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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再次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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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京城揽月书局。

苏辞“唰唰唰”翻着书架上一本名为《京都佚闻纪事的 》的杂书,有种啼笑皆非、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

这杂书十文钱一本,是京中百姓茶余饭后买来消遣的话本,上面都是让人津津乐道的、京城高门大户之间的那些秘事儿...撰稿人都是笔名,因为平头老百姓都爱看,所以他们写的东西不管是真是假,上头都统统刊印了。

其内容八卦程度堪比苏辞那个时代的娱乐小报。

苏辞翻到笔名“恨津”所著的那一篇。

恨津,音同“恨瑾”,是原身投稿时所用的笔名,这一听就是嫉妒、恨极了苏怀瑾的意思。

这上面的内容,将苏怀瑾与顾芷月青梅竹马的情谊改写成了“苏怀瑾对顾芷月死缠烂打,顾芷月心生厌恶,但碍于两家从小的娃娃亲,不得已对苏怀瑾笑脸相待”;将苏怀瑾即将受封云麾将军一事,描述成“苏怀瑾对曦王殿下谄媚逢迎,曦王不堪其扰,但碍于旧年恩情,不得已为其请官,但苏怀瑾无功受禄,名不副实。”

除此以外,上面添油加醋编纂了一些苏怀瑾沽名钓誉、不敬兄长,虐待下人等等一些碎事...

“嫉妒使人发疯。”苏辞叹息一声合上这本书,生无可恋地转头,“多宝,当初你看着我写这些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脑子有病?”

多宝十分为难地看着他,“公子,小的没有。”

书局老板喜笑颜开地凑上来,“恨津呐,你这次来,是写好新的书稿了吗?在哪儿呢?我这就把他收录到下期的本子里。”

苏辞指指自己,“老板,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板嘿嘿一笑,“不知道啊,你之前不是藏着掖着?不过这没关系,甭管你是谁,你写的苏怀瑾那些东西,大家都爱看,我也能赚个卖书钱,这就得了。”

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就好。

苏辞故作叹息一声,冲面前乐滋滋的老板说道,“老板,实不相瞒,我江郎才尽,以后这些东西,再也写不出来了。

老板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哎,为什么...你说清楚,怎么就不能写了?哎,你别急着走啊!”

苏辞遗憾地冲老板摇摇头,不顾他盛情挽留,领着多宝,拍拍屁股毫不留情溜了。

主仆两人又回到刚才那间兵器铺跟前。

兵器铺名叫“宝剑坊”,是一间专售刀剑类兵器的铺子。里面客人络绎不绝,店里摆放的各式各样兵器也分门别类,琳琅满目,据说其背后的铁匠师傅十分有名,师从前朝兵器大师,所以这里的兵器十分叫卖。

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苏怀瑾以剑为武器,苏辞想着和他修复一下那岌岌可危的兄弟关系,便让掌柜取了几把最名贵的剑出来。

“这几柄乃本店镇店之宝。”掌柜估计是以为来了大主顾,忙不迭介绍着,“青琅剑、湛卢剑,承影剑,都是上品,这青琅剑呐...”

苏辞认真听着老板的介绍,挑挑拣拣,最终选了最好最贵的那一柄——承影剑。此剑拔出时如见雪光,清亮无比,据说在使用时能做到“蛟分承影,雁落忘归”,速度极快,罕有匹敌,它又是这铺子中最好的一把,当能配得上苏怀瑾的身份。

只是这好东西着实很贵,生生值三百五十两银,这么说来,除了补贴给多宝的那一百两,卖画的钱,苏辞就只剩五十两可以支配。

他想想自己不久前还是个有钱又闲的退休老板,现在却又要为钱担忧,忍俊不禁叹了口气。

因着买的是店里最贵的东西,掌柜的送了个上等剑匣,外面用一层柔软的黑色丝绸包了,恭恭敬敬将苏辞和多宝送了出去。

等两人回到苏府的时候,已经巳时过半,秋日澄阳挂于碧蓝天空,明朗却不炽热,有一丝初秋特有的凉爽。

“公子,我们现在就把这东西送给三公子吗?”多宝从苏辞手中接过沉重的剑匣,同他一起看着面前提着“归远轩”三个字的院子。

这是苏怀瑾的院子,“归远”两个字,是言淮赠给他的。

苏辞“嗯”了一声,听见里面传来“哗哗”的挥剑声响,叩了叩敞开的门扉。

“谁啊?不是说了别来三哥这里打扰吗?”一道不耐的女声传来。紧接着,挥剑声骤停,脚步声逐渐靠近。

一个身穿明黄纱裙的女子出现在跟前,她皱了皱眉,态度有点冲,“...苏辞?你来这儿干什么?”

