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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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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椿惊觉自己的身上只披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可还未等她回过神,下一秒,就被人压在了拔步床上。

那男人一只手钳着她的腕子,迫使她仰起头,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的举动更近了些,逢椿也看清了这人,瞧着衣着,像是富家公子一流,不过那双眼睛被酒色荼蘼,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

她眸光一闪,尖叫起来,大力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嘴里大喊着:“婆婆救命,屋里有贼。”

这一喊倒真得把那老婆子给喊了进来,她瞧见这个场景,调笑般地说:“小娘子,这可不是贼,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家公子。”

“行了,出去吧。”那尤公子挥了挥手。

老婆子急忙应下,走出屋门时又添了一句:“公子,这小娘子是个乖巧听话的,您会喜欢的。”

逢椿听到婆子那话,不再挣扎,一双懵懂干净的眼睛看向身后男人,用颇为惶恐的语气说:“公子,是奴家眼拙,没有认出你来。”

尤公子显然很受用这副柔柔弱弱的姿态,不仅松开手,而且还多了几分耐心,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面前女子一眼,说了句:“比画像上还要漂亮。”

逢椿又问:“什么画像,尤公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呀。”

“哦?吴家人没有告诉你吗?”

逢椿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公子,我磕到了脑袋,从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话意味着她并不知自己是何身份,自然吴家人说什么她信什么。

尤公子的眼里突然多了几分怜惜,但是嘴上却不留情地说:“那吴家人压根不是你的父母,他们把你送进来是为了顶替他们那病得要死的女儿。”

见女人眼眶泛红,默不作声,男人嘴角咧起一个弧度,他的目的就是要让面前这个女人知道自己才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

突然,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眸微眯,狐疑地看了眼那密室,又瞥了眼身前人,试探地问:“你不害怕?”

逢椿主动贴近他,环住他的一只胳膊:“既然知晓了公子的身份,我为何要害怕?”

“你知道这些是何物吗?”

逢椿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了那间密室,目光困惑地摇摇头。

似乎被女子的生涩反应取悦到了,尤公子咂摸着下巴,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可经人事了?”

逢椿怔愣了片刻,垂下眼睫,默不作声的样子仿佛是羞怯极了。

那尤公子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像是拷问一般:“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只听女人有些忸怩地回了一句:“自是没有。”

听到这话,他松开手:“我虽是不计较这个,但你若是清白身子,那便再好不过了,我费了这般的功夫将你从那军营带出来,想想也不算白忙活,而且你可是比那吴家女不知美上了几分。”

逢椿一怔,抓住他话里的字眼发问:“竟是公子将我从军营带出来的?”

尤公子似乎也没想到她竟会这般敏锐,幕后主使是他没错,当初看到那张画像,他可是惊为天人,只想着把人搞到手温存一番。

为了把人骗出来,他可是没少花心思,起初本以为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小娘子,随便找对夫妻去认铁定就能把人带出来,不曾想那对夫妻竟然铩羽而归,而越是得不到心里越是惦记。

吴家那小娘子是他一早便看上的,只是那家人迟迟不肯把人送来,这吴家虽然落败了但在叶城还是有些人脉在的,他也不好逼得太紧,后来他的属下点出这吴家娘子与画上女子有几分相似,而且还帮他出了换人的主意。

他随随便便要挟了那吴家夫妇一番,他们就答应帮他去军营把人骗出来。

比起那病秧子,他自然是更喜欢眼前这个柔弱小娘子。

逢椿只听面前男人回了句:“自然,那破落户吴家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

她接着问:“那公子怎知我身上的胎记?”

其实早在那对老夫妻拿出那只荷叶莲花纹的金镯子,逢椿心中就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只是她不敢确定也不愿确定,这趟冒险出军营就是为了寻一个答案,否则她的内心将永远无法宁静,而且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人究竟为何要出卖自己。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别人大费周章算计的地方,联想这段时日的所见所闻,逢椿隐隐觉得这件事情也许并不简单,不曾想一路顺藤摸瓜竟被她发现了一丝苗头。

眼看便要问出话来,可被这话问住的尤公子,眉宇突然有些不耐烦,似乎所有的耐心都消失殆尽了,他突然出手按住了美人的肩膀,猛地凑近。

逢椿下意识地偏头一躲,但还是被他亲到了脖子,她的眼瞳猛地放大,只觉得脖颈处那濡湿的触感像是被烙铁烙过一般,但她知道自己得忍下去。

“公子,这么着急做什么。”逢椿作势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妖妖娆娆地说,“公子,咱们来日方才不急于这一时。”

“不行,今日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自是要珍惜的。”

男人虽然喝了酒,但是美色在前,他还是知道自己的目的。

逢椿瘪瘪嘴,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她擦过男人身边趁机爬下床,边走边回头说:“洞房花烛怎么能少得了美酒呢?”

