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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正道之光俞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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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卫晓澜这惨烈的反抗方式吓到,姚子期当时就让小师弟把全门派的郎中能叫来的都叫了来。果不其然,姚子期小院儿锁了个人的事儿,很快就惊动了掌门师父们。

掌门师父们并不知道这俩人发生了啥。但是姚子期把个外人藏在朱华派总不是好事,掌门和伯玉便把姚子期叫了去。

“师兄,师父叫你过去。”小师弟直觉觉得自己叫不动师兄。那床上的人躺了两天,师兄好像就在床边看了两天。自己啥时候去看,师兄都是这幅样子,动也不动地看着人家。

小师弟直觉是对的,姚子期不想去,他想守着卫晓澜醒。面对师弟的通报,姚子期不搭腔,甚至连反应都不给。

“姚师兄,伯玉师父叫你,还是快去吧。许是有什么重要事。这位师兄虽一直没醒,但应该无大碍。等你回来,也许他才能醒。”宁郎中劝道。

姚子期想了一下,师命难违,还是跟着小师弟去了师父那里。

等姚子到门派偏殿的时候,掌门和伯玉已经等候多时了。

“掌门。师父。”姚子期轮流作揖。

掌门在一旁站着,伯玉上前开口问:“子期,听说你关了个人在你的小院?”

姚子期只低头没有说话,当是默认。

伯玉眉头一紧:“是何人?”

“卫晓澜,破风派弟子。”

“何时关起来的?”

“七个月前。”

掌门差点没惊掉下巴!伯玉也震惊地看了看掌门,朝姚子期问话的音调都不自主高了些:“你,你就这样关了她七个月?!”这么长时间他们竟对此毫不知情!

姚子期不语,再次默认。

伯玉收起了掌门震惊的下巴,意识到了事情的棘手。平了平语气,他问姚子期:“为何要如此?”

“我爱他。”

掌门再次惊掉了下巴,和伯玉一起仿佛被一道雷劈中。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这三个字是从姚子期嘴里说出来的。伯玉不可置信地开口道:“你爱她?所以关着她?”

“我怕他会逃走。”

是姚子期会干出来的事,伯玉看着姚子期无奈地摇了摇头。堵了一大堆话却不知该咋说:“那她便不爱你。这样强留人家,会把人逼疯的!她现在怎样?”

“他还在昏迷。”姚子期波澜不惊的嗓音中竟藏了一丝愧疚。

伯玉抓到了姚子期的情绪,意识到出事了,问:“她怎么了?”

“他流产了。”

伯玉和掌门被晴天霹雳一道接一道地劈中:“她已经?”随即不可置信地看向姚子期,“你们!……”这俩人竟然已经做了那档子事儿?!

姚子期沉默。

“孽徒!”伯玉朝姚子期重重骂了一声,赶紧跟掌门去姚子期的小院看怎么回事。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卫晓澜,两人恨不得立刻给姚子期一百闷棍。听姚子期说起此事,他们还以为卫晓澜是名女子,一看,竟是名男子!

“你给他,喂了禁药?”伯玉看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震惊。

以为自己做了月老的宁郎中,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助纣为虐。羞愧难当,宁郎中朝姚子期恨恨地瞪去。

伯玉了解宁郎中,知他也被蒙在鼓里。一切事情都是姚子期在疯!把人囚禁,强迫人家孕子,如今还把人搞得半死不活!伯玉也朝姚子期狠狠瞪一眼。

为虎作伥的小师弟们更不用说了,他们只知道师兄让看着人,但从不知道师兄竟揣着这种心思!后悔,害怕,又震惊,面面相觑,一语不发。

一整个屋子的人,只有姚子期没意识到自己制造了一个多大的烂摊子。看着木头一样杵在那里的姚子期,伯玉重重叹了好几口气!

“烦请宁先生好好照顾这位弟子。子期你给我过来!”

看着被伯玉叫走的姚子期远去,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下姚子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七个月了,终于有人出来给卫晓澜撑腰了,可卫晓澜日思夜想的复仇到来的时候,他却昏迷在床,一无所知。

来到了小屋子,伯玉关上门,就朝姚子期没好气道:“师父明天就会把人送回你说的那个门派,跟他们谈赔偿事宜。你这段时间什么都不要做了,就在静思室好好闭门思过!”

“我不去吗?”姚子期竟然还一脸无辜地反问!

要不是跟这个木头一起带了几年,知道他什么德行,伯玉根本不可能相信会有姚子期这般迷糊愚钝的人!“你去做什么!让他们拿刀砍你吗!”

姚子期淡淡道:“他们伤不了我。”

伯玉扶额,这个徒弟难沟通,现在尤其难沟通。伯玉深呼吸,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不能用反问。“你不去,你给我在静思室好好待着!”

