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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被系统迫害的第三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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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城小姐!”毛利小五郎隔了五米远就精准捕捉到她的身影,变得兴奋起来。

等她走近,毛利小五郎摸着头嘿嘿笑了两声说:“月城小姐,这么巧又在这里碰到了啊。”

柯南在一旁满头黑线:“叔叔,月城姐姐也是泽野先生案件的重要证人啦。”

巧在哪里?在警局门口碰面也算巧吗?

毛利小五郎狠狠瞪了柯南一眼,对嘉穗里赔着笑脸继续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跟柯南也是为这件事来的,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不如等下一起喝杯咖啡怎么样?”

柯南本想吐槽毛利小五郎见到美女就又走不动路,但他自己也有事想问嘉穗里,帮腔道:“是啊月城姐姐,我跟叔叔一会要去波洛吃午饭,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这不太方便吧……”嘉穗里微笑着推辞了一番,在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坚持下妥协了,“好吧,不过我下午还有点事,吃完午饭就得告辞了。”

一路上,柯南有很多想问她的话,但碍于毛利小五郎在场,一直忍到波洛里毛利小五郎去洗手间才问出口。

“月城姐姐,你后来有见过平野尤娜吗?”

嘉穗里先是四处张望一下,没有见到安室透的身影,才回答柯南。

“没有,从那天的事以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

柯南沮丧地低下头。他其实还有另一个选择——去问安室透,起码他知道的一定比嘉穗里多。

但遗憾的是,从那天以后,他每天都到波洛来蹲守,但安室透始终没有出现。

柯南不死心地继续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嘉穗里瞥他一眼:“打住,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不了你。”

柯南憋得小脸通红:“我还没问呢。”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嘉穗里顺手拿起菜单看了看,“麻烦给我一个三明治和一杯黑咖。”

小梓不好意思地笑笑:“真不好意思,三明治虽然是我们这里的招牌菜,但做这道菜的安室先生今天不在,我来做可能口味会有点偏差。”

“没关系,他做的我也没吃过,不会有什么落差。”

“好的,那柯南今天要吃什么?”

柯南接过嘉穗里递给他的菜单,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小梓姐姐,安室哥哥请了很久的假吗?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他呢。”

“欸?是的,他上周六突然说要请假,然后就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

等小梓离开,嘉穗里幽幽地看了柯南一眼:“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柯南正在思考,冷不丁被她打断思路,有些盲茫然地抬起头:“你说谁?安室哥哥吗?”

“不然还能有谁。”嘉穗里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柯南的神色:“你对他感兴趣,是因为知道他是哪边的人吗?”

“!!!”柯南冷汗差点冒出来,只能用天真的笑容混过去:“你在说什么……”

“现在掩饰有点晚了啦。”嘉穗里嫌弃地轻拍了一下柯南的头。

“我不吃这套。”

“……”

柯南憋了半天,说:“那月城姐姐呢?你是哪边的人?”

“上次在米花饭店,你说这一次你是跟我们一边的,那现在呢?你是属于哪边的?”

“嗯……”嘉穗里想了下,“我也不知道。”

“……”

“不过有一点我能保证。”嘉穗里看着柯南,认真地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不会伤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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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月城小姐现在是无业状态吗?”

“是啊,我现在正在为这件事苦恼呢。”嘉穗里腼腆地笑笑,“毛利先生人脉这么广,如果有合适的工作请一定要推荐给我,拜托了。”

毛利小五郎大手一挥:“这算什么,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月城小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嘉穗里闻言笑得更灿烂了:“既然如此就多谢毛利先生,那我先告辞了。”

花牌在安室透这里住得很自在,老实说,安室透除了给她上了一副手铐——后来也在她的强烈抗议下也取下了,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她可以看电视、吃零食,别提多惬意了,有时候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是个犯人。

安室透没闲着,他在家里也一直在处理工作,偶尔盯着她出神,可能是在思考,刚开始花牌还不习惯他的打量,但在几天的相处中,她逐渐适应了这种目光,只要她当作没看见就好。

嘉穗里曾经跟她说过,安室透不会一直关着她,他总会做出决断,花牌在这样的日子中逐渐感觉到,那一刻快要到了。

这天,安室透似乎心情不佳,他在打过一个电话之后脸色就变得很阴沉,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连花牌偷偷离开了他规定的活动范围都没有发现。

见安室透这样,花牌也被他的心情所影响,有些恹恹的。

安室透往面包上抹着果酱,见她吃了一口便放下了,问了一句:“怎么了?不合你的胃口?”