尤公子半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味方才美人衣袖飘动后钻入他鼻尖的那抹香味,他并不担心美人会逃跑,毕竟门外还有他带来的几个小厮。

逢椿端起酒壶和两个酒盏,对着男人说:“公子,来。”

之后,她倒了两杯酒,一杯给了尤公子,一杯留给自己,然后很爽快地一口干了。

尤公子见美人都如此豪爽,不疑有他,也跟着一饮而尽,之后他见脸上带着红晕的小美人突然哭了,边哭边说:“公子,你知道吗,我是被军营里的人救上来的,之后就一直和军营里的营妓住在一起,有一个营妓我把她当姐姐,对她百般好,可她见我长得好看便暗地里处处刁难我。”

说着,她扑到了尤公子的怀里。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而且眼下投怀送抱,尤公子只觉得下腹火热,旖旎心思也腾得烧了起来,但美人哭得这般伤心,他总得先安慰一番。

他拍着胸脯说:“美人,是谁欺负你,你告诉本公子,本公子替你撑腰,本公子在城中可是有靠山的,定能帮你出一口恶气。”

逢椿闻言,惊喜地抬起头:“公子,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之后,逢椿编造了一段自己被人欺负的故事,塑造了一个嫉妒心极重的恶毒女人形象。

尤公子起初很是气愤,后来眉头微皱,表情有几分怪异,总觉得这说辞怎么有些耳熟,当即回过神是小厮同他说的,最后他还是听得气上心来,扬言明日就去帮她报仇。

逢椿听了却不赞同了,她说:“公子,那个女人虽然恶毒但是有几分姿色,我怕你到时候移情别恋……”

尤公子当即握住她的手,皱眉说:“你年轻又貌美,那个女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

逢椿似乎不满意,推开他,瘪嘴说:“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要是见着了她可就不会这般说了。”

尤公子见美人生气了,登时有些急了,脱口而出:“那女人姿色平平,瞧着比我年纪还大,脸上还有一块难看的红斑,我能看上她?”

逢椿瞳孔猛地一缩,久久不能回神,他……方才说什么?

红斑?逢椿的面前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眼神空洞。

尤公子似乎又开始不耐烦了,他看着美人哀怨的绝美模样,吞了口唾沫后只觉下腹一阵邪火上涌,实在按捺不住便猛地扑了过去,急切道:“美人,春宵苦短,咱们还是早些安置吧。”

逢椿回过神时发掘自己已经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公子,你先不要心急。”她开始挣扎起来,试图阻止男人往她衣领处移动的双手,之后顺势将方才的杯盏踢到地上,发出“砰”得一声重响。

门外还是一片寂静,事先和她约定好藏在院中的小兵并未出现。

逢椿心一沉,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你就从了我吧。”尤公子似乎失去了耐心,一把扯下逢椿的半边衣物。

美人肤白胜雪,此时香肩半露,美艳至极,他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亲了上去。

逢椿踹了他一脚,男人一时不察,被她踢到,身子不稳整个人后仰,摔下了床榻。

逢椿急忙把衣领拉了回去,她的面上有些慌乱,想来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

她求助似的目光看向那扇门,怎么还不来,她分明沿途都留下了标记……

尤公子站起身,似有些气恼:“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踹我!”

他完全没有了方才的耐心,说罢,他欺身上去,见女人想逃,便一把拽住了她白皙的脚踝往下托,见人挣扎得厉害,便用床尾的金色铁环扣住。

脚踝一凉,逢椿往那看去,登时明白了这些东西是作何用的。

纤细的脖颈猛地被人扼住,她微仰头,有些难受地瞪着面前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小爷我本来还以为你是识相的,没想到跟那姓吴的一家一样冥顽不灵,小爷富甲一方在官府里又有靠山,当小爷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说着,他的目光落在手掌中那截纤细的脖颈上,之后猛地亲了下去。

“放开……”

逢椿挣扎着,但是这次腿被男人死死地压着,手腕也被压在头顶,根本动弹不得,而且她隐约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股异样,手脚似乎逐渐使不上劲。