苏辞打量了一下,猜测这应该是苏府最小的嫡女,原身的妹妹,苏沁。

看样子,她并不是很待见原身。

这其中必然是有些缘故,是以苏辞并未计较,而是看向了走在她身后的那名男子——苏怀瑾。

以前看他记忆的时候,都是从第一视角去看,只能看见别人长什么样,而看不到苏怀瑾本人。

这一回,终于是亲自见面了。

苏怀瑾穿着一身月牙白锦绣衣袍,手中持剑,兴许是刚刚练武的缘故,白皙的脸上些许薄汗,虽然是武将,整体气质却比较斯文。

苏辞略过他的衣着,将目光定在那张脸上——确实,原身这张脸和他有五分相像,眼部轮廓也如出一辙,都是桃花眼的眼型。

苏辞心道,难怪啊,言淮会认错。

嘶...

估计是今天还没上药的缘故,苏辞那被银鱼刃扎了一刀的胸口突然急促抽疼起来,不得已之下,他攥紧了指尖,强行压下了这波痛意。

苏怀瑾迟疑道,“大哥,你找我...有事?”他目光狐疑,想着与苏辞这位大哥素来不合,难不成对方这次,又是上门说三道四、冷言冷语嘲讽他的?

苏辞自是明白他的心思,率先朗然一笑,虽胸口痛意横生,外表却不见异常,声音温如朗月,“哪儿有什么事。就是你我兄弟多日未见,我得空了来拜访你。”

说着,他掀开黑绸,从精致的剑匣中取出那把承影剑,将它递过去,“今日路过兵器铺,掌柜的说这把承影乃是上品,我想着你习武,正好买来了送你...你看看怎么样?”

“......”苏怀瑾目露愕然,恍惚间觉得这位尖酸刻薄的大哥像是变了个人。

“谁要你的破剑?!”苏怀瑾没说话,反而是他身边的苏沁伸手一挥,气冲冲道,“不要,你拿走——”

砰!

她手上力道不重,但苏辞本就忍着疼,一时不察之下,虽然抓住了剑身,但怀里托着的厚重剑匣却瞬间脱手落地,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苏沁见状立刻哑声,有些讪然,但随即又说道,“不稀罕你的这把剑,赶紧拿回去。我哥哥马上就要被封云麾将军,曦王殿下特地送了一把上品宝剑过来,价值千两黄金。你这把算什么,实在入不得眼...”

“沁儿,不得无礼!”苏怀瑾呵斥道。

“哥!”苏沁不满跺脚,“你觉得苏辞这人品,像是能送你东西的人?肯定憋着什么坏呢。”

苏辞:“......”

他实在是感受到了人品败坏带来的种种恶果,原身这是留了多少烂摊子给他?

唉,胸口疼...

“...大哥。”苏怀瑾迟疑道,“小妹无状了,你不必同她一般见识。”

苏辞心大地一摆手,“无妨。”

他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来同你道个歉。

“......”

“......”

苏怀瑾闻言讶然,苏沁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身为兄长,以前却品行不端,对你多有冒犯。”苏辞姿态虔然,苍白的眉眼间蕴着几分诚恳疏朗的笑意,“今后我会时常自省,不会再对你造成困扰,从前种种过失,希望你能包涵。”

苏沁不由得瞪大眼睛,“苏辞,你这是见鬼了?!”

只有见鬼了才会一反常态,作出这种低三下四的卑微姿态来吧?

苏辞闻言低低一笑,侧身弯腰拾起地上的剑匣,素手拂去上面的灰尘,将承影置入其中。

“这柄剑虽然比不上曦王殿下送你的那一把,但聊胜于无,你可以换着使。”说罢,苏辞上前一步,温和地将东西放在苏怀瑾跟前,意思很明确——只要他愿意,便可收下这把剑,接受苏辞的歉意;而他若不愿意,也可以连着剑匣子一起扬了。反正这个东西,任君处置。

“...大哥,这...”苏怀瑾迟疑地伸出手。

这把剑他有印象,是京城最有名的兵器铺“宝剑坊”的镇店之宝之一,剑鞘装饰华美,剑身清锃通透,锋锐程度可斩劈石墙,确实是上品...

“......”苏辞是察言观色一把好手,见苏怀瑾似有意动,主动将东西放在了他手上。

苏怀瑾只好接着了。

接下来苏辞便没再多说什么,他目的既已达成,又见苏怀瑾似乎不太好意思,知情识趣地带着多宝转身,离开了归远轩。

路上,多宝拿着那块剩下来的黑绸,年纪轻轻却有些呆板的脸上露出点茫然神色。

苏辞不经意瞧见了这幅神情,忍不住打趣道,“怎么,被你家主子性情大变的样子给惊到了?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才有了点人样?”

