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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收编一个忠诚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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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介祯远,段满枝尚且还来不及转身回去,便听秋桑在她耳边一声惊呼,“呀!小姐,那不是盖容将军的车驾吗?”

段满枝顿时拧着眉毛看去,果真,那与介祯远的马车擦肩而过的车驾,一看便是国丈府的。

那黑皮怎么来了?

段满枝本欲转身离去,可那车撵里的人儿却已是瞧见了她,一顿过后朝她点头示意,随即便下了马车,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眼前,生生投下一片影子来,“段二小姐。”

段满枝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动作不甚明显,却也算是拉开了距离。

她对盖容器这个人不太了解,原书中白仲英也没怎么描述过他,出现时多是一笔带过,她对此唯一的印象便是盖容珠的幺弟,以及长年驻守西北边境的年轻将军,所以至于为什么现下已经三月底了,盖容器却还在京城,段满枝半点儿也不知情,更不知其为人,又为何突然就与她大姐姐看对眼儿了。

她先前阻止段满昭与姜全玺之事,是因为知晓姜全玺的为人,现下盖容器与段满昭这两个可以说是八杆子都打不着边儿的人却是互生了情谊,段满枝不好从中插手,也没有插手的理由,便只是静静看着,若是有何处不对劲的,她只及时拉一把段满昭便好。

对于一个可以说是完全陌生的人,段满枝一向不爱跟其打交道,更何况盖容器生的这般高大,阿兰是那般身形已是段满枝的极限,再魁梧些,段满枝只会觉得此人危险,以至于回京数日,她与盖容器的接触尚且还停留在回京当日的点头之交,以及…现在。

“盖容将军有礼。”段满枝只屈身回一礼数过去。

“嗯。”盖容器应了,随后再无声响,高大的身躯依旧挡在她身前,段满枝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抬起头来跟他大眼瞪小眼的,随即双双扭过头去。

气氛太过安静与诡异,直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最终还是段满枝率先行败下阵来,往旁边让了两步路,“大姐姐现下想来是在自己院儿里歇息,可要找人给将军带路?”

“咳…不必了。”盖容器轻咳了两声儿,许是也觉得气氛过于僵硬,便连抬手的动作都有些不太自然,“不劳烦二小姐,我能找着。”

“如此便好。”段满枝只点头,心中暗输一口气来,只道终于能回去了,却不想那盖容器竟也像她一样停在了府前,段满枝本意是想让盖容器先走,毕竟着急要去见心上人,她总不好耽误,而且她们俩人儿都要去东院儿,段满枝不想让这么魁梧的男人跟在她身后,总觉得不安全,这才停下等他先走。

却不想这将军是个绅士的,跟她所想一致,去女子院儿中,总不好自己走在前头,会失了礼数,于是二人默契的再次静止在原地,安静到秋桑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别扭的咽下一口唾沫,斜着眼睛打量。

“既是顺路,那么满枝便走在前头好了。”段满枝鼓足了勇气打破沉默,先行踏进府中,后头的人儿随之跟上来。

现下还管什么谁前谁后的,她只想快点儿回到院儿里,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最好谁也不见!

段满枝郁闷了,回了自己院儿里,当即一把扑上榻子,扯过被褥蒙住了脑袋。

怎么会这样…她跟她未来姐夫之间的气氛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好似谁少说一句话便能将两人生生憋死,多说一句又怕没有回应般的诡异和紧绷,苍天啊!

段满枝挣开了秋桑欲要扯她被褥的手,翻了两圈儿滚进了角落里,扮作鸵鸟紧紧缩着,她再也不想跟盖容器打交道!再也不!

“阿…呃…公…公子。”秋桑看着面前的阿兰是,也不知是何时来的,就在她正对段满枝幼稚的行为表示哭笑不得时,扭头便见对方已是坐在了院中,秋桑实在没怎么接触过西北人,不知他们何为名,何又为姓,一时叫起来竟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了,总不能叫阿公子,她也没见过姓阿的呀,总觉得别扭。

“公子是来找小姐的吧?小姐现下就在屋里,还请公子稍等片刻,奴婢这就进去通报。”

段满枝在屋里躺了还没半刻钟便又被叫起来了,有些不情不愿的,最后还是妥协坐在了院儿里的小石凳子上,面上依旧郁闷。

阿兰是来了大周以后,府中给他送去的换洗衣物大多都是周朝的服饰,他从前在拜葛穿一身大夏装饰,又住一间小破屋子,看起来极为兽性,不过与他的气质却是吻合的,瞧着带劲儿极了,却不想现今穿上一身周朝的长袍,挽起了头发,戴起了环佩,竟也不比那些自小在京中长大的贵家公子们差到哪儿去,反是高挑壮硕的身形更能将衣袍撑的饱满,而不是一身干瘪被上好的布料裹着,难看极了。

如此再加上一张时常冷漠的面孔,恐是扔上街去便能引来无数大周女子相看。

“看够了吗?”阿兰是只瞥她,面上有些不自然。

段满枝只笑,趴在小石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敲着手指,歪头看他,“今日怎么想着过来了?瞧你几日不见踪影,还以为你已是出城游玩去了呢。”

阿兰是闻言,顿时一双眉毛拧的快要夹死一只苍蝇,看向段满枝的目光不禁流露出几分怀疑来,“你是认真的?”

“什么?”段满枝面上不解,半分像是逗他的神情也没有。

阿兰是顿时有些语塞,再次打量她两眼,莫非是找错了人?在拜葛时也不至于这么木讷。

“你就没想着让我留下来?”