花牌抬眼看了他一眼:“你是在关心我吗?”

安室透抹果酱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转移了话题:“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

“你要去做什么?”

安室透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继续说着:“午饭我会给你准备好放在冰箱里,你自己热来吃……”

“你多久回来?”

“电脑手机之类的设备我会收走,你看电视吧……”

“安室透!”

安室透被打断,看了她一眼,意外撞上她的眼神,把目光重新移回面包上。

花牌紧紧盯着安室透,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或者说,我还会等到你回来吗?”

安室透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你已经打算把我交给组织了,是吗?”

安室透不想面对她的质问,放下手里的面包随手捡起桌上的盘子往厨房走去。

花牌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脊背永远挺得笔直,但花牌莫名觉得他的背上好像有千斤重担。她忍不住问了出来。

“安室透,你不是说,是我背叛了你吗,那你现在又为什么犹豫?”

没有回答。

安室透不会回答她。

花牌像是一口气被抽走,无力地趴在桌上。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人类的情感这么复杂,爱和恨这两种极端的情绪都不能清楚地分开。

“如果你知道,你牵挂的人、你恨的人、你放在心里的人,她其实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你会难过吗?”

这是她没有问出口的话,在她心里憋了好多天。

我这样骗他,感觉好罪恶啊,他看起来真的很难过。

花牌这样对嘉穗里说。

你觉得罪恶并不是因为你骗他,而是他把对另一个人的情感投射在你身上,你获得了不属于你的情感。但其实你没有必要感到自责,骗他的不是你,是我,你把一切都推到我头上来就好。

嘉穗里这样宽慰她。

开解过花牌之后,嘉穗里考虑再三,严肃地对移牌说:【安室透可能要把花交给组织了,我们趁这个时机让她回来。】

【你不是打算让她在那里留一段时间打探消息的吗?怎么改主意了?】

【夜长梦多。】

嘉穗里解释地很简短,她心里有点担心花牌对安室透产生不必要的感情——即使是同情和怜悯,那也很致命。

花牌在安室透走后就静静坐在餐桌前等待组织的人来把她带走,嘉穗里猜测来带走她的人很可能是琴酒,还叮嘱她做好准备。

在看到来人时,花牌着实愣了一下,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无论是她还是嘉穗里都没有想过来的会是这个人,不过很快花牌就镇定下来,因为来人明显跟她很熟。

基安蒂粗鲁地将门带上,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餐桌前发呆的花牌,也愣了一下。

“啧,波本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没想到,你竟然把自己整成这样,确实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基安蒂走到她面前,皱着眉头盯着她的脸上下打量了一会。

“不过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见花牌愣愣的看着她,基安蒂烦躁地拍了下桌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如果不是波本通知我,我才不会来!你死在外面都跟我没关系!”

花牌回过神,低下头嗫喏着说:“不好意思,我的记忆出了点问题,从前的事都记不清了,请问你是哪位?”

“哈?”基安蒂张大了嘴,“你又在装模做样什么?”

“安室先生没有告诉你吗?我失忆了,从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他倒是说了,不过我以为你又在装……”基安蒂沉着脸,觉得有点苦恼。

怪不得波本没有直接把琴酒叫来,原来是因为这样,如果连他都觉得黛莉拉不是装的,那黛莉拉应该真的失忆了,啧,这就有点难办了。

“你还记得多少?”基安蒂沉思一会问道。

“全部,都不记得了。”

基安蒂重重呼出一口气,抓抓头发,感到十分棘手。黛莉拉这个样子,如果把她带回去,琴酒肯定要审问她失踪的事,她答不出来,很可能就被打成叛徒,琴酒不会放过她。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我什么人?你好像对我很熟悉。”

思绪被打断,基安蒂不耐烦地说:“你最好是不记得,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死了也牵连不到我头上!”

“那你在纠结什么?不带我回组织吗?”

基安蒂愣了下,见花牌依然十分沉静的一张脸,忽然怒从心起。

她永远是这样,无论犯了什么错,都能一脸淡然的样子,丝毫不会为自己犯下的错感到愧疚,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反正永远有人为她奔波,为她买单,她做什么都可以。

基安蒂擦着牙花,阴狠地笑。

“好,我这就带你回组织,这次没人能帮你,你就等着接受琴酒的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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