多宝下意识一点头,等反应过来,双眼惊恐瞪大,又拨浪鼓似地猛摇头。

苏辞见状忍俊不禁,低低笑了。

差不多一刻钟,主仆两人便走到了自己的院子跟前。不似归远轩,苏辞的院子并未有提名,更甚至有些破落,不过门口两棵一人多高的桂花树长得极好,枝繁叶茂,金花簇簇,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闻到浓郁花香。

今日见到了重要的任务对象,又和对方缓和了关系,苏辞不由放松心情来了兴致,这么久没下厨,他做饭的手瘾又犯了,想摘点新鲜的桂花晾干,等回头了,酿酒、熬粥或者是做成点心,都是可以的。

反正现在手头的银钱不多,能省则省。

想到这里,苏辞卷起宽袖,跃跃欲试上前,奈何走近了,却发现这甜蜜的香气又有些太过浓郁。

“多宝。”苏辞想起什么似的,“你手里这块布递给我。”

多宝看着他蒙上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疑惑道,“公子,你这是要?”

“摘桂花。”苏辞很有闲情逸致地别下一簇花枝递给多宝,笑着道,“送你了。快去院子里找个篮子什么的过来,晒点桂花,回头酿酒喝。”

多宝闻言踟蹰了一下。“公子,我不会酿酒。”

“无妨,我会。”

“......”

身后,多宝看着桂花树下那悠然自怡的青年,终是一点一点露出惊疑神色。

“...是,我这就去。”没多久,他掩下眼中愕然,小跑进院内。

晴空万里,白云漂浮,苏辞蒙着面立在绿意盎然的桂花丛间,慢条斯理摘下一簇簇金黄。

系统自带的提示音猝不及防响起:【叮!提示宿主,反派在您身后10米处。】

“......”苏辞闻言指尖一顿。

言淮在他附近?

...他怎么会来这儿了?

苏辞骤然想起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个偏门,言淮若是从这里路过,该是从那道偏门进了苏府。

想来,他亲自登门的原因无非一个——去见苏怀瑾。而他又担心走正门引起的动静太大,所以才从偏门进了苏府。

然而,苏辞并不想现在就和他对上。

芳香浓郁的浓绿枝叶掩映在眼前,身后是供人行走的石子路,苏辞背对着缓缓靠近的脚步声,假装自己是是府中仆从,若无其事、一点儿声响都不发出地摘着桂花。

没过一会儿,身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这时候,苏辞不动声色折下一绺花簇,转身朝身后看去。

一红一蓝两道身影矗在不远处。

是言淮,还有他的贴身侍卫蓝梧。两人竟没走远,站在那里看着苏辞。

“......”

这是苏辞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地方看见言淮。

他亲王之尊,想必是今日上朝的缘故,身披一件绯色亲王朝服,长身玉立。那六爪银蟒冷厉狰狞,盘踞在冰冷红锦上,而腰间金色玉带紧缚,斜斜并了三支状似银鱼、花纹华丽的寸长薄刃。

见言淮竟然并未离去,苏辞淡漠的眼神微变,那见血封喉的银鱼刃在太阳底下反射出泠泠寒光,刺得他眨了眨眼。

“你是何人?”蓝梧立在言淮身侧,看着眼前只露出眼睛的人 ,目露狐疑,质问道,“为何蒙面站在这儿?见到殿下为何不行礼?”

“......”躲不过去了。

苏辞站在枝繁叶茂的桂花树下,屈膝就要下弯,刻意压低了声调,正要说话。

“长意。”

言淮却挥手打断了蓝梧的质问,他走上前来,那漂亮凌厉的面孔突然褪去冷肃,声音是放缓了后的温和,“长意。你这是,在摘桂花?”

身后,蓝梧迟疑道,“殿下,这是苏将军?”

“嗯。”言淮应了一声,却没回头,自顾看着苏辞怀里的一枝金桂,轻声道,“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兴致?是要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帮忙?”

“......”

苏辞无声垂下眼睫,虽然不知为什么,但这次,对方又将他认成了苏怀瑾。

这可是要命的。

苏辞拢住枝叶,安静地撩袍下跪,悄无声息将左手露于人外。

“长意,你?”看着他下跪,言淮不解地上前,转瞬却目光一凝,看见了那圈包裹着左手尾指的白色纱布。

“......”瞬间,想要搀扶苏辞的手僵在半空中,言淮瞳孔微缩,难以置信般后退一步。

他不是长意,他是...

