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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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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玄界跟着守山的师弟在山里找着小白。

“快找,那是沐影主的宠物,要是沐影主回来了发现小白不见了,我该怎么交待!”玄界摸了摸脑袋着急的说。

“知道了师兄!”

“小白~”玄界扯着嗓子叫道。

“嘶嘶嘶!”盘在树上的小白,下了树急忙裹着沐鸳歌王玄界那边去。

“小白?沐影主?”玄界看清小白尾巴上的人,急忙抱起沐鸳歌往寺里走去。

“这是怎么了?”清缘方丈看着昏迷不醒的沐鸳歌。

“不知道,在山下发现的。”玄界摇摇头。

清缘方丈把着沐鸳歌的脉,微微皱眉,用手背试了试沐鸳歌的额头,很冰。

“方丈怎么样了?”玄界在一边问。

“无碍,只是雪莲长时间在她身边寒气入体,去熬点风寒药来服下便可。”清缘方丈起身开一张方子递给玄界。

清缘方丈抱着装有雪莲的木盒子往西角去。

清缘方丈把木盒子里的雪莲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在玄生的胸膛上,小白好奇的盘在房梁上看着,天山雪莲身上的冷气一点一点的钻入玄生的鼻孔。

雪莲冷气被吸收,也慢慢化作一滩水顺着玄生的裸露的胸膛淌到两侧,慢慢进入玄生的身体里。

吸入雪莲的玄生,紧皱的眉头也得到了一定舒缓。

第二日早上沐鸳歌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西角,看见玄生□□着上山,胸膛上还放着雪莲的根部。

“沐施主醒了。”清缘方丈看着沐鸳歌说。

“清缘方丈。”沐鸳歌欠了欠身问,“玄生如何了?好点了吗?”

“应该快醒了。”清缘方丈起身把玄生胸膛上放着的雪莲根部拿在手上,最后用力一捏,捏碎了,手心贴在玄生的额头上,用内力把最后一点雪莲的药性都逼进玄生的身体内。

“沐施主,老衲先走了。”清缘方丈收回手离开。

“小和尚。”沐鸳歌守在玄生身边轻声唤着。

“恩?”玄生睁开眼看着房梁,小白一大个的盘绕在房梁上。

“嘶嘶嘶~~~”小白顺着柱子爬了下来。

“小白?”沐鸳歌揉了揉眼看见小白正往下爬,“小和尚你醒了?”

“这是哪里?”玄生打量着周围,胸口很疼很疼,玄生大口喘着粗气问。

“这是云峰寺啊,小和尚你感觉怎么样?”沐鸳歌着急的把玄生扶起来靠在墙上问。

“你是谁?”玄生呆呆的看着沐鸳歌问。

“你不记得我了?”沐鸳歌看着玄生忍不住痛哭起来。

“沐鸳歌。”玄生微笑着看沐鸳歌,伸出手为沐鸳歌擦去泪水。

“你逗我。”沐鸳歌轻轻拍打了一下玄生。

“我怎么在这里?”玄生问,想的就是好不容易逃出云峰寺结果又被送回来了,这该怎么逃跑。

“你受伤了,礼文把你送来的的。”沐鸳歌说着说着愣住了,“礼文?完了我把他忘记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礼文怎么样了?”玄生关心到。

“礼文,为了保护我逃跑,自己一个人对付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一群刺客。”沐鸳歌说着就要往外跑。

“沐施主不必担心,顾施主此刻正在后院治疗。”玄界单手立掌看见沐鸳歌慌慌张张的推门而出便说。

“师兄~”玄界看见玄生醒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师弟。”玄生对着玄界点点头,“别来无恙啊。”

“师兄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是第二次照顾昏迷不醒的你了。”玄界说着倒了一杯水走过来。

“呵呵。”玄生轻笑,接过水。

“沐施主,小僧先离开了。”玄界说完退了出去。

“大白呢?”玄生摸了摸盘在自己身边的小白却不见大白的身影。

“大白还在滇国。”沐鸳歌说着,“昨日,我已经飞鸽传书回去,现在应该上路了。”

“怎么回事?”玄生问。

“清缘方丈。。。。。。。。”沐鸳歌缓缓道来清缘方丈叫自己去滇国找雪莲的经过。

“玄生。”沐鸳歌突然叫道。

“何事?”玄生一脸温柔的看着沐鸳歌问。

“沈亦书死了。”沐鸳歌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死了?”玄生皱眉,“怎么会。”

