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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忠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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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明智之人,小人不过借琴论事罢了。”郁清子沉沉一笑。

“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这些哑迷我也没空猜测。”施太师还是不明白,眼前此人到底想要说什么,起身准备走时。

郁清子目光突然犀利,铮铮有词道:“施太师忠君谋事,可是岑国如糜烂之骨,烂至根基。太师最近怕是内心动摇,小人并非启国一小小乐师,受启国丞相之托特意点拨丞相。”

“嗯?”刚准备起身的施太师被郁清子的话所吸引。

“启国丞相托你而来所为何事?”

“岑国皇帝腐败不堪,周边国家早已虎视眈眈。启国与岑国因从未结仇,若岑国被其他国家吞并,对启国也百害无一利。丞相乃爱才之人,早已知道,太师和将军珠胎暗结,但太师仿佛并无推崇新皇之意。因此,小人也想劝劝太师,刚才的故事琴院借指岑国,师父借指岑国皇帝,而太师你正是师兄弟们。”郁清子说完,不等太师回话,双眉微蹙,略带严肃。

见施太师欲开口时,郁清子又抢先说着:“太师临危受命,入朝以来将早已气绝的岑国苟存到现今,太师还愿看到岑国百姓民不聊生?太师也亲眼所见,岑国皇帝不务政事,不问民生,只顾奢侈。太师忠君却忠错了君,真正的君主是天下的百姓。”

半响,两人都默不作声,空气似乎都已经凝滞。

喝完桌上最后一杯茶后,施太师落寞起身,开门时留下一句:“多谢。”

接连几日,公主倒是不曾召见郁清子进宫练琴。望舒也好几日不曾见到郁清子。

她想出去走走,可是这岑国本就物资匮乏,风土人情更是谈不上,这里的百姓不是沿街乞讨就是在田地里干农活干到人精力衰竭。

望舒住在二楼最中心的一间客房,窗户正好能看到楼下的集市,望舒这几天每天都趴在窗户上看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

突然,望舒远远瞧见集市东边小跑来一个人。望舒撑着头定睛一看,这正是宫里公主身边那位粉头白脸的领头公公。

望舒看着公公便服出门,又是小跑朝客栈赶来,想来定是来找郁清子的,心想自己终于不用无聊待着了,心中已是开心三分。

待公公走进客栈时,望舒整理了衣袖,走到门边,悄悄开出一个小缝。

郁清子的房间正对望舒的房间,这个小缝刚好能看到公公走进了郁清子房间,约莫一盏茶功夫,望舒便看到公公擦了擦汗走了出来。

望舒看公公走后,蹑手蹑脚的敲响了郁清子的房门。

待郁清子开门后,望舒谄媚一笑,笑嘻嘻地道:“公子近日安好啊?今日是不是有什么差事要小的去办?”

郁清子闻言浅浅一笑,让望舒进了房间,缓缓开口:“你刚才也偷看到了,宫里的公公传话了,说让我们多留一段时日,等过了中秋佳节在走。公主还要举办中秋节宴,到时我还要去演奏。”

“这才过了花秋节,又来了中秋节宴,这岑国皇室倒是铺张浪费。我看岑国百姓也忒苦了,我早上数街上的乞丐都数了有五十几人。”望舒嘟囔着嘴,双手也不停的绞着衣角。

“好了,我也知道这岑国无聊乏味,但我知道岑国有一处地方是一绝,明日我带你去瞧瞧。”郁清子看着望舒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就明日见,公子!”望舒听完郁清子要带她出去玩的意思,蹦蹦哒哒的笑着走出了客房。

已到深秋,单衣加身恨太冷。

望舒第二日梳洗打扮完毕后,就跟随郁清子坐上了马车。

在上马车时,郁清子小声侧身给马夫说了一点,望舒偷听也没听见,便随郁清子上了马车。

没过良久,便到了目的地。

望舒倒是着急忙慌地下了马车,下了马车后,望舒却傻了眼。

大片的枯木,穿着布鞋,皲裂的土地咯的人脚生疼,望舒疑惑不解郁清子为何带自己看荒地,急切问道:“这就是岑国一绝?”

