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低声询问,“我说,小朋友,你真的会解这个死结吗?”对象是和我背对背绑在一起的国中生。
“当然,我爸爸在夏威夷教过我。”国中生充满自信的声音,很有感染力,但是,如果你能把死结解开就更好了。
“你这已经是第二次提到夏威夷了,”我无情吐槽,“难道那里开设了什么特殊技能培训班吗?”
国中生:“... ...”
“你叫什么名字?”我想到自己还没有问过这个男孩儿的名字。
“我的名字,叫做工藤新一,是个侦探。”国中生,不,是工藤新一,他骄傲的宣布道。
“哦~”我无精打采的回答。
“姐姐,谢谢你啊,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受制于那个罪×犯。”工藤新一一边努力解绳子,一边感叹道。
“其实,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实话实说,“那个家伙就是冲着我来的,毕竟当年是我一脚把他踢进监×狱的。”
“好啦,姐姐,绳子解开了!”工藤新一惊喜的低呼,显然他也是第一次成功。
“我们的运气还不错。”我抖开绳子,一边走向储物间的房门,一边嘱咐道,“工藤,你一会儿不要声张,我怀疑罪犯还有别的计划,让我先联系下我的朋友,他们是炸×弹处理班的。”
工藤新一:“... ...”炸... ...炸×弹处理班?这个姐姐是警察吗~
我掏出手机,显然那个混蛋并不觉得我们可以解开绳子,通讯设备都没收走,真是太幸运了。
我拨通了松田阵平的电话,他在那边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
“什么事儿?”
“姐姐!这里有炸×弹!”工藤新一突然横叉一道,我和松田阵平都是一愣。
“我还在工作,联谊的事儿再说吧?”松田阵平突然大声回答。
我:“???”啥联谊?松田阵平脑袋坏掉了?我刚要怼他,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敲击声,是摩斯密码,大意为——
【你在哪儿】
我立刻反应过来,松田阵平一定是被那个混蛋拉入局了。
朝工藤新一比了个“嘘”的手势,我压低声音回答,“米花中央医院,阵平,你要相信我会拆掉炸弹,无论那个混蛋提出什么条件,你都要在炸弹爆炸前剪短引线,听!懂!了!吗?”
松田阵平沉默着,最后终于回复——
【好的】
没有挂断电话,我从手机壳里抽出一个小刀片,在工藤新一无语至极的眼神中,动作麻利的开始拆弹。
这一手是松田阵平教的,在他知道那个混蛋越×狱之后,就压着我学习怎么拆弹,好在我虽然不如他有天分,但那个安装炸×弹的人也是个平庸的笨蛋,所以我一路拆的都很顺利,直到最后,“凸(艹皿艹 ),剪蓝还是剪红?”
【蓝】
松田阵平非常肯定的敲击道。
我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的听从了松田阵平的答案,看着七零八落的炸×弹,我松了一口气,说道,“阵平,没事儿了。”
电话那边,松田阵平听到我的回答,在仅剩2秒钟的时候,非常镇定的剪断了蓝色的引线。
炸×弹成功拆除!
我要宰了他!!!
捏着拳头,慢慢站起身,我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发狠道。
看我一副要出去和人拼命的架势,工藤新一吓了一跳,他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姐姐,我们应该等警察来… …”
“我要去抓那个罪魁祸首!!!”我都快气炸了好嘛?就在几秒钟前,我和松田阵平差点儿一起被炸上天。
“我要把他再一次踢进监狱,这次我要废了他!!!”
工藤新一:“… …”
他吞了口唾沫,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伸手扯住了我的衣摆,鼓起勇气问道,“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柳舍,”我挣脱他的手指,边走边回答,“你在外边守着,等警察,爆×炸处理班很快就到。”
我一路狂奔到停车场,跳上我的破皮卡,轰轰轰的超速飙车。
电话那边松田阵平:“… …”
他要开口吗?电话还没挂断这件事,舍舍是不是忘记了?
算了,他还得劝她不要冲动。
“舍舍,不要独自行动,你今天休息,没有配木仓。”松田阵平劝道。
“你刚在哪儿?”我冷冷的抛出问题,心道:大意了,电话居然没挂,被松田阵平知道我要去报私仇了… …
松田阵平:“… …”
心知劝也没用,松田阵平妥协道,“我刚在杯户购物广场摩天轮的第72号吊舱,我和你一起去。”
“不要了吧。”我有些为难,怎么说我也是去犯错误的,再拉一个人算怎么回事儿?
“舍!舍!”松田阵平加重语气。
切!你以为你是降谷零?语气重些,我就会怕你了?开什么玩笑!
我直接切断通话,脑子高速运转迅速标记出那个混蛋可能在的坐标。
在我距离第一个坐标点儿还有两个路口的地方,我看到了那个猥琐男,裹着黑大衣埋着头疾步走在行人道上。
我猛打方向盘,直接将车扎上人行道,拦在那个混蛋的必经之路上。
不等他反应,我闪电般跳下车,朝那个男人奔去。
男人抬起头,看见是我,吓得浑身颤抖。他转身撒腿就要朝反方向逃跑,可惜他的速度太!慢!了!
被我双手抓住背部的衣服,过肩狠狠摔在地上。
也许是落地时折断了手臂,他杀猪一般嘶嚎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我上前用膝盖死死压住他的肚子,握紧拳头照着他的脸狠狠砸了下去,一下,一下,一下… …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狰狞,周围没有一个人赶上前阻拦。
这个混蛋的脸上全是血,牙齿也被我打掉了好几颗,也算是血肉模糊了。
“呜呜呜… …”男人已经说不出话,渐渐变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小姐,您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在一旁出声提醒道。
我回过神儿,发现身边或站或坐着十几个少年人,看起来是各个国中网球部的成员。
“我已经报警了。”一个眯眯眼少年举起手机,向我示意。
我:“… …”
重新将视线放回罪魁祸首,发现他双臂骨折、下巴脱臼… …此时已经完完全全失去了意识。
我冷哼一声,伸手去摸腰间,扯出一副手铐。
伴随着身边少年人的惊呼,我将他的双脚脚腕扣上了手铐。
“… …你…你是警察?!”一个红色头发的少年人跳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我。
我懒得和他说话,抬手看了眼自己同样鲜血淋漓的右手背。
“你的手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响,不接一下吗?”紫色头发的少年提醒道。
“太大意了!!”站在紫发少年身旁的黑脸大叔?不,只是长的很老成,他压了压网球帽说道。
“请问,你有什么理由伤害他?”带着无框眼镜的严肃少年,一本正经的质问道。
我没有理会他们将我包围的动作,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然后就听见松田阵平暴怒的吼声,
“你疯了吗?你不要命了吗?舍舍!!那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万一他还有别的… …你在哪儿??”
我伸直手臂,让手机听筒离我远远的,可惜,他火爆的吼声还是清晰可闻。
警车到的很快,来人都是搜查一课的人,目暮警官带头,他们走到我身边,朝主动向他们说明情况的少年人点头致谢。
在路过地上躺尸的炸×弹×犯时,假装无意中从他手上、手臂上踩过… …
在场的一众网球部少年:“… …”
“柳舍!!!”松田阵平从一辆漂移停车的马自达上跳下来。
他冲到我的面前,扫了一眼地上的罪魁祸首,见他还活着,明显松了一口气。
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低头检查着我的手背,嘴里不甘示弱的嘲讽道,“也不知道这个混蛋的血液里有没有病毒… …”
我:“… …”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作者有话要说:潜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