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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木藤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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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那一日不欢而散后,陆西秀极少能看到容兰玉的身影。披落在床前的那缕青衫,好似也随之消散了檀香,只留一股温热,默默。

偶次见面,陆西秀拦住了容兰玉欲离去的身姿,站在他面前,抬眼盯着他的眼睛,而后,又错开眼神的交织,倚靠在一旁,状似无意问道:“容兰玉,这几天怎么一直都看不到你人,你去干嘛啦?”

却是又忍不住抬眉,滴溜着眼珠,看他。

换了一袭精简白袍,玉冠将乌发束于头顶,往日那偏向一侧的刘海也被一同束起,清晰完美的露出他清冷绝尘的五官,尤其是那双温润双眸,好似湛蓝海面,谧静又安宁。

闻言,容兰玉侧着脸,微暖阳光附着其上,带着柔润光泽。沐浴在白光下的他,圣洁的可怕。

“秀娘,你觉得我这一身,比之如何?”

男人摆开双臂,白袍如水,晶莹光泽,衬的他的肤色,更为白皙。

不知为何,陆西秀总觉得这男人像一个动物的状态。

尼玛,这不是活脱脱一个孔雀开屏?

摩梭着下巴,陆西秀咂嘴点头道:“不错不错,之前的很帅,现在的,更帅了!”

难道,敢情这花孔雀不见这么多天,是去换装打扮了?

春天到了,开始展示自己的魅力了?难不成,接下来,要发情了?

脸颊热热的,陆西秀摸了摸滚烫的脸,忍不住转过头,疯狂给自己扇风,物理降温。

熟悉的檀香又回来了,容兰玉扶上陆西秀的双肩,将她牢牢正面对着自己,伸手缓缓抬起她的下巴。

一瞬间,她就沉浸在那双如水眼眸中,柔的快溢出来的温情,使得他接触自己的地方,开始发热。

“说话就说话,每次都靠这么近干嘛…”

陆西秀别扭的撇开男人的指尖,眼神下移,紧紧盯着他胸前的衣服花纹。

“有些话,靠的近,才说得清。”

男人吐气如兰,温热之感卷上脆弱敏感的耳朵,陆西秀又捂住自己发烫的耳朵,摆烂一样,一头钻进了男人泛着清香的怀内。

玛德,不管了,老娘就这么上了!

陆西秀前身,从未谈过恋爱,她生性洒脱,放荡不羁,始终认为爱情会影响自己前进的脚步。

对于那一直陪伴在身边的宽大臂膀,从来不甚在意,悠然自得的享受着所有幸福的一切。

可那天,男人倒下了,眼神是那样的悲伤不舍,注视着她,伸出手,想要再一次的抚摸她的秀发。

子弹,直击心脏。连离别的话语都来不及出口,倒落在漫天雨水中,望天而与世长眠。

这一刻,陆西秀终于知道,一直盘踞在心底的那股意味不明的涌动是何物,却永远丧失了说出口的机会。

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软弱的体现。相反,这种最真挚的情感,会增强内心的力量,从未变得,无所畏惧。

亦不知是否是上天注定要给自己一个机会,这具身体同之前几乎是一模一样,除了年龄外,样貌,分毫不差。

可这是五十年前啊,当陆西秀看到水面湖泊自己的倒影时,不可置信的叫出声来。但转念一想,在这妖魔鬼怪横行的世界,甚至还有神的存在,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秀娘?”

容兰玉见陆西秀晃了神,微凉的指尖点了下她鼻尖。

檀香传来,抬眼,男人低着头,清明双目略担忧得望着自己,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双手忍不住抚上她的两颊。

“秀娘,你是否也要换身装束,往日,你可最喜白色。”

容兰玉贴着陆西秀的额,温热的唇紧紧靠着女人的嘴角,随着眼神的不住流动,逐渐吻上了那稍显干裂的嘴。

贴合的那一刻,陆西秀神情一怔,容兰玉那长睫微扫着自己的眼帘,瘙痒着的,是她沸腾的血液。

一把推开他,面对男人受了伤一样的怜样,陆西秀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握紧。

“说的也对,改天我得好好挑一件好看的衣裳。”

看了看自身的粗布麻衣,陆西秀不自然的红了脸,眼尾瞥着一旁的人。

容兰玉复杂的眼神定格着许久,最后才落寞的垂下眼,勉强似的扬起嘴角:“秀娘,你穿什么,定是都好看的。”

我了个去,自己啥时候这么矫情了…

心里一股恶寒,陆西秀赶紧跑出门,脱离了那样暧昧滚烫的氛围,呼吸着清新自然的空气,她吐出一口浊气,却看到了那从远处而来的身影。

“秀儿!”

翠娘的粗犷嗓音,老大远就传来,让多日不见的陆西秀,分外怀念。

“翠娘,你咋来啦?”

