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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文化差异惹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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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楠也笑了:“短短几句话你能了解我?低着头抿了抿一杯清水,“小孩子,容易受骗。看谁都是好人,我怎地就不错了?”

少年歪着想了想头:“这里有点钱的人,不管爱不爱喝,都要喝酒,或是为了显示富贵,或显示自己疏狂,或表露自己豪放。你跟他们不一样!

“奥,人跟人都不一样的?听你意思,你不是本地人?”

“喔,是啊。我是从北方过来做生意的,贩卖点皮毛。”少年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酒。眼睛贼亮贼亮。

郝楠又不近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啊?什么意思?”少年满脸疑惑。

“我说,年轻好。你眼睛很亮。有光彩。”郝楠笑道。

少年听清了话,有点不好意思:“我们那的人都这样。”

郝楠哈哈笑了。少年人有点害羞,跟现代人的开放和豁达完全不一样。一经夸奖,第一时间百般谦虚。她向少年的几个随从看过去,他五大三粗的随从瞪大了眼睛凶凶的看来,好像随时提防着郝楠不要欺负我家小主子,不然立马让你好看。郝楠读懂了他们的潜台词,觉得这铜铃大眼,络腮胡子,大约是用来形容张飞的。跟少年的秀气灵气完全不同,少年的有点古灵精怪的大眼睛,有点像,如果非得找一个人形容的话,有点像黄蓉啊。啊,黄蓉,三月春天里,柳树下的燕子。莫非少年是女扮男装?

郝楠瞪大眼睛往少年脸上看,又仔细注意少年的喉结。咦,是有的啊。总不能这么像,自己虽然也是有假喉结的,可是鉴于假喉结成本高,根本不会给未发育成熟的半大小子做。

郝楠心里想着事儿,表面上就流露出盯着少年看的猥琐嫌疑来。特别是在少年刚喝口酒,吃的菜微辣,吐着小舌头纳凉的时候。

少年瞪了郝楠一眼。

郝楠想解释一下自己的鲁莽行为,与其这里想着,不如直接询问了试探一下:“怎么小兄弟越看越秀气,不会是小女生吧。”

女生是什么少年可不知道,但是“女”字世界通用他是听懂了的。

少年怒拍了桌子:“你是敢调戏小爷吗?”那边的张飞随从已经站起来了。

郝楠连连摆手,暗恨自己莽撞,这可是在古代。文化不同可是要出大事的。

“不不不,小兄弟,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啥啊。愚兄心眼比较直,想啥说啥。没有其它意思。我,我我,只是没见过这么秀气的小兄弟。。。”

“你还敢说!”少年已经杏眼圆睁了。

郝楠立马怂,像旁边的花雀求救的看过去。

花雀可是听清楚缘由了,觉得这个郝楠你说她傻吧,她能耍点小聪明。你说她聪明吧,她能干这种蠢事。说男人像小娘子,不是羞辱就是调戏。本来好好的结个善缘,难道要以仇人终结?

郝楠已经被自己蠢哭了:“小兄弟莫怪,我平日里也时常被人询问是否是女人的。”怎么越解释越乱呢?好像不仅得罪了这位,还要把自己搭上了。

花雀走过去对少年做了一个福:“公子休恼,我们家公子本有一位孪生妹妹。两个人时常被人认错。原是经常被人问的。公子又不懂寻常风俗,以为别人都像她一般。是以,时常说些话。还请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跟她计较。”

郝楠听了一个劲的点头:“是啊是啊。我这人比较傻。你千万不要跟我计较。我原没想到这话会犯蠢。我们家乡说男子像女孩子,多是夸奖的,意思是男孩长的貌比潘安,风流倜傥之意。”

花雀有点不知道说什么,这个人说自己蠢眼睛也不眨一下。如此自贬身价,全不觉得不妥。这可怎么装的像公子哥,还是位太子级的。

郝楠见少年还不松口,简直大为着急,一边擦汗一边说:“要不你说我是女人,我全盘接受的。我实在不懂贵宝地风俗,多有得罪。小兄弟你不要跟我一届莽夫计较。”

郝楠眼睛骨溜溜一转计上心来:“我在我们那里的时候,有个店铺的烧饼好吃,我倒是经常差人买的。有次我自己偷偷溜出去去她家买饼,我上去就喊,大叔来块你家烧饼。那位大叔也是瞪着眼睛问我,你喊谁大叔,我说喊你啊。他如是问了我几次,我都这样回答喊你。那位大叔拎着切饼的刀二话不说就出来砍我,他说,龟儿子,看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老年就不姓王。我被追的跑了几条街,边跑边道歉,可是大婶在气头上,仍是不听我。可我着实是无心之过。”

少年听到郝楠捏着嗓子学样道龟儿子,老娘不教训你已经笑了。

又听郝楠说:“街上原是有很多野狗,平时都懒洋洋的甩着尾巴晒太阳的,然而见了我演绎的这么激动人心的一幕。都凑热闹跟着我后面追着咬我。可能大婶平时又拿饼喂狗?”郝楠似乎是掂量着存在的可能性。又陷入了思索。倒是跟刚才审视少年的猥琐眼光一样陷入了呆滞。

少年心里释然,原来他本来就是一副呆样。再没有负担,听郝楠说的这样搞笑,一下笑破功:“后来呢?”后来,大婶早不追我了。可我愣是被几条野狗追的跑了几条街,中间还经过大婶的烧饼摊几次。”说道这里,郝楠的语气变的哀怨婉转起来。