“不得而知,我去滇国找雪莲时,沈家府邸已经挂着白布了。”沐鸳歌摇摇头。

“那他妻子?”玄生问。

“回鄂国了,想来她妻子没事,应该也走出来了。”沐鸳歌说着,“她娘家人也还算好,居然把她接了回去,不然在沈家也没个孩子也站不住脚跟的。”

“亦书。”玄生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没事的玄生,生死有命这不是你我能干涉的。”沐鸳歌说着拉起玄生的手。

“谢谢你,跑这么远去找雪莲救我。”玄生回过神来看着沐鸳歌道谢。

“这是我应该的。”沐鸳歌说着起身坐在床边。

“玄生,顾景言是不是你杀的?”沐鸳歌看着玄生的眼睛问。

“是。”玄生望像别处,“不好意思,杀了你的夫君。”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非嫁他不可?”沐鸳歌说。

“你被他威胁了。”玄生道出。

“你知道?”沐鸳歌惊讶。

“猜的。”玄生不愿去看沐鸳歌。

“顾景言跟我说,我娘亲在他手里,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我娘亲和父亲早就死于多年前与朝廷的纷争中。”沐鸳歌欲言又止,“所以顾景言拿我娘亲做要挟要与我成婚。”

“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而且我娘亲中了毒,解药只有顾景言有,我也想方设法找解药,谁知我娘亲是中了蛊毒,最后大夫说需要有人把蛊虫引出来,所以我用自己的身体引诱蛊虫,可是顾景言一打搅,我娘亲毒发身亡,而我自己也中了蛊毒,万幸的是蛊虫没有进入我体内,可是我体内也留有毒素,我总是能恍恍惚惚的看见你,最后昏迷不醒。”沐鸳歌一口气说完,“当听到你在唤我,我才想要从梦里挣扎着醒过来,我醒来后见到你时,还以为是在梦里,看见身边的小白才知道这不是梦。”

“。。。。”玄生沉默不语。

“可是我已经无颜面对你。”沐鸳歌说着靠在玄生的怀里。

“沐鸳歌。”玄生轻声叫道。

“我在,你说。”沐鸳歌安稳的靠在玄生怀里回答。

“我累了,想睡会儿。”玄生不解风情的说完,支撑着身子想躺下。

“那你睡会儿。”沐鸳歌急忙起身,扶着玄生躺下。

“我就在一旁,你有事唤我~”沐鸳歌温柔的说着起身坐在椅子上。

“恩。”玄生点点头,看着沐鸳歌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玄生缓缓闭上沉重的双眼,昏睡了过去。

“咯咯咯~~~~”

沐鸳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看见自己的专属信鸽站在围墙上,沐鸳歌对着信鸽招了招手,信鸽很听话的扇着翅膀飞过来稳稳落在沐鸳歌的食指上。

“天刺楼变天,速回。”沐鸳歌看着白布上写的短短几个字,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烧毁。

“咚!!!!!!咚!!!!!!咚!!!!!!!”西角山下传来敲钟的声音,一声声钟声敲打着沐鸳歌的心脏。

沐鸳歌犹豫的看了一眼屋子,站在下山的门口看着高耸入云的云峰寺,深呼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转身回到屋内守着玄生睡觉。

“我把小白留给你,楼里有事得先回去了,我处理完事情再来找你。”沐鸳歌摸了摸玄生熟睡的脸庞打算不告而别。

“我跟你一起。”玄生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沐鸳歌。

“你没睡?”沐鸳歌被吓了一跳,颤抖了一下身子。

“我跟你一起去。”玄生重复了一遍。

“你身子还没好。”沐鸳歌担心的说。

“无碍,在那里都是养伤,我只想呆在你身边。”玄生眼巴巴的看着沐鸳歌。

“你。。。。”沐鸳歌红了脸,心里嘀咕道怎么这么口无遮拦。

“给我找一身衣服来。”玄生说着挣扎着身子坐起来。

“小白~走吧~”玄生摸了摸小白冰冷的身子说。

“嘶嘶嘶~”小白昂起头爬下床。

“玄生。”清缘方丈站在大殿上看着玄生穿戴整齐。

“师傅。”玄生双手合十对着清缘方丈弯了弯腰。

“路上注意安全。”清缘方丈不过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一句。

“弟子谨遵师命。”玄生又弯了弯腰带着沐鸳歌和小白下了山。

“小白太过于显眼了,你们在此处,我去峰都镇寻一辆马车来。”沐鸳歌跟玄生走到山下说。

“好。”玄生点点头原地盘腿坐下闭眼打坐。

“驾!”半个时辰的时间,沐鸳歌驾着马车赶来。

玄生陪着沐鸳歌坐在马车门口,小白盘在马车内时不时伸出头求摸摸,又被玄生塞了回去。

“影主。”白花看见沐鸳歌驾着马车回来急忙飞过来。

“楼内情况如何?”沐鸳歌问。

“天刺楼的顾景言俩个月前被取了项上人头,现下在派人查是被水杀的,咱们墨影楼被怀疑了。”白花说,“前俩日天刺楼派人来找您,说是夫君死了却不见妻子,更是笃定了顾景言是您杀的。”