“公子,这个篮子可以吗...”

多宝小跑出院外,刚走到拐角,便看见跪在地上的苏辞,还有站着的两道人影,手里的篮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参、参加曦王殿下。”

见多宝结巴成这样,苏辞默默叹了口气,他虽然低着头,看不清面前的言淮什么神情,但想来不会有多好看。

自己得赶紧消失才行啊。

“此处是我的住所,闲来折两枝桂花,无意惊扰殿下。”苏辞终是恭顺地开口,露在面巾之外的一双眼睛更是垂着,他起身拽起多宝,歉意道,“我和小厮这就告退。”

说罢,他毕恭毕敬行了个礼,拾起脚边的篮子,也不看言淮什么神情,拽着多宝安安静静退回了院内。

院中,苏辞坐在石桌边,敲了敲系统,“看一下言淮的位置。”

【叮!反派在您附近25米处。】

又过了一会儿,【叮!反派在您附近25米处。】

苏辞闻言起身,隔空看向院外——言淮没走,他还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他在想些什么,亦或者,他要做些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正当苏辞的眼神一点一点冷下来时,系统的提升音再次响起来:

【叮!反派在您附近26米处。】

【反派在您附近27米处。】

......

【反派在您附近100米处...】

言淮走了。

“多宝。”苏辞复又坐下,他指着自己蒙面的脸,迟疑道,“我这样看上去,你会把我错认成是三公子吗?”

多宝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苏辞轻轻扣着石桌,目光若有所思——这具身体的眼部轮廓和苏怀瑾确实比较像,难道是因为这个,言淮才认错了人?

还有上次,据言淮所说,他是因为中了原身下的迷.药,所以才把他当成了苏怀瑾。

原身买的什么药?又是怎么把堂堂曦王殿下骗到那座楼里的?

“多宝,上次你被抓到曦王府地牢,都招供了什么?”苏辞忽然问道。

似乎没料到他突然谈及这个问题,多宝一时瞪大双眼,惶恐地跪在地上!

那扑通一声,苏辞都替他觉得疼,赶紧将人搀起来,替他掸去膝盖上的碎石子儿,“你放心,我没有要问责的意思,他们拿你性命相挟,你说点儿什么是应该的。我只是想知道你都说了点什么,免得以后再看见他们,我没法应对。”

虽然苏辞虽态度温和,但多宝整个人却还缩着,不知要从哪里开口。

“唔,不如我来问你。”苏辞拍了拍他,“你知道什么就说,别紧张,成吗?”

多宝点点头。

苏辞问道,“你有没有和他们说,我给曦王殿下下了什么药?”

“说了。”多宝低声道,“是一种叫‘迷情’的香料。”

“迷情?难不成迷惑心神,使人动情的意思?”

“是。”多宝抬头觑了苏辞一眼,嗫嚅道,“是您当初让我去胭脂巷后街买的。”

“哦...”苏辞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那我怎样将曦王殿下骗过去的,你可有说?”

多宝却摇摇头,拘谨道,“这个小的没招,您没跟我提过。”

苏辞闻言皱了皱眉。

竟然连多宝这个贴身小厮都不知道,那原身是靠着什么能耐,竟然将堂堂曦王殿下单独约到了那处楼中?

“叩叩叩!”

正当苏辞凝神思考时,有人敲响了他这处小院的门。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站在门外,递过来一张绘着墨菊纹样的浅红描金请帖,“大公子,这是辰王府送来的邀帖。”

辰王府?

虽然不认识眼前这小厮,苏辞还是从善如流将东西接了过来打开,随口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小厮答道,“据送帖子的人说,辰王妃要在墨菊园办个赏花会,京中不少公子小姐都会去,也邀请了您和大公子。”

苏辞表示自己知道了,等将这小厮送走,他合上请帖,目光若有所思。

辰王妃,最受宠的一品亲王王妃,她办的赏花宴,来邀请苏怀瑾这个颇有盛名的苏家嫡子也就罢了,可原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子,哪里值当她写这么个请帖?

“多宝。”苏辞摩挲着请帖上精致镂刻的字样,直白又无奈地问道,“我脑子又糊涂了。你说,我以前收到过这种达官贵人的帖子吗?”

多宝迟疑地摇摇头,“没有...以前,都是只邀请三公子。”

苏辞心道,这就是了,看来这封请帖的来历有疑。

难不成,原身以前就结识了辰王府的人?

若真是这样,这任务倒是有意思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啦来晚啦。因为攻受之间的血淋淋的矛盾,文前期很多铺垫,比较慢热,谢谢耐心观看到这里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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