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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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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啊,我这哥哥偏心了!”淑妃傲娇白了一眼江宇商。

姜悦榕笑了一声,江宇商摇头。

”对了,姜妹妹,这茶叶还挺香,能否给我点带回去,我也好自己煮茶。”江宇商忽然道。

姜悦榕:“自然可以,那盒子还剩下不少茶叶,我让珠儿装一点给将军带回去。”

江宇商笑笑,他举起手边的酒杯继续饮酒,而他边上的茶杯里的茶水倒是一点也没动过。

三人说说笑笑的氛围很好。

这一幕也被许公公瞧了去,许公公藏在树影下看了会,便悄然回去养心殿。

灯火通明,殿内龙涎香肆意蔓延。

许公公快步来到了书桌前,弯腰道:“陛下,姜修仪还有江将军都在淑妃娘娘那弹琴喝茶,大伙看起来和气融融。”

萧定风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平平,“姜修仪倒是会笼络人心,这后宫妃子,淑妃也算难搭理的,这人平时也高傲。”

许公公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这挺好的,后宫啊,向来需要会搞关系的小能手,我看修仪倒是适合宫里生活。”

萧定风没回他,继续练字。

许公公只好静了下来。

半晌,只听萧定风道:“晚点去请江宇商过来。”

许公公有点诧异,也没立刻回,而是试探道:“陛下,您已经连续好多天没有去后宫了,这娘娘们也希望能被翻牌子。”

萧定风冷笑了一声,“许公公,太后是和你说了什么。”

许公公低头跪地:“不敢,只是太后确实这两天问过奴,说皇嗣要紧,仅仅只有贤妃那孩子也不够,让奴提醒陛下。”

萧定风:“晚点去找江宇商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许公公战战兢兢,“是。”

确实他也不敢劝陛下,都是太后吩咐的,说要是这段时间不翻那周妃子的牌,他就要被打十大板。

这都叫什么事。

唉!

从宫殿内出来,许公公走在宫道上的脊背才微微挺直。

月光如水,许公公只觉得一场风暴似乎要来了……

三日后的清晨,姜悦榕从噩梦中惊醒。

她梦见两个哥哥陷进了大漠流沙,正在向她求救。

她后背出了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十分不舒服。

室内微暗,她掀开被子,合着内衬落地。

走到梳妆台前,推开窗子,外头已经天亮,只是天气阴郁,煞白煞白的,让人察觉一股沉闷。

今日天气不是很好。

姜悦榕心情更是糟糕,她坐到梨花木椅上,铜镜里的面容略显憔悴。

“奇怪,这几日怎么一直做噩梦。”姜悦榕呢喃,察觉最近不太对劲。

她不是会感觉到压力的人,身为顾漫儿的时候,她遭遇的困境比在宫里难一百倍,她也不会做噩梦。

所以入了宫,并不存在压力大的原因。

说实话自从进宫,她都很少做噩梦,甚至没有。

如今对于两个哥哥的处境,她心里多少有把握,不至于会梦到这种。

而且最近宫里的生活她是挺顺利的,怎么会做噩梦呢?

姜悦榕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

不仅是做噩梦,最近时常会感到疲倦。

真是奇怪。

姜悦榕取过薄荷醒脑香,闻了闻,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这个东西是她自制的,闻多了可以祛除体内浊气。

吸了几口,她觉得眼睛都清明了许多。

她开始梳妆打扮,刚换上了衣服,珠儿就从门外跑进来。

“主子!”珠儿神色慌张。

姜悦榕一边扎头发一边看她,只听珠儿道,“周贵妃晕倒了!”

姜悦榕眉头皱了皱,发带在脑后干脆利落系了个深蓝蝴蝶结。

刚一站稳,姜悦榕头有点晕,她晃了几下,立马伸手去拿桌上还没收回去的薄荷香,闻了几下,顺手揣进兜里。

“怎么回事?”她问。

“奴也不太清楚,清晨奴去采露水,刚好碰上去请太医的花儿,听花儿说了一嘴,奴想着主子应该担心,就特地赶了回来。”

姜悦榕蹙眉,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她往外走,步履匆匆赶去咸福宫。

此时天色越发阴沉,黑白的云朵混合起来成了灰色的阴霾。

“周贵妃生前吃了什么?嘴唇发黑,这是中毒迹象!”太医的声音隐隐透着焦虑。

“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吃任何东西,奴服侍主子起来就听见主子说身子不太舒服,口很干,神色也很忧愁。”花儿摇头,一脸茫然。

“毒素还需检验过后才知,先喝几付解毒药。”太医叹了一口气。

“对了!主子说这几天一直做噩梦,醒来很疲倦,但是我瞧着主子这段时间也没遇上什么事。”花儿说话有点急促。

姜悦榕来到跟前,刚好听完了这番对话。

“什么时候开始做噩梦?”姜悦榕出声。

花儿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姜悦榕来了,立马像是看到救星道,“四五日前,奴以为主子应该是心里有事……”

姜悦榕蹙眉,这症状和她太像了。

她上前,摸出口袋里的薄荷香递到床榻上的周青盈鼻下。

太医见状,本来想要制止,可是立马想到避暑山庄那次,这娘娘还是有两手,如今她在宫里风头正旺,不敢得罪。

“娘娘,这是?”太医小心询问,他也不能让周贵妃出事。

“薄荷香熏,醒神祛晦气。”姜悦榕头也没抬回了他。

太医点了点头,这时床榻上的周青盈像是被呛到,咳了一下,但仍然没醒。

姜悦榕皱眉。

太医了然道:“这不是简单去晦气可以,周贵妃中毒,恐怕深了点,需要催毒,立马去煎这味药!”

