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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家庭教师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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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社会对老麦奇的去世给予了极大的关注与同情,世界各地涌现自发的悼念游行。

而与此同时,沙迦荔一行正火急火燎地与国内交涉,国王陛下在幕僚的轮番游说下终于点头,同意了在现有的《自由贸易协定》之上加入新的几条更改。

至此,西大陆的“保护壁垒”终于被敲碎了一个角。

“可以。”

夜间的时候,尽管刚结束疲惫的交涉,沙迦荔还是第一时间找到制裁者,将新更改的条款拿给他看,后来索性自己逐字逐句念给他听,她可以把全文背下来,冷静的声音里,全部都是打碎牙齿就血吞的苦涩。

这样的条款,和先前给财政部长罗伊看的那份相比,可以说是慷慨得像一位大慈善家,“塞尔纳”在自己的立场之上做出了最大程度的让步。

那个年轻人在听完条件后,代表“厄尼亚”同意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同意比“厄尼亚”任何一个官员的话都管用。

可以,轻飘飘的两个字……这背后牵扯多少利益链条,那些不甘资产缩水的顶层人士会把压力向下传导,压在万千平凡的家庭头上,多少人将会因为这看似不起眼的几个变更,倾家荡产,妻离子散,露宿街头?

想象未来那悲惨萧条的场景,沙迦荔苦痛地闭上眼睛。

在老麦奇去世的第三天,罗伊与沙迦荔就在全世界镜头的对焦下,在新的贸易协定上签了字。

但记者还是想听制裁者会说些什么,于是把那个年轻人堵在会场的出口处,将话筒对准他。

在过去短短几天内,三个拥有高医疗水平的国家都将他拒之门外,他们支支吾吾,袖手旁观,抑或是口蜜腹剑,一边承诺提供帮助,一边做着背道而驰的龌龊绑架……

他仅仅需要一位医生来救治他的老师,甚至不需要治好他,只要能稍微延长老师的生命,哪怕只有几天也好,这对任何一方都构不成威胁,可这些人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见死不救,拖延时间,眼睁睁看着麦奇大人去世……

记者们已经等不及看这位制裁者会如何“秋后算账”!

可年轻人却没有如他们的愿,他昨天还出镜严厉地指控对方安插间谍,试图“礼尚往来”地揭露他们丑恶嘴脸,引发国际社会对“塞尔纳”的批判,一副要对方血债血偿的架势,那份愤怒不像是装出来的,可今天却因为一纸协定改变了口风,将对方称为“盟友”。

他说:“我想这是大家都愿意看到的结果。”大家也包括那位已故的麦奇大人,年轻人的话显然有所指。

罗伊不无讥讽地说:“这些人大概会觉得制裁者大人唯利是图、向利益低头了吧?在这些世俗之人的眼中,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听其言观其行,沙迦荔却不这样想,她警惕而仇恨地盯着那个男人,对罗伊说:“他不是低头,他是在传递一个信号……”

“好让世界知道,暴力不是他唯一懂得的语言,纵使得罪了他,也有机会活命……他,是可以做交易的人。”

“这对他来说才是至关重要的,你能想象这个口子一旦打开,他将从中获取多少好处吗?”

政治上更为老辣的沙迦荔一眼就看穿了男人的算计,而城府不深的财政部长已然换上了一脸惊讶,“是这样吗?沙迦荔,老实说,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罗伊,如果你知道有这样的机会,你难道不愿意买自己的活命吗?我换种问法,你愿意花多少钱买你的命呢?”根本无法计量,恐怕是、也只能是倾其所有!

而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能做的可不仅仅是金钱交易。

暴力的确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但从这个温和的年轻人嘴里说出口,就显得讽刺与可笑。

昨天夜里,在听完变更条款后,年轻人向她致歉,为自己的“粗暴”……对男人的这种轻描淡写、一带而过,沙迦荔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既愤怒,又有一丝对力量的渴望兴奋夹杂其中。

年轻人所谓的“出手重了点”,是把“塞尔纳”那个耗资上万亿建造的国家歌剧院变成压缩罐头!