“那徒儿就不能让卫晓澜走。”姚子期毫不退让。

“再不送走他,他就要被你搞死了!”

“我不会伤害他。”

伯玉再次深呼吸,指着隔壁房质问:“那人是怎么躺在那里的?”伯玉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能反问,继续道,“他要走,你不让他走,他又打不过你。知道你不会伤害他,但他会伤害自己。因为他不爱你。”

被师父这么说,姚子期心刺痛了一下:“可是我爱他。”

伯玉看到这木头眉头微皱,淡淡的语调中竟有一丝起伏。不似刚那般震惊,现下伯玉再听姚子期说这三个字,只觉得心里一堵。

他从未见姚子期跟谁走近。伯玉见的人多了,知这种从不与人亲近之人,一旦与人亲近,便是认定了那人。可他看得出,姚子期这段感情只是这孩子一厢情愿:“世间感情都是两情相悦。你一个人强求不来的。”这种感情不会有好结果的,他不希望姚子期越陷越深。

姚子期低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师父说这话,自己心里好难受。

卫晓澜不爱自己?可是,他如果不爱自己,怎么会对自己好?他的依偎,他的温存,那感觉姚子期都还留着的。

还有那个雨天,那把突然出现在头顶的伞,那个笑着看自己的人儿,姚子期清楚地记着。

看姚子期低垂着眸子半天不说话,伯玉心里也不好受。但眼下得把那躺在床上的,从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送个人嘛,凭着朱华派的名头,想对方也不会谈不妥,只是姚子期这个态度…

“不管怎样,你把人搞成这样,先来师父这里领五十鞭。”伯玉冲姚子期道。

伯玉其实是很疼姚子期的,不止因为他武学天分高,更因为他踏实。武学天分高的,不止姚子期一个,但武学天分高还肯吃苦钻研剑法的,伯玉只见过姚子期一个。(虽然姚子期已经剑痴到都不知道怎么跟人相处了,只会耍剑。)

所以他不能让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把自己的爱徒毁掉。这事情一旦传出去,姚子期在江湖上的名声肯定就毁了。现在趁着人还活着,赶紧送回去,踏踏实实认个错,想对方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愿意私了的。

但姚子期这性子,认准什么事,就一根筋走到底,他说了不放人那就是不放人了。伯玉担心这会儿自己说话也不好使了,就只能把姚子期打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然后趁此时间,把人送回去。也只能先这样了。

门派故意低调处理这件事,只有几个小师弟知道了姚子期被罚。五十戒鞭不是小罚,纵使是姚子期,也得在床上趴个半月。还是得有个人照顾他,伯玉特地安排了几个弟子来督刑,也算是以儆效尤。

“呃!……嗯!……”

姚子期不是个会叫唤的人,但抽到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师弟们听着姚子期沉闷的吃痛声,也不禁浑身疼,替师兄捏了把汗。

五十戒鞭,一下没少。姚子期被从行刑架上拎下来的时候,师弟们差点没敢碰。那血呼啦差的,都不知道该扶哪儿。

赶紧把快晕过去的师兄抬到疗伤室。宁郎中早已准备好,立刻给姚子疗伤。

还是有点担心,伯玉就在旁边看着。却听到满头冷汗、面色惨白的姚子期还在嘴里念叨:

“我……要回去……晓澜……”

姚子期被打的半死不活了,竟还想着要回小院儿找卫晓澜?!

伯玉也是不明白了,这俩人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能让姚子期这棵铁树开花,还摘都摘不下来的那种?

见姚子期疼到控制不住抽搐,宁郎中给他上了镇痛药,让他昏睡过去了。

看着病床上昏迷的姚子期,伯玉紧皱眉头。

足足睡了两日,第三日姚子期虽挣扎着要下床,但没人帮他他连屋都出不去。再加上伯玉罚他在静思室思过,师弟们就看着他在静思室养伤。

这才消停了五日。

真的吗?姚子期只是钝,但他又不傻,三天没见着卫晓澜,他也知道,卫晓澜肯定被送走了。

伯玉本以为这一顿能打得姚子期半个月下不了床,没想到姚子期愣是躺了五天就不躺了,说什么也要去找卫晓澜。同门们拦不住,赶紧通报了伯玉。

伯玉赶到时,姚子期已经破了同门们的阵法,正欲离去。被伯玉一声喝住。看着冥顽不灵的姚子期,伯玉那个气的呦:“你个见色忘义的孽徒!你今日若是出了这朱华派,便不再是我朱华派的弟子!”

望着生气的师父,姚子期攥紧了拳。他不想做抉择。所以他要把卫晓澜再带回朱华派。

想明白了之后,姚子期扭头就走。留伯玉冲着远去的姚子期破口大骂:“真是儿大不中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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