说着,太医把药方给花儿去办。

花儿点头,飞奔出了宫殿。

姜悦榕望着眼前的景象,眉头紧锁。

回宫的路上,姜悦榕陷入深思,这几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和周青盈都中毒了,这毒素到底从哪里来?又是怎么回事?!

后宫争斗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妃子争宠。可现下耶律和关姣姣都被打进冷宫,这两个最讨厌她的人都败了,还有谁想对付她?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说到耶律……姜悦榕眸色深沉几分,是时候去看一看这个女人了。

冷宫。

今日的天气确实阴沉,除去早上的朦胧,到了下午更加昏沉,天幕仿佛很快就要降下来。

“准备要下雨了。”

珠儿望着天空,下意识呢喃了一句。

姜悦榕在她身旁听到这句,眸光闪了闪。

主仆两人朝着冷冷戚戚的宫殿走去,一路走过来,红墙竟然都有了些斑驳,在阴沉的光影里,宫道像是蜷缩着的老虫。

一路走过去,空气中还有一股霉味,像是许久都没人来过一样,有青苔味。

冷宫是一座宫殿,可是它的正门却藏在小道里,很偏僻也很狭窄。

站定在沉重的小门前,姜悦榕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的玉白小手,指头弯了弯,笃笃两声敲门。

很快,木门缓缓打开。

里头看守的宫人认出了姜悦榕,连忙点头哈腰,毕恭毕敬。

“本宫要看耶律格格。”姜悦榕的声音其实并不冷,但是在这般阴沉天气,空气中多了一层闷热浮躁,这声音竟是带了点冷。

“是,请随奴来。”宫人点头,做了一个手势。

姜悦榕带着珠儿进了门,冷宫寂然,这里其实打扰干净,但是目之所及,都是老沉破旧的用具。

扫帚是破烂的,树木也是光突的,就连墙壁上的红漆都掉了一层,露出里头的陈木。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土味,说不清什么感觉,但是能让人感到萧条。

姜悦榕跟着那宫人穿过了一道很长的回廊,听宫人说这里头分不同屋子,关押不同的废妃,有些疯疯癫癫,难免有叫声,让姜悦榕别怕。

才刚说完,不远处就响起了乌鸦叫声,嘎嘎嘎嘎–

宫人看了一眼姜悦榕,刚好对上视线。

姜悦榕淡然回她。

宫人低头,心里对这个新兴的宠妃倒是觉得奇特。

她是这边的看宫人,派来看守冷宫妃子,这里不知道多少是以前的宠妃,前朝的也有,所以她面对宠妃并不谄媚。

看多了,也就知道宠爱一时风光罢了。

她带着姜悦榕很快来到了一间屋子前,门口是大开的,姜悦榕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榻上养胎的耶律格格。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是眼睛却没了以往的精气神。

姜悦榕迎着门口的光走来,面目清明。

挡住了光线,耶律霓儿缓缓聚焦在眼前这人身上,“嗬……嗬……”

她的笑声渐渐起来,听不清是什么情绪,总归是落寞。

“你来做什么,这是要看我的笑话?!”耶律格格忽而瞪着她。

姜悦榕落眸,“听陛下说你生下孩子后,就会被送回西蕃。”

说着,姜悦榕进了屋,在里头转了一圈,边走边道。

“你偷情别的男人,还生下别人的孩子,陛下没有处死你,是他最大的善良。”

耶律格格哈哈笑了一声,眼泪落下。

姜悦榕脚步回转,来到耶律格格面前,又道:“送你离开,这是因为陛下原谅了你。”

耶律格格冷笑:“原谅?阿蒙死了,我阿爹也走了,回了西蕃,我什么也没有了。”

姜悦榕眸子沉了沉,从腰间摸出了一个香囊,“这是你的东西?”

耶律格格撇了一眼,眸光闪了闪,却什么也没说。

姜悦榕挑挑眉,“茶包香囊,西蕃是没有这东西的,谁送你的?”

耶律格格嗤之以鼻,“我原以为你是来看笑话的,原来打听事情,既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姜悦榕耸肩:“我没求你,我只是在审问你。”

耶律皱眉。

“当然,你也可以不说,你不说,不妨碍我问。”姜悦榕勾笑。

她一向是自信为傲,耶律格格最不喜欢就是她的这副模样,明明身份低微,为什么能如此自由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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