她的思绪有些飘忽,不合时宜地想起那次在军营,小将军也是这般待她的,虽然初时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心里却并不抵触。

但眼下这个男人却让她作呕。

突然,门被大力踹开了。

紧接着,压着她的那个男人被人一把扯过去摔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骂声,但很快这骂声就变成了求饶声。

逢椿余光瞥见那尤公子被一个男人摁在地上,男人的拳头像是雨点一般落了下来,打得那尤公子直求饶。

她愣愣地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只觉得有些恍惚。

回过神后,逢椿抹了一把眼角的泪,之后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围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尤公子似乎被打晕了过去,然后被男人丢出了屋外。

门外,那老婆子和婢女还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被捆成一团丢在角落,嘴里也塞着布团,此时眼睛闭着,像是都昏了过去。

王石守在屋外,他的目光只往屋内看了一眼就立马收了回来,之后贴心地关上门。

之后,俞延走到床榻边,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缩成一团的姑娘身上。

姑娘的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此时瑟瑟发抖,似乎仍旧惊魂未定。

“还……好吗?”

逢椿仰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垂下头。

男人眉头紧锁,像是在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怒意,而且这怒意似乎是冲着面前这胆大包天的姑娘来的,之后他不再说话,默默地在旁边站着。

两人许久未见,似乎又变得疏离了……

不知过了多久,俞延只听面前人轻轻说了一句:“我想沐浴……不要屋子里的浴桶。”

他一愣,之后吩咐王石去安排。

“等等。”

俞延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姑娘指了指半掩在被子下的脚踝,红着脸无措地看着他:“我……解不开。”

俞延折返了回去,这才发现姑娘的脚踝上套了一个金环似的东西,此时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红,他俯身去解,手背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的肌肤。

姑娘的脚踝莹润可爱,光滑纤细,他一只手便能握得过来,此时她的脚上并没有套鞋袜,一双小脚就这样生生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俞延喉结滚了滚,他咬紧后槽牙,似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但很显然,这个姑娘并不知自己此时有多么诱人,她似乎有些不适,男人的手背每擦到她一下,她的身子都要微微颤栗,似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逢椿咬着唇,忍受着身体自下而下传来的异样感觉,她忽得想到了那浴汤,眉心微蹙。

但幸好,铁环不一会就解开了,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俞延此时靠近拔步床,自然也瞧见了掩在它后面的那间密室,他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之后转身离去。

很快,一个不知从哪搬来的崭新浴桶就被小兵抬了进来。

王石只见自家将军走了出来,之后又轻轻地掩上门。

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便是哗啦啦的水声,隐约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低泣声。

俞延听到这哭声,偏头瞪了一眼地上半昏半醒的男人,之后长腿一迈,提起他的衣领直接拖到了角落。

接着,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接二连三的响起,伴随男人的求饶声。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没有碰过她……”鼻青脸肿的尤公子看着男人充满怒气的眼睛,哆哆嗦嗦地说,“我真的没碰她,就亲了两下,一下在脖子,一下在这……”

尤公子指了指自己肩头的位置,之后被随之而落的一记拳头又打晕过去了。

“将军……”

王石抿唇,看着从对面屋子踱步而出的男人,刚想说些什么,结果被一个眼色定住了。

“先把这些人送去官府。”

“末将领命。”

俞延注意到屋内的水声轻了许多,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朝里说了句:“人都走了。”

屋内传来一声极轻的“谢将军”。

俞延觉得心口像是被一根羽毛刷过,微微发痒,不自觉地又想到方才那双湿漉漉的杏眼,他从前也是见过的,那时姑娘被他欺负得狠了,眼里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水雾。

想着,他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宰了那个男人。

不曾想,他极力克制,不肯轻易亵渎的姑娘竟被人如此欺辱。

突然,屋内传来重物落地伴随女子失声尖叫的声音。

俞延想都没想,一把推开了门,当瞧见眼前之景后又立马将头转了回去,耳根微烫。

逢椿也有些慌乱,匆忙套上衣物,她方才跨出浴桶时腿有些发软,一时之间没站稳就摔了下来,连带着被她拽下来的衣架。

俞延心跳得有些快,方才……

“我不是有意的,你既然无事,我就先出去了。”

他正欲离去,突然女人的话音叫住了,但仍不敢回头。

“将军……别走,我有些……害怕。”

逢椿挣扎着起身,不知怎得瞧见了面前男人通红的耳尖,她正欲往前走去,结果脚踢到了倒下来的架子,差点摔了下去,幸好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

“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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