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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不想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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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鹤今平安地回到了府上,消失半天的岑锦安早就等在了门口,看见人回来的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岑鹤今下了车将御书房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岑锦安和岑岐观,得知皇帝的态度还算温和之后二人暂且没再多说什么。

想来皇帝这一趟没有达到目的,那么短时间内没有理由应该不会再召见岑鹤今。

丞相府除了设宴那次大肆铺张外常常都是低调在外,但这次岑鹤今被召进宫一事还是很快在官员之间传开来。

一时之间许多人都在暗地里向在宫里任职的丞相和礼部侍郎打探消息,想知道皇帝的意思,但被二人四两拨千斤地挑开了话题得不到明确的答案。

岑鹤今不知道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等这事过去了几天平复得差不多时他考虑着再溜出去一趟。

还得去鬼门关取他那匕首呢。

岑鹤今换上熟悉的装扮,趁夜晚溜出门溜得很是得心应手。

怪不得人人都可以往丞相府里溜。

岑鹤今抽空低头看了一眼,换班的守卫长得是很有精神,身材也魁梧,就是可惜眼神不太好。

万一以后有人像他一样天天府内府外来去自如被丞相知道了那不是很没面子。

指不定哪次溜到一半还能帮丞相府抓个贼什么的,岑鹤今面无表情地蹿了出去。

府外的世界还是那么精彩,岑鹤今一回生二回熟,没多浪费时间就来到了武器铺门口。

出于对那位青年老板日夜颠倒作息的莫名敬意,岑鹤今特意给足了时间且定在了夜间来取东西。

岑鹤今站在店铺前抬头看了几眼,熟悉的一片漆黑,熟悉的鬼门关,但不知为何大门紧闭。

岑鹤今抱臂侧头思考了半晌,觉得那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快跑路,上前几步推开了门。

轻飘飘的推门声在空中回荡几圈,岑鹤今眯了眯眼睛,等适应了里面的黑暗之后才完全踏了进去。

上次见到青年的摇椅上没见到人,岑鹤今环顾一周,墙上挂着的武器在透进来的些许微光照射下反射着冰冷的寒光,隐约有些渗人。

岑鹤今绕了半个店,最终停在某间房的门帘外犹豫了一下,掀开走了进去。

如果说门外还有些光亮,这房里的光则是完全被黑暗吸收,估计正午时分进来都不一定能看得清路。

岑鹤今视力好,粗略看了半眼没见到人,正打算离开,不经意的一低头却发现地上似乎躺着个人。

岑鹤今攥着门帘的手一顿,有些怀疑人生地垂眸看了看自己。

怎么,自己是被诅咒了吗,走到哪哪儿出事?

岑鹤今想着以后有谁招惹他,那他指定去人家府上走一遭,说不定都不用他动手就发生灭门惨案了呢。

空气中没有血腥气,岑鹤今稳了下心神,抬步前去把人扶起来,翻过来一看正是那位店主。

伸手感受到对方颈侧的脉搏跳动一切正常,甚至颇为沉稳有力,半点不像性命垂危的样子。

岑鹤今冷漠地把刚准备往人身上扎的银针收回来,用力晃了晃睡着的青年。

“醒醒,天黑了。”

何轼犹在梦中昏迷,突然被人晃醒,睁开眼迷迷糊糊摸不清楚情况。

“……啊?”何轼脑袋昏沉,眨着眼睛往旁边看。

岑鹤今仍是戴着那一张面具,面具上凸起的花纹隐隐能看到个轮廓。

何轼的身体猛然一震,显然是又被岑鹤今给吓到了。

“无常索命,厉鬼勾魂……”岑鹤今故意放轻了声音,幽幽说道。

何轼瞪大眼睛感受着心脏处剧烈的跳动,慢慢抽回双手交叠在身前闭上眼。

一副不愿醒来的模样。

岑鹤今好笑地撤开手,何轼没注意又摔回了地上。

“哎哟!”何轼吃痛吸气,被砸得眼冒金星。

岑鹤今走到门边掀开门帘,让外面的光照进来。

何轼这会儿清醒不少,也认出来了岑鹤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是你啊!我还以为有人要暗杀我呢太吓人了!”

“巧了,我也以为有人要暗杀你。”岑鹤今语调凉凉。

何轼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借着微光拍拍自己的衣服,支吾地说:“见笑见笑。”

岑鹤今倒是不在意,只不过他那银针当时离人只有半尺距离,选的还是能用痛将人逼醒的穴位,这要是扎下去怕是没事的人都要有事了。

“你怎么晕地上了?”岑鹤今看着毫无危机意识的人问道。

“唔……”何轼有点尴尬,但想到看都被人看见了,面子好像早就已经丢没了。

“昨晚睡醒突然有了个想法,忙了一整天,下午本来想休息一会的,结果没撑到就……”

岑鹤今瞟了眼何轼倒下的位置,离床铺只有几步的距离,唇间没忍住泄了一丝轻笑。

何轼忙把人往外带,扯开话题:“你来是拿你那匕首的吧,给你做好了你快看看。”

何轼从格子中取出通体漆黑的黑色匕首,岑鹤今抽开看了一眼。

玄铁打造的锋刃泛着危险又吸引人的银光,随手挥动几下可以听见锐利的破空声,岑鹤今目测削铁如泥也不过如此。

何轼看着人手腕灵活利落地挥动几下,忍不住抬手拍掌,真心道:“我就说一看见你就觉得不简单,好感动。”

岑鹤今奇怪:“你感动什么?”