“墨天呢?”沐鸳歌皱眉问。

“墨天在回来的路上,半月前收到消息即刻动身带着一万布匹和各种粮草前往滇国了,现下差不多应该在折返回来的路上。”

“把白里和白龙叫来。”沐鸳歌说着,看着玄生从马车内钻出来。

“玄生师傅。”白花微微点头对着玄生打招呼。

“。。。。”玄生点头回礼。

“小白,来。”玄生敲了敲马车门叫道。

“嘶嘶嘶~”小白挪着身子从马车内钻出来。

“我沐浴可要一起?”沐鸳歌转头看着玄生问。

“啊????”玄生被沐鸳歌突如其来的话弄懵了。

“呵呵,你还是在偏房洗吧。”沐鸳歌一脸得逞的小表情,丢下玄生往自己屋内飞去。

洗完澡的沐鸳歌换上了一袭红衣,头发也梳成少女的发鬓,沐鸳歌慵懒的半躺在大厅的榻上,身边盘着满身通白的净雪蛇,好一个蛇蝎美人。

“怎么还没好。”沐鸳歌躺在榻上靠着小白,享受着小白身上的冰凉。

“影主!你回来了!”白龙飞到大厅门口,看着沐鸳歌一脸的欣喜。

“回来了。”沐鸳歌捏了捏眉心不喜白龙的聒噪。

“影主,人到齐了。”白花转头轻点了一下人数,确认除了墨天其余的得力助手都来了。

“一个个说,这几天楼里发生了什么事。”沐鸳歌说着裹上红色的披风。

“影主,顾景言真的不是您杀的?”一个得力助手问出。

“你们觉得呢?”沐鸳歌看了一眼问出这种话的手下。

“这,属下不知。”

“天刺楼那边怎么说?”沐鸳歌居高临下的问。

“影主,顾景言之死,天刺楼说您逃不了干系,碰巧您这几个月又不在楼内,所以。。。”另一个得力助手说。

“所以?”沐鸳歌微微皱眉。

“所以,天刺楼前几日来人说,说您畏罪潜逃了。”白龙咽了咽唾沫战战兢兢的说。

“畏罪潜逃?”沐鸳歌嘴角上扬不屑一顾的笑了笑,“好一个畏罪潜逃。”

“还有其他事吗?”沐鸳歌不耐烦的问。

“白元明可能要造反了。”白花说。

“这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沐鸳歌一手摸着小白毫不在乎的说。

“没事就先下去吧。”沐鸳歌摆摆手示意各位都退下。

“是。”众手下抱拳离开。

“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沐鸳歌起身从暗道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谈完了?”玄生洗完澡坐在榻上看着墨影楼的账单。

“嗯嗯,你看得懂吗?”沐鸳歌光着脚走到玄生身边问。

“看不懂。”玄生摇摇头吃着葡萄说。

嘶嘶嘶~”小白看了看玄生的眼神,扭着身子离开了屋内。

“我教你?”沐鸳歌说着钻进玄生的怀里。

本就是红色装扮的房间,一男一女在这房间使得更加暧昧了。

“小和尚~”沐鸳歌伸出长指甲刮着玄生的脸颊娇颠出。

“何时?”玄生依旧直直的坐着身子不动半分。

“我还是完璧之身~”沐鸳歌说着,用食指的指甲顺着玄生的脖颈滑下来。

“所以呢?影响你吃葡萄吗?”玄生摘下一颗葡萄塞进沐鸳歌的嘴里。

“榆木脑袋!”沐鸳歌站起身,瞪了一眼还在看账目的玄生骂道。

“吃葡萄。”玄生眼都没抬一下,身上把装有葡萄的托盘递给沐鸳歌。

“你自己吃吧,把自己吃成一颗葡萄算了!!”沐鸳歌看着玄生木讷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转身离开。

“记得穿鞋,小心染上风寒。”玄生说着又吃了一颗葡萄。

“你。。。”沐鸳歌你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叹了一口气走到案前写信。

“呵。”玄生抬眼又瞟了一眼在写信的沐鸳歌轻笑。

玄生内心活动:【小样,老子还不拿捏你,虐我这么多次,总归该我虐你一次。】

玄生心里想着笑眯眯的吃着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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