出我的眼眶。
我蹲下身,确认四周只有我一个意识体后,我放声大哭。
我很想靠在他的肩膀上,想看看是不是一如往日般宽阔可靠,我想抱住他,想感受他身上炽热的体温。
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是有多么想念他啊。
可惜他现在只是一缕魂魄,我碰不到他,他亦然。
他只能无措的看着我,用生疏笨拙的语言来安慰我。
不过有一件事我和他都很清楚,如果他真的复活了的话,我一定会把他亲手关进那棺材里面。
可是利益妨碍不了我的思想,我的感情。
我很想他,这是事实。
这是我无法左右的,我做不到对自己说,我不想念他,太痛苦了。
细算下来,苏并没有重见天日很久。
第2天他又消失了,只是他留下的那束向日葵,告诉着我,他回来过。
又是一个10年,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出现了。
我扯来了一张纸,随意的写了几个字,轻轻念了几声老师,声音极小,不过我知道他一定能听见。
我不信鬼神,可是这几天小兔子告诉我,我要给一个人东西时,记得多说念念他的名字,这样别人才知道,这样东西是给他的。
当我做了这件事的时候,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我又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随后我又扔了几张纸币,混着那张纸,一起点燃了。
我在上面写道:
『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贼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