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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应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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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非非没有睡好,一连做了许多个梦。场景变了,情节却大差不差。醒来的时候,脸颊有些发烫。

没多久,季倾也转醒,睁开眼,眼中是往日的清明,看来酒是醒了。

醒来就看到白非非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样子。

“小白?”

白非非偷看被人发现,转移了话题,问。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昨日喝醉了,也不愿喝醒酒汤。会不会头痛?”

季倾道。

“没有。”

白非非眼神闪烁,纠结了一番,还是问。

“你还记得,你昨日做了什么吗?”

季倾视线落在白非非的侧脸上。

白非非心跳有些加速。

却听季倾淡淡道。

“我记得,晏殊亲了你。”

刚刚升起的情绪又落空。

不是白非非想听到的答案,她追问道。

“还有吗?”

“后面…”

季倾敛了敛眉,思考的神情,片刻后道。

“不记得了。”

季倾昨日的状态,白非非本就没抱太大希望,心下叹了口气,嘱咐道。

“主人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喝酒。”

季倾没说答不答应,却是转而问。

“你喜欢晏殊?”

白非非摇了摇头,道。

“不喜欢。”

季倾眉毛微扬了扬,嗯了声,眼中几不可见地闪过一抹欢喜。

因着提前辞了行,两人一早便直接出发了。

两人御了剑,由于要赶之前骑行落下的行程,季倾飞的很快。

白非非第二次乘季倾的剑,却并不比第一次更自然些。

白非非手扶着眼前人纤细的腰肢,想起昨夜的梦,手上传来的触感有些烫人。

一阵气流突然袭来,剑身突然抖动起来,白非非正有些出神,脚下没使力,这突然的晃动让她有些稳不住身形。

眼看身子倾斜,就要摔下去,一只手腕却瞬间被人紧紧抓住,往前带去。

身子才改变了倾斜的角度,稳稳撞到了季倾的后背上。

撞击的力度不小,胸前的软肉有些疼,白非非红了耳尖。

“专心点。”

听到身前人提醒的话,白非非也不敢再走神,牢牢抱住了身前的人,稳住了脚。两臂环紧她的腰,胸口也贴上了身前人的背脊。

似乎越往北气流就更多了些,一个接着一个的来,并且来的都颇为迅猛。

白非非只能保持着抱住季倾的姿势,才能不被颠下去。行了一路,便抱了一路。

手中是不盈一握的柔软,鼻尖是淡淡的兰花香。

白非非怀着隐秘的心思,像一个小偷,窃取着不属于她的亲密。

又忍不住想些别的事情,取到祭草之后,季倾会去哪里呢?要去做些什么?关于怀中的女人,她的生活,她的一切,白非非都不了解。

出了离国的境界,再往北已经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了。

已入夏季,这里却是冰天雪地、白雪皑皑,地面被冰川和厚厚的积雪覆盖,整个地域都是一望无际的白。

因为气候恶劣,这里一个人影都看不到,遑论客栈之类的了。

没有落脚的地方,两人便在冰雪里昼夜不停地行了两日。即使季倾在两人身外加了一层防风罩,隔绝了大部分寒风,两人也能靠运转灵力取暖,但一直身在这样的环境中,也不算好受。

白非非已经有些疲惫,更别说季倾还要费心神御剑,身上还有寒疾,在这刺骨寒风中应该更不好受。

白非非有些担心地问身前的人。

“要停下休息会儿吗?”

季倾看了眼身后,道。

“好。”

又过了会儿,季倾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换了个方向,御剑飞了过去。

速度缓缓降下来,落到地面,白非非才认出眼前是一个略显矮小的木屋。

这个木屋几乎被雪完全覆盖住,和周边的雪契合地融为了一体,离远看根本辨别不出来,也不知季倾是如何发现的。

门上也都是厚厚的积雪,显然已经许久没人来过的样子。

有个落脚的地方已是不易,两人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再挑剔什么,再差也总比在风雪里好的多。

门有些被冻住,用法力打开时,抖落了一地雪。

两人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更加狭小一些,屋内没什么家具,只放置了一张简朴到不能再简朴的木质单人床,地上散落着一些受燃过的木柴。

即使是这样,剩下的空间也不够人迈开两步的。

“小白,离极寒之境已经很近了。你就在这里等我…”

不等季倾说完,白非非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们一起。”

季倾看到了她眼睛里的坚持,顿了顿,最后笑了笑,说。

“好,一起。”

“这里离极寒之境已经很近了,我们明日再出发,今日先休息。”