可是少年却已经不顾形状哈哈大笑了。紧张的气氛瞬时间被无限搞笑和欢乐取代。

再看看郝楠的囧样,恐怕是无心之失,而且自己本也心虚,然而他犹仍存疑,忍住了笑意,清了清嗓子:“我们生意人和气为贵,断不会听着只言片语就这般行事,必定会问清了来龙去脉。那位大叔,哈哈,大婶,怎么不问问就追你。”

郝楠见少年语气松动,心中一喜,赶紧道:“可不是嘛。但是大婶是乡野的小买卖人,没识得几个字的,自然没法跟小兄弟比见识学识。而且也怨不得大婶的,原是她做的饼好吃,可是日常晒的黑了,声音有点粗矿,原有点形似男人。她附近新开了家一样是卖饼的店铺,只没得她生意好。于是发动了亲戚朋友,整日里拿这事去羞辱大婶。想必这种事情,你们生意场上,小兄弟也见过吧,大家都不想对手生意好的。”

“是极是极”少年点头应道。

“我去之前,已经有几个这样的过去挤兑大婶了。大婶都隐忍不发很久,只我运气不好,恰恰的撞枪口上。”

少年听郝楠绘声绘色的讲了她囧囧的经历,更是笑的不顾形象。

“我回家跟父母说了,他们反而怪我顽皮,差点又挨顿好结实的打。”说道这里郝楠有点委屈,原来她是根据自己的真实经历略微加工讲的。是以声情并茂,不显得唐突。

花雀听到郝楠没脸没皮的编排,心里瞧瞧翻了个白眼,面上高冷的望了郝楠一眼,回去另一桌吃饭了。

郝楠讨好的对花雀一笑。又趁热打铁给少年和自己倒了酒:“这杯酒我敬小兄弟,说错话的地方,还请小兄弟海涵。”

少年喝了酒,一想起郝楠说的话,又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似乎连口菜都送不进嘴里了。郝楠见气氛热闹,她一向是个喜欢逗笑的主,这时候装作一本正经的严肃脸:“小兄弟,愚兄被你这笑的,可是伤心了。难道觉得愚兄蠢?再者说,谁小时候没经过几件没脸没皮的害臊事。你说是吧。”

少年不懂这是刷宝,以为郝楠真是个单纯傻傻的富家子弟。见郝楠真伤心了。认真的想了想措辞,安慰道:“兄台不要伤心,我觉得兄台性情随意耿直,道不像这里的人这么迂腐。你可不要伤心。”

郝楠一幅伤心欲绝的模样,似乎在说:求安慰求安慰。

“要不我也讲一件自己的糗事给你听?”

郝楠立马换了一副表情,一副我好有兴致的样子。让少年看了自觉上当。

然而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少年继续:“有一年节日,我们族里进行比赛。啊,不是。是我们族里到八岁都要学会放羊。我家里父母疼爱我,十岁才学会驱赶羊群,后来刮了一阵大风,飞沙走石,把羊群冲散了。我追赶羊群的时候,摔伤了。没有把事情做好的小孩子是很丢脸的,我大哥跑了很远的地方,帮我把羊群找了回来。我也在家躺了一个月。”

讲完以后她自觉不好笑。完全赶不上郝楠讲的有意思。

然而郝楠很给感兴趣的样子:“哎呀,你们那里小孩八岁就要放羊啊。第一次放羊就赶上大风也真是危险,幸好你没事。”

“他丝毫没有嫌弃我讲的不好。”少年想。“平时真心奉承我的人很多,然而我知道都是因为我的父母,真心跟我好的没有几个。”

“来到这里公主待我很好,然而我有无尽的压力,遥远的故乡只在想念中,就是做梦我也防着自己不能讲出出格的话来,以免授人以柄。这个少年他一喜一怒都真实自然。让我觉得欢畅,没有压力。

他们这样笑着,聊着吃完了饭。

饭局结束,终于再没什么好讲的,天也晚了。他们还是有点不舍的样子。

下人们在催促。他们在告别。

“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我姓张,叫张郝楠。”

少年吃惊,跟泰国的那个太子,好像名字一样。周围的人听到面色都微微变了。

难得遇到一个相熟的朋友,浩南不想连名字都是假的。何况少年马上要走了,再见不知道什么吗时候。她淡定的解释:我是这个浩南,浩气长存的浩,南来北往的南。”

少年看她淡定的模样笑了,如果真是南泰太子,怎么会这么傻直接讲了。他身边的婢女对他说话也是没有什么身份等级区别,如果真是太子断不会如此。

“我姓胡,叫胡祁连。”

“胡兄好。”胡祁连,一听就是个男孩的名字,郝楠想。

“这次酒钱我们付,他喊下面的人吩咐,“拿钱。”

他手下一下囧了,少爷,您,您忘了。胡祁连脸红了。他的钱,都被青楼老鸨扣了。

郝楠笑着招呼赵舍人给了钱。

酒店楼下,两人依依惜别。郝楠又管赵舍人要了一大块银子,赵舍人一脸痛惜,在郝楠目光的淫威下把钱递过去。

“小兄弟,这钱你拿着,夜深了,租个马匹马车(你没看错,是马车。其实中国古代就有租的马车,可以计程的,每1里地车上的小鼓敲一下。是中国最早的计程车了。)赶紧回去。

“这可不好,请了饭钱连盘缠也让你出吗?”

郝楠不由分说拉过少年的手把钱放进去。你我既跟你兄弟相称,这点意思你不要客气。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妥,那天见面还了我就是。

少年略有挣扎,盛情难却,怕郝楠再拉拉扯扯就接受了。

少年解下身上一块玉佩,兄台可来京城鸿运来客栈找我罢。说完坐上马车,与郝楠挥手告别。

郝楠看着马车走远,与花雀赵舍人一同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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