郁清子倒是不急,在马夫的搀扶下了马车。

“别急,你随我来。”郁清子往前走去,望舒注意脚下生怕自己摔着,但郁清子仿佛如履平地。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走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

前边突然出现一颗大树,树下有一片湖,怪就怪在这湖边缘是粉色的水越到湖心越是血红。

两人走到岸边,望舒被这奇异的景象也是惊呆到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红色的湖水。

望舒蹲下身想去触摸湖水,手刚伸进湖水,那湖水竟变成淡蓝色色透明见底,水底的小鱼依稀可见。

挽了挽衣袖,望舒跃跃欲试想下去捉水中的小鱼。

郁清子拍了拍望舒肩膀,施了道法,只见水中的鱼儿全都扑腾在空中。

空中突然出现一道玉做的大门,鱼儿们全都像装了翅膀一般飞跃了这道门,待小鱼们全通过后,空中竟然出现一条腾云驾雾的金色蛟龙。

望舒痴痴的望着半空中,正欲拍手叫绝时,郁清子转头问她:“怎么样?这是小幻术,免得你下去抓鱼,等会弄湿了,虽你是灵体,这副人身生病你也会感到不舒服。”

心中暗生一股暖意,望舒觉得郁清子平日怪冷的,对谁都礼貌谦逊。但是接触下来这么久,自己竟然对这点小关心有不一样的激动,不仅给自己变戏法,还有点关心自己。

望舒抿住唇,免得自己笑的太大声。

夕阳爬上地面时,两人才一前一后离去。

第二日,岑国大殿内。

此时正是早朝,岑国的官员都昏昏欲睡,官服都穿的歪七扭八。

本就走个过场,毕竟这岑国有申将军和施太师顶着,他们不过也就是混吃等死之辈。

“臣请奏皇上,请皇上准许臣去往边关援助申将军剿灭敌匪。近日,渧国与蓼国屡次作乱,臣恐申将军一个人应付不及,且前线早已恶讯频传,臣请皇上准奏。”施太师此次下定决心,最后一眼望向龙椅上的岑国皇帝。

这一眼以后,皇上将不是他忠的君主。

他也不是皇上的得力臣子。

龙椅上的岑国皇帝半躺半坐在龙椅上,常年大鱼大肉,岑国皇帝早已臃肿不堪大腹便便。

岑国皇帝摸着胡须,迟迟未发话,心中揣摩万分。

平日里太师说什么,岑国皇帝都一百个推崇。

但岑国皇帝心中肯定也一百个不愿意太师上前线。朝政需要太师顶着,万一太师上了前线伤着碰着,他岑国又无人可用岂不是要完。

但是若不让太师去,这申将军本也是良将,若是申将军损失了也不可,且这太师又不会武功,以后也没办法带兵打仗,眼下正是两难之际。

见皇帝迟迟不发话,也不让施太师起身。

岑国其他官员们倒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还是第一次皇帝给太师甩脸子看。

气氛逐渐焦灼,皇帝倒渐渐起身坐好,呵呵一笑道:“施太师先起身,施太师的提议也未曾不好,可是施太师从未上过前线。这一去朕也是担心,众爱卿有何提议呢?”

这岑国官员在底下瞬间窃窃私语起来,都在怀疑。今天莫不是起得早了?起的猛了?竟有一天皇帝问其他官员话的日子。

一位四品左右官衔的御史大夫,想着能抓住这次机会,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咬了咬牙。看了眼施太师的凶狠的眼神,站了出来,“扑通”一跪。结结巴巴朝皇帝说道:“臣有一....计,可..保...太师。”

“哦,你说?”皇帝来了兴致。

“咳..咳..”这御史大夫颇为紧张,但想着翻身机会在此清了清嗓子。

“上次皇上您给申将军也才五万兵马,咱们岑国可是有二十万猛虎之师,倒不如再给施太师十万兵马,臣相信施太师和申将军定能打退渧国和蓼国,甚至能进他们三分,到时说不定他们两国巴不得来求和。”

说完,跪在地上的御史大夫,像一只匍匐的老鼠,整个人也抖的厉害。

皇帝听完这个计策也暗自称妙,当场就准奏了:“朕准奏施太师去往前线,再给施太师十万兵马,就等施太师班师回朝的那一天。”

施太师接过圣旨后,跪在地上的御史大夫识趣的爬着回到了原位,施太师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殿。

不过下午,小公主倒是知道了这个消息,哭着来找皇后,皇后只得百般宽慰:“知珍,母后也想帮你留啊,可是这是我们岑国的未来大事,若是以后敌国来犯,母后也保护不了你,听话。”

皇后心疼的摸了摸公主的头,一把搂住怀里,公主却哭的越发凶狠。

待哭了片刻后,公主发现平日里最宠爱自己的母后也没办法时,揉了揉哭红了的眼,糯糯的说:“那他多久带兵出城?我想去送送他。”

“再过一个时辰。”皇后望着窗外,似是无奈自己这个最宠爱的小女儿。

公主听到后,急忙提着裙子,飞奔向城门口去。跑的急了,鞋也摔破了,又继续跑,珠钗掉了一地也不曾管。

等公主跑到城门口时,施太师早已走远,只远远一个背影。

不知为何,公主感觉此次一别像是永别。

八岁那年,公主看他入宫心动于他。

十八岁后,公主又一次送他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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