阿兰是一双眼尾向上挑起,如此拧起眉间时更显的锐利无比,直将段满枝盯的不禁坐直了身子,扣着一双食指,虽不知她是哪里做错了,但还是觉得莫名的心虚,“你…你不是说要在京城附近周游吗?不是还让大哥哥给你找了住处?”

阿兰是顿时眉毛一凛,恨铁不成钢般磨了磨牙,莫非是这大周的风水有什么问题不成?还是这候府的风水不好?这小赤貂怎的变傻了?

“如此看我做什么?”段满枝被他吓的站起了身,慌忙拉开几步距离,她是见识过阿兰是如何单手将她在骆驼上拎上拎下的,这院子的围墙不高,恐是禁不住阿兰是这么扔。

“你以为我那日在马车上与你家哥哥那般说是在妥协?”

“莫…莫非不是?”段满枝有些结巴,她是知晓阿兰是此次跟她一道儿来大周是早有预谋,在他与段维宽提出想要留下做她的幕僚时确也想过要带着他在身边做事,可是阿兰是那天在马车上妥协的那样快,就像是说了个笑话逗她玩儿似的,况且这些天也都没再来找过她,她自是以为他还另有打算,谁能想到…竟是现在过来兴师问罪了。

阿兰是只坐着盯她好半晌,终于像是接受了现实般深出一口气来,心平气和的说,“那日在马车上是为了试探你家哥哥的意思,他既不愿,我自是就势妥协,不做纠缠,日后再从长计议,我以为你是懂了我的意思,私下里会想办法劝你哥哥留下我,谁曾想,你…你竟…全然不当回事儿!”

居然是这样,合着她在等阿兰是来找她,阿兰是却在等她去找他?多复杂的人情世故啊?

段满枝勾着手指坐了回去,却是头一回见阿兰是面上有了愠色,不知怎的竟还觉得有几分骄傲。

“咳…”见阿兰是瞥她,段满枝赶忙收了神色,“不过,你为何想要留在候府?你不游大周了?”

“天意如此,此事过了,再游不迟。”

段满枝顿时瘪嘴,还是个迷信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做?我若留你在身边,让你帮我做事,我自是要报答你的,你不妨现在说说,若是我能做到的,悉数为之。”

“你留下我,此事自然而然便能完成,无需你另外再做些什么。”

阿兰是说的玄乎,段满枝只听个半懂不懂的,“你要做的事危险吗?我是说,对我身边的人有危险吗?”

阿兰是只沉默一会儿,像是在想该如何表达更为妥帖,“若只是我的事,我想,不会有什么危险,对你身边之人亦没有任何威胁之处,你大可放心。”

段满枝虽然依旧不懂,可她却信阿兰是的为人,只要不是以身边的人为代价。

“我若是留下你,你能确保都听我的吗?我让你做的事,你便不能再让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晓。”

“当然。”阿兰是认真看她,“你可以帮我当作你的人,在这府中唯一全然听命于你的人,不受任何人的影响与阻碍。”

“你身手如何?”

阿兰是沉默着思量一番,看向主屋的屋顶,“若只是时常暗里守在你身边的那个护卫,三五个一起上不是什么问题,若是另外三个…只会更加轻松。”

段满枝却是怀疑看他,在拜葛时,他明明就还被游隼和缝叶两个一左一右的按在地上。

像是瞧出她的心思似的,阿兰是面上流露两分嫌弃,这小赤貂当真是变笨了许多,“拜葛地处偏僻,我当日若是三两下将他们潦倒,必然叫人起疑,只能装作是会些三脚猫功夫的牧畜人,你身边那些人才不会对我有所戒备,如此帮你做事也更为隐蔽些。”

段满枝闻言顿时拍桌而起,拧着一双秀丽的眉毛,跟雪原里被逼急了的小赤貂更为相似了,“你竟是在那一小会儿便想了这么多?莫非是在捡到我时便开始谋划了?”

“没有。”阿兰是摇了摇头,实事求是道,“我那时只知道你是大周人,并不知道你是京城候府的。”

段满枝却是怀疑看他,盯了好半晌,阿兰是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她只得妥协,本就不想管这么多闲事儿的,既是对她身边之人没有恶意,她也便不计较这么多,由他去好了,如此换来一个身高体阔,唯命是从的忠诚卫士,她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见段满枝趴在桌面上儿,眉间已然舒展,眼里更是清明许多,不再想些有的没的,阿兰是只提了提嘴角,笑的不甚明显,“看来,阿瞒已是有了对策?”

“哼。”段满枝只轻哼出一个鼻音,上扬着有些俏皮,想要留下阿兰是,那还不简单,她大哥哥既是不同意,她便只好动用二哥哥这个秘密武器了。

“打算何时出手啊?”阿兰是垂着眼睛看她。

“就这两日吧?”段满枝思量一番,心中默默盘算起来。

阿兰是只斟起一杯茶来举到嘴边,看笑话似的,“方才你家大哥身边的人过来告知我,说是已是替我找好了住处,不过今日天色将晚,准备明日一早就叫人过来替我搬拿行李,还说我不必亲自动手,到时轻装前往直接便能住下了。”

“怎么不早说!”段满枝顿时拍桌而起,赶忙让秋桑取来了外衫,一边穿一边瞪向阿兰是,瞧他眼中笑意明显,便知是故意想看她笑话呢,真是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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