国王当天下榻的行宫就在那座歌剧院不到三百公里的地方,在场的幸存者说像导弹在同一个地方反复爆炸、蹂‘躏,从“塞尔纳”的高空俯视歌剧院的废墟,就像是一块块压扁的混凝土饼……这个男人从不当面回敬。

但这种举重若轻,丝毫不费力的做事风格,似乎也让他看上去魅力十足。

寸土必争的参议长在解释完条款后,将盘起的头发松散下来,手指插进发丝间拨弄着,漂亮的面孔变得风情万种,她解开胸前的扣子,套装的底下是一条低胸、开衩、露腰的丝裙,房间的气氛急切起来,女人在来之前就做好了留宿的准备……

成年人的夜晚就该如此,国家大事在此刻已经无关紧要,接下来是他们小小的庆祝,只属于他们两个人,属于饮食男女,这才是人生的要事,而女人早就察觉,男人不像他看上去那样不解风情,他笑纳地将温香软玉搂进怀里,低下头,调情般地问她说:

——你这样讨好我,等明天一早你得知自己的亲人、信赖着你的人民都已经被我屠戮殆尽,再回想起现在这个……可爱的自己,你还能面对自己吗?

语气中的一个停顿、一个犹豫,都会让一句话的语义发生微妙的变化,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她却觉得男人说出口的不是“可爱”,而是“下贱”……

她还以为自己已经解决了国家矛盾,那一页翻了篇,现在只需要再搞定这个人,为了她的仕途,把他变成自己未来的合作伙伴……而男人却理性地将两件事区分得清清楚楚,仿佛是在规劝她不要异想天开……

羞愤?屈辱?沙迦荔不记得了,霎时间她脸上变颜变色,血液翻涌,狼狈地披上衣服,跌出房间,而那个恶劣的混账还说他是开玩笑的?!

在这种时候,开这种玩笑?!

沙迦荔指尖冰凉,浑身颤栗着回到房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鲜血染红她的国家“塞尔纳”,她非但无法面对刚刚那个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的自己,更加无法原谅自己犯下的轻敌错误……她越想制裁者的话越觉得若有所指,话中有话……他是不是在暗示她什么?

可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求证!更不可能防范!

沙迦荔联系了所有她在意的人……他们都还活着,听上去精神不错,那为什么男人要说那样的话?只是想要警告她不要得意过头吗?沙迦荔想不通,喜欢在暗地里使手段的她甚至想……为什么不像西部片所描绘的那样,以拔枪决斗的方式,一了百了地把事情解决?

让她忐忑不安,是那个人的恶趣味吗?

愤怒给予她骨气,沙迦荔在脑中想象着爽快的场景,在那一幕里,她决绝地掉头回去跟男人说“去他的,我就是要睡你”,管他打算杀谁,毁灭世界也好,都不能阻碍她享受他,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受他的摆布,想要畅快地看到惊掉下巴的表情出现在那个人的脸上,出掉这口恶气……最终她控制不住发热的大脑,策划了一场暗杀。

一名少女在麦奇大人的告别游行时挨身靠近些,假装要给那个年轻人戴上花串,结果引爆炸弹跟他同归于尽。

关上电视,沙迦荔知道他一定没死,但少女用自己的性命为他冠上了“叛徒”的头衔,这个善于“作秀”的年轻人,他不为自己老师报仇雪恨,还和见死不救的仇家握手言和,不但“厄尼亚”人民,全世界曾追随麦奇勇于反抗暴‘政的人们都会不齿他的行径。

“大人,我们找到了当年那个失踪的女孩。”

在沙迦荔为他满世界树敌的时候,毫发无伤的男人接过情报官手里的照片,的确是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奇怪的是她的外表一点也没有变成熟的迹象,“她在哪里?”

“我们擅作主张先把人抓住了,但她不知道我们的企图,还以为我们是人贩子……”其实情报官也不清楚大人的想法,只是察言观色说:“现在把人给您送到这里来吗?”被他们盯上的人,如果他们不出手,等其他势力发觉之后就会拿去当筹码,为了不让女孩落入别人手里,情报官很谨慎地率先活抓了那个女孩。

男人没有吭声,竟然在大人刚被恐怖袭击后,问大人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显然接下来他们这边不会太轻省,大人腾不出功夫来处理别的事,而这个女孩却又是一条柔弱到经不起折腾的生命,情报官自认选错了时机,男人却在这时张了口,他像是还有些举棋不定,手指点着照片,边思考着边说:“嗯……你带着她不方便,洛神不是还缺个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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