何轼长叹:“你不懂,每一个打造武器的人都有希望自己的武器能在别人手中发光发亮的梦想,而不是被用来刮毛切菜。”

岑鹤今默然,张张嘴却没出声。

岑鹤今结了账后没立刻就走,待在武器铺里看何轼整理物品。

何轼这极具灵活性的睡眠时间让他来了之后少有机会与人交流,也不介意这小少年在自己店里乱晃。

岑鹤今细细打量着摆出来的武器,从细微的区别中可以感觉出来是不同的人所制,随口问道:“你白日不开门,晚上会有其他人来吗?”

何轼赧然道:“还是有一批固定客人的订单的。”

岑鹤今懂了,这是没人来的意思。

他嘴角上扬,很欣赏对方的态度,附和道:“挺好的。”

何轼想到自己晕倒在地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样,唯恐让这小少年学坏了,加了几句:“其实我平时还是能照顾自己的,你不要尝试啊。”

岑鹤今轻声:“我暂时没修仙的打算。”

何轼放心地点头,见岑鹤今对这些武器感兴趣主动道:“你要是想试试的话可以直接用,小心些别伤着就行。”

岑鹤今不客气地抽出一把长剑,翻手挽了个剑花,虽然这幅身体还没有原先那种肌肉记忆,但不影响他使用时的感觉。

岑鹤今觉得在这武器铺不用担心隔墙有耳,也不用担心何轼别有用心,待得很是安逸,话都多说了点。

“你在这武器铺待了多久了?”

“五六个月吧,刚开始还挺不习惯的。”

岑鹤今指腹划过剑身,分神想何轼待的时间倒是比他长,假装无意问:“那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吗?”

何轼没多疑,诚实道:“最开始几个月还有点心情去逛逛,后来发现人多的地方待不习惯,干脆就整日待铺子里了。”

“你要说有意思的事的话除了左邻右舍那些小事之外也就那些大人物的乐子能听听了。”

正合岑鹤今心意,何轼接着说:“咱也就听个好玩啊,应该就是前段时间吧,段府里有位仆人被发现沉尸池塘了,段府的小公子被罚禁足一段时间,这会儿估计还没放出来。”

“段府是?”

“啊段府那个老爷,叫什么段思俭吧,最近挺得圣心,我猜这事肯定是他同僚干的。”

岑鹤今多看他一眼,何轼理直气壮地解释:“一般来说一个人升职太快肯定会有人眼红,栽赃陷害是常规操作吧。”

岑鹤今哑然,喃喃:“你人还,怪聪明的。”

何轼谦虚垂头。

他突然间想到什么,说:“不过还有比这更热闹的,前几天听说将军府上那位常年不出门的小少爷一出来就去了寻芳阁,好多人都在讨论。”

岑鹤今想起那天派人来送礼的老将军,皱了皱眉,感觉有点奇怪。

“尚未成年就去青楼,你说老将军知道之后可不得大发雷霆啊,不过想到那位小公子命好像不太好,也不是不能理解。”

“命不好?”

“这你都不知道?”何轼讶异地看他一眼,解释道:“将军府上有两位公子,长子方楚行几年前就跟着大将军上战场了,只有那位幼子方定璟尚留在府中,而且据说刚出生的时候差点难产,且出生起就中了奇毒,好像活不过二十岁。”

岑鹤今歪头:“你相信?”

何轼也跟着歪头:“都是这么说,应该就是了吧,皇上为这事赏了将军府上很多东西来着,知道的人都在为将军府觉得可惜呢。”

岑鹤今若有所思,清月国的老将军方翟涯他是知道的,在他曾作为鹤游时就听过对方的事迹,后来老将军退下前线时连晏时都松了一口气。

关于现任大将军方萧麟和那长子方楚行的消息他知道的并不多。

只不过这小将军身中奇毒这事他觉得尚且存疑,或许有必要的话可以稍微探查一下。

见岑鹤今沉默不语,何轼眼珠子转了一圈,又说道:“说到将军府之后还有那个丞相府,前阵子丞相府那阵仗还真了不得,现在人人都知道丞相府那小傻子备受宠爱了。”

岑鹤今再次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何轼突然嘿嘿一笑:“你说将军府和丞相府这两幼子,一个身中奇毒,一个天生痴傻,这算不算是天生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何轼:一个张嘴就瞎猜还老是猜中的人

岑鹤今:你人还怪聪明的嘞(棒读)

最近码字的时候脑子一卡一卡的,好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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