白非非自是没什么意见。

虽然这里着实破旧了些,却由于被冰雪完全覆盖住了,密不透风。比起外面的狂风大作,好了不知多少。

两人肩并肩躺在狭窄的木床上,没有人开口说话,气氛十足的安静。

或许是心中都清楚,离极寒之境愈近,也就意味着,分开的日子也就愈近了。

明明身体已经很累了,白非非却是到了凌晨都没睡着。

她索性坐起身,木板随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怕吵到季倾,白非非不敢再动,这床实在松动地厉害,再细小的动作都会让它晃动。

白非非倚靠着墙,目光移到季倾的脸颊上。

变成了一只猫,她的夜视能力也好了不少。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仍能将季倾没有一处不完美的五官看的清晰。

温柔的眸、精致的鼻,还有,尝起来味道该是很好的,唇。

没有睡意,白非非所幸欣赏起美色,轻数激情的呼吸。

一、二、三……

数着数着就会被季倾颤动的睫毛、柔顺的发尾,又或是别的什么,给吸引走注意,忘了之前数到了哪。

白非非坐了一夜,一夜都没有数明白。

另一件事,确是更清晰了些。

白非非在心里偷偷对温易岚说了声抱歉。

她应该,是我的。

脑海里有一个想法在叫嚣着,起起伏伏,一夜都不消停。白非非脑中的弦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目光最后还是沉了下去,白非非俯下身子,向季倾凑近,视线落在女子温润饱满的两片唇上。

咯吱咯吱。

床板又开始叽叽喳喳的叫,还是唤回了白非非的些许理智。

俯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僵持了有十几秒,白非非还是又继续倾身下去。

最后在即将碰到那处柔软时,侧脸偏了方向,将凉凉的唇瓣克制地落在了季倾的唇角。

离身,白非非浅浅扬了唇角。

由于越靠近极寒之境,愈加凌厉的狂风与飞雪,已经御剑不成,只得走路。不过已离的很近了,剩下的距离也就半日的脚程。

四处都是冰山与冰川,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肃杀的万里冰封中缓缓走着。

黑色的身影雍容优雅,白色的身影轻盈坚定,略显单薄的身形一步步都走的沉稳,是不可一世的芳华绝代。

无垠的素白里有一抹暗红色十分亮眼,白非非眼睛一亮,转头看向季倾。

季倾弯了弯眸,眼中是不做假的欢喜,还有一瞬释然和解脱。

两人对视一眼后,超着那片暗红走去。

是一片暗红色的草,在这不毛之地却生长的生机勃勃。

深沉又艳丽的暗红色充满了诡异感,叶片和茎条和普通的草别无二致,只是有些扭曲,散发着难闻的类似腐败的异味。

季倾肯定道。

“是祭草。”

和她之前在司药那里看到的一样。

白非非伸手正欲去摘,手心,却被季倾握住了。

手心传来微凉的触感,白非非看了看两人交汇的手掌,疑惑问。

“怎么了?”

只听季倾解释道。

“祭草腐蚀性极强,不能用手碰。”

说完,她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特制容器。

使了个术法,一小片的祭草都被她收了起来,装进了玻璃罐子里。

一瞬,多出来了光秃秃的一片空地。

季倾动作时没有松开白非非的手。

白非非自然也没有主动放开,只是手上握着,她有些不知该如何动作。

季倾将容器放入储物袋,看向身旁神情有些呆愣的人。

“走吧?”

“好。”

“还不放开吗?”

听到季倾带着笑意的声音,白非非才发觉,季倾已经将手松了,自己还紧紧握着不让人离开。

“好。”

松开了手,耳尖冒红。

东西已经取到了,自然是折返回去。

心事落地,这段路走的似乎没有来时那么冷了。

“有了这个,主人身上的毒便能解了吗?”

“对。”

她找了多年解药,只有这热性极强的祭草能试一试解这寒毒。若是祭草都不行,便没别的东西可以了。

“那便好。”

白非非问。

“主人是不是不回天元宗了?”

“不去了。”

季倾用的是“去”,不是“回”。是了,她从未想过在天元宗久呆。

“主人要去哪?”

季倾看着白非非,但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般,温声说。

“要去解决一些事情和一些人。”

不愿告诉她吗?

白非非正想着,又听到季倾开口说。

“小白。十年后,等你离开天元宗,来寻我吧。”

白非非又问。

“我到何处能找到你?”

季倾还是没有直接回答。

笑了笑,说。

“我之前的名字,叫夜雨。”

若我还活着,你会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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