小跑上前,陆西秀拉着花布衫女人的手,嘘寒问暖。

聊了好一会,翠娘娇羞得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红润的脸蛋上,一双眼眸,直冒星星。

“我想着,带大郎来看看你们。”

陆西秀不由将视线放到那个陌生的男人身上,阳光下,那口亮白的牙齿,让她忍不住抚额遮眼。

兄弟,你牙齿也太白了,用的啥牙膏…

“秀儿,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大郎黑漆漆的脸上,眼睛同那洁白牙齿一眼,亮的逼人。

不止的打量着男人周身,陆西秀望进那双状似天真善良的眸里,黑瞳里蕴藏着无数她为之熟悉却又陌生的感情,困惑得盯着许久,突然,身体里闪过一丝疼痛。

闷哼后退一步,陆西秀捂住自己突然发抽的心脏,那股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

“我好像见过你。”

迷惘的抬起头,陆西秀紧紧盯着大郎。

“秀儿,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当然见过大郎呀!”

翠娘见陆西秀突然身体不适,赶紧上前扶住她。

不,不是原主,是我,我见过你…

大郎一脸莫名其妙,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知所谓。

“秀儿,你是不是生病了?”

他疑惑得探头。

不再执着于此,目前来说,这所有的一切,都还无法解释。

陆西秀靠着翠娘的肩膀起身,笑着说道:“来来来,屋里坐吧,容兰玉也在呢。”

说罢,回首,大声呼喊着容兰玉的名字,却迟迟不见动静。

“啊哈哈,他听力不太好…”

陆西秀一脸尴尬,带着翠娘他们进了屋,巡视了一圈,仍旧不见那白衣人影,内心忽敢一阵失落。

“不碍事。对了,秀儿,今晚就是祭祀典礼了,你都准备好了吗?”

翠娘和大郎坐下后,听闻这一句,陆西秀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准备?”

一脸疑惑得看着翠娘,引得对方一阵摇头叹气。

“秀儿,你这脑子,以后咋办啊!”

眼里藏不住的失望和担忧,翠娘开始同她讲述着有关祭祀典礼的事宜。

凉山村侍奉观音神,定期举行着供奉仪式,当地人称为祭祀典礼。

时机来临,村民会换上统一着装,于村口集合。每人需沐浴洁身,心怀神像,于各自屋内,虔心祝愿。额前,需用自身鲜血,点染一枚红色,来彰显自己圣徒的身份。

“割自己的血?”陆西秀睁大眼珠,忍不住站起来。

奶奶个腿,这还搞自残,麻事儿…

“秀儿,你别激动,我们都是如此。”

翠娘安抚着陆西秀,望向一旁的大郎。

“是啊,秀儿,你之前也是割过的。”

大郎双手趴在桌上,澄澈黑眸紧紧注视着陆西秀,真诚说道。

那为什么,自己未曾在身上看到过伤口?

“按照规定,每个村民都需要取血。但是由于兰玉他…坚持不去山里深处朝奉,村长也奈何不得。”翠娘补充道。

那既然都不去了,为何还要给那劳什子血…

“容兰玉!你去哪里了?”

陆西秀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檀香,回首,果然,男人静静站在门槛处,无言望着她。

“兰玉,你来了。”

翠娘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大郎,而对方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周身温润气质,一袭白袍的男子。

给了陆西秀一个温暖的眼神,随即,容兰玉回望大郎那漆黑的眼珠,雅韵容颜上,黑眸里闪过白雾。

两人之间,冥冥之中,有着一股无形气场,回旋较量。

大郎率先移开目光,哈哈大笑一下,拦住翠娘的身体,露出一口白牙:“秀儿,我就和翠娘先走了,到时候村口见!”

目送二人离去,陆西秀来到容兰玉身旁,轻身询问道:“他究竟是谁?是否,和那黑雾有关联,又或者是,和凉山深处的观音神?”

容兰玉见陆西秀眼眸里一股探究到底的劲儿,拉起她的手,牵引着她,落座于桌前。

似乎是风尘仆仆归来,他的宽口绣花袖口沾染了几片绿叶,额前被玉冠束起的刘海,飘然散落一旁,眉峰入鬓,一双水润眼眸望着陆西秀,平静无波的表面下,风起云涌。

“秀娘,你想要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那黑雾,究竟是什么?”

陆西秀端起身子,抬眸,静静看着他。

“木藤青柳。妖中王者之一,仅次于相柳的存在。我也不知,它竟隐匿在这偏隅一角。”

容兰玉微微叹息道。

“那观音神像是?”

陆西秀将这些名字牢记于心,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起处,我也真的以为是神的降临。可慢慢得,我发现,那所谓的神之祝福,神像显灵,都是障眼法罢了